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这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自己怎么早没发现呢？要是早点发掘他的才能，厂里说不定早就评上先进了。

　　陈秘书小声提醒：领导，吴厂长看何主任的眼神不对劲，恐怕......

　　恐怕是要挖墙脚！

　　一提到挖人，杨厂长顿时浑身紧绷，想起被肉联厂王厂长支配的恐惧。

　　那个整天把挂在嘴边的家伙，让他总担心何雨柱会被挖走。

　　难不成再给何雨柱升职？

　　杨厂长悲哀地发现，何雨柱的晋升速度快得惊人。

　　照这个势头，再过不久，这个年轻人说不定真能取代自己的位置。

　　他这个前辈，怕是要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了。

　　想到这里，杨厂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年头当前辈也不容易啊。

　　......

　　红星轧钢厂再次召开干部会议。

　　这次会议的重点是讨论竞争对手中山街轧钢厂的事。

　　从何雨柱那里获知对方产量数据后，杨厂长决定召集这次会议。

　　人都到齐了。”

　　我就直说了，今天召集各位是为了产量问题。”

　　大家也都知道，隔壁的吴厂长来过了。

　　他们的产量远超我们。”

　　所以这次会议的目标就是提高产量。

　　有什么好主意尽管提。”

　　干部们听到这个消息都很吃惊。

　　原本以为自家产量已经很高，没想到竞争对手更胜一筹。

　　众人开始热烈讨论，目标只有一个：一定要超过中山街轧钢厂。

　　......

　　一群人讨论了老半天，却拿不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杨厂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虽然吴厂长被何雨柱臊跑了，但他清楚对方肯定是来炫耀的。

　　作为竞争对手，两人一直在暗中较劲。

　　产量这块阵地，绝不能输！

　　何雨柱等待的正是这个机会。

　　他悄悄发动心声技能。

　　[其实提高产量并不难......]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杨厂长不由得愣住了。

　　杨厂长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何雨柱，暗自思忖：莫非他又有了新想法？怎么总能听见他的心声？

　　【提高产量的关键在调动工人积极性】

　　【改用计件工资制，配套奖励机制】

　　【多劳多得才能激发干劲，大锅饭虽好但也需要活力】

　　捕捉到这些心声的杨厂长浑身一震，如遭雷击。

　　他从未想过车间能采用计件制，计划经济思维让他习惯性地认为同工同酬才是正道。

　　何雨柱忽然轻叹一声，思绪飘远。

　　【那个充满 的年代虽有过错，却铸就无数栋梁】

　　【向老一辈建设者致敬】

　　杨厂长瞪圆了眼睛盯着何雨柱，每个字都听得真切，却又似懂非懂。

　　但隐约觉得，这似乎是在赞美自己的奉献精神。

　　被人暗中称赞总是愉悦的，杨厂长顿觉神清气爽。

　　正当会议讨论热烈时，杨厂长突然起身，兴奋地搓着手宣布：何雨柱同志值得大家学习！请各位鼓掌！

　　在场的主任们面面相觑——这家伙明明全程发呆打盹，凭什么又受表扬？有人羡慕，有人眼红，许大茂更是恨得牙痒痒。

　　何雨柱从容起身致谢：感谢领导。

　　其实我还有个建议。”见杨厂长示意继续，他清晰地说道：我申请代表厂里与社科院合作，负责车间数控技术项目对接。”

　　会场瞬间鸦雀无声。

　　干部们还摸不着头脑时，许大茂猛地拍桌而起：你初中文化懂什么数控！刘海中也帮腔：管好你的工会吧！两人绝不愿看到何雨柱再揽实权。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争执。

　　陈秘书起身开门：请问您是......

　　门外立着几位身着灰色中山装的访客。

　　领头者微笑着开口：您好，我们是社科院的工作人员，前来寻找何雨柱同志。

　　听说他正在这里参加会议。”

　　陈秘书将门完全打开，会议室内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杨厂长指示道：陈秘书，请他们进来吧。”

　　社科院代表走进会议室后谦和地说：打扰各位开会了。

　　上次何雨柱同志提出的数控计算机编程方案，给我们领导带来了很大启发。

　　领导特意嘱咐我们邀请何雨柱同志前往洽谈这个项目。”

　　领导还说，来人继续道，何雨柱同志是能支撑轧钢厂两成产量的栋梁之才！

　　这番话让在场众人再次震惊不已。

　　特别是许大茂和刘海中，方才他们还极力反对何雨柱参与数控项目，嘲讽他只有初中学历、对此一窍不通。

　　如今社科院亲自登门拜访，证明这些创新理念正是出自何雨柱之手。

　　许大茂脸上 辣的，刘海中更是无地自容。

　　众人灼热的目光让他们如坐针毡，羞愧难当。

　　杨厂长满面春风，对自己的眼光颇为满意。

　　考虑到总工会会长职位与车间工作不对口，他决定给予何雨柱新身份：何雨柱，现任命你为副厂长，专职负责数控计算机编程项目。”

