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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7第336章 傅少的时空恋人?星落观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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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美渔村的晨雾还没散尽时,慕安苒已经提着行李箱站在了码头。海风吹起她米白色的长裙,像只即将离巢的蝶,手腕上那串傅君澜送的珍珠手链,每颗珠子都映着初升的朝阳——那是三年前他在拍卖会上拍下的,说配她眼底的星光正好。

  “真的要走?”叶琰抱着手臂靠在船舷上,身后的观美旅店烟囱冒着袅袅炊烟,“傅君澜要是知道你为了他那句‘不想拖累你’就消失,能把整个渔村翻过来。”

  慕安苒将手链塞进衣领,指尖触到锁骨处那道淡粉色的疤痕——那是当年为救傅君澜被碎片划伤的,也是她与这个世界绑定的印记。“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声音轻得像雾,“徐子辰的复仇烧到了傅家老宅,君澜守着空壳公司已经够难了,我不能再让他分心。”

  船笛声响起时,她最后望了眼观美旅店的方向。二楼窗台上,那盆她亲手种的星辰花正开得灿烂,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在晨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那是傅君澜穿越到这个世界时,随他一同落下的星尘所化,据说能指引迷失者找到归途。

  傅氏集团的会议室里,水晶灯的光芒冷得像冰。徐子辰将一叠泛黄的文件摔在傅君澜面前,纸张边缘泛着淡淡的银光,那是被时光魔法浸染的痕迹。“傅君澜,你父亲单耀荣当年用咒术篡改了我家的商业契约,害我父母在星轨紊乱时坠入时空裂隙,这笔账,该算了。”

  他身后的丁元勋瑟瑟发抖,江采月扶着额头,鬓角的碎发被无形的气流卷起——那是徐子辰身上觉醒的复仇魔法在躁动。“说!”徐子辰指尖弹出一缕暗紫色的光丝,缠上丁元勋的手腕,“当年你是不是帮单耀荣画了时空转移阵?”

  傅君澜猛地起身,西装袖口的星纹刺绣突然亮起,与徐子辰的暗紫色光丝在空中撞出噼啪的火花。“我父亲不会用禁术。”他声音低沉,却掩不住灵力波动的紊乱——自从傅家老宅的守护阵被徐子辰破掉,他体内的时空之力就开始失控。

  “不会?”徐子辰笑了,掌心浮现出半张残破的星图,“这是我在父亲书房找到的,上面有单耀荣的灵力印记,还有傅氏现在用的每一分钱,都沾着我家的时空能量!”他将星图拍在桌上,“现在,把属于徐家的股权还给我,包括你身上那半块时空晶石。”

  墙角的明寒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算计的光。他指尖在口袋里捻着一枚微型符咒,那是从黑市买来的“职位跃迁符”,只要傅君澜倒台,总经理的位置就唾手可得。

  观美渔村的老榕树下,叶箐兰正用灵力催生着星辰花。淡金色的光从她指尖流淌到花瓣上,那些昨夜被风雨打蔫的花朵立刻舒展起来,花蕊里跳出几只萤火虫大小的光精灵,绕着她的指尖打转。

  “姐,傅君澜来了!”叶琰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身后跟着形容憔悴的傅君澜,他眼窝深陷,原本笔挺的西装皱巴巴的,唯有胸前别着的星芒胸针还亮着微光——那是叶箐兰去年给他做的,说能稳定时空紊乱时的灵力。

  叶箐兰起身时,光精灵突然集体躁动起来,在她与傅君澜之间织成一道淡金色的桥。她想起三天前在梦境里看到的画面:傅君澜站在傅家老宅的废墟前,手里握着半块晶石,另半块在徐子辰那里,只有两块合一,才能修复被破坏的时空屏障。

  “跟我来。”她牵起傅君澜的手,光精灵顺着两人交握的指尖窜动,“徐子辰在观美旅店,他要的不只是股权。”

  江采月跟在后面,手里攥着块玉佩,那是单耀荣留给她的,里面封存着当年的真相。“箐兰说得对,”她声音发颤,“子辰不知道,当年是我偷偷改了时空阵的坐标,才没让他父母彻底消失……”

  观美旅店的大堂里,徐子辰正对着星图发呆。图上属于徐家的星轨被黑气缠绕,而代表慕安苒的那颗星,正在逐渐暗淡——他今早醒来时突然能看见星轨了,这是血脉觉醒的征兆,却让他看清了慕安苒为阻止时空崩塌,正用自己的灵力填补裂隙。

  “徐子辰!”叶箐兰推开门,光精灵在她身后散开,照亮了大堂里悬浮的星尘,“你看看这个!”她将江采月递来的玉佩举到他面前,玉佩里浮现出当年的画面:单耀荣跪在时空祭坛前,用自己的灵力镇压即将暴走的阵眼,江采月在一旁偷偷修改坐标,嘴里念着“徐家不能绝后”。

