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轧钢厂就是我们的家，只有大家都吃得好，厂子才能为国家作贡献。

　　工人有力量，国家才能强盛！

　　这番话引得食堂里掌声雷动。

　　说得好！

　　何师傅讲得太对了！

　　大婶感动得热泪盈眶：何师傅觉悟就是高！全厂都该向您学习！

　　食堂里回荡着整齐的口号声。

　　“向何师傅学习！”

　　“向何师傅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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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站在队伍中，脸色阴沉。

　　他看着何雨柱慷慨激昂地喊着口号，什么“让工人阶级吃饱吃好”

　　什么“工人好祖国才能好”

　　可低头瞅瞅自己手里的不锈钢饭盒——菜少得可怜，何雨柱还抖掉大半勺。

　　这叫让工人吃饱？

　　越想越气，许大茂怒火中烧，猛地将饭盒摔在地上。

　　“哐当！”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他身上。

　　浪费粮食，这可是大忌！

　　许大茂急忙干笑两声：“手滑了，手滑了……”

　　他忍着恶心，蹲下去把洒落的饭菜一一捡起，硬着头皮塞进嘴里，泥土和鞋印混在嘴里，恶心得他直反胃。

　　“呕——”

　　何雨柱咧嘴一笑：“哟，许大茂这是害喜呢？”

　　众人哄堂大笑，食堂里洋溢着快活的空气。

　　许大茂气得脸色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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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何雨柱在车间巡视。

　　他盘算着时间，李主任那禽兽该行动了。

　　果然，没走两步，就听见秦淮茹被叫进了办公室。

　　“领导，您找我？”

　　秦淮茹的声音有些紧张。

　　办公室里，李主任关上门，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好嫂子，让我亲一口，回头给你五个白面馒头……”

　　秦淮茹慌张后退，李主任却像饿狼般扑来。

　　就在此时——

　　“嘭！”

　　何雨柱一脚踹开门，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砸。

　　“啊！”

　　李主任鼻血横流，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一脚踢中要害，疼得跪地哀嚎。

　　“傻柱！你疯了！”

　　李主任尖叫。

　　何雨柱冷笑，转身一把扯开秦淮茹的衣领，扣子崩飞，头发散乱。

　　“愣着干嘛？喊啊！”

　　他低喝。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放声哭喊：“救命啊！李主任耍流氓！”

　　工人们闻声赶来，眼前的场景让他们瞬间明白了 。

　　这一幕让秦淮茹和李主任同时呆住。

　　李主任万万没想到，何雨柱这个单身汉竟如此大胆，公然对女同志动手动脚？

　　何雨柱不仅扯开了秦淮茹的衣扣，还要将罪名安在李主任身上。

　　李主任怒火中烧，正想夺路而逃，何雨柱却突然直挺挺倒在门前，堵死了去路。

　　李主任！出什么事了？

　　什么情况？

　　何师傅怎么躺在这儿？

　　何师傅在抽搐！是癫痫发作了吗？

　　工人们闻声赶来，只见何雨柱浑身发抖，手腕剧烈颤动。

　　他装得惟妙惟肖：翻着白眼，紧咬牙关，身体反弓，四肢痉挛，任谁看了都会赶紧送医。

　　刘岚随众人冲进来，顿时惊呆了。

　　何师傅怎么了？

　　李主任您脸上怎么有伤？

　　秦师傅您的衣服...扣子去哪了？

　　现场鸦雀无声。

　　秦淮茹衣衫不整地啜泣着。

　　李主任满脸淤青，嘴角高肿。

　　乍看像是秦淮茹拼死反抗所致。

　　突然，何雨柱扯着嗓子喊：

　　李主任欺负女同志！

　　工人们立刻炸开了锅：

　　李主任不是东西！

　　李主任犯浑！

　　李主任耍流氓！

　　声浪震天，李主任慌了神。

　　秦淮茹懵了。

　　在那个年代，名声比命重要。

　　她原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没料想何雨柱竟将丑事公开，这让她以后如何在厂里立足？

　　何雨柱眯着眼，偷偷向秦淮茹使眼色：快哭！

　　李主任恰巧看见这个动作，气得脸色铁青：

　　好你个何雨柱！设局害我！

　　秦淮茹放声痛哭，很快全厂都知道了李主任的丑事。

　　作风问题！

　　严重 ！

　　保卫科带走了李主任。

　　临走前，李主任恶狠狠瞪着何雨柱：

　　演得真像！想靠这个整垮我？没门！

　　更让秦淮茹震惊的是，李主任反咬一口：

　　他说是我 他，主动解......

