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救治小猫引发的讨论

　　两人到了医院门口，宋安宁把车子停好，让大儿子抱着鞋盒走进宠物医院。

　　一进门，护士走了过来，宋安宁连忙道：“我捡了只猫被车撞了，你们看看。”

　　护士接过鞋盒，拿出小猫检查一下：“要截肢，这个骨头都撞碎了，只能截肢。”

　　她把小猫放在地上，拿出针具对上药，先给小猫打了止痛针：“我给它打了止痛针，等会麻药上来就做手术。”

　　宋安宁听到手术有点犹豫不决，来时他也想过，这猫的腿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是做手术的话，以他们这种家庭还是有些不舍，她犹豫的问道：“需要多少钱？”

　　护士拿过纸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大秦咸阳宫，嬴政目光死死锁在护士手中的纸与笔上，猛地前倾身子，沉声道：“那薄如蝉翼、能落笔留痕之物，是何物件？竟比我大秦的竹简、绢帛轻便百倍！”

　　李斯躬身：“陛下，那笔也甚为奇特，非我大秦的毛笔，却能快速落笔，便捷得很！”

　　嬴政当即吩咐：“令画工即刻描摹这两种模样！再令工匠钻研其制法——若能造出此物，书写、传信、存档皆能省却无数人力财力，比绢帛廉价、比竹简轻便，实乃国之利器！”

　　大汉初年，长安宫中，刘邦瞪圆双眼，指着光屏嚷嚷：“好家伙！那玩意儿比咱的帛书还省事！萧何，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写起字来还这么快，咱要是有这东西，传个诏令也不用扛着一捆竹简跑了！”

　　萧何躬身：“陛下，此物必是未来人的书写利器。臣请令工匠寻访制造之法，哪怕先造出的粗糙也好，日后朝堂文书、军中捷报皆可改用，既能减重，又能节省绢帛开支！”

　　刘邦一拍大腿：“准！赶紧找工匠琢磨！要是能造出此物，以后朕批阅奏折也能少累点胳膊！”

　　大明洪武年间，朱元璋盯着护士手中的纸笔，手指重重敲了敲龙案：“这玩意儿比咱大明的宣纸还轻便！朱标，你看那笔，不用蘸墨似的，写起来又快又稳，咱的毛笔虽好，却没这么省事！”

　　朱标躬身道：“父皇，此纸光洁柔韧，笔亦奇特，想来制法精妙。臣请令工部牵头，联合江南造纸工坊的匠人，钻研其材质与制法；再令制笔工匠参照样式，试制新笔。若能成功，不仅朝堂办公便捷，学子抄录典籍也能少花银钱！”

　　朱元璋颔首，语气果决：“就这么办！限一月内拿出试制样品，造得好有赏，造不出提头来见！”

　　街头百姓中，书生们更是激动得搓手：“若有此纸，我辈抄书便不用再搬扛竹简，也不用愁绢帛昂贵了！”有账房先生感叹：“这笔写起来又快又清晰，记账再合适不过，比咱用的毛笔省了不少蘸墨功夫！”那老妇人虽不识字，也笑道：“这东西轻飘飘的，拿着都省劲儿，比咱这儿的麻片好用多了！”

　　光屏里，护士已写完账单递到宋安宁面前：“手术费加术后护理，一共一千五百多，流浪猫有八折优惠，算下来1416。”

　　宋安宁咬了咬唇，终究点头：“麻烦你们好好治它，我现在去缴费。”

　　大秦咸阳宫，嬴政看着宋安宁凝重的神色，眉头拧成一团，沉声道：“为一只伤猫竟要花费如此多钱财？李斯，你觉此举值当？在大秦，便是寻常士卒受伤，亦未必能得这般耗费，何况是牲畜！”

　　李斯躬身：“陛下，未来人此举确是难解。大秦以农战为本，钱财多用于军备、粮草与城池，牲畜唯有耕牛、战马可享照料，寻常猫犬实难入眼。想来未来人生活富足，且心存恻隐，视小兽为伙伴，才愿如此花费。然此举于国无益，我大秦断不可效仿，仍当以实务为重。”嬴政颔首：“所言极是！钱财当用在刀刃上，此等‘仁心’，非大秦所需。”