  徐子辰的瞳孔骤缩,暗紫色的灵力突然失控,星图上的黑气疯狂翻涌。“不可能……”他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柱子,“我亲眼看见他用禁术……”

  “那是时空扭曲产生的幻象。”傅君澜上前一步,胸前的星芒胸针突然飞到星图上方,散出柔和的光,“我父亲用半生灵力换了徐家父母的魂魄不全散,这笔账,傅家认,但请你看在安苒的份上——”

  “安苒怎么了?”徐子辰猛地抬头,星图上慕安苒的那颗星突然闪烁了一下,一道细小的裂痕从星旁蔓延开来。

  叶箐兰的心沉了下去。她能感觉到,慕安苒的灵力快要耗尽了。“她为了帮你稳住星轨,昨夜去了时空裂隙边缘。”她声音发紧,“如果你再逼傅家,安苒的魂魄会被裂隙吞噬,永远回不来。”

  徐子辰看着星图上那道不断扩大的裂痕,暗紫色的灵力瞬间褪去。他想起小时候,慕安苒总把傅君澜的糖果偷偷塞给他,说“子辰哥哥笑起来比星轨还亮”。掌心的半块时空晶石突然发烫,与傅君澜胸前的胸针产生共鸣,在空气中拼出完整的星图——图的尽头,是观美渔村的坐标。

  “股权……我可以不要。”他喉结滚动,“但我要去救安苒。”

  叶箐兰与傅君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决心。光精灵们突然集体飞向码头,在前方织成一道光轨,江采月手里的玉佩也发出温暖的光,与星图上的坐标呼应。

  远处的海面上,慕安苒乘坐的船正被突如其来的黑雾笼罩,她靠在船舷上,意识渐渐模糊,锁骨处的疤痕开始发烫——那是有人在召唤她的信号。

  迷雾深处,一道金色的光轨冲破云层,像条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桥,桥的尽头,站着三个正朝着她跑来的身影。

  船身突然剧烈摇晃,慕安苒被晃得撞在栏杆上,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黑雾中钻出几道扭曲的黑影,细看竟是被时空裂隙吞噬的残魂,它们嘶吼着扑来,指甲泛着幽蓝的光。

  “安苒!”傅君澜的声音穿透迷雾,他指尖凝结的星芒如利剑般斩向黑影,光轨在他脚下飞速延伸。可那些残魂被打散后又迅速凝聚,反而越发狂暴。

  徐子辰突然停住脚步,盯着残魂胸口那抹若隐若现的银纹:“这是……我父亲的灵力印记!”他猛地转头看向江采月,“你不是说改了坐标让他们魂魄不全散吗?为什么会被困在裂隙里成为怨魂?”

  江采月脸色惨白,玉佩在掌心烫得惊人:“我……我当年只来得及修改主坐标,没想到副阵眼还有残留的禁术……”

  “够了!”叶箐兰突然厉喝,光精灵们骤然炸开成漫天金粉,将残魂暂时逼退,“这些不是普通怨魂,是有人用缚魂咒困住的!”她指向残魂脖颈处缠绕的暗线,“这咒术痕迹,和明寒口袋里的符咒一模一样!”

  傅君澜瞳孔骤缩,猛地想起会议室里明寒那副算计的模样。这时,黑雾中传来明寒的冷笑,他缓步走出,手里把玩着一枚黑色令牌,令牌上刻着的正是缚魂咒的符文:“傅总真是后知后觉,当年单耀荣确实没动禁术,是我父亲——傅氏的前任管家,偷偷在时空阵里加了缚魂咒。”

  他轻描淡写地抛着令牌:“谁让徐老爷发现了他侵吞公司财产的秘密呢?正好借单先生的名义嫁祸,既能除掉隐患,又能让傅徐两家结仇,等你们斗得两败俱伤,傅氏自然就是我的了。”

  徐子辰如遭雷击,暗紫色灵力再次翻涌,这次却带着滔天怒火:“我父母的仇,竟然是你搞的鬼?”

  “不然呢?”明寒笑得越发得意,“包括慕小姐身上的疤痕,也是我当年故意引碎片划伤的,就是要让傅总觉得亏欠她,处处护着她——毕竟,用一个女人牵制住傅氏继承人,可比什么都管用。”

  傅君澜周身的星纹刺绣瞬间爆发出刺眼的光,他一步上前,星芒胸针化作长鞭抽向明寒:“你找死!”

  “别急啊。”明寒掏出另一枚符咒,“慕小姐现在可是维系裂隙的关键,你们要是动我,这‘魂飞魄散符’一碎,她可就真成虚无了。”

  话音刚落,慕安苒突然笑了。她扶着栏杆站直,衣领里的珍珠手链滑落出来,每颗珍珠都在晨光中流转着温润的光:“你以为,这串珍珠只是普通饰品?”

