第135章 汝南起狼烟,世子终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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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对不对?”朱棣在心里,冷冷地说道。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切的背后,都是朱栢在操纵。
他在下一盘很大很大的棋。
朱宸濠,叶孤城,西门吹雪,整个江湖,甚至……包括他自己,都是这盘棋上的棋子。
朱栢想做什么?
他想在九月十五那天,把所有心怀不轨的人,一网打尽!
想通了这一点,朱棣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感到了一丝兴奋。
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朱栢啊朱栢,你确实比朱允炆那个废物,强上一万倍。”
“你想请君入瓮?”
“好,我这个‘君’,就遂了你的愿。”
他知道,朱栢一定在监视着他。
他之前回给朱宸濠的那个“可”字,与其说是回给朱宸濠的,不如说是回给朱栢的。
他就是要告诉朱栢:你的阳谋,我接了!
你敢设局,我就敢入局!
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就在这时。
“吱呀——”
院门,又被推开了。
还是那个叫“狗杂种”的小兵,提着食盒,低着头,走了进来。
他将食盒放在石桌上,依旧是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殿下,用膳了。”
朱棣睁开眼,站起身,走到石桌边。
今天的饭菜,似乎比往日,要丰盛一些。
竟然还有一壶酒。
朱棣的目光,落在了那壶酒上。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竟然还有酒喝?”他淡淡地问道。
“回……回殿下,”狗杂种结结巴巴地说道,“小的……小的听说,外面那些藩王,都……都给当今陛下上书了。说是……说是要来金陵,给陛下贺喜,顺便,观摩那场决战。”
朱棣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很香,是上好的女儿红。
他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却没有喝。
“是吗?”他看着狗杂-种,似笑非笑地说道,“他们,都答应了?”
狗杂种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心里把贾诩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他硬着头皮,按照贾诩教他的话,说道:“是……是的。听说,平南王世子殿下,还带头联名上书,说……说陛下此举,乃是千古圣君之风范,他要亲率大军,来为陛下,保驾护航呢!”
“保驾护航?”
朱棣笑了。
笑得,有些冷。
他知道,这是朱栢在通过这个小兵,向他传递假消息。
朱宸濠那个蠢货,怎么可能真心来给朱栢保驾护航?
他这是在告诉自己:朱宸濠已经上钩了,他很快就会带着兵马,打到金陵城下来。
你的机会,来了。
“好,好一个保驾护航。”
朱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杯酒,就当是,提前为你那位‘圣君’陛下,庆贺了。”
狗杂种听得心惊肉跳,不敢接话。
朱棣放下酒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一次,他将酒杯,举向了天空。
“这第二杯酒,敬我那位,远在汝南的好侄儿。”
“希望他的‘保驾护航’之路,一切顺利。”
说完,他将杯中酒,洒在了地上。
狗杂种的冷汗,已经把后背的衣服都浸湿了。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给一个阶下囚送饭。
而是在跟一个,随时准备吃人的魔鬼,打交道。
朱棣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他吃得很慢,但吃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香。
他知道,朱栢的网,已经撒开了。
而他这头饿了太久的狼,也终于要,亮出自己的爪牙了。
他一边吃,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九月十五,决战紫禁之巅。
朱栢的注意力,一定会全部集中在皇宫。
朱宸濠的大军,会在城外,制造混乱。
而他,就要趁着这个机会,从这座该死的天牢里,杀出去!
朱栢不是给他准备了三千降军的虎符吗?
三千人,够了!
足够他,在这盘棋上,掀起一场,谁也预料不到的风暴!
他要让朱栢知道。
请君入瓮,有时候,请来的,不是鳖。
而是一头,能把瓮,都给砸碎的,恶狼!
“你走吧。”朱棣吃完饭,挥了挥手。
“是,是。”狗杂种如蒙大赦,提着食盒,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朱棣重新坐回树下,闭上了眼睛。
但他的嘴角,却挂着一抹,嗜血的笑容。
“朱栢,等着吧。”
“九月十五,不光是那两个剑客的决战之日。”
“也是我朱棣,洗刷耻辱,重夺一切的,开始!”
汝南,平南王府。
朱宸濠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满了希望和激情。
他站在王府的点将台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整装待发的士兵,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都在燃烧。
他成功了!
