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身为九门提督的关大爷虽嗜烟如命，却极少抽大重九，价格实在高昂。

　　可何雨柱随手就是一整包！阔绰！大气！

　　屏风后的关小关偷偷望向堂厅，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与好奇。

　　何雨柱笑着提议：

　　“关老爷子，我备了冰鞋，咱们去北海冰场转转？”

　　关大爷先是一愣，随即笑道：

　　“你说这双？这是女款，是小懒猫的。”

　　“我的在另一边。”

　　何雨柱略显惊讶：

　　“您孙女也会滑冰？”

　　三人来到北海公园时，瞬间成为焦点。

　　路人纷纷侧目：

　　“这姑娘真水灵！”

　　“小伙子也精神，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该不会是两口子陪老人家散步吧？”

　　女性们羡慕关小关，男性则嫉妒何雨柱。

　　这么标致的姑娘，怎么就跟了他？

　　好白菜让猪拱了！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抬腕，露出海鸥手表看了看时间。

　　“关老爷子，时候正好，我去买票。”

　　手表一亮相，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是名牌手表！”

　　“他居然有这等好东西！”

　　先前嫉妒的男青年们心里更酸了。

　　这“猪”

　　还挺有本事！

　　冰场旁，何雨柱买了三串糖葫芦，递给关小关一串。

　　“谢谢雨柱哥。”

　　关小关嗓音清甜，如珠玉落盘。

　　何雨柱心中舒畅。

　　什么娄晓娥、秦京茹，都是许大茂的旧账，哪有黄花闺女来得称心？这一世，他决不再走傻柱的老路。

　　关大爷看破不说破，任由两个年轻人谈笑。

　　“老了，冰刀都得磨一磨。”

　　何雨柱立刻找来磨刀师傅。

　　“两毛一次？快赶上门票钱了！”

　　冰刀磨好，关大爷率先入场。

　　关小关回眸一笑，眼波流转，明艳动人。

　　她滑入冰场，如蝶飞舞，很快成为焦点。

　　青年们纷纷围拢：

　　“姑娘滑得真漂亮！”

　　“一起滑吧！”

　　“以前没见过，哪家的？”

　　眼看有人搭讪，关大爷面色一沉。

　　这时何雨柱登场了。

　　冰上王者技能全开！

　　几个起落间，他已滑到关小关身旁。

　　关小关笑靥如花：

　　“雨柱哥，你真厉害。”

　　几个年轻人顿时嚷嚷起来。

　　这也叫本事？

　　这种水平的滑冰，我上小学就会了！

　　不就是正滑倒滑吗？谁不会啊？

　　......

　　众人正不服气地吵嚷着，何雨柱突然有了动作。

　　小懒猫，看好了。”

　　话音未落，何雨柱猛地腾空跃起。

　　冰刀在冰面上划出清脆的声响，扬起一片晶莹的冰屑。

　　阿克塞尔跳、后内点冰跳、后外结环跳，紧接着是流畅的蹲踞旋转，又自然过渡到燕式旋转和直立旋转......

　　这一连串高难度的花滑动作，简直像在冬奥会赛场上才能看到的表演。

　　何雨柱仿佛与冰面融为一体，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技术动作在他脚下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全场鸦雀无声。

　　年轻人们看得目瞪口呆。

　　天哪！

　　太厉害了！

　　这怎么可能！

　　......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关老爷子瞪圆了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样精湛的滑冰技艺，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

　　这哪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关小关的眼睛闪闪发亮，一瞬不瞬地盯着何雨柱的身影。

　　小懒猫，抓紧我。”

　　何雨柱牵起关小关的手，两人并肩在冰面上滑行，宛如一对展翅的比翼鸟，所过之处引来阵阵惊叹。

　　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响彻整个冰场。

　　不远处，一群妇女正在练习合唱，嘹亮的歌声与两人的冰上舞步相映成趣，谱写出独特的冰上交响曲。

　　何雨柱和关小关默契地随着音乐节奏滑行，成为了整个北海冰场最耀眼的风景。

　　太美了！

　　原来滑冰也能像跳舞一样双人配合！

　　看着真舒服！简直是绝配！

　　那个男同志滑得太好了！我都觉得女同志有点配不上他！

　　这水平绝对是专业运动员！不，比运动员还厉害！

　　......

　　一曲终了，关小关微微喘息着望向何雨柱。

　　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甜蜜的味道。

　　雨柱哥，你太棒了。”

　　何雨柱笑着回应：

　　以后你会天天这么夸我。”

　　关小关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困惑地眨了眨眼。

　　滑冰结束后，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何雨柱陪着关小关和关老爷子离开北海公园。

　　雨柱啊，下次再带小懒猫来滑冰。”

　　听到关老爷子这句话，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

　　这事成了！

　　有关老爷子点头，他和关小关的恋情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夕阳下，关小关回眸一笑，那模样美得如同画中走出的仙子。

　　身后的年轻人们嫉妒得直跺脚。

　　不——

　　我的女神啊！

　　太让人心碎了！

　　......

