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190:《蝶纹余温和菠萝复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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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里的糖香还没散尽,锦衣公子肩头的凤尾蝶刺青突然“嗡”地亮了亮,翅尖沾着的金粉簌簌飘落,在糖渣地上拼出个歪歪扭扭的“海”字。他指尖刚触碰到蝶纹,刺青就像活了似的轻轻颤动,带起一阵微麻的痒意,仿佛有只真正的蝴蝶正振翅欲飞。“这是……想去看海?”他低声呢喃,红绳在指间绕了三圈,绳头突然指向密道深处,那里隐约传来海浪拍岸的声音,混着糖果树叶子的沙沙响,像谁在远处哼着不成调的歌。
乌鸦扑棱着翅膀凑过来,爪子扒着他的肩膀往下瞅:“哟,还带导航功能?这刺青怕不是虫界‘痴情速递’专属导航,死后服务24小时不打烊,延迟发货还包赔——赔的是下辈子的虫命!”
话音刚落,刺青突然射出道金光,在石壁上投出片流动的虚影——湛蓝的海水卷着白浪,沙滩上散落着五颜六色的贝壳,一只巴掌大的甲虫正笨拙地往贝壳上爬,尾刺在沙地上“沙沙”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细看竟是“七步”二字。虚影里的甲虫突然回头,血眼亮晶晶的,触角“啪嗒”碰了下贝壳,像是在对谁笑——笑声都藏在海浪“哗啦”的拍岸声里。
“我的天,它还留了影像?”李少白举着墨笔的手都僵了,“这哪是虫,是成精的摄影师!连死前愿望都拍得这么清楚,比我写的悼词生动百倍!”
虚影散去时,糖渣地上的“海”字突然“咔嗒”陷下去一块,像被什么东西从底下顶了顶,露出个巴掌大的洞口,洞里“咕噜咕噜”冒着泡,泛着甜甜的白沫,活像杯没搅匀的珍珠奶茶,竟滚出颗晶莹的珍珠,珠身上裹着层糖霜,透过珠光能看见只迷你甲虫的影子,正抱着颗更小的糖粒转圈。
“这是……它藏的宝贝?”大小姐用刀尖轻轻挑起珍珠,珠身突然裂开,里面掉出片半透明的甲壳,甲壳上刻着行小字:“蝴蝶谷的花,比密道甜。”
锦衣公子捏着那片甲壳,指腹“沙沙”摩挲着刻字的纹路,突然指尖一顿——指腹沾的糖霜化了,在“甜”字尾端晕开个小水痕,像滴没忍住的泪。他突然往密道深处走去,脚步比之前快了半分,红绳在他腕间“嗡嗡”颤,像在催他“快点呀”,耳尖却悄悄红了——活像揣着情书赶路的毛头小子。红绳在他身后轻轻拖拽,绳头“簌簌”扫过糖渣地,像在牵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活像个撒娇的小尾巴。众人面面相觑,男人婆扛着断弦琵琶跟上:“走,看看这‘虫界GpS’要带咱们去哪——说不定能捡到更多‘跨物种定情信物’!”
往深处走了约莫百十来步,耳尖先撞上“嗒嗒”的滴水声,混着若有若无的“嗡嗡”声——像有谁在远处吹糖人,眼前突然豁然开朗,竟是个天然溶洞,洞顶垂着的钟乳石滴着水,“嗒嗒”落在底下的水潭里,溅起的水花映着洞壁的荧光,像撒了把星星,落在皮肤上暖融融的,像沾了层融化的糖,甜得人鼻尖发痒。水潭中央浮着朵巨大的睡莲花,花瓣上躺着只巴掌大的蝴蝶,翅膀半开,露出里面与锦衣公子肩头一模一样的刺青纹路。
“这是……蝴蝶仙子的本体?”二小姐抱着琴瑟的手都软了,琴弦被她指尖碰得“叮咚”响,“她怎么在这儿?这琴声咋跟着蝴蝶翅膀打拍子?”