他那个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成功了!
几天前,当他派去联络各路藩王旧臣的死士,带回那些模棱两可的答复时,他一度陷入了绝望。
他以为,自己就要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可就在那时,转机来了!
先是叶孤城在金陵城大闹一场,一剑斩了四名锦衣卫,并且放出话来,要在九月十五,为剑道而战。
这给了他“调虎离山”的灵感。
紧接着,更让他欣喜若狂的消息,从天牢里,传了出来。
他那位被他寄予厚-望的四叔,燕王朱棣,竟然,答应了!
一个“可”字!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对朱宸濠来说,这一个字,比千军万马,还要重要!
有了朱棣这面大旗,那些还在观望的老狐狸们,就再也没有理由推诿了!
果不其然。
当他立刻派人,将“燕王朱棣已经答应共举大事”的消息,再次散布出去之后。
各地的反应,立刻就变了。
“静观其变”,变成了“愿随世子,共讨国贼”。
“时机未到”,变成了“只待世子一声令下”。
“需从长计议”,变成了“兵马已备,随时可以出征”。
一封封措辞激烈的回信,雪片一样,从四面八方,飞到了他的案头。
朱宸濠看着这些信,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天下所有反抗朱栢暴政的义士们的,盟主!
他飘了。
彻底飘了。
他感觉,那个坐在金陵皇宫龙椅上的人,已经不是他那个深不可测的堂弟朱栢了。
而是一个,即将被他亲手推翻的,暴君!
“将士们!”
朱宸濠抽出腰间的佩剑,剑指金陵的方向,声音因为激动,都有些变调。
“暴君朱栢,倒行逆施,囚禁太上皇,残害手足,天下共愤!”
“今,我奉天命,承民意,联络四方豪杰,共讨国贼!”
“燕王殿下,已与我等约定,于九月十五,在金陵城中,里应外合!”
“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待我们攻破金陵,迎燕王出天牢,清君侧,靖国难!到那时,你们,所有人,都是开国的功臣!加官进爵,封妻荫子,指日可待!”
“出发!”
“喔——!!!”
下面的数万大军,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他们只知道,跟着世子爷,去金陵城,有肉吃,有钱拿!
浩浩荡荡的大军,扬起漫天尘土,如同-条土黄色的巨龙,朝着金陵的方向,席卷而去。
朱宸濠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看着自己身后,那望不到头的军队,豪情万丈。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攻破金陵城门,将朱栢踩在脚下的那一幕了。
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等事成之后,该怎么跟朱棣“共分天下”了。
是划江而治?还是……让他当个有名无实的太上皇?
他完全没有想过。
他所谓的“十万大军”,其实大部分,都是临时拼凑起来的,连兵器都凑不齐的乌合之众。
他也完全没有想过。
他收到的那些“回信”,那些“约定”,那些“承诺”,其实,早就被朱栢的锦衣卫,掉包了。
他更没有想过。
就在他大军开拔的同时。
无数只信鸽,从汝南城的四面八方,冲天而起,朝着同一个方向,飞去。
金陵,武英殿。
朱栢的龙案上。
他就像一个,在自己家里,看着一场闹剧上演的,悠闲的观众。
他所有的计划,都在按照他预想的,最完美的剧本,一步步地,进行着。
朱宸濠,这条他最看不起的,最蠢的鱼,终于,咬着他扔下的鱼饵,主动跳上了岸。
现在,就剩下,九月十五那天,最后的一场,收官大戏了。
他很期待。
期待着,当朱宸濠带着他那群乌合之众,辛辛苦苦地赶到金陵城下时,看到的,会是怎样一副,让他绝望的景象。
武英殿内,烛火通明。
朱栢独自一人,坐在那张象征着天下至高权力的龙椅上。
他的面前,是一张巨大的沙盘。
沙盘上,用细沙,堆砌出了整个金陵城,以及周边地区的详细地貌。
皇宫,城墙,街道,河流,山川……
所有的一切,都惟妙惟肖,一目了然。
贾诩侍立在一旁,手中捧着一叠刚刚汇总来的情报,正在向朱栢,低声禀报。
“陛下,同福客栈一战,六扇门总捕头铁手,亲手拿下了平南王府在金陵的所有死士头目,无一漏网。据审讯,朱宸濠的主力,已经从汝南出发,预计,四日后,便可抵达金陵城下。”
朱栢点了点头,随手,将一枚代表着朱宸濠大军的黑色小旗,插在了金陵城外的沙盘上。
“陆小凤呢?”他问道。
“陆小凤在同福客栈一战中,被卷入其中。但据铁手回报,他并未出手帮助任何一方,只是在混乱中,自保而已。事后,便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朱栢笑了笑,“他去找西门吹雪了。”
贾诩心中一凛,不敢搭话。
皇帝的心思,他永远也猜不透。
“锦衣卫那边呢?”朱栢又问。
贾诩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陛下,锦衣卫指挥使沈炼……殉国了。”
他将城西别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禀报了一遍。
当听到沈炼被西门吹雪一剑枭首,上百名锦衣卫被吓得作鸟兽散时,朱栢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更没有任何愤怒。
他只是平静地,将一枚代表着锦衣卫的白色小旗,从沙盘上,拿了下来,随手,扔到了一边。
“废物。”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贾诩的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
他知道,皇帝说的,不是沈炼,而是整个锦衣卫。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呢?”