　　何雨柱心情愉悦地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刚进大门，就听见贾家传来窃窃私语。

　　秦淮茹正和婆婆贾张氏低声嘀咕：

　　他俩好我自然高兴。”

　　但秦京茹那脾气你也知道，攀上高枝就忘本，未必会帮衬咱们。”

　　秦京茹怎么去厕所这么久？

　　怕是又去找傻柱了，刚才咱们走那么慢，哪追得上自行车啊。”

　　何雨柱拎着一袋白面馒头走进院子，正好被秦淮茹叫住。

　　傻柱，见到秦京茹没有？

　　我哪晓得？

　　她不是去找你了吗？

　　秦淮茹和贾张氏同时发问，倒把何雨柱给问懵了。

　　真没见着。”

　　院子里的人都帮着找起秦京茹来。

　　这姑娘要是在城里走丢了可不得了。

　　正巧冉秋叶来收刘家学费，刚进门就被秦淮茹盯上了。

　　冉老师背着这么大包袱跑了一下午？

　　是啊。”

　　秦淮茹登时眉开眼笑，眼角眉梢都透着喜气。

　　何雨柱看得直皱眉：你堂妹丢了还高兴？

　　要你管！反正你又没去约会。”秦淮茹扭着腰肢，偷瞄着冉秋叶。

　　何雨柱心里暗自发笑。

　　这些女人争风吃醋的本事可真不小。

　　他才看不上朴素打扮的冉秋叶呢，下午明明是跟俏生生的关小关约会去了。

　　突然娄晓娥在远处喊道：别找了！秦京茹在我这儿呢！

　　众人都愣住了。

　　只见娄晓娥脸色惨白——她从秦京茹那儿听说许大茂不育的事，整个人如遭雷击。

　　让你多嘴！秦淮茹训斥堂妹，却不知这事本就是何雨柱指使的。

　　那天他塞给秦京茹布票当报酬，让她把许大茂的秘密透露给娄晓娥。

　　局势急转直下。

　　许大茂万万没想到妻子这么快就知道自己不育，更没想到岳父家已经在商量休夫的事。

　　想离婚？许大茂咬牙切齿，她家以前可是资本家...看我不举报他们！

　　何雨柱望着许大茂的背影，暗自盘算。

　　按原剧情，娄晓娥对他有恩，还给他生过儿子。

　　必须赶在许大茂举报前扭转局面。

　　轧钢厂食堂里，何雨柱吩咐徒弟马华：今天我去打菜窗口。”马华虽不解师父的用意，还是照办了。

　　排队时，秦淮茹一个箭步插到了许大茂前面。

　　队伍后面的人不满了：喂！你凭什么插队？

　　许大茂搂着秦淮茹的肩膀，回头嚷道：这是我姐！我让她插队怎么了？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秦淮茹也不生气，笑眯眯地靠在他怀里，后背都贴上了他的前胸。

　　这亲密的姿势，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俩关系不一般。

　　娄晓娥不让你回屋睡了？

　　别提那个疯婆娘。”

　　许大茂凑近闻着秦淮茹的发香，他俩这样子很难不让人多想。

　　何雨柱朝这边瞥了一眼，秦淮茹赶紧站直身子，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傻柱，今天怎么亲自来打菜了？

　　何雨柱冷冷一笑，系上围裙。

　　被这么一呛，秦淮茹臊得无地自容，匆匆打了菜就跑。

　　轮到许大茂时，何雨柱故意把勺子颠了又颠，青椒土豆丝愣是被抖得只剩两根青椒丝。

　　傻柱！有你这么打菜的吗？许大茂当场就急了，抖什么抖，菜都抖没了！

　　第二勺番茄炒蛋抖得更夸张，一勺下去全是番茄汤，连块鸡蛋皮都看不见。

　　何雨柱！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许大茂暴跳如雷。

　　何雨柱反倒越抖越起劲，第三勺茭白肉丝里只剩下一颗蒜头。

　　打完快走！没看见后面排多长队吗？一人两个馒头，拿了赶紧走！

　　许大茂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后边的工人已经等得不耐烦。

　　前面磨蹭什么呢！

　　打完菜还不走？

　　找打是不是？

　　在一片抱怨声中，许大茂只能憋着一肚子火离开。

　　好你个傻柱，咱们走着瞧！

　　食堂大婶看着何雨柱给其他工人打菜时满满当当的勺子，急得直跺脚：何师傅，你这勺子太满了！照这么打，菜很快就不够了。”

　　可工人们都对何雨柱赞不绝口。

　　何师傅实在！

　　还是何师傅靠谱！

　　今天总算能吃顿饱饭了！

　　走远的许大茂听见这些夸赞，心里更窝火了。

　　何雨柱一边打着满满的菜，一边正色道：大婶，您这话不对。

　　咱们工人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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