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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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章节序号已移除,对话符号已统一为中文引号,长段落合理拆分,口语化表达符合角色特征,情节衔接自然流畅]“你这把年纪了，连个盘子都拿不稳，这餐具可不便宜，得从你工钱里扣。
你不是能干活吗？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秦淮茹回去剥菜叶，借着手上伤口作掩护，动作明显拖拖拉拉。
厨房里，一个大姐在洗涮碗碟，厨师正忙着准备食材。
厨师忙完手头的活，蹲下身来看秦淮茹择菜。
“妹子，你这双手真细嫩。”
“大哥在后厨掌勺多威风，谁见了您都得让三分。”
“那当然，这食堂离了我可转不动，他们不得把我当菩萨供着？”
厨师凑近秦淮茹压低声音，“想不想尝尝后厨的边角料？”
“什么边角料？”
“就是切剩的好料子。”
秦淮茹眼珠一转，“哪轮得到我们尝鲜啊。”
她来这儿干活没几天，这厨子仗着众人怕他，脾气大得很。
还总对她毛手毛脚，为了保住差事，她只好忍着。
“只要你听我的，亏待不了你。”
“后厨不都听您安排吗？”
秦淮茹心里门清，却故作糊涂。
厨师回头瞥了眼洗碗的大姐，“你先出去，过会儿再回来。”
大姐看了看两人，默默离开了。
“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我说的听我的是......”
“是什么？”
秦淮茹佯装恼怒，“可别乱说，传出去咱俩都得卷铺盖走人！”
瞧着厨师那油光满面的模样，秦淮茹早看透了他的花花肠子——不过是馋她身子罢了。
见她不接茬，厨师自顾自念叨：“别小看那些边角料，都是上好的肉菜呢。”
整个上午秦淮茹都没理会厨师。
晌午客流高峰期，前厅忙得不可开交，孟小杏催她去传菜。
端着盘子往来穿梭，秦淮茹却琢磨着厨子的话。
当年何雨柱常从食堂给她带饭，虽没明说是给她的，但每次讨要他从不拒绝。
只是那人纯粹出于好心，半点儿暧昧都没有。
想起这事她就来气——简直是个榆木疙瘩！
心不在焉间，竟把二号桌的菜送去了三号桌。
没多久客人就嚷嚷起来，孟小杏赶紧上前询问。
“弄错了，是一号桌的！”
秦淮茹慌忙过来端走餐盘。
孟小杏瞪她的眼神像要 ，转头却堆起笑脸安抚客人。
平息后，她拽着秦淮茹进了后厨。
“秦淮茹！你长没长脑子？脖子上顶的是夜壶吗？”
孟小杏声音压着火气。
这已是今天第二次出错了。
“说了是二号桌，你偏往一号桌送。
半小时就送错三回，客人全让你气跑了！”
“整天心不在焉的，想汉子呢？”
“胡说什么！”
见后厨众人窃笑，秦淮茹涨红了脸，“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成心的！要觉得刷碗委屈了你，趁早走人！”
厨房里传出一阵争吵声。
在后厨刷盘子还不忘勾搭男人......
孟小杏！你别胡说八道！
秦淮茹，你那些花花肠子谁不知道？无风不起浪，装什么正经人！
原来是有同事告诉孟小杏，说看见厨师和秦淮茹在后厨拉拉扯扯。
孟小杏斜眼瞪着胖厨师：有些人都给我收敛点，别整些见不得人的事。
经理的手段你们清楚，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
其他服务员心里明镜似的，却不敢得罪厨师，只敢冲着秦淮茹指指点点。
好一张利嘴！秦淮茹狠狠啐了一口，成天把找男人挂嘴边，怕不是你自己想男人想疯了吧？
呵，我说错了吗？就你这种货色，趁早滚蛋！
呸！老娘还不伺候了！
围裙一甩，秦淮茹扭头就走。
孟小杏在她身后嚷道：出了这个门，这辈子都别想回来！
虽说孟小杏嘴上不饶人，可做事有原则。
不像某些人，为口吃的连脸都不要了。
这种害群之马早该清走。
后厨缺的是好厨师，刷盘子的还不好找？赶走这个祸害，看那些男人还怎么折腾。
回到四合院时，三大妈正在洗衣服。
今儿咋回来这么早？三大妈记得她在外面找了份工。
不干了。”秦淮茹绷着脸进屋，把门摔得山响。
一大爷在屋里听得真切，想问问缘由，走到门口又缩了回去。
自从棒梗二进宫，秦京茹就常来串门。
这天下工后又来了：姐，大白天睡啥觉啊？饭店活儿咋样？能不能给我也...
烦着呢，别叨叨！
哟，火气这么大？秦京茹碰一鼻子灰，悻悻走了。
不一会儿，秦淮茹端着洗衣盆出来。
一大爷瞅准院里没人，凑过去放下个纸包：牙口不好，你拿着吃吧。”
等看清是俩红苹果，秦淮茹冲着东屋得意一笑，连衣服都不洗了，扭身回屋。
......
