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众位帝王惊讶朱元璋乞丐的身份

　　大秦，嬴政原本紧绷的脸露出一丝诧异，指尖叩击龙椅的节奏陡然变快：“乞丐？和尚？竟能打下一国？大秦将士皆为良家子，六国诸侯亦非寒微出身，此等出身能登帝位，倒是打破了常理。”

　　李斯躬身道：“陛下，此等人物必是天授其命，且能识人用人、善谋善战，不然绝无可能逆袭。想来他定是看透了民间疾苦，方能聚拢百姓之心。”

　　隋宫大殿里，杨坚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失声惊道：“全家饿死、当乞丐当和尚？最后竟成开国皇帝？这比登天还难！朕当年借外戚之势起兵，已觉不易，他这般开局，真是闻所未闻！”

　　独孤迦罗也面露惊色：“这般落魄还能崛起，可见其意志之坚，且定然深得底层百姓之心——毕竟他亲身受过民间疾苦，知道百姓想要什么。”

　　高颎躬身道：“陛下，民间若有此等人物，必是乱世中的枭雄。朱元璋能在元末乱世中脱颖而出，定有过人的治国筹谋与驭下之术。”

　　太极殿内，李世民亦是一脸愕然，随即缓缓颔首：“布衣天子不少，乞丐出身的开国皇帝却仅此一人！能从最底层逆袭，必是历经千辛万苦，看透了民心向背。此等韧性与眼光，值得朕佩服。”

　　长孙无忌躬身道：“陛下所言极是。若非亲身体验过百姓之苦，便难有体恤万民之政。朱元璋能得天下，想必也与他深知民间疾苦有关。”

　　酒肆里原本喧闹的划拳声陡然停了，穿粗布短褐的酒客们面面相觑。一个扛着锄头刚歇脚的农夫手里的陶碗“当啷”磕在案上，嗓门发颤：“啥？乞丐能做皇帝？莫不是说书先生编的浑话？咱大秦当兵都要良家子，这皇帝咋能是讨饭的？”

　　旁边卖柴的汉子挠着后脑勺接话：“真要是这样，那可是天翻地覆的事儿！以前听官差说，帝王都是龙子龙孙，这……这寻常要饭的都能登大宝，咱老百姓是不是也能有盼头？”

　　掌柜的擦着酒杯的手顿住，压低声音：“别乱说！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这皇帝真当过乞丐，该能知道咱日子苦吧？总比那些不知民间饿肚子的官老爷强些。”

　　村口老槐树下，几个妇人搓着麻绳听走街串巷的货郎讲新鲜事，刚听到“乞丐做皇帝”，手里的麻线“啪”地断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惊道：“货郎哥，你没哄咱吧？那皇帝可是金枝玉叶的命，讨饭的咋能坐上龙椅？”

　　货郎放下担子喝口水：“骗你们干啥？听说这皇帝当年全家都饿死了，沿街讨饭还当和尚，最后硬是拉起队伍得了天下！”

　　蹲在一旁编竹筐的老汉猛地站起身，浑浊的眼睛亮起来：“这般苦日子都熬过来，定是个懂咱难处的！要是咱这儿的官都能记着民间疾苦，也不至于收那么多苛捐杂税了。”

　　朱雀大街旁的茶摊前，几个脚夫、商贩围着说书人听得入神，当听到朱元璋出身乞丐时，人群里炸开了锅。一个挑着菜筐的后生拍着大腿：“我的天！这可比话本里的英雄还传奇！以前只知陛下是布衣出身，没想到还有比陛下开局更难的！”

　　旁边卖纸鸢的老者捋着胡须点头：“非池中之物，纵是落难也藏不住锋芒啊。他亲身受过饿、遭过难，登基后定然不会忘了咱这些底层人。要是天下的帝王都能这般，百姓就有福喽！”

　　一个穿绸缎的书生也插言：“历来帝位传承非贵即勋，此等逆袭真是千古未有。可见‘英雄不问出处’这话，当真不假！”

　　而此时的大明皇宫，朱元璋端坐龙椅之上，听闻两人提及自己的出身，非但没有避讳，反而抚着胡须朗声道：“朕的出身，本就光明磊落！当年饿殍遍野，朕连亲人都葬不起，当和尚、做乞丐，皆是为了活下去。正是见过人间最苦，朕才下定决心打天下，让百姓再不受那般罪！”

　　马皇后笑着补充：“陛下从未因出身自卑，反倒常说，出身不代表什么，能为百姓做事、守好江山，才是合格的帝王。”

　　徐达躬身道：“陛下起于微末，却心怀天下，这才是臣等甘愿追随的原因！那些帝王惊讶，是他们不懂底层百姓的力量。”

　　朱元璋目光扫向光屏，语气坚定：“朕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哪怕出身寒微，只要有大志、肯实干，亦能成大事、安江山！”

　　永乐年间，朱棣拽着手里的光屏，看着后世两个女子谈论他爹。

　　那时他还是燕王，在应天府的御书房里，常撞见朱元璋对着一幅流民图发呆。有次冬夜，他奉召入宫，见御案上摆着糙米饭和腌菜，与寻常宫宴的奢华截然不同。朱元璋见他进来，指着图上衣衫褴褛的人影，声音沙哑：“小四，你看这些人，像不像爹当年沿街讨饭的模样？”

　　他想到他当时年幼，只讷讷应着，却记得父亲枯瘦的手按在图上，指腹摩挲着流民的轮廓：“爹当年眼睁睁看着你祖父母、伯父饿死，连块像样的坟地都找不到。那种饿到眼冒金星、走投无路的滋味，你没尝过。”说着，朱元璋抬眼看向他，眼神锐利又郑重，“所以爹登基后才严治贪官，轻徭薄赋——咱朱家的天下，绝不能再让百姓受这份苦。”

　　还有一次，他随朱元璋巡查军营，有个小卒因伙食粗糙私下抱怨，被将领拿下请罪。朱元璋却没发怒，反倒让炊事房端来同样的麦饼，掰了一块慢慢吃着，对众将士说：“朕在皇觉寺时，连这麦饼都吃不上。你们守国门、保百姓，朕虽不能让你们顿顿食肉，却绝不会让你们饿着。”

　　“爹？”朱高炽见他久未言语，轻声唤了句。

　　朱棣回过神，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感慨：“朕方才想到你皇爷爷了。”他拿起那柄旧剑，指尖抚过剑身上的纹路，“世人只惊羡你皇爷爷起于微末却登帝位，却不知他当年受了多少苦，藏了多少忧。”

　　他望向窗外的紫禁城，目光深远：“爹当年打天下，从不是为了朱家的尊荣，是怕天下再有无家可归的乞儿，再有饿殍遍野的惨状。”顿了顿，他转向朱高炽，沉声吩咐，“传朕旨意，命各地巡抚严查贪墨案，凡盘剥百姓者，立斩不饶。再令户部清点各地粮仓，若有灾荒，即刻开仓放粮——莫要负了先父当年的心血。”

　　朱高炽躬身领旨退下，暖阁里恢复了安静。朱棣握着旧剑，久久未动，眸中既有对父亲的敬畏，也藏着传承江山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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