“二人自那之后,便如同人间蒸发,再无踪迹。不过,江湖上传言,他们二人,都已暗中潜入皇宫,正在为九月十五的决战,做最后的准备。”
“很好。”朱栢点了点头。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需要这两个剑神,安安稳稳地,活到九月十五。
他们,可是他这场大戏,最重要的,主角。
“废帝朱允炆那边呢?”
“回陛下,如您所料,那个废物,在得到叶孤城的‘许诺’之后,便开始痴心妄想,竟然在囚院里,养起了鸽子,企图用飞鸽传书的方式,联络旧臣,发动兵变。”贾诩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脸上都带着一丝想笑又不敢笑的古怪表情。
“呵呵……”朱栢这次,是真的被逗笑了,“养鸽子?他倒也想得出来。”
“朕的这位好侄儿,真是……一如既往地,蠢得可爱。”
他摇了摇头,似乎都懒得,再为朱允炆,在沙盘上,放一枚棋子了。
因为,他根本,不配。
“天牢呢?”朱栢的目光,落在了沙盘上,那个被重点标记出来的位置。
“燕王朱棣,在收到朱宸濠的‘假消息’后,已经开始暗中准备了。”贾诩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我们安插在他身边的‘狗杂种’回报,朱棣已经勘察好了逃跑路线,并且,似乎在联络被我们打散的燕军降卒,准备在九月十五那天,里应外合,一同发难。”
“他甚至,还给陛下您,准备了一份‘大礼’。”
“哦?”朱栢来了兴趣,“什么大礼?”
“他让‘狗杂种’,想办法,搞一些火药来。似乎是想在逃出去的同时,在天牢里,放一把火,给您,助助兴。”
“哈哈哈哈!”
朱栢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不休。
“好!好一个朱棣!好一个朕的四叔!”
“他这是在告诉朕,他不仅要入朕的局,还要在朕的棋盘上,反将朕一军!”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朱栢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的光芒。
他拿起一枚,比所有棋子都大的,血红色的狼头旗,重重地,插在了天牢的位置上。
“贾诩,传朕的旨意。”
“告诉项羽,让他‘病’得再重一点。九月十五那天,朕不希望,在天牢附近,看到他的人。”
“再传一道旨意,给那个‘狗杂种’。”
“告诉他,朱棣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他要火药,就给他足够把整个天牢都炸上天的火药!”
“朕,倒要看看,朕的这位四叔,到底能给朕,放出多大的一场烟花!”
贾诩的心,已经不是在跳了。
而是在,抽搐。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辅佐一个皇帝。
而是在,陪伴一个,将整个天下都当成玩物的,疯子。
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臣……遵旨。”
贾诩躬身退下,脚步,都有些虚浮。
大殿里,又只剩下了朱栢一个人。
他看着眼前的沙盘。
沙盘上,黑色的,白色的,红色的,各种各样的棋子,已经各就各位。
朱宸濠的叛军,在城外,虎视眈眈。
朱棣的饿狼,在天牢,蓄势待发。
江湖的草莽,在城内,摩拳擦掌。
还有,他那位躺在西苑里,自以为还能翻盘的父皇,和他那支,已经被自己收入囊中的“影子卫”。
所有的人,所有的势力,都已经被他,拉进了这个,由他亲手打造的,巨大的棋局之中。
所有的线,都将在九月十五,月圆之夜,汇集到一点。
紫禁之巅!
