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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结结实实地劈在了他的钢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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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那极致的恐惧深处,一股来自求生本能的凶性,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想起了那些死去的战友,想起了指导员临终前的嘱托。他的眼睛瞬间变得赤红。

  “我操你妈的!”

  蒋小鱼发出了一声不像人声的嘶吼,他没有后退,反而猛地向前一步,双手抡起那把沉重的工兵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照着对方的脑袋横劈过去。

  那不是章法,也不是技巧,那只是一个人在绝境中,为了活下去而挥出的、最纯粹的暴力!

  敌人显然没想到他会如此疯狂,下意识地举枪格挡。“哐”的一声巨响,木制的枪托应声而断,但工兵锹的势头只是稍微被阻挡了一下,沉重的锹刃便结结实实地劈在了他的钢盔上。

  “砰!”

  那声音沉闷得可怕,就像用铁锤砸烂一个熟透的西瓜。钢盔被劈得严重变形,那个士兵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地倒了下去,蒋小鱼劈翻了另一个。

  何晨光一击得手,但另一个敌人已经从侧面扑了上来,将他狠狠地撞在壕壁上。

  蒋小鱼刚刚杀死一人,更多的敌人已经涌过了拐角。从战壕的缺口处,更多的身影正如下饺子一般不断地跳下来。

  林泰见状,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倒映着一幕幕让他肝胆俱裂的画面:何晨光拖着伤腿,用刺刀艰难地格挡着敌人的劈砍,每一次动作都扭曲着他痛苦的脸;蒋小鱼,那个平时有些油滑的兵,此刻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握着那把沾满血污的工兵锹,与另一个敌人疯狂地对峙;更多的战士则被分割包围,在狭窄的空间里进行着最原始、最绝望的殊死搏斗。

  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就像重锤般狠狠地砸在他的心脏上。

  一个念头,疯狂而清晰地在他脑海中炸响:守不住了。

  继续待在战壕里,他们只会被分割、包围,然后被一个个地蚕食殆尽!这里不再是防线,而是死亡的陷阱。狭窄的地形限制了火力的发挥,却放大了白刃战的血腥与残酷。

  与其在这里像笼中的困兽一样被慢慢勒死,不如……

  林泰的目光扫过战壕外,张冲的重机枪还在怒吼,但子弹链已经快要见底。黑压压的敌军步兵,正趁着己方战壕内乱的当口,发起了新一轮的冲锋。

  不能再等了!

  那一瞬间,所有的计算、战术、命令都从林泰的脑中被清空了。作为指挥官的冷静被一种更原始、更滚烫的情绪所取代——那是作为一名战士的血性,是作为一名兄长,眼看自己兄弟被屠戮时的滔天怒火!

  “都他妈的跟我上!”

  他发出一声响彻战场的咆哮,那声音沙哑、暴烈,充满了决死一战的疯狂。话音未落,他已端起步枪,不再有任何隐蔽动作,双腿猛地发力,整个人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猎豹,跃出了战壕!

  在他身体腾空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变了。

  脚下不再是泥泞的壕沟,而是被炮火翻耕过的、坚实而残酷的大地。头顶不再是狭窄的一线天,而是广阔的、被硝烟染成灰黄色的天空。他也从一个隐蔽在工事里的指挥官,变成了一个彻底暴露在数百支敌军枪口下的、最显眼的目标。

  无数道充满了惊愕、不解和杀意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但林泰的眼中,只有敌人。

  他落地、屈膝、举枪,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快到极致。没有丝毫的瞄准时间,完全是千锤百炼形成的肌肉记忆。他手中的自动步枪发出了短促而清脆的怒吼,几个精准的点射,三发一组,如同死神的精准点名。

  冲在最前面的那几个正狞笑着准备跃入战壕的敌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猛地向后推去,带着喷涌的血花,重重地摔倒在地。林泰的枪口冷静地移动,每一次短促的枪响,都必然伴随着一个生命的终结。他就像一尊不可撼动的礁石,凭一己之力,硬生生地楔入了敌军冲锋的浪潮之中!

  这一幕,彻底震撼了战壕里所有正在苦战的士兵。

  他们看到了什么?

  他们看到了他们的连长,他们的主心骨,没有躲在后面发号施令,而是第一个、也是最决绝地冲了出去,独自一人面对着千军万马。那道在硝烟中挺立的身影,像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每个战士的眼底,烙进了他们的灵魂!

  恐惧,在这一刻被点燃了。绝望,在这一刻被引爆了。

  “连长!”

