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我的心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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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的光影在教室里静静流转,屏幕上易遥的故事还在继续,但唐欣悦的注意力显然已经不在这上面了。她看了一会,突然毫无征兆地一把抓住了我放在课桌下的手,手指收紧,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回避的质问。
她侧过头,在明明灭灭的光线里盯着我的眼睛,声音压得低低的:“乖乖,你老实跟我说……你跟那个吴甜甜,真的……就没发生点什么?”
我就知道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
赶紧反手握紧她的手,身体向她那边倾斜,语气急切又诚恳的解释,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宝宝!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想想,下课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十分钟左右,能发生什么啊?”
她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里的审视却没完全散去,反而顺着我的话,用一种轻飘飘却更让人心惊肉跳的语气说:“嗯……也对,十分钟确实不够发生什么。”
她顿了顿看向我,“要像上次在你家,待上一天一夜……那时间才够充裕,对吧?”
我就知道她会绕回这里。
“宝宝!” 我几乎是哀嚎着打断她,声音带着求饶,“上次的事我们不是说清楚了吗?”
“都过去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看着我急切的样子,紧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但命令紧随而至:“以后,你不许再去她们班门口!”
“不管是谁叫你,黄永强也好,张浩宇也罢,都不许去!听到没有?”
“我保证!我发誓!” 我立刻举起另一只手,做发誓状,眼神无比认真,“我绝对不会再主动往那边凑!谁叫都不去!”
听到我斩钉截铁的保证,她脸上这才露出了些许满意的神色。
她松开掐着我的手,转而用指尖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力道带着亲昵的惩罚:“这还差不多。”
然而,这“宽恕”似乎是有条件的。
她捏完我的脸,并没有放开手,而是往下滑,轻轻拉了拉我的胳膊,示意我靠近些。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混合着撒娇和独占欲的意味:“头低一点,趴过来。”
我愣了一下,没太明白她要做什么,但还是顺从地微微俯身,将脑袋凑近她。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我侧着头,枕在她并拢的双腿上。
还没等我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她就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脖颈。
然后,一个柔软而湿润的触感,带着轻微的吮吸力道,落在了我颈侧的皮肤上。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她是要给我种草莓!
“别动。”
她的话语混合着湿润的触感和轻微的刺痛感,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四肢百骸。
在电影若有若无的背景音和周围同学偶尔的窃窃私语中,我趴在她腿上,任由她在我的脖颈上留下这个带着惩罚和占有意味的“草莓印”。
我知道,这是她对之前所有不安和醋意的总结,也是对我行为的又一次无声警告。
她终于松开了力道,抬起头,用手指轻轻摩挲了那一个个个新鲜出炉的的印记,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然后,她没有让我立刻起来,反而用双臂环抱住我的头和肩膀,让我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枕在她腿上,整个人像是被她圈在了怀里。
我们静静地依偎着,谁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我的头发,突然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和脆弱:
“乖乖……是不是我哪里不够好?”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下意识地想抬起头看她,却被她轻轻按住了。
“宝宝,” 我维持着靠在她怀里的姿势,仰起头也只能看到她线条优美的下颌,不解的问,“宝宝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啊?你当然很好。”
她沉默了几秒,手臂收紧了些,声音更低,几乎像是耳语,却带着一种强烈的忧虑:“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很强烈。”
“我总觉得……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宝宝?你别胡思乱想。”
我抬手,轻轻握住她环在我胸前的手,“我心里装的是谁,你刚才不是都‘检查’过了吗?”
我试图用轻松的语调化解这份突如其来的沉重。
她似乎捕捉到了我那一瞬间的迟疑,或者仅仅是出于强烈的不安,没有再追问,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将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头顶,无声地叹了口气。
感受到她无声的叹息和依旧低落的情绪,我心里一紧,知道她并没有完全被我的话安抚。
我轻轻动了动,侧过身,以便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脸。
我握紧她的手,语气变得更加认真,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宝宝,你看着我。”
“你放心,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从头到尾都只有你。”
“我休学在家那段时候,我其实想了很多。”
“我也想过她为什么会喜欢我这个事,她根本就不了解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总共也没接触过几次。”
我顿了顿,组织着语言,试图剖析那个在我看来有些荒谬的“喜欢”:“我觉得,她可能……更多的是因为愧疚。”
“或者,只是因为那天晚上她最无助的时候,我恰好我在,给了她一点……所谓的‘安全感’?”
“但那根本不是真正的喜欢,只是一种混乱情绪下的错觉。”
我抬起头,直视着唐欣悦的眼睛,语气无比笃定,带着一种清晰的界限感:“她跟你,根本比不了。”
“你认识的是全部的我,好的坏的你都见过,你也一直都在。”
“你对我而言,是实实在在的每一天,是习惯,是安心,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唐欣悦静静地听着,一直没有打断我。
直到我说完,她才眨了眨眼睛,她看了我很久,似乎在分辨我话里每一个字的真伪。
然后,她突然伸出手,不是掐我,而是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我的额头,力道很轻像是终于放下了心头的重担。
“就你会说!” 她哼了一声,“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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