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许家父子的甜蜜生活

　　中院易家，曾经作为四合院权力中心之一的屋子，如今显得格外冷清。

　　一大妈独自坐在炕沿上，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一件易中海的旧衣服，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孤寂的影子。

　　易中海被送进精神病院已经有些日子了。

　　虽然他之前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对一大妈也多是利用和控制，但好歹是陪伴了几十年的枕边人，是这个家名义上的顶梁柱。

　　如今骤然剩下她一个，守着易中海留下的那点还算厚实的家底，日子虽然不愁吃穿，心里却空落落的，像破了个大洞，往里呼呼灌着冷风。

　　她感觉自己像棵失了依凭的藤蔓，迅速地憔悴枯萎下去，眼角的皱纹更深了，鬓边也添了不少白发。

　　院里的人如今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怜悯或是疏远，更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正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情绪里，一阵略显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谁呀？”一大妈收敛心神，起身问道。

　　“我，后院老许，许富贵。”门外传来一个带着刻意温和，却难掩一丝急切的男声。

　　许富贵？

　　那个新来的管事大爷？

　　他来找我干什么？

　　一大妈心里疑惑，但还是走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许富贵那张鼻青脸肿、还带着医院消毒水味道的脸就挤了进来。

　　他脸上堆着笑，但那笑容因为肿胀和疼痛显得有些扭曲，一双眼睛却像探照灯似的，在一大妈身上来回扫视，从略显凌乱的发髻到素色的衣襟，再到因为消瘦而更显单薄的身形。

　　“一大妈，在家呢？没打扰您休息吧。”许富贵嘴上客气着，人却已经不由分说地侧身挤进了屋里，反手还把门给带上了。

　　这举动让一大妈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安。

　　她勉强笑了笑：“是许大爷啊，您这脸……这是怎么了？快请坐。”

　　许富贵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目光依旧黏在一大妈身上，嘴里开始东拉西扯地唠起了家常。什么“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啊”、“院里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老易不在，以后我多照应你”之类的话，一套接着一套。

　　可他说话时那眼神，那语气，越来越让一大妈觉得浑身不得劲。

　　那根本不是邻居之间正常的关心，反而带着一种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打量和企图。

　　一个荒谬又让她心惊胆战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这许富贵，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她都这把年纪了，还是个寡妇……这怎么可能？

　　然而，许富贵接下来的举动，彻底印证了她最坏的猜想。

　　眼见一大妈眼神躲闪，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许富贵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体内那股被色胆包天券催化的邪火再也压制不住。他猛地站起身，朝着一大妈就扑了过去，一双爪子直接抓向她的胳膊。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一大妈吓得魂飞魄散，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失声惊叫。

　　慌乱中，她的手胡乱挥舞，正好推在了许富贵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

　　“嘶——！”

　　许富贵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伤口被碰到，更是火辣辣地疼。

　　这疼痛非但没有让他清醒，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

　　他死死抓住一大妈的手臂，把她往炕上按，嘴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别给脸不要脸！老实点！你喊啊，你使劲喊！看看把人喊来了，他们是信你这个无儿无女的老寡妇，还是信我这个管事大爷！”

　　他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淫邪和狠厉：“易中海现在是个疯子！在精神病院里啃窝头呢！他还能管得了你？院里谁还会替你出头？乖乖从了我，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吃香的喝辣的！要是敢不从，哼，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这院里待不下去！”

　　一大妈被他按在炕上，听着这些诛心之言，又气又怕，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她没想到这许富贵如此无耻狠毒，竟然拿她最脆弱的地方来威胁她。

　　无边的绝望和屈辱瞬间淹没了她，挣扎的力气仿佛也被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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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四合院后头那片平日里没什么人来的小树林里，却是另一番“旖旎”光景。

　　许大茂和贾张氏这对刚刚确立“关系”的奇葩情侣，正躲在几棵歪脖子树后面，进行着他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

　　许大茂在恋丑符的强大影响下，看着贾张氏那颗在树影斑驳中更显“朦胧美”的猪头，只觉得心跳加速，情难自禁。

　　他搜肠刮肚，把自己从电影里、戏文里听来的、以及平时勾搭小媳妇大姑娘学来的那些肉麻情话，一股脑地往外倒。

　　“贾婆婆……不，小贾……你就像那黑夜里的明珠，虽然暂时被尘土掩盖，但在我心里，你是最耀眼的存在……”