  不知是谁第一个嘶吼出声,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战士们见林泰带头反击,那被压抑到极致的血性,那与战友同生共死的决意,瞬间冲垮了所有名为“理智”和“恐惧”的堤坝。他们不再蜷缩,不再躲避,一个个通红着双眼,发出了震天的嘶吼,也纷纷跃出战壕,与敌军近战!

  如果战壕是坟墓,那就在坟墓之外杀出一条血路!

  如果注定要死,那就在冲锋的路上,带着敌人的鲜血一起倒下!

  阵地上顿时陷入了最原始、最疯狂的混战。 防线已经不复存在,敌我双方的士兵像两股汹涌的潮水,狠狠地撞击在一起,绞杀成一团。

  这里再也没有战术,只有最本能的杀戮。枪声——近到能看清对方枪口火光的射击;喊杀声——混合着各种方言、嘶哑而暴虐的怒吼;

  金属碰撞声——刺刀与刺刀的格挡,工兵锹与枪托的猛砸,钢盔与子弹的悲鸣……所有声音响成一片,

  混战之中,整个阵地变成了一个血肉磨盘,每一个人都深陷其中,被原始的杀戮本能所支配。肾上腺素是最好的麻醉剂,也是最烈的兴奋剂。林泰刚刚用枪托狠狠砸碎了一个敌人的下颚,反手又用刺刀捅穿了另一个扑来者的喉咙。鲜血和汗水糊住了他的眼睛,肺部像个破风箱一样火辣辣地疼。

  然而,即便是在这种理智即将被淹没的狂热里,他作为指挥官的本能依然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地刺穿着他的神经。他强迫自己在格斗的间隙,用不到一秒的时间去扫视整个战场。

  就是这惊鸿一瞥,让他的心脏骤然一缩。

  他注意到一队大约十几个人的敌军,正试图从侧翼迂回。

  他们没有参与正面的疯狂绞杀,而是像一群狡猾的豺狼,利用主战场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的空隙,躬着身子,沿着一道被炮火炸出的沟壑,快速地朝着阵地侧后方那个几乎被遗忘的、地势稍高的小土丘摸去。

  林泰的脑中瞬间警铃大作。那个位置!那里是整个防御阵地的制高点,虽然不大,但足以架设一挺机枪。一旦被他们占领,他们就能从侧上方形成交叉火力,像用铁扫帚一样,将自己这些冲出战壕、毫无遮蔽的战士们一扫而光!

  到那时,就不是惨败,而是屠杀!

  这致命的威胁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脑中的血色迷雾。他瞬间做出了决断。

  “张冲!大鹏!” 林泰的声音在震耳欲聋的喧嚣中,如同一声炸雷,他立即招呼张冲和展大鹏跟上。

  张冲刚刚更换完一条新的弹链,正用短点射压制着正面。听到林泰的吼声,他没有丝毫犹豫,一把从三脚架上拽下滚烫的重机枪,像抱一截圆木一样抱在怀里。展大鹏则在不远处,他冷静得像一个外科医生,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有一名敌人应声倒下。他也听到了呼喊,立刻猫着腰,向林泰的方向靠拢过来。

  “跟我走!侧翼!” 林泰用枪口朝那个方向猛地一指,多余的解释一个字都没有。

  三人迅速移动到侧翼阵地。 这段几十米的路程,比穿越整个地狱还要凶险。他们时而匍匐,时而翻滚,子弹尖啸着从他们耳边、头顶、胯下掠过。一颗流弹甚至打飞了展大鹏的水壶,冰凉的水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们终于连滚带爬地冲上了那个小土丘。这里只有几圈被炸烂的铁丝网和几个浅浅的弹坑充当简易工事,但地势较高,视野极佳。往下看去,那队迂回的敌军已经近在咫尺,甚至能看清他们脸上贪婪而狰狞的笑容。他们也发现了林泰三人,立刻举枪射击。

  “张冲!左边那块石头!给我封死他们!” 林泰几乎是扑倒在地上吼道。

  “明白!” 张冲怒吼一声,将沉重的机枪往石头上一架,身体死死抵住枪托。他根本不屑于去瞄准,凭着老兵的直觉,他对着敌军最密集的方向就狠狠地扣下了扳机。

  “哒哒哒哒——!”