  手链突然腾空而起,化作一张细密的光网罩向明寒,光网边缘的星纹与傅君澜的灵力产生共鸣,瞬间锁住了他的动作。“三年前君澜拍下它时,就用时空晶石的力量净化过。”慕安苒声音清亮,锁骨处的疤痕泛出金光,“它能困住一切邪术,包括你这种藏在暗处的老鼠。”

  傅君澜趁机夺过明寒手里的符咒和令牌,星芒长鞭狠狠抽在缚魂咒令牌上,令牌应声碎裂。黑雾中的残魂瞬间挣脱束缚,化作两道柔和的光,对着徐子辰深深一拜,而后消散在晨光里。

  徐子辰望着光消散的方向,眼眶通红,转身对着傅君澜和慕安苒深深鞠躬:“是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明寒被光网捆得动弹不得,还在挣扎嘶吼,却被叶箐兰挥手召来的光精灵堵住了嘴。

  海雾彻底散去,朝阳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傅君澜快步走上船,将慕安苒紧紧拥入怀中,星芒胸针与她的珍珠手链交相辉映,在两人周身织成一道温暖的光盾。

  “以后不许再独自承担。”他声音带着后怕的沙哑。

  慕安苒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轻点头。远处,徐子辰和江采月正望着海面,像是在与过去和解,叶箐兰站在码头,看着光精灵们在晨光中飞舞,嘴角扬起释然的笑。

  属于他们的故事,终于翻到了崭新的一页。

  三个月后,观美渔村的星辰花开得比往年更盛。傅君澜站在观美旅店的露台上,指尖抚过栏杆上凝结的晨露,胸针上的星芒随着他的灵力轻轻搏动——自时空屏障修复后,他体内的时空之力逐渐稳定,只是偶尔在深夜,还会梦到慕安苒消失在黑雾里的模样。

  “在想什么?”慕安苒端着两杯热茶走来,手腕上的珍珠手链在阳光下流转着柔和的光。她锁骨处的疤痕早已淡得几乎看不见,却总在傅君澜失控时微微发烫,像道无声的锚。

  傅君澜接过茶杯,指尖触到她的手时,胸针突然亮了亮。“在想明寒的判决。”他低声道,“时空管理局说,缚魂咒牵连了太多残魂,他会被囚在时间缝隙里,永世看着徐家父母的星轨却摸不到。”

  慕安苒抿了口茶,目光落在远处的码头。徐子辰正在那里修缮渔船,江采月站在他身边递着工具,两人偶尔相视一笑,像两株在风雨后重新扎根的植物。“子辰上周说,要把徐家的产业迁回渔村。”她轻声道,“他说这里的海风能吹散最后一点怨怼。”

  话音刚落,叶箐兰抱着一盆星辰花从楼下上来,光精灵们绕着花盆飞舞,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你们看这个。”她将花盆放在栏杆上,花朵中心竟凝结着一颗米粒大小的晶石,“这是用修复屏障时剩下的星尘种的,能映出未来的碎片。”

  三人凑近去看,晶石里缓缓浮现出画面:夕阳下的码头,傅君澜牵着慕安苒的手,徐子辰和江采月的身后跟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伸手去够叶箐兰手里的光精灵。画面温暖得像幅褪色的油画,却在最清晰时突然碎裂,化作星尘散在花瓣上。

  傅君澜的脸色微变,他感觉到胸针传来一阵刺痛。“怎么回事?”

  叶箐兰指尖拂过花瓣,光精灵们突然躁动起来,在空气中拼出断断续续的星轨。“是时空反噬。”她声音凝重,“修复屏障时用了太多灵力,现在有处微小的裂隙在缓慢扩大,就在……”

  她的话没说完,码头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徐子辰正站在渔船的桅杆下,江采月指着他的脚边——那里的海水正诡异地旋转,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漩涡中心泛着幽蓝的光。

  “是时空裂隙的前兆!”傅君澜拽着慕安苒冲下楼,胸针的光芒越来越亮,“箐兰,用你的光精灵稳住它!”