　　何雨柱郑重鞠躬：感谢领导栽培，定当不辱使命！

　　从总工会会长一跃成为副厂长，这般晋升速度令在座的主任们眼红不已。

　　但对何雨柱而言，这仅是迈向厂长目标的一步——虽然面前还有个收受许大茂贿赂、处处作梗的刘副厂长需要解决。

　　【叮！剧情改变成功，时代加速六个月，奖励大师级古董仿造技能及大礼包】

　　何雨柱心中暗喜，系统一如既往地慷慨。

　　【开启礼包获得：大白兔奶糖x夜幕降临，四合院里。

　　棒梗不满地抱怨：妈，许大茂都不管我们了，您干嘛还要给他洗衣做饭？

　　秦淮茹搓洗着衣物，头也不抬：小孩子懂什么？我自有道理。

　　去忙你的吧。”

　　“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棒梗咬牙切齿，拽着小当的手，拎起蛇皮袋就跑。

　　他如今的营生就是捡废品。

　　上回许大茂听了秦淮茹的话，对她动了手，还扣下了工资和票证。

　　秦淮茹只得给许大茂当牛做马，洗衣做饭，就为讨他欢心。

　　家里多了一张嘴，她拖着四个孩子，日子更难熬了。

　　这段婚姻啊！两败俱伤！秦淮茹悔得肠子都青了。

　　所以棒梗更得拼命捡破烂，还得带上妹妹，帮母亲分担。

　　兄妹俩在外头转悠一整天，捡了不少东西，也弄得满身尘土，活像两个泥猴。

　　饿了就从怀里掏出硬邦邦的窝头，掰成两半。

　　棒梗吃一半，另一半留给小当。

　　渴了，就向人讨碗水喝。

　　傍晚时分，两人灰头土脸地回来，活像两个小乞丐。

　　何雨柱早早等在胡同口，瞧见他们的身影。

　　“柱子叔！”

　　棒梗拉着小当跑过去。

　　他现在学乖了，要不是何雨柱，家里早揭不开锅了。

　　所以，他改口叫了“柱子叔”

　　何雨柱招招手，兄妹俩把蛇皮袋里的东西哗啦倒出来。

　　“您瞧瞧。”

　　“今天我俩捡的。”

　　“比往常还多些。”

　　何雨柱蹲下身子，在里头翻翻拣拣。

　　两人一起拾荒，确实比棒梗单干时收获多。

　　这一细看，还真发现了宝贝——

　　四个珐琅彩小碗！

　　这可是好东西！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

　　他记得当年破烂侯捡到四个小碗，能换北京一套房。

　　“今儿个收获不错。”

　　“不能卖的我已经挑出来了。”

　　“剩下的你们拿去德胜门卖吧。”

　　听说有好东西，兄妹俩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重新装好废品，何雨柱正要离开，忽然一个孩子跑过来喊道：

　　“棒梗！等等我！”

　　“我今天也捡了不少！”

　　“咱们一块儿去卖！”

　　何雨柱脚步一顿。

　　棒梗生怕他责怪，赶紧解释：“这是小虎，他家也困难，我就带他一起捡破烂。”

　　其实棒梗和小虎说好了——

　　带他捡废品，卖的钱分他一点。

　　小虎闲着也是闲着，自然答应了。

　　何雨柱点点头，心想：这小子行啊，连隔壁院的孩子都忽悠来捡破烂了。

　　这年头童工都不用招，白捡的便宜！

　　好家伙！这支“收藏品小队”

　　越来越壮大了！

　　往后破烂侯见了他，怕是要尊称一声“破烂祖师爷”

　　“没事。”

　　“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他记得隔壁院那孩子，好像叫小虎。

　　“小虎，今天收获如何？”

　　小虎笑嘻嘻地把口袋往地上一倒：我就随便捡的，也不知道哪些能卖，您帮我看看。”

　　棒梗既然都在捡破烂了，想必也提过何雨柱的事。

　　何雨柱并不在意，蹲下来仔细翻找。

　　突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一方砚台引起了他的注意。

　　何雨柱反复端详着砚台上的花纹，特别是底部王右军三个字让他心跳加速。

　　凭借系统赋予的鉴别能力，他立刻认出这是书圣王羲之的麒麟金星砚！

　　这下可捡到宝了。”何雨柱暗喜，这要放到三十年后，绝对是拍卖行的稀世珍品。

　　他不动声色地将砚台收好，小虎和棒梗根本不懂这些物件的价值，还以为都是些破石头烂瓦片。

　　何雨柱忽然灵光一闪：要是能让整个四合院的孩子们都帮我捡破烂......想到那些可能藏在角落里的宝贝，他的心就像被揪住似的疼。

　　这样，他对孩子们说，你们把附近四合院的小伙伴都叫来，每人奖励一把大白兔奶糖。”

　　糖果的魅力让孩子们欢呼雀跃，转眼就跑得没影了。

　　何雨柱望着他们的背影，仿佛已经看到破烂侯对他俯首称臣的场景。

　　不到二十分钟，棒梗和小虎就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回来了。

　　从五六岁到十几岁的孩子排成长龙，何雨柱笑得合不拢嘴，赶紧拿出准备好的糖水栗子。

　　排好队才有份儿！话音未落，乱哄哄的孩子们立刻变成两条整齐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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