朱栢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沙盘上,那座小小的,奉天殿的模型。
他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陶醉的笑容。
“快了……”
“就快了……”
他闭上眼睛,仿佛已经听到了,那一天,震天的喊杀声,凄厉的惨叫声,和冲天的火光。
他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将所有人的命运,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君临天下的感觉。
距离九月十五,还有,三天。
距离九月十五,只剩下最后三天。
整个金陵城,陷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之中。
一方面,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从全国各地涌来的江湖客,挤满了城里的每一条大街小巷。
所有的客栈,早就已经人满为患。来得晚的,只能在城隍庙,或者街边的屋檐下,随便找个地方将就一晚。
各大酒楼,更是二十四小时,座无虚席。
无数的江湖好汉,在这里推杯换盏,高谈阔论,唾沫横飞地分析着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武功,争论着谁的胜算更大。
城里的各大赌场,更是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纷纷开出了盘口。
从“叶孤城胜”,到“西门吹雪胜”,再到“二人同归于尽”,甚至还有“决战被皇帝叫停”的选项。
无数的赌徒,红着眼睛,将自己全部的身家,都押在了这张巨大的赌桌上。
奉天门广场上,那座为“英雄宴”搭建的巨大观礼台,也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
数千名工匠,在礼部官员的监督下,日夜赶工。
整座观礼台,雕梁画栋,气势恢宏,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要在这里,举办什么登基大典。
整个金陵城,就像一个即将被点燃的巨大爆竹,充满了喧嚣和狂热。
但另一方面,在这份热闹的背后,却又隐藏着,一股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和紧张。
城里的守军,数量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
一队队顶盔贯甲的士兵,手持长枪,面无表情地,在各大街口,来回巡逻。
他们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过往的行人。
尤其是那些,一看就是江湖人打扮的。
虽然他们没有盘查,没有抓人。
但那种无形的,来自朝廷的威压,却像一座大山,压在所有江湖人的心头。
让他们不敢有丝毫的,逾矩之举。
锦衣卫和六扇门的人,也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看不到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并没有消失。
他们只是化整为零,像无数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监视着这座城市里,每一个可疑的角落,每一个可疑的人。
风雨欲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
所有身处金陵城的人,无论是官,是民,还是江湖客,都能感觉到,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风暴,正在酝酿。
而这场风暴的中心,就是三天后,九月十五的那个,月圆之夜。
此时,在这份诡异的宁静中,有几个人,却显得,格外的忙碌。
城南,一处不起眼的民居里。
陆小凤正愁眉苦脸地,看着眼前的一个人。
这个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比刀锋还要锐利的眼睛。
他就是,盗帅楚留香。
“我说,老臭虫,你确定,你打听到的消息,是真的?”陆小凤一脸的怀疑,“叶孤城那个家伙,真的藏在平南王府的别院里?”
“我楚留香什么时候,错过?”楚留香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自信,“我可是亲眼看到,平南王世子朱宸濠手下的第一高手,‘一剑穿心’柳乘风,偷偷摸摸地,进了那座别院。”
“除了叶孤城,这天底下,还有谁,值得他这么小心伺候?”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
他知道,楚留香说的,有道理。
自从西门吹雪的藏身之处被炸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了西门吹雪的消息。
他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叶孤城的身上。
他必须,在决战之前,找到叶孤城。
然后,再做一次,最后的努力。
劝他,放弃这场,注定是悲剧的决斗。
“好吧,我信你一次。”陆小凤站起身,“那地方在哪?我现在就去!”
“别急。”楚留香拉住了他,“我劝你,最好别去。”
“为什么?”
“因为,那地方,已经被锦衣卫给盯上了。”楚留香的眼神,变得有些凝重,“我闻到了,沈炼那个新上任的接班人,‘追魂夺命’曹少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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