　　她哭得楚楚动人，旁人无不怜悯。

　　但何雨柱无动于衷。

　　他揍李主任是为伸张正义，可想到秦淮茹多年来的所作所为，实在生不出同情。

　　还想在厂里干下去吗？

　　想。”

　　那就听我的。”

　　秦淮茹抬起泪眼，媚态中带着疑惑。

　　[次日，李主任若无其事地来上班了。

　　他立即召来何雨柱，狞笑道：

　　没想到吧？我照样坐在这里，你能奈我何？

　　这次遭殃的是秦淮茹和你！秦淮茹 我，而你竟敢动手打领导，该罚你去车间改造！李主任一脸得意。

　　保卫处的调查被他蒙混过关，他立刻把矛头指向何雨柱。

　　何雨柱低头应声：您是领导，您说了算。”

　　李主任阴冷一笑，盘算着等何雨柱去了车间要怎么收拾他。

　　想到昨晚秦淮茹暗示的手势，他浑身燥热难耐。

　　中午12点，第三食堂的会议厅。

　　这个大胆的寡妇居然公然约他幽会，真是个 的女人！

　　李主任脑海里浮现秦淮茹婀娜的身姿和成熟的风韵，迫不及待地赶去赴约。

　　此时秦淮茹忐忑地找到何雨柱：这样真的能行吗？

　　放心！马华，最后两个菜可以起锅了。”

　　好嘞师傅！鱼香肉丝出锅！

　　原来今天不仅是李主任要来视察，杨厂长也会到场。

　　何雨柱研发的新菜品受到食堂主任重视，特意请来领导品尝。

　　李主任鬼鬼祟祟摸到会议厅门外，听到里面动静便迫不及待推门而入，一把抱住最近的人影。

　　心肝儿！让我亲一个！

　　他的手刚摸上去就发现不对——这哪是女人柔软的身子，分明是个胖男人！

　　杨厂长慢慢转身，李主任的手还搭在他腰上。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领...领导？李主任的声音都在发抖。

　　杨厂长厌恶地甩开他的手，怒喝道：来人！把李主任抓起来！

　　从严处理！绝不姑息！

　　在保卫处人员的押送下，李主任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误会啊杨厂长！听我解释！

　　但一切都晚了。

　　他 的可是厂里一把手！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遍整个轧钢厂，工人们议论纷纷：

　　李主任连男人都不放过！

　　作风败坏！思想龌龊！

　　真是个 ！

　　谣言秦淮茹同志，不用谢我，更不图你报答。

　　您往后退两步，我这人思想作风很端正。”

　　秦淮茹闻言轻笑：你帮我赶走李主任是好，可也坏了我在厂里的名声。

　　给两斤棒子面，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何雨柱被气笑了：嘿，你这是要讹我？不就是掉了颗扣子嘛，又没出什么事。

　　你都这岁数了，被人说两句又不会嫁不出去。”

　　秦淮茹往前迈了一步，丰腴的身段尽显风韵：傻柱，就两斤棒子面。

　　你不是常从食堂带肉菜吗？这点东西对你算什么，我给孩子做顿面食。”

　　要搁从前，傻柱早就答应了。

　　秦淮茹最知道怎么拿捏他，可现在的何雨柱不吃这套。

　　您可别再过来了，再靠近我可就喊人啦！

　　见他不为所动，秦淮茹急得直掉眼泪，拽着衣领就扑进他怀里：傻柱！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家里孩子都快断粮了！

　　她丰满的身子紧贴在何雨柱胸前。

　　要在以前，傻柱早就红着脸应下，别说棒子面，就是山珍海味也痛快答应。

　　但此刻的何雨柱却恼了。

　　秦淮茹同志！看来我是救错人了。

　　若你觉得这样能换粮食，那我倒不该拦着你和李主任的好事。”

　　秦淮茹愣住了，含泪望着他：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

　　何雨柱正色道：人要自爱！我要是趁人之危，和李主任有什么区别？

　　您别把男人都想得那么龌龊。

　　靠劳动吃饭才硬气！赚多少吃多少，日子照样过。”

　　我何雨柱不吃这套！您要真想解扣子，我这就叫人来帮您解个够！

　　说罢转身出门，掏出几毛钱招呼刘岚：秦师傅衣服破了，你们去帮她缝补一下。”

　　一群女工兴冲冲涌进屋子，围着秦淮茹七手八脚。

　　秦师傅，扣子给我！

　　让我来缝！

　　都是女人怕什么！

　　何雨柱想象着屋里的热闹景象，不禁莞尔。

　　秦淮茹又羞又气，咬牙骂道：好你个傻柱！算你厉害！

　　她忽然发现，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何雨柱，反倒让她更感兴趣了。

　　【恭喜宿主成功扭转剧情，时代进程提前一个月，获得全聚德祖传秘方及豪华奖励礼盒】

　　何雨柱眼前一亮。

　　全聚德的百年秘方？这下可赚大了！

　　【开启奖励礼盒，获得相机购买券、古法藕粉、古巴进口砂糖、大白兔奶糖及500元现金】

　　【请再接再厉】

　　何雨柱心跳加速。

　　相机票？

　　他清楚记得六十年代的京城，王府井那家老字号照相馆生意火爆，预约起码要提前五天，排队等候的人流从早到晚络绎不绝。

　　若是能拿到单位的介绍信，就能在供销社兑换那台价值600元的宝贝——海鸥想到这儿，何雨柱兴奋地搓着手，脑海中浮现关小关的笑脸。

　　要是能给她拍张照片当礼物，这丫头准得乐开花。

　　他立即动身去寻食堂主任，打算通过主任跟厂长搭线开介绍信。

　　刚到主任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欢声笑语。

　　这虽是平级调动，但走技术路线可是实打实的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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