另一边，何雨柱发明的彩色显像管轰动全城。
取经的人把轧钢厂围得水泄不通，大门外车马如龙，热闹得像赶庙会。
老院长已为他办妥专利申请，就等审批通过后推进工作。
区领导来厂调研，何雨柱与杨厂长陪同接待，王厂长也出席了会议。
何雨柱将那台旧电视机送给关大爷，会议桌上摆着的是他新研发的彩色电视机。
区领导仔细察看了彩色电视样品，此行旨在确定后续研发计划。
技术难关既已攻克，接下来便是引进生产线投入批量生产。
最终区里做出决定：轧钢厂继续专注数控机床项目，彩色电视机研发转交王厂长主管的五一七厂。
同时任命何雨柱担任五一七厂副厂长，主抓电视机研发工作。
杨厂长心里明镜似的——彩色显像管技术又被王厂长截胡了。
更憋屈的是，自己厂里研发的成果竟与己无关。
虽说何雨柱挂的是副厂长头衔，可实权比轧钢厂副厂长大得多。
区里把研发重任交给他，等于把这块肥肉全塞进他兜里。
明摆着何雨柱是步步高升，而自己连根毛都没捞着，杨厂长越想越不是滋味。
轧钢厂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波涛暗涌。”姐夫，您就任由那小子骑在头上撒野？瞧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钱多得烧包还跑去捐款！杨厂长叹气道：你以为我愿意看他蹦跶？现在他是厂里的红人，我哪还管得住？您可是轧钢厂一把手，别忘了手里攥着的权柄！
见小舅子话里有话，杨厂长让他细说。”听说厂里有批钢材待售，审批权在您手上吧？你小子从哪打听的？我这不是替您想辙么。
只要把一等品当二等品出手，差价不就...杨厂长急忙示意噤声，紧张地张望门外。
万一事发...姐夫多虑了，得实惠的人谁会往外捅？经过整下午密谋，杨厂长终于被说动。
当何雨柱送走来宾时，恰巧在走廊撞见了厂长的小舅子。
本想避开他，他却自己凑了上来。
柱子，你可真出息了，连彩色显像管都研究出来了。
这专利要是卖出去，怕是能发笔大财吧？
来人直奔何雨柱而去，见众人围着何雨柱，那崇拜的眼神像是在看英雄，心里直冒酸水。
看着何雨柱越来越风光，他心态彻底失衡了。
有本事你也发明一个，又没人拦着你。”何雨柱语气平静。
我可没这个能耐，哪比得上你啊。
你一个人就盘活了整个厂子，往后我们都得指望你吃饭呢。”
对了，听说你还捐款？既然这么有钱，正好我手头紧，借我点呗。”
不借！
嘿，柱子，我保证还你还不行？总比你白捐给孤儿院强吧？捐那么多钱就换面破锦旗，又不能当饭吃！
我乐意，你管不着，有钱也不借你！
这人仗着是杨厂长的小舅子，在厂里作威作福惯了。
偏偏何雨柱不吃这套。
想占他便宜？门儿都没有！
正说着，车间组长匆匆跑来：区里......来人了。”
何雨柱跟着去了厂长办公室。
原来是区里知道他捐款的事，特地送来荣誉证书，还让他明天去区里报到挂职。
具体职务没说，区长会亲自安排。
杨厂长一听可炸了锅。
自己熬了半辈子才当上厂长，何雨柱居然要去区里挂职了？
送走领导后，何雨柱刚回车间，杨厂长的小舅子就溜了过来。
姐夫，区里来人有啥事？
给何雨柱送表彰，还要调他去区里挂职。
我这厂长干了多少年，他倒好，直接鲤鱼跃龙门了！杨厂长气得直磨牙。
这小子手里攥着尖端技术，就等于攥着金饭碗。
自己没有技术，但有权力......
＊＊＊
关家夫妇下午带着草莓来看女儿。
说是朋友送的，自己舍不得吃，全留给关小关。
难得周末女儿休假，老两口被留下吃饺子。
育儿嫂见关小关盛情相邀，也答应留下。
关小关从冰箱取出肉馅，又抱出酸菜开始忙活。
育儿嫂帮忙剁馅，她负责和面。
客厅里，关爸正目不转睛盯着新电视。
虽然关妈见过彩电，但关爸还是头回见。
何雨柱下班回来，听见厨房传来声音：老公，今晚吃酸菜饺子！
正馋这口呢，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
你陪爸妈看电视就行。”
闲聊时关爸好奇道：柱子，现在市面上有彩电卖了？
还没量产，这是第一台。”
第一台？关妈将信将疑，那你原先的电视机呢？
何雨柱说：“送给关爷爷了。”
“给他干啥？”
关妈有些不悦，但也没再多言。
关父问道：“我记得我们国家还没掌握彩色显像管技术吧？”
“是我研发的，已经申请专利了。”
何雨柱语气平静。
关家父母闻言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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