  重机枪再次发出雷鸣般的咆哮。林泰让张冲用机枪那狂风暴雨般的弹幕,如同一道无形的、由死亡组成的墙壁,封锁在了敌军迂回的路线上。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敌人瞬间被打成了血筛子,后面的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力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就地卧倒,死死地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敌人的冲锋势头被遏制了,但他们并未溃败,而是开始利用掩体与张冲对射,试图压制他。

  “大鹏!打掉他们的机枪手和军官!” 林泰同时对另一侧的展大鹏下令。

  展大鹏一言不发,他早已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半跪在一个弹坑里,步枪平稳地架在坑沿上,身体与枪仿佛融为了一体。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微弱, chaotic的战场仿佛已经远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准星和目标。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混在张冲狂暴的机枪声中毫不起眼。但七十米外,一个正试图架设轻机枪的敌军机枪手,眉心处猛地爆出一朵血花,仰天倒下。

  “砰!”

  又是一枪。一个正挥舞着手臂、大声叫嚷的敌军军官,身体剧烈一震,捂着胸口跪倒在地。

  展大鹏用步枪进行着冷静而高效的点射,他就像死神的判官,每一次枪响,都精准地敲在一个关键目标身上,瓦解着敌人的指挥和火力支撑。

  敌人的攻势彻底乱了。但林泰知道,这还不够。他看到远处,敌人的大部队里又分出了一股人流,正朝这个方向增援而来。

  绝不能让他们会合!

  林泰从腰间摘下两颗手榴弹,“咣咣”两声磕掉保险盖,手臂抡圆了,用尽全身力气扔了出去。自己则用手榴弹,如同投掷标枪的运动员,将那两颗黑乎乎的铁疙瘩,精准地投进了敌军后续部队必经的狭窄通道上。

  “轰!轰!”

  两声巨响,爆炸的烟尘和钢珠破片瞬间阻断了敌军的后续部队。

  正面阵地上的战斗已经彻底白热化,进入了血换血、命换命的绞肉机模式。

  冲出战壕的战士们,失去了工事的庇护,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火力之下。最初那股由连长带头冲锋所点燃的血勇之气,正在被不断倒下的战友和呼啸的子弹迅速消耗。恐慌和混乱,如同战场的幽灵,再次悄然爬上每个幸存者的脊背。

  在这片即将崩溃的阵线上,两个身影成为了支撑着所有人意志的支点。何晨光和蒋小鱼带领其余战士,死死地顶住了敌军的主攻方向。

  何晨光半跪在一个被炸翻的弹药箱后面,这里是他能找到的、离他最近的掩体。虽然脚伤行动不便,每一次调整姿势,那只受伤的脚踝都会传来一阵让他眼前发黑的剧痛,冷汗浸透了他贴身的军服。但他仿佛感受不到这一切,那张沾满硝烟和血污的脸上,表情冷静得近乎冷酷。

  他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冲锋与格斗,而是把自己变成了一座固定的、精准的死亡炮台。他的狙击步枪在这种距离已经失去了远射的意义,但他手中的,依然是一支刻入了灵魂的枪。

  “哒哒哒……”

  一挺敌军机枪从正面喷吐着火舌,像一把死神的镰刀,瞬间就扫倒了两名正在换弹匣的战友。那恶毒的火光,刺痛了何晨光的眼睛。

  他没有丝毫的慌乱,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脚踝处传来的、如同电钻般的痛楚。他的世界里,那挺咆哮的机枪在视野中被无限放大,他甚至能看清那名副射手脸上狰狞的笑容。他没有瞄准射手,而是将准星稳稳地套在了还在转动的弹链供弹口上。

  “砰!”

  一声沉稳而清脆的枪响。子弹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精准地钻进了机枪复杂的结构中。那挺正在疯狂咆哮的机枪,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的野兽,声音戛然而止,只冒出了一股青烟。

  敌军机枪手和副射手都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哑火的武器。就是这一秒钟的迟滞,何晨光已经拉动枪栓,退壳,上膛,再次瞄准。

  “砰!”

  机枪手的钢盔上爆开一个洞,他一头栽倒在机枪上。

  何晨光的枪法依然那般精准,在这种混乱到极致的环境里,他依然保持着狙击手特有的冷静与耐心,用最节省子弹、最高效的方式,清理着对己方威胁最大的目标。一个,又一个,连续击毙了几名敌军机枪手和火力手。他就像一颗钉子,虽然动弹不得,却被死死地钉在了阵地的中央,顽强地支撑着摇摇欲坠的防线。

  如果说何晨光是静止的磐石,那么蒋小鱼则是战场上最难以捉摸的游魂。

  他亲眼看到那把工兵锹劈开敌人头盔时的恐怖景象,那股血腥的冲击让他几欲作呕。但他没有时间去恐惧,他只知道,停下来,就是死。他骨子里那种小人物的、狡黠的求生智慧,在这一刻被发挥到了极致。

  “二排的!跟我来!扔雷!”