　　大汉初年，长安宫中，刘邦咂了咂舌，一脸不解：“好家伙！一千多块（虽不明具体价值，却知数额不小）救只猫？这女子是不是傻了？咱大汉刚定天下，多少百姓还吃不饱饭，这钱要是用来买粮，能救好几户人！”

　　萧何躬身：“陛下，未来人或许无温饱之虞，才有余力顾及小兽。但我大汉当前要务是安民生、强军备，钱财需用在赈济、农耕与军饷上，断不可学此等‘舍本逐末’之举。臣请令各郡县严查奢靡浪费，确保钱财用在实处。”刘邦一拍栏杆：“说得对！这钱花得不值当！传令下去，百姓与官吏皆需节俭，不许为牲畜耗费过多钱财！”

　　大明洪武年间，朱元璋盯着光屏，语气严厉：“为一只猫花上千钱财？简直荒唐！朱标，你看我大明多少流民无家可归，多少将士戍边缺衣少食，这钱若用在这些地方，能办多少实事！”

　　朱标躬身：“父皇，未来人生活境况与我大明不同，或许其钱财易得，故愿为小兽花费。但我大明需以百姓为本，钱财当优先用于赈灾、修水利、补军饷。”

　　大唐太极宫，李世民捻着胡须，若有所思：“玄龄，此女虽有仁心，却失之偏颇。一千多钱财，虽不知多少看那女人神情也是不舍的，但她还是愿意花费钱财去救治，想来后世已经不为吃喝花愁，所以才会珍惜生命吧！”

　　房玄龄躬身颔首，语气恳切：“陛下圣明！臣以为陛下所言极是。未来人愿为小兽耗费重金，根源必是彼处民生富足，无饥寒之虞，故能有余力、有余心珍视每一个生命——即便只是猫犬之流。这并非‘失之偏颇’，而是盛世之下的恻隐之体现。

　　然我大唐虽处贞观之治，却仍有州县受水旱之扰，边地将士需粮草补给，学子求业亦有困窘。钱财当优先用于赈济灾民、修缮水利、充盈军饷、兴办书院，这些才是关乎国本、惠及万民的要务。

　　未来人的‘惜命’之心可鉴，却不可照搬其行。臣请令朝廷倡导‘仁心’，但需分轻重：仁心当先施于百姓、将士，再及耕牛、战马等有用之畜；至于寻常猫犬，可随百姓意愿照料，却不可鼓励耗费重金，以免奢靡之风滋生。如此，既存仁道，又务实务，方是大唐长久之道。”

　　李世民捻须沉吟片刻，缓缓点头：“玄龄所言中肯。未来之世的富足，是朕心之所向；但当下之大唐，需一步一坚实。传旨：令户部严管财政，确保钱财用在民生、军备与教化之上；同时晓谕天下，倡导仁善，却禁奢靡浪费。让百姓知‘仁’，亦知‘本’。”

　　“臣遵旨！”房玄龄躬身领命，殿内君臣皆认同此理——未来的“仁心”虽好，却需贴合当下国情，不可盲目效仿。

　　街头百姓中，先前不解的议论也渐渐有了几分头绪。有老者捋着胡须道：“想来未来人是真的不愁吃穿了，才会把钱花在救猫上。若是咱这儿年年丰收，百姓都能吃饱穿暖，或许也会心疼这小畜生吧？”

　　有农户点头附和：“话是这么说，但咱现在还是先顾好自家人和地里的耕牛吧！这钱要是在咱这儿，能买半亩地的种子了。”

　　那老妇人抱着孙儿，叹道：“这女子心善是真的，就是这钱花得在咱这儿太‘奢侈’了。盼着日后咱也能有那好日子，不用再为一口粮发愁，到时候也能好好照料这些小生灵。”

　　光屏里，宋安宁已缴完费回到手术室门外，静静坐着等候。江驰拉了拉她的衣角：“妈妈，小猫会没事的吧？”宋安宁摸了摸儿子的头：“会的，医生会治好它的。”她的神情依旧带着几分心疼，却毫无悔意——这份在各朝代看来“奢侈”的善举，于她而言，只是对一条生命的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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