睡莲花突然轻轻晃动,蝴蝶翅膀完全展开,竟化作道光幕,里面映出金少主在暗室里咆哮的模样——琉璃菠萝上的“以德服人”四个字正冒着黑烟,黑色玻璃心里钻出的青鸟虚影虽断了翅膀,却在拼命扑腾,爪子上沾着的黑雾滴落在地,竟腐蚀出一个个小坑。更诡异的是,菠萝上的纹路正与他胸口血洞的形状慢慢重合,像在吸他的血——后来才知,这菠萝是用他亲弟弟的骨血炼的,毁了它,等于剜他的心。
“看来仙子早就在这儿布了监控。”柳湘莲摸着下巴,墨笔在掌心转了个圈,“这菠萝怕是金少主的本命法器,刚才被甲虫王的残魂震裂,现在正憋着坏水想报复呢。”
光幕里的金少主突然从地上爬起来,胸口的血洞还在冒着黑气,他抓起琉璃菠萝往地上猛砸:“破阵?我让你们尝尝万虫噬心的滋味!”说着竟往菠萝里塞了把黑色的粉末,粉末遇血“滋滋”冒烟,青鸟虚影突然膨胀起来,断翅处长出密密麻麻的触须,活像团会飞的烂海带。
“这是……用蛊虫骨灰养的邪祟?”男人婆皱着眉,琵琶弦突然“铮”地绷紧,“比臭屁虫蛊王的屁还恶心!”
就在这时,锦衣公子肩头的蝶纹突然剧烈颤动,水潭里的睡莲花“啪”地绽开,花瓣上的露珠“唰”地纷纷跃起,在空中凝成把光剑,剑柄缠着红绳,剑身上印着《甲虫王别赋》的诗句。光剑刚成型,就与他腕间红绳共鸣着“嗡”了一声,像游戏加载完成的提示音,仿佛在喊“准备好了,点击开始战斗”。
“它想让你用这个?”乌鸦指着光剑咋舌,“连武器都给你准备好了?这哪是定情信物,是‘复仇大礼包’啊!”
锦衣公子握住光剑的瞬间,红绳突然“嗡”地缠上剑身,与刺青的金光交相辉映。光幕里的青鸟虚影正准备冲出暗室,却像被无形的剑刺穿,“嗷”地一声惨叫,触须纷纷断裂,化作漫天黑灰——而这一切,竟与锦衣公子挥剑的动作分毫不差。
“隔空杀敌?”李少白看得直咋舌,“这光剑是‘云同步’款?连攻击都能跨空间传输!比我的墨笔厉害多了!我那笔上次还被乌鸦吐槽‘写悼词比虫爬还丑’!”
光幕里的金少主见状,气得又喷出一口血,他突然抓起青蛙精往菠萝里塞:“给我献祭!我要让他们尝尝被万虫啃噬的滋味!”青蛙精“呱呱”惨叫,肚皮上的莲花标识突然亮起金光,竟与睡莲花的光芒遥相呼应。
“这青蛙……是仙子的人?”云姑娘捂住嘴,“它肚子上的标识,和林姑娘衣角的一模一样!”
睡莲花突然剧烈晃动,花瓣“唰”地合拢,将青蛙精的虚影护在中央。金少主的手刚碰到菠萝,就被反弹的金光“啪”地弹开,像摸了电门似的猛地缩回,手腕上瞬间燎起串水泡,“嘶”地疼得他直抽气——活像偷糖被蜜蜂蛰了的熊孩子。琉璃菠萝上的“以德服人”突然炸裂,黑色玻璃心“咔啦”碎成齑粉,青鸟虚影彻底消散,只留下股烧焦的臭味。
“不——!”金少主瘫坐在地,看着满地碎玻璃,突然发出一阵怪笑,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两排泛着青黑的牙,活像颗烂透心的凤梨被掰开了缝,“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还有‘赖皮萝’终极形态!”他往嘴里塞了颗黑色的药丸,皮肤“滋滋”泛起青黑,指甲“咔吧”长得又尖又长,周身冒出股烂菠萝混着铁锈的臭味,活像只被系统强制“黑化”的凤梨精。
“这是……要变异?”大小姐举着刀后退半步,刀尖差点戳到自己脚,“连人都不当了?想当‘菠萝精’?这是没充会员被系统强制换皮肤了吧?”