　　贾张氏裹着头巾，只露出两只小眼睛，听着许大茂这前言不搭后语、却“情真意切”的告白，那颗沉寂多年的老心也是怦怦直跳。

　　守寡这么多年，除了挨饿受冻和骂街，哪经历过这个？

　　虽然觉得有点肉麻，有点荒唐，但……被人这么“珍视”和“追求”的感觉，还真不赖。

　　尤其是对方每个月还肯给她二十块钱。

　　她扭捏着身子，用那含糊不清的嗓音回应道：“大茂啊……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两人正你侬我侬，沉浸在跨越了年龄和物种的“甜蜜”中时，一阵孩童的喧闹声由远及近。

　　是棒梗领着他那一帮小伙伴，像一群脱缰的野狗，呼啦啦地冲进了小树林里来玩耍。

　　孩子们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树后面鬼鬼祟祟的两个人。

　　等他们看清那个裹着头巾的身影转过来的脸时，所有孩子都吓得哇哇大叫起来！

　　“我的妈呀！妖怪！”

　　“猪妖！是猪妖！”

　　“快看！真的是猪头！棒梗没骗人！”

　　“是猪八戒！猪八戒下凡啦！”

　　孩子们又怕又好奇，围成一个半圈，指着贾张氏那颗无处遁形的猪头，叽叽喳喳地叫嚷起来。

　　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她最怕的就是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尤其是还被一群小屁孩当妖怪围观。

　　她慌忙用手死死捂住头巾，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缩进衣服里，羞愤得差点当场晕过去。

　　许大茂见状，虽然自己也鼻青脸肿行动不便，但“心上人”受辱，岂能坐视不理？

　　一股属于发春男人的担当，或者说在恋丑符影响下的盲目勇气，油然而生。

　　他猛地往前一步，挡在贾张氏身前，尽管姿势狼狈，还是努力挺起胸膛，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对着那帮孩子凶神恶煞地吼道：“滚滚滚！哪里来的小兔崽子！赶紧滚蛋！再瞎叫唤小心我揍你们！”

　　棒梗看着许大茂和自己奶奶这奇怪的组合，挠了挠头，虽然不明白他俩躲在这里干什么，但还是跟许大茂打了个招呼：“许叔。”

　　然后又对缩在后面的贾张氏喊了声：“奶奶。”

　　便带着依旧兴奋议论着“猪八戒”的小伙伴们，一窝蜂地又跑出了小树林。

　　孩子们一走，贾张氏顿时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看着挡在自己身前、虽然样子凄惨却“英勇”护花的许大茂，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动。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许大茂关键时刻还挺靠得住，

　　看来他是真的对自己有感情。

　　一时间，贾张氏竟然有点老泪纵横的冲动。

　　两人劫后余生般互相望着，一种“患难见真情”的氛围弥漫开来，他们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开始互诉衷肠，感情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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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露家里，韩亮正和甘妈妈相谈甚欢，把未来丈母娘哄得眉开眼笑。

　　他分出一缕心神，通过留在四合院的傀儡鸟，“看”到了小树林里这幕“英雄救美”的荒诞剧，差点没把刚才喝的茶给喷出来。

　　许大茂和贾张氏抱在一起互诉衷肠？

　　这画面太美，他简直不敢多看。

　　感觉眼睛受到了成吨的伤害，比看到许富贵耍流氓还要让人反胃。

　　他赶紧切断了那边的视野，决定还是专注于眼前温香软玉的甘露和通情达理的未来丈母娘比较养眼。这四合院的禽兽们，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忍耐力的下限。

　　而院子里，关于许富贵早上为何被打，虽然傻柱和秦淮茹没有明说，但那含糊的“耍流氓”指控，以及许富贵自己那心虚的表现，早已像长了翅膀一样，在街坊邻居们心照不宣的窃窃私语中传开了。

　　大家看向易中海家方向的眼神，不免又多了几分复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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