  光精灵们如潮水般涌向码头,在漩涡上方织成金色的网,可那幽蓝的光却越来越盛,甚至开始吞噬光网的边缘。慕安苒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扯下手腕上的珍珠手链,将灵力注入其中。手链腾空而起,化作光网罩在旋涡上,与傅君澜的胸针灵力相触时,竟发出刺耳的嗡鸣。

  “安苒,别耗尽灵力!”傅君澜想去拉她,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那是裂隙在排斥不属于这里的时空之力。

  慕安苒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看着傅君澜,突然笑了,像三年前在码头离开时那样轻:“君澜,记得吗?你说珍珠配我眼底的星光。”她的声音随着灵力的流失渐渐微弱,“其实……星光早就落在你身上了。”

  手链突然迸发出刺眼的光,将整个旋涡彻底包裹。傅君澜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影在光中变得透明,锁骨处的疤痕最后亮了一下,像颗熄灭的星。

  光散去时,旋涡消失了,珍珠手链掉落在沙滩上,每颗珠子都失去了光泽。傅君澜冲过去捡起手链,指缝间漏下的星尘烫得他指尖发疼——那是慕安苒最后残留的灵力。

  叶箐兰蹲在沙滩上,光精灵们蔫蔫地趴在她的肩头,连催生星辰花的力气都没了。“她用自己的魂魄填补了裂隙。”她声音发颤,“时空法则……从来不让牺牲者有回头路。”

  徐子辰站在渔船旁,手里还攥着刚才江采月递给他的锤子,指节泛白。他想起小时候慕安苒塞给他的那颗糖,甜得让他记了许多年,却在这一刻尝到了发苦的余味。

  傅君澜没有哭,只是将那串失去光泽的珍珠手链贴身戴好,胸口的星芒胸针突然暗了下去,再也没亮过。

  后来,观美渔村的星辰花年年盛开,只是再也没见过光精灵。有人说,它们跟着慕安苒去了时空裂隙的另一端;也有人说,傅君澜总会在深夜坐在码头,手里捻着一颗失去光泽的珍珠,像在等一朵不会再开的星。

  而那盆能映出未来的星辰花,花瓣中心的晶石再也没亮过,只在某个起雾的清晨,凝结出一滴像眼泪的露珠,滚落时,在地上摔成了碎光。

  五年后的观美渔村,晨雾依旧会在黎明时漫过码头,只是老榕树下多了个沉默的身影。傅君澜总在天刚亮时坐在那块被海浪磨圆的礁石上,指尖摩挲着那串早已失去光泽的珍珠手链——他用时空之力将珠子封存在失去光泽的瞬间,仿佛这样就能留住最后一丝属于慕安苒的温度。

  叶箐兰的星辰花田扩了又扩,却始终在最中央留着块空土。她说那里的土壤里还残留着慕安苒的灵力,种什么都活不了,只有每年三月,会凭空冒出几株细碎的白色小花,花瓣薄得像蝉翼,风一吹就化作星尘。

  这年深秋,一场罕见的暴风雨席卷了渔村。傅君澜在加固观美旅店的窗棂时,胸针突然毫无预兆地发烫,那是三年来第一次有动静。他猛地抬头,看见海面上的巨浪里翻涌出细碎的金光,像极了当年慕安苒手链散出的光。

  “那是什么?”徐子辰扛着木板跑来,他身后的江采月怀里抱着个熟睡的女童,正是当年晶石里映出的那个扎羊角辫的孩子,眉眼间竟有几分像慕安苒。

  金光在浪尖聚成一道光带,直指向老榕树的方向。傅君澜冲过去时,发现树下那片空土里,正有什么东西在顶破泥土——是一块半透明的晶石,里面裹着一缕淡粉色的光,形状像极了慕安苒锁骨处那道疤痕。

  晶石接触到他胸口的胸针时,突然裂开一道缝,滚出一颗圆润的珍珠,光泽温润,与手链上的珠子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珠子落地的瞬间,手链上最中间的那颗珠子突然亮了起来,像颗跳动的心脏。

  叶箐兰赶来时,光精灵们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绕着晶石飞舞,在空气中拼出模糊的星图。图上有两个重叠的光点,一个在渔村,另一个……竟在时空裂隙的另一端,正缓缓向这边移动。

  “这不是时空反噬的余波。”叶箐兰的指尖颤抖着抚过晶石,“这是……有人在跨越裂隙,用自己的魂魄当引。”

  傅君澜握紧那颗新出现的珍珠,胸针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他想起慕安苒消失前说的那句话,突然明白了什么——星光落在他身上,从来都不是单向的。

  暴风雨渐渐平息,海面上的金光也随之散去,只在沙滩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从海浪边一直延伸到老榕树下,最后消失在那块晶石旁。脚印很小,像是女子赤足踩过的痕迹。

  傅君澜将新得的珍珠串入手链,十二颗珠子终于凑齐。他低头时,看见最亮的那颗珠子里,映出一个模糊的倒影,像只振翅欲飞的蝶。

  远处,女童突然从江采月怀里醒来,指着天边刚露出的朝阳咿呀道:“姐姐……在光里笑。”

  傅君澜抬头望向朝阳,胸针的光芒与手链交相辉映。他知道,这场跨越时空的等待,或许快要迎来答案了。只是那道正在靠近的光点,究竟是归来的星光,迎来另一场命运的开端?没人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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