锦衣公子的光剑突然“嗡”地指向溶洞深处,红绳拖着他往那边走。众人跟过去一看,洞壁上竟刻着行模糊的字:“凤梨畏蝶,蝶畏糖霜。”字迹旁边画着只蝴蝶叼着糖罐的图案,罐口淌出的糖汁滴在凤梨上,凤梨正冒着白烟。
“原来它怕糖?”男人婆突然拍大腿,“早说啊!咱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糖渣!”她抓起把糖渣“唰”地往光幕里扔,胳膊抡得像打羽毛球,金少主刚变异的青黑皮肤“滋滋”冒烟,疼得他嗷嗷直叫,她还叉腰喊:“精准投喂!这波叫‘用甜制裁’!”
锦衣公子突然想起肩头的蝶纹,光剑往水潭里一点,睡莲花的露珠纷纷跃起,在空中凝成无数只糖霜蝴蝶,每只蝴蝶翅膀上都沾着《甲虫王别赋》的字句。他挥剑向前,糖霜蝴蝶“哗啦啦”冲向光幕,翅膀上的诗句“七步”“红绳”在风里“嗡嗡”作响,像在集体念咒。翅膀扇得空气“呜呜”响,甜风裹着细碎的糖渣子刮在脸上像小刀子。落在金少主身上时“噼啪”炸开,糖粒混着诗句“嗖嗖”弹开,有的粘在他脸上化了,有的直接嵌进皮肤,疼得他“嘶嘶”抽气——还边躲边骂:“这是‘甜虐’!犯规!”
“这是……用糖和诗当武器?”柳湘莲看得目瞪口呆,“比‘七步成尸’还狠!这波是‘文化人式物理超度’,连伤害都带押韵的!”
金少主在糖霜与诗句的轰炸中渐渐缩小,青黑皮肤褪去,露出原本的模样,却比之前苍老了十岁,头发全白了,瘫在地上像颗被榨干的凤梨。青蛙精趁机从他怀里钻出,肚皮上的莲花标识“嗡”地亮起,竟化作道光门,与密道入口的光门遥相呼应。
“跑啊!”青蛙精呱呱大叫,率先冲进光门,“再不走就被他的怨念缠上了!”
光幕“啵”地消失时,溶洞里的睡莲花突然“唰”地合拢,花瓣摩擦的声音像卷糖纸,“咔嗒”收成颗莲子,“咚”地落在锦衣公子手心——还带着点水潭的凉意,指尖一碰,莲子上的甲虫图案竟“嗡”地亮了下,像在眨眼睛。他握紧莲子,肩头的蝶纹轻轻颤动,像是在道谢。
往回走的路上,糖果树的叶子突然“哗啦啦”翻卷,像被谁猛扇了扇风,枝头的糖霜果子“噼里啪啦”往下掉,砸在糖渣地上“咔嗒”响,竟在脚边拼出首歪诗:“七步踏碎生死劫,红绳牵出两世约。若问蝶纹为何颤,糖渣堆里有虫血。”
“这是……甲虫王留的最后一首诗?”李少白蹲在地上拼读,“比我的《鹊桥仙》有嚼劲!至少押韵不翻车——我那首上次被乌鸦吐槽‘平仄乱得像被虫啃过’!”
