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家里进蛇,千万不能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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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打死奶奶临终前反复叮嘱我:“囡囡,记住,家里进蛇千万不能打,那是祖宗回来看我们了。”
拆迁队挖开我家老宅地基那天,我亲眼看见十七条花纹各异的蛇钻进了墙缝。
当晚项目经理七窍流血暴毙,死状像被巨蟒缠绞过。
开发商请来的风水先生绕着老宅走了三圈,突然跪地磕头:
“快停手!这下面盘着蛇祖,打不得!”
我盯着卧室墙上新出现的蛇形印记——
那分明是奶奶出嫁时簪子的形状。
---
奶奶咽气前,枯瘦的手死死攥着我的手,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反复就那一句话:
“囡囡,记住,家里进蛇千万不能打,那是祖宗回来看我们了……不能打……打了要出大事的……”
那眼神里的恐惧和敬畏,不像临终糊涂,倒像是用最后一点力气在传递一个比性命还重要的秘密。
我流着泪点头,说奶奶我记住了,您放心。
她这才像是耗尽了所有灯油,手一松,眼睛缓缓闭上。
奶奶下葬后,老宅就彻底空了。
父母早年在城里打工出了意外,我是奶奶一手拉扯大的。
如今奶奶也没了,这栋摇摇欲坠的老屋,连同关于“祖宗蛇”的古怪叮嘱,成了我和过去唯一的联系。
直到半年前,拆迁的通知贴到了村头。
开发商看中了我们这片地,要建什么度假山庄。
补偿款不算高,但对我这个在城里勉强糊口的小职员来说,是一笔能改变现状的巨款。
村里大多人家都签了协议,只有我,摸着老宅冰凉的土墙,想起奶奶的话,心里总梗着一根刺,迟迟下不了笔。
开发商没了耐心。
那天一大早,几台黄色的挖掘机就轰隆隆地开到了老宅门口,后面跟着项目经理姓王的那个胖子,腆着肚子,叼着烟,一脸不耐烦。
我接到邻居电话赶回去时,挖掘机的铁爪已经刨开了院子里的地皮,碎砖烂瓦飞溅。
“王经理!不能挖!这房子有讲究!”我冲过去,试图拦住他们。
王胖子吐了个烟圈,斜眼看我:
“讲究?什么讲究?不就是想多要钱吗?我告诉你,协议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今天这房子拆定了!”
“不是钱的事!是我奶奶说过,这房子下面……”
“下面有金子啊?”王胖子嗤笑一声,打断我,对手下一挥手,“别理她,继续挖!”
铁爪再次落下,狠狠地啃噬着老宅的地基。
泥土翻卷,露出下面潮湿的、散发着陈腐气味的土层。
突然,工人们发出一阵惊呼,纷纷后退。
只见挖掘机抓斗带起的泥土里,有什么东西在扭动,不止一条!
是蛇!
大大小小,得有十几二十条!
花纹各异,有菜花蛇,有水律蛇,还有几条我从来没见过的,通体乌黑或带着诡异红斑的。
它们似乎被惊扰了清梦,从被破坏的地基缝隙和墙根深处钻出来,在地上慌乱地游窜,吐着信子,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嘶声。
工人们吓得抄起铁锹棍棒,就要动手。
“别打!”我尖声叫道,奶奶的叮嘱在耳边炸响,“不能打!那是祖宗!”
王胖子也愣了一下,但随即骂骂咧咧:“妈的,几条长虫就把你们吓成这样?赶紧弄死清场!耽误了工期你们赔得起吗?”
“王经理!真的不能打!”我几乎要跪下去求他。
可已经晚了。
有几个胆大的工人,已经挥舞着铁锹拍了下去。
一条小儿臂粗的菜花蛇当场被拍扁了脑袋,尾巴还在痛苦地扭动。
其他的蛇受惊,迅速四散,但它们没有逃远,而是像有某种默契一般,一条接一条地,飞快地钻回了老宅墙壁那些更深的裂缝和地基的孔洞里,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地上几道粘湿的痕迹和那条死蛇。
现场一片死寂,只有挖掘机还在空转着发出轰鸣。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
我清楚地记得,是十七条。我数了,十七条蛇钻回了老宅的墙体。
它们看我的眼神,冰冷,却又像是带着某种古老的审判。
王胖子啐了一口:“晦气!赶紧把死蛇扔了,继续干!”