  他猫着腰,对身边早已杀红了眼的两个战士嘶吼道。他不像何晨光那样寻求与敌人对射,而是带着他们,利用每一个弹坑、每一具尸体、每一片烟雾作为掩护,不断地变换着位置。

  他们就像一群狡猾的猎犬,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五秒。

  “扔!”

  蒋小鱼一声低吼,三人同时从一个弹坑侧面探出身,将拉了弦的手榴弹朝着敌军最密集的方向奋力扔出。他们甚至不等手榴弹爆炸,就立刻翻滚着转移到下一个掩体。

  “轰!轰!轰!”

  爆炸声在敌群中响起,炸得敌人血肉横飞,阵型大乱。

  “这边!打他们侧面!” 刚刚转移到位的蒋小鱼,又和战友们一起,用步枪朝着被炸蒙的敌人侧翼猛烈开火。一个短促的集火,打倒几个敌人后,他们毫不停留,再次消失在硝烟之中。

  他们时而用手榴弹进行范围轰炸,时而又从意想不到的角度钻出来用步枪进行偷袭。蒋小鱼的战术毫无章法可言,唯一的目的就是搅局。

  他就像一个技艺精湛的搅屎棍,总能在敌人即将形成有效攻势的时候,从最难受的地方捅一下,打乱了敌军的进攻节奏。

  战斗持续到中午,进攻方的嘶吼声和枪声,终于像退潮的海水一般,渐渐稀疏下去。

  最后一波冲锋的敌人,在付出了近半伤亡的代价后,终于无法承受那看不见尽头的消耗,如同惊弓之鸟般,拖着伤员和尸体狼狈地退了下去。敌军的攻势终于减弱。

  阵地上,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弦,骤然松开。

  幸存的战士们,一个个都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们或坐或躺在尸堆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肺部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有人机械地清理着卡壳的枪膛,有人目光呆滞地看着不远处战友那残缺不全的尸体,还有人抱着打空了的弹匣,眼泪和着脸上的黑灰,默默地流淌。

  胜利了吗?不,这只是暂停。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只是中场休息,而下半场的血腥程度,只会变本加厉。

  但守军也伤亡不小,放眼望去,阵地上能够站起来的人,已经不足一半。那些冲出战壕的身影,十不存三。每一个弹坑里,每一寸焦土上,都躺着他们曾经鲜活的兄弟。林泰粗略地扫了一眼,心脏就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更致命的是,弹药再次告急。 许多战士的弹药袋里,只剩下最后可怜的一两个弹匣,甚至有的人只剩下了腰间的一颗手榴弹和一把刺刀。

  没有时间悲伤,也没有时间绝望。

  “都动起来!别他妈的愣着!” 林泰的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砂纸在摩擦,但他仍然用尽全力嘶吼着,“还能动的,去搜集弹药!快!把所有能用的东西都给我捡回来!”

  他的吼声,像一针强心剂,注入了那些几乎麻木的躯体里。林泰让战士们抓紧时间,从敌军尸体上搜集弹药和一切可用的物资。

  蒋小鱼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抹了一把脸,红着眼睛对身边几个兵喊道:“愣着干嘛?等死啊?捡东西去!” 他带头爬向阵地前沿那些堆积如山的敌军尸体。

  这是一个令人反胃却又必须执行的任务。战士们忍着恶心,在那些或完整或残破的尸体上翻找着,把一个个弹匣、一颗颗手榴弹、甚至半壶水都收拢起来。他们动作麻利而沉默,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表情。战争,已经将他们锤炼成了最冷酷、最务实的机器。

  而自己则没有参与搜集,用望远镜死死地盯着远方敌人的阵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仔细地观察着敌方的动向。

  镜片里,敌人的阵地同样一片狼藉。伤兵被不断地抬下去,新的部队正从后方开上来补充。林泰能清晰地看到,敌方的军官正在大声地训话,挥舞着手臂,似乎在鼓动士气。他发现,敌军正在重新集结,新的机枪阵地正在构筑,甚至还有几门迫击炮被推了上来,黑洞洞的炮口,正遥遥地对准自己这片小小的山头。

  看着这一切,林泰的内心冰冷如铁。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敌人没有撤退,只是暂时休整。从他们补充兵员和重火力的迹象来看,下一次进攻的强度将会远超刚才。他们的人数、火力和补给都占有绝对优势,他们耗得起,但自己这边呢?

  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队伍,看了看那些被集中起来、数量仍然少得可怜的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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