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189:《谐音梗余震与红绳牵错的生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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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里的糖渣被甲虫王踩得“咯吱”作响,每一步都像踩在绷紧的琴弦上。锦衣公子攥着那根凭空冒出来的红绳,指节捏得发白,绳头“嗡嗡”震颤,竟跟着甲虫王的步伐轻轻跳动,活像条有了自己想法的小蛇。“这破绳到底是哪来的?”他往身后挪了半步,红绳瞬间绷紧,拽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撞在柳湘莲身上,“早知道写诗会招桃花劫,我宁愿学乌鸦唱跑调的《离骚》!”
乌鸦正蹲在光墙上梳理被火星燎卷的羽毛,闻言立刻扑棱着翅膀反驳:“可别扯上我!我那是‘天籁之音’,你这是‘虫界情歌’——能一样吗?你看它那眼神,跟刷到女神直播的痴汉似的,弹幕都快从眼里飘出来了——‘白月光看看我’!”
话音刚落,甲虫王突然停下脚步,血眼直勾勾盯着锦衣公子,尾刺“噌”地抬起,悬在半空顿了顿,像在打草稿,然后歪歪扭扭画了个圈,画到一半还差点戳到自己眼睛,活像个刚学画画的幼儿园娃——红绳竟跟着圈动了动,在糖渣地上“沙沙”扫出个心形的痕迹,沾着的糖粒被扫得“叮叮”撞在一起,亮晶晶的像撒了把碎钻。
“我的天,它还会比心?”男人婆笑得琵琶都快抱不住,“这哪是疯魔boss,分明是求爱的痴情种!锦衣公子,要不你就从了吧?以后虫界横着走,放屁都有人用糖罩着——专属‘防屁结界’,会员制都买不到!”
锦衣公子脸涨得跟被煮熟的螃蟹似的,后槽牙咬得咯吱响,额角青筋跳了跳,突然往红绳上猛拽,结果脚下一滑,差点坐进糖渣堆里,手腕被勒得“嘶”地吸了口凉气:“扯断它!给我扯断它!”可那红绳比钢丝还韧,拽得他手心冒汗,绳头反而“啪”地缠上他手腕,勒出道红印,还“嗡嗡”震了两下,活像在刷“已绑定”的存在感,跟戴了个九块九包邮的劣质同心锁似的,说明书用糖渣写着“绑定后概不退款”。
甲虫王见状,血眼里竟闪过丝欣喜,突然往前迈了一大步——正好是第七步!
“就是现在!”柳湘莲猛地挥墨笔,糖渣地上的“煮豆持作羹”突然亮起金光,顺着红绳“嗖”地窜向甲虫王!锦衣公子趁机往它腿边扔了块糖,大小姐突然甩飞手里的刀鞘,“哐当”砸在甲虫王另一条腿后,逼得它只能往前踏——正好踩在第七步!
几乎同时,甲虫王体内“嘭”地炸开,糖渣地上的尘土“腾”地扬起半尺高,那些牛屎菇“噗噗”地集体绽放,伞盖撑开的声音像撕糖纸,七步诗的光字从菇伞上“唰”地射出,在它五脏六腑里织成个发光的囚笼!红光、金光、大便怪的泡泡彩虹光搅在一起,活像场被打翻的颜料铺,唐家马桶怪趁机“咕噜”吸了最后一口能量,突然从它肚子里“噗”地喷了出来,带着满身糖霜摔在地上,糖渣溅了李少白一脸,后者“呸呸”吐着喊:“免费糖浴?我谢谢你啊!”活像颗被挤爆的夹心糖,糖芯溅得比烟花还匀。
甲虫王僵在原地,甲壳从里往外“咔咔”裂开,每道缝里都透出彩虹色的光——那是大便怪的泡泡在体内炸开的颜色。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又抬头望向锦衣公子,血眼里的红光渐渐褪去,露出点困惑的神色,触角还“啪嗒”掉了根,仿佛不明白为什么求个爱会炸膛,活像只被踩了尾巴还没反应过来的猫。
“这就……完了?”李少白举着墨笔的手都僵了,“连句遗言都没有?比臭屁虫蛊王的退场还潦草!”
没等众人反应,甲虫王突然“咔”地抬起爪子,指节颤了颤,轻轻碰了碰红绳,绳头“嗡”地亮了,竟化作只迷你甲虫,顺着红绳爬到锦衣公子手腕上,蹭了蹭那道红印,然后“啪”地化作光点消散了。红绳也跟着淡去,“簌簌”飘成细小的糖丝,甲虫王的残壳上,还沾着几根红绳的纤维,像没拆完的情书线头,只在糖渣地上留下串“相思”二字的光痕,眨眼就被风吹散了。
“这是……殉情了?”大小姐举着刀的手放了下来,“比话本里的才子佳人还深情!这是拿命在磕cp啊!早知道它这么纯情,刚才就不该用‘七步诗阵’阴它!”