工人们面面相觑,但不敢违抗,清理了死蛇,挖掘机再次轰鸣起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铁爪一次次撕裂老宅的身体,感觉像是在撕扯我自己的血肉。
我知道,有什么东西,被彻底触怒了。
当晚,村里就传开了消息。
王胖子死了。
死在他临时的工棚里。
据说发现时,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眼珠子暴凸,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脸上是极致的恐惧和痛苦。
最诡异的是,他身上没有明显外伤,但皮肤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紫绀,尤其是脖颈和躯干部位,有一道道清晰的、像是被什么巨大力量紧紧箍缠过的淤痕,深可见肉。
有经验的老村医看了,偷偷说,那痕迹,不像绳子勒的,倒像是……被一条巨蟒活活绞死的。
可我们这地方,早就多少年没见过能绞死人的大蟒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伴随着夜晚的冷风,吹遍了村子的每个角落。
拆迁工作戛然而止。
工人们吓破了胆,说什么也不肯再靠近老宅一步,哪怕开发商开出三倍工钱。
开发商也慌了,赶紧从城里请来了一位有名的风水先生,姓胡,据说很有本事。
胡先生到了地方,没急着进宅子,而是让人都离远点,他自己拿着罗盘,绕着千疮百孔的老宅,一步一步,慢慢地走。
他走了整整三圈。
第一圈,眉头紧锁;
第二圈,额头见汗;
第三圈走到宅子后方,也就是原来地基被挖开最深的地方时,他手里的罗盘指针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狂转起来!
胡先生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对着老宅的方向连连磕头,嘴里念念有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罪过!罪过!惊扰了!快停手!快停手啊!这下面盘着的是蛇祖!是地仙!打不得!打不得啊!再动土,所有人都得陪葬!”
他连滚爬爬地远离老宅,对着面如土色的开发商负责人说:
“这地方动不了!给多少钱都动不了!赶紧把挖开的地方填回去,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完,他连报酬都没要,上车就跑了,像是后面有鬼追着。
拆迁队彻底撤了,连设备都没敢完全拉走。
老宅更加破败,像一个被撕开伤口又弃之不顾的垂死老人,孤零零地立在村口。
村里人路过都绕着走,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补偿款的事,再也无人提起。
我搬回了老宅。
没办法,城里租的房子到期,我也无处可去。
更重要的是,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我得守着这里,守着奶奶的秘密,守着那些钻回墙里的“祖宗”。
老宅里死气沉沉,即使白天,也透着一股阴冷。
墙上的裂缝更多了,像一张张绝望呐喊的嘴。
我总感觉暗处有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在盯着我。
晚上睡觉,经常能听到墙壁里传来细微的、令人牙酸的窸窣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在摩擦。
一天夜里,我又被这种声音惊醒。
月光惨白,从破了的窗棂照进来,在对面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心脏猛地一缩!
在那片光斑旁边,靠近我床头的位置,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印记。
不是裂缝,也不是水渍。
那印记颜色暗红,像是渗出的血,又像是某种矿物沉淀形成的天然纹路。
它的形状,极其诡异——蜿蜒曲折,头尾分明,像一条盘踞起来的蛇!
但更让我浑身血液几乎冻结的是,这条“蛇”盘绕成的具体图案,我认得!
那分明是奶奶生前最珍视的那根银簪子的形状!
奶奶是旧时代的人,那根簪子是她出嫁时的嫁妆,簪头就是一条精巧的、盘绕成团的蛇,蛇眼处还嵌着两颗细小的、暗红色的宝石(奶奶说是玛瑙)。
她说那是祖传的,是护身符,叮嘱我以后也要传下去。
奶奶去世后,我收拾遗物,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根簪子了。
现在,这个蛇形印记,和奶奶那根簪子的形状,一模一样!连蛇眼的位置,都有两个更深的小红点!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印记,冷汗瞬间湿透了睡衣。
它不是画上去的,就像是墙自己长出来的纹路。
奶奶的簪子……墙里的蛇……祖宗回来看我们了……不能打……
一个个碎片在我脑子里疯狂碰撞、拼接。
难道,奶奶说的“祖宗”,并不是泛指,而是特指这条“蛇祖”?
那根簪子,就是某种信物?
或者……是一种封印?
拆迁队挖地基,打死了蛇,惊扰了它,所以王胖子死了。
而现在,它用这种方式……在提醒我?或者说,在召唤我?
我颤抖着伸出手,想去触碰那个冰冷的、暗红色的蛇形印记。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墙壁的一瞬间,那个印记,似乎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不,不是印记本身动。
是印记内部,那暗红色的纹路里,好像有什么更细微的东西流动了一下,带着一种冰冷的、活物的气息。
我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窗外,夜风吹过老宅废墟,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墙里的窸窣声,似乎更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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