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武大郎重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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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似锦终圆满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阳谷县的街市依旧繁华,只是人事几番新。
武大郎的炊饼生意早已不再是小小的铺面,而是成了颇有名气的“武家饼铺”,雇了十来个伙计,还开了分店,甚至有些外地客商也慕名来批发生意。武大郎成了名副其实的“武大官人”,但他依旧保持着那份憨厚和朴实,每日里最重要的事,便是陪着家人,教导儿孙。
潘金莲先后为武大郎生下了三子二女。她常年受灵药滋养,虽生产多次,却依旧容颜姣好,风韵犹存,与武大郎感情深厚,是阳谷县有名的恩爱夫妻。她早已将前尘旧事忘怀,一心相夫教子,性子愈发温婉慈和。武大郎更是将她捧在手心,从未让她受过半分委屈。
武松那边,在纳了两房妾室后,果然人丁兴旺起来。正室张玉兰虽始终未能生育,但她性情豁达,将妾室所出的子女视若己出,悉心教导他们武艺和为人处世的道理。两位妾室先后为武松生下了四子三女。武松儿女绕膝,家庭和睦,公务上也屡有建树,因剿匪有功,已升任了巡捕都头,威望更胜从前。他那暴烈的性子,早已被家庭的温暖和兄长的引导磨平了棱角,变得沉稳干练,又不失侠义之心。
原先街坊的那些故人,也各有归宿。
那卖梨的郓哥,如今已是武家饼铺的二管事。他机灵能干,对武大郎忠心耿耿,娶了妻生了子,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武大郎感念他前世那点恩情,对他多有提携照顾。
曾与武松结义的宋江,后来果然上了梁山。也曾派人来暗中联络过武松,但武松如今家业美满,妻贤子孝,早已无心江湖之事,只婉言回绝了,却也没有告发,全了当日结义之情。宋江等人后来接受招安,征方腊,死的死,散的散,武松听闻,也只是唏嘘一番,并未卷入。
阳谷县的百姓们茶余饭后,常羡慕武家兄弟的福气。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那武大郎当年,谁看得起?如今可是儿女成群,家财万贯!” “武都头更是了得!官身威风,儿女又是一大堆!听说他那大儿子武继祖,才十五岁就能力搏牛犊,颇有他爹打虎的风范!” “最难得是兄弟和睦,妯娌融洽,真是积善之家啊!”
武大郎六十大寿那年,武家大开筵席,四世同堂,热闹非凡。武大郎和潘金莲坐在上首,看着满堂的儿孙、媳妇、女婿,以及跑来跑去的曾孙辈,笑得合不拢嘴。
武松和张玉兰坐在下首第一席,虽无亲生,但子侄辈皆视她如母,孝顺有加。武松喝了些酒,看着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兄长,想起年少时相依为命的苦日子,再看看如今的满堂富贵,不禁眼眶湿润,起身举杯:“哥哥!祝哥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俺武二这辈子,最感激的就是哥哥!没有哥哥,就没有武二的今天!”
武大郎笑着起身,与弟弟重重碰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又过了十几年,潘金莲年近七十,在一个睡梦中安详离世。武大郎悲痛不已,但看着满堂儿孙,还是坚强地撑了下来。他活到了八十高龄,无疾而终。临终前,他将儿孙们叫到床前,特意紧紧拉住武松的手。
“武二……哥要先走了……咱武家……就交给你了……孩子们……都好……俺放心……”他看着弟弟也已花白的头发,眼中满是欣慰和不舍。这一世,他终于护得弟弟周全,看到了武枝繁叶茂。
武松老泪纵横,重重跪下:“哥!你放心!武家在,俺在!”
武大郎笑了笑,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他这一生,从卑微到显达,从孤苦到儿孙满堂,挽回了所有遗憾,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足矣。
武松果然如他所言,精心守护着武家这份庞大的家业。他活到了九十岁,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侄子们个个成才,有读书做官的,有经商致富的,也有继承武艺从军的,武家成为了阳谷县真正的名门望族。
张玉兰一直陪着他,虽无亲生,却享尽了儿孙们的孝心。武松晚年儿孙绕膝,常常抱着曾孙,坐在院子里,看着枝繁叶茂的老树,给他们讲那很久很久以前,景阳冈上打虎的故事,讲他们的大伯武大郎,如何凭着一双巧手和一颗善心,撑起了一个家,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你们的大伯啊,是个真正的好汉。”武松总是这样结尾,浑浊的老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
最终,武松也是在睡梦中溘然长逝,面容安详。他与兄长武大郎、嫂嫂潘金莲,还有发妻张玉兰,最终合葬在一处风水宝地。
墓碑上刻着“武氏兄弟之墓”。旁边是他们各自子孙立的功德碑,记录着两位武氏开创者的仁德与功绩。
阳谷县关于“三寸丁”和“打虎英雄”的传说,渐渐演变成了“仁商武大”和“侠官武松”的佳话,代代流传。
而那小小的丹药空间,随着武大郎的离世,也悄然消散于天地之间,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下武家枝繁叶茂、生生不息的烟火气,证明着那段不平凡的重生岁月,真实地发生过,并且,结出了最圆满的果实。
(武大郎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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