柳湘莲蹲下身,用墨笔挑起甲虫王炸开的甲壳碎片,碎片上竟沾着点糖丝,糖丝里裹着个更小的字——“谢”。他突然叹了口气:“怕是到死都以为那红绳是定情信物,却不知是催命符。这谐音梗杀得,连它自己都没明白咋回事。”
正唏嘘着,唐家马桶怪突然“咕噜”翻了个身,马桶圈上还沾着片牛屎菇,它“咕嘟”吐了个泡泡:“早说别学谐音梗,这下把自己炸成糖画了吧”,从马桶圈里滚出颗糖果树苗,苗上挂着个小牌子:“甲虫王的遗言:请把我种在蝴蝶谷,离白月光远点。”
“这是……还在记仇?”乌鸦笑得翅膀都软了,“死到临头还想着‘离情敌远点’,这执念比臭豆腐还顽固!”
众人正围着树苗笑,突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声,像有谁在糖渣里翻找东西——糖渣堆里钻出群小甲虫,正是之前被蛊王改造的“缝合怪原住民”,它们拖着甲虫王的残壳往密道深处挪,每只小甲虫嘴里都叼着颗糖,突然停住,集体对着花海方向“嗡嗡”叫,像在说“这边走”,像是在给“王”送最后一程。
“这是……要去蝴蝶谷?”锦衣公子看着它们的背影,突然觉得手腕上的红印有点发烫,“要不……我们帮它们一把?”
男人婆挑眉:“你想通了?要去给‘虫界前男友’上坟?这波是‘跨物种白月光售后’,连坟头草都得种成糖果树?”
“别胡说!”锦衣公子瞪了她一眼,却还是捡起那棵糖果树苗,“好歹是条命,送它去蝴蝶谷,也算……全了这段孽缘。”
往密道深处走了没几步,鼻尖先撞上股甜香,浓得发稠,像把融化的蜂蜜糊在了脸上——眼前突然开阔起来,竟是片藏在地下的糖霜花海,糖霜花的甜香浓得发稠,像化在空气里的蜂蜜,每朵花里都裹着只发光的小虫,见人来了,纷纷扑腾着翅膀飞起来,绕着众人打转,活像撒了把会飞的星星。花海中央有块石碑,上面刻着“虫界情冢”四个大字,字缝里还卡着颗糖渣,碑前摆着半块啃剩的臭豆腐,旁边扔着根虫腿形状的竹签——看来是哪个痴情虫边吃边哭,把“祭奠餐”都剩这儿了。
“这地方……比外面还浪漫?”二小姐抱着琴,指尖不自觉地拨了下琴弦,结果琴弦被糖霜粘住,弹出个跑调的“情非得已”,琴音落处,糖霜花“簌簌”落下花粉,沾在小甲虫们身上,“它们把这儿当墓地了?”
小甲虫们把甲虫王的残壳放在石碑旁,突然集体往锦衣公子这边鞠躬,然后“嗡”地飞进花海深处,消失不见了。那棵糖果树苗被种在残壳旁边,刚埋进土里就“噌噌”地往上窜,根须扎进糖渣的“沙沙”声听得一清二楚,枝头“啪”地开出朵红色的花,花瓣上竟印着“七步”二字,活像用谐音梗刻的墓志铭。
“这花……是甲虫王变的?”李少白戳了戳花瓣,花瓣“啪”地掉了片,在空中打着旋儿,“嗒”地落在糖渣地上,化作颗糖珠“骨碌碌”滚到锦衣公子脚边,停在他鞋尖前,“看来它到死都没忘那七步诗。”
锦衣公子蹲下身,指尖刚碰到糖珠就“哎哟”一声缩回手,指尖沾着点黏糊糊的糖汁,又试探着捏起来,放在手心来回搓了搓,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突然手一滑,糖珠“啪”地摔成两半,里面滚出张糖纸,上面用虫粪歪歪扭扭写着:“其实我懂谐音梗,就是想多看你两眼。”
众人瞬间石化——李少白嘴里的糖“啪嗒”掉在地上,男人婆的琵琶弦“嘣”地崩了根,大小姐举着刀的手停在半空,刀背还沾着片糖霜花。
“它……它什么都知道?”男人婆的琵琶“啪”地掉在地上,“合着我们演了半天戏,全被它看在眼里?这哪是疯魔boss,是影帝啊!”