乌鸦突然扑到糖果树梢,爪子扒着根挂满果子的枝条:“快看!这果子里有东西!”众人抬头一看,每个糖霜果子里都裹着只迷你甲虫,正抱着蝴蝶翅膀睡觉,翅膀上的刺青纹路与锦衣公子肩头的一模一样。
“合着它把自己的魂儿拆成了无数份?”男人婆笑得直摇头,琵琶断弦“啪”地弹到她脸上,“这执念比麦芽糖还黏!连死后都要当‘糖衣炮弹’守护你——合着是把自己炼化成‘虫界限定款守护灵’了?”
锦衣公子摘下颗果子,放在鼻尖闻了闻,甜香里混着点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像极了甲虫王炸开时的气息。他突然往嘴里塞了颗,糖衣在舌尖“啵”地化开,牙齿“咯吱”咬到点硬渣——竟是片迷你甲虫翅膀,混着海水的咸味,像把带盐的糖撒进了喉咙。他突然想起某次醉酒,曾对甲虫王胡诌“等这事了了,带你去看海”——原来它记了这么久。
他捏着那颗化了半的糖霜果子,喉结滚了滚才挤出句:“那傻子……真去看海了啊。”眼泪砸在糖渣上“啪”地一声,甜雾混着咸味漫上来,呛得他直皱眉。
走出密道时,阳光正好落在他肩头的蝶纹上,刺青突然“嗡”地挣脱肩头,化作只真正的凤尾蝶,翅膀扇得“扑棱棱”响,绕着他飞了三圈,翅尖金粉“簌簌”落在他发间,像撒了把碎糖,然后往蝴蝶谷的方向飞去,翅尖的金粉在空气中划出道金线,像根被拉长的红绳。
锦衣公子望着蝴蝶消失的方向,鼻尖还萦绕着糖霜蝴蝶的甜香,突然抬手摸了摸肩头——刺青消失的地方,留着点温热的麻痒,像谁刚用触角轻轻碰过。他握紧手心的莲子,大步向前走去,脚步声踏在糖渣上“咯吱”响,像在给未完成的承诺打节拍。红绳在他身后轻轻拖拽,绳头沾着的糖渣簌簌掉落,在地上拼出断断续续的脚印,像在记录一场未完的旅程。
而那棵糖果树,后来被移栽到了蝴蝶谷,每年春天都会结出裹着甲虫与蝴蝶的糖霜果子。据说尝到果子的人,会听见海浪拍岸的声音,还有只甲虫在沙地上写字,写的是“七步”,也是“等你”。
许多年后,蝴蝶谷的石壁上被人发现了新的刻字,字迹苍劲有力,像是用剑刻的:“虫花虽谢,蝶纹未冷;红绳不断,诺言不散。”落款处画着只甲虫,正背着颗糖粒往蝴蝶翅膀上爬,翅膀上的刺青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金粉随风吹落,粘在路过的蝴蝶翅膀上。
风过时,糖果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在重复那句未完的承诺:“大海的浪,雪山的雪,还有满街的糖人……我带你去看。”
pS:
甲虫王的“七步”执念,终究化作了蝶纹上的余温。它用糖渣写情书,用生命当邮差,却不知有些承诺,不必说出口——就像糖果树会结果,海浪会拍岸,而你走过的每一步,都踩着它藏在糖霜里的心跳。
附词一首·《破新郎》
糖渣堆里红绳绊,七步诗成,蝶翅捎书简。
海影沙痕空自念,虫心一颗糖霜裹。
凤梨烂尽青衫变,蝶纹犹温,诺言刻石畔。
潮起潮落声未断,相思嚼碎甜成咸。
彩蛋1:
蝴蝶谷的糖果树下,后来多了个石凳,凳上总摆着两瓣贝壳——据说是锦衣公子亲手放的。每到月圆夜,贝壳里就会盛满海水,倒映着两只影子:一只蝴蝶停在贝壳上,一只甲虫在旁边画爱心,画到一半总把自己绊倒。
彩蛋2:
金少主后来归隐种凤梨,果子总带股糖霜味——据说是某次偷尝糖果树果子,被甲虫王残魂缠上了,打那起,他的凤梨再也甜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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