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狂犬疫苗

　　街头百姓的议论里，满是对远方亲人的思念与对这奇物的向往，声音里藏着掩不住的恳切。

　　有个中年汉子攥着手里磨旧的家书，红了眼眶：“俺家娃在边关当兵，三年没见着面了，书信送过去要一个月，回信又得等一个月。要是有这玩意儿，俺就能亲眼看着他，问问他吃穿暖不暖，不用天天揪着心！”

　　旁边一个妇人抹着眼泪接话：“可不是嘛！俺男人去南方跑商，去年汛期听说河道涨水，俺在家急得几天没合眼，直到半个月后收到平安信才放下心。要是能视频，当时就能见着他平安，也不用遭那番罪了！”

　　卖杂货的老翁叹了口气，摇着蒲扇道：“想当年俺儿子去京城赶考，走了三个多月，俺和老婆子天天在村口等消息。要是有这方块物件，哪怕就看一眼、说一句话，也能知道他在京城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

　　几个年轻书生围在一起，也满脸憧憬：“若是游学在外能有这东西，就能时常给家中父母请安，让他们看看俺们一切安好，也能问问家里的庄稼长势，比写家书快多了！”

　　之前抱着孙儿的老妇人，轻轻拍着孙儿的后背，喃喃道：“要是你爹娘在外地做工能有这个，就能天天看着你笑了，也不用每半年才寄一封书信回来……这未来的物件，真是戳中咱这些念想亲人的心啊！”

　　连之前惊叹于止痛针的老兵，也望着光屏出神：“当年和俺一起当兵的弟兄，战后各奔东西，有的去了江南，有的回了西北，再也没见过面。要是有这玩意儿，俺们也能再聚聚，说说当年在战场上的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语气里满是羡慕与期盼。虽明知这奇物难仿，却还是忍不住幻想着能有这样的法子，跨越千里与亲人相见通话，解了那份日夜牵挂的相思之苦。

　　光屏里，宋安宁已经带着江驰骑上电瓶车，朝着婆婆家的方向驶去。而街头的百姓们，还在围着“视频”之事议论不休，那份对远方亲人的思念，随着光屏里的画面，久久不散。

　　回到婆婆家，已经烧好了饭菜，小儿子进了过来：“妈妈，小猫怎么样了？”

　　宋安宁摸了摸小儿子的头：“要住院五天。到时候我们给它接回来养。”

　　江轩高兴一跳：“好哎。”

　　宋安宁继续道：“在没有打狂犬疫苗前，你们不能碰它，我问过护士，她说小猫现在才二个月还不能打狂犬疫苗，所以接回来你们不能碰，如果它不小心抓到你或者咬到了，你们要及时跟我说。”

　　江驰问道：“妈妈，抓到咬到我们要去打针吗？”

　　宋安宁点头：“对的，狂犬病是一种很严重的病，一旦发病死亡率几乎是百分之百，所以必须要去打针。”

　　江驰和江轩懂事地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大秦咸阳宫，嬴政听到“狂犬疫苗”与“抓到咬到要打针”，眉头一拧，沉声道：“被猫抓咬竟要专门打针？此针莫非是防猫身上的邪祟？蒙恬，军中将士常有被军犬、野兽抓伤咬伤者，多因感染溃烂而亡，这‘狂犬疫苗’会不会是治此症的良药？”

　　蒙恬躬身：“陛下所言极是！想来猫犬身上藏有致病之物，此针能提前防备或事后救治。臣请令军中方士与医工紧盯光屏，若有‘狂犬疫苗’的相关细节，务必记录！若能仿制，可保将士不受兽伤之害！”

　　嬴政颔首：“准！此事与止痛针同等重要，不可懈怠！”

　　西汉未央宫，刘彻皱着眉道：“‘狂犬疫苗’？专为防猫抓咬而设？”

　　桑弘羊躬身：“陛下，此针必是未来人针对兽身邪毒所制。想来这神猫狗咬伤是件很严重的事。”

　　大宋汴梁，赵匡胤抚掌道：“没想到抓咬一口竟有这般讲究！”

　　永乐年间的北平宫，朱棣对朱高炽道：“北征时将士常被蒙古猎犬、野兽抓伤，不少人因此丢了性命。这‘狂犬疫苗’若能仿制，便是军中大事！”

　　朱高炽躬身：“爹，儿臣已令太医院收集解毒、防疫的草药，与奇技院合作试制针剂；画工也在等候光屏再显相关细节。同时，儿臣已令军营加强军犬管理，避免将士被抓伤咬伤。”

　　朱棣抚须：“抓紧试验！将士性命不可等！”

　　大明洪武年间，朱元璋拍着龙案道：“咱大明百姓多有饲养猫狗者，猎户更是常与野兽接触，这‘狂犬疫苗’太有用了！朱标，让太医院拼尽全力琢磨，哪怕试百次千次，也要弄出防兽伤的法子！”

　　朱标躬身：“父皇，儿臣已令太医院挑选十名精通解毒的医工，专门负责此事，同时令地方官上报民间治兽伤的偏方，汇总后供医工参考。若有进展，即刻向父皇禀报！”

　　朱元璋点头：“务必上心！别让百姓因小小抓咬丢了性命！”

　　大唐太极宫，李世民捻着胡须道：“玄龄，此‘狂犬疫苗’虽为防猫抓咬，却透着‘提前防疫’的道理，比事后救治更精妙！”

　　房玄龄躬身：“陛下圣明！臣请令太医院将此思路用于瘟疫防治——提前将防疫草药制成药剂，给灾区百姓或戍边将士服用，或许能减少瘟疫传播。至于兽伤之针，医工们正参照止痛针的针具，试制防疫针剂，先在牲畜身上试验！”

　　李世民点头：“善！防疫与兽伤兼顾，皆不可误！”

　　街头百姓也炸开了锅。有猎户拍着大腿道：“‘狂犬疫苗’会致人于死地，俺去年被狼抓伤会不会死？”

　　有妇人后怕道：“俺家娃前阵子被邻居家的狗咬伤了，俺就涂了点草药，现在想起来真怕出事！要是能打这针，就放心多了！”

　　那老妇人抱着孙儿，叮嘱道：“以后看见小猫小狗离远点，别被抓咬了，要是真碰到，得赶紧找郎中！”

　　婆婆端着菜出来笑道：“别光说猫了，快吃饭！等小猫接回来，我找个笼子先养着，等能打疫苗了再让你们碰。”

　　宋安宁点头应着，一家人围坐餐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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