乌鸦突然“嘎”地一声笑:“我就说嘛!哪有虫子学不会谐音梗的?它这是‘为爱卡bUG’,故意踏那七步刷存在感!这演技,奥斯卡都得给它颁个‘虫界最佳悲情男主’奖!”
锦衣公子站在花海里,看着那朵印着“七步”的红花,突然觉得眼眶有点发烫。他蹲下身,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花瓣,花茎竟“簌簌”抖了抖,像是在回应。
“傻虫子。”他低声骂了句,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抬手蹭了蹭眼角,指尖沾到点糖霜,甜得有点涩,“早说啊,写诗给你看就是了,犯不着玩命。”
话音刚落,花海突然“嗡”地亮起金光,所有糖霜花都转向他这边,花瓣上的光字连成一片,竟组成了首歪歪扭扭的诗:“七步成诗不为杀,红绳牵错也开花。若问痴心何处去,糖霜堆里种年华。”
“这是……它写的?”柳湘莲摸着下巴,“比李少白那首《悼屁王》有水平!至少押韵了!”
李少白不服气地往嘴里塞糖:“我那是写实派!主打一个‘屁声入诗’!它这是婉约派,走‘糖渣抒情’路线——赛道不同懂不懂?”
男人婆突然指着花海深处:“你们看那是什么!”众人望过去,只见花海尽头有扇光门,门里飘出的蝴蝶翅膀声,脆得像咬碎了糖晶,蝴蝶仙子的声音传出来:“多谢各位送它归处,这串‘忘忧糖’请收下——吃了能忘干净跨物种桃花劫,免得以后再被虫惦记。”
一串晶莹的糖珠从光门里飞出来,落在锦衣公子手里,每颗珠子里都裹着只迷你蝴蝶,翅膀上写着“忘”字。他犹豫了下,还是往嘴里塞了颗,糖珠在舌尖“啵”地化开,带着股淡淡的桂花香,甜得舌尖发麻,像听见了声“叮”的脆响,手腕上的红印“唰”地消失了,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也跟着淡了。
“这就忘了?”乌鸦凑过来闻了闻,“一点都不浪漫!我还以为能写本《人虫情未了》呢!”
“忘了好。”锦衣公子笑了笑,把剩下的糖珠分给众人,“再被惦记上,我可经不起另一波七步诗杀了。”
往回走时,糖霜花纷纷落在他们身上,花瓣沾着的花粉亮晶晶的,像撒了层祝福的金粉。只有那朵印着“七步”的红花还在石碑旁摇曳,花影投在地上,竟化作红绳的形状,缠着甲虫王的残壳,风吹过,发出“簌簌”的声响,像在低吟那首没写完的情诗。
密道入口的糖渣堆里,突然滚出颗糖,上面刻着行小字:“谐音梗虽好,可不要贪杯哦。”众人相视一笑,谁也没提那是谁的笔迹——或许是甲虫王的,或许是哪个看热闹的小虫,又或许,是这荒诞战场里,最后一点温柔的恶作剧。
而那棵糖果树,后来真的在蝴蝶谷开了花,结的果子剥开全是糖,甜得发腻,只有蝴蝶知道,每颗糖里都裹着个关于七步诗和红绳的秘密,嚼到最后,会尝到点淡淡的、像眼泪的咸味。
pS:
甲虫王的“七步”执念,终究没逃过谐音梗的“糖衣炮弹”。它用生命证明:跨物种的爱情或许会迷路,但藏在糖渣里的真心,连蝴蝶都能闻出甜味。
附词一首·《蝶恋花·虫界情》
糖渣堆里红绳绕,七步成诗,错把痴情照。
金甲炸开糖雨闹,心痕扫碎谁知晓?
花海碑前花影摇,蝶翅沾香,藏尽相思调。
一颗糖珠甜到恼,原来生死皆玩笑。
彩蛋1:
后来蝴蝶谷的糖果树下,总蹲着只瘸腿的小甲虫,每天往树根浇三次桂花糖水。有次乌鸦路过,听见它用触角敲树干,敲出的节奏竟和《七步诗》的平仄对上了——原来它是当年送葬的小甲虫之一,在给“王”念诗。
彩蛋2:
锦衣公子的书斋里,多了个玻璃罐,罐底铺着层糖渣,里面养着只迷你甲虫(据说是唐家马桶怪偷偷送来的)。每逢月圆,甲虫就会用触角在糖渣上画圈,画到第七个,罐壁上会映出模糊的红绳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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