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王领导满意地点头：

　　上菜吧。”

　　众人依次入座，王领导居主位，杨厂长陪坐一旁。

　　哟，这菜式看着眼熟，全是川味！好久没尝到家乡风味了！

　　恰逢何雨柱前来上菜。

　　他先呈上几道川味凉拌和素菜，暗中观察领导反应。

　　王领导笑吟吟道：

　　接下来该是鱼香肉丝了吧？

　　何雨柱果然端出鱼香肉丝。

　　杨厂长连忙附和：

　　王领导料事如神！正是鱼香肉丝！

　　王领导兴致更高：

　　下一道莫不是东坡肘子？

　　何雨柱又准确奉上东坡肘子。

　　麻辣豆腐？

　　麻辣豆腐随即上桌。

　　还有辣子鸡和回锅肉？

　　辣子鸡与回锅肉接连呈现。

　　十余道正宗川菜陆续摆满餐桌，次序与王领导的猜想分毫不差！

　　王领导尝过一口，赞不绝口：

　　你这厨师真有两下子！

　　手艺精湛又懂事！

　　可知道我是何人？可知我家乡何处？

　　何雨柱只是摇头。

　　杨厂长，你这厨师莫非是个哑巴？

　　并非如此！

　　何雨柱正色道：

　　师父教导，只管烹饪，不问来客身份！

　　不该问的不同，不该打听的不打听！

　　王领导先是一怔，继而开怀大笑，连赞三声。

　　来！敬你一杯！杨厂长，你们厂这位厨师确实出色。”

　　比正宗川菜馆还要地道！

　　报告领导，何雨柱是特级三等炊事员。”

　　这等级太低了！必须嘉奖！

　　王领导亲自举杯致意。

　　杨厂长惊得目瞪口呆——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

　　如今何雨柱获得领导青睐，整个厂子都跟着沾光。

　　与此同时，灰溜溜回到轧钢厂的许大茂，愤懑地捶打桌面，却痛得龇牙咧嘴。

　　傻柱升职了？

　　李副主任,您没开玩笑吧？

　　他不是刚升到特级三等吗？这么快又到特级二等？

　　这也太突然了吧？

　　李副主任冷哼一声。

　　特级二等？你们看清楚文件！杨厂长亲自批示,何雨柱破格晋升特级一等！

　　连跳两级！这已经是最高级别了！

　　现在不光是厂领导看重他,肉联厂的副厂长也来要人,杨厂长能不急吗？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

　　这个消息如同惊雷炸响。

　　许大茂张大嘴巴,半天回不过神。

　　特级一等？

　　他没听错吧？

　　那...那工资也涨了不少吧？

　　李副主任的话让许大茂浑身僵硬。

　　特级一等,月工资95块以上。”

　　轰的一声！

　　许大茂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

　　许大茂嫉妒得发狂的时候,何雨柱正春风得意。

　　他拿着晋升通知,哼着小曲骑自行车往家走。

　　他又一次改变了剧情走向,时代的列车正在加速前进。

　　等到那个特殊年代来临,他还要继续加把劲,让时代车轮转得更快。

　　想到海淀农村未来的房价,他心跳加速；想到四合院将来的价值,他激动得手都在抖。

　　躺平多好！

　　当个包租公不香吗？

　　等八十年代放开房产交易,一定要第一时间拿下产权！

　　想象着自己腰间挂满钥匙,天天收租的日子,何雨柱乐开了花。

　　这不就是现代人最向往的生活吗？当个无所事事的包租公！

　　真是太期待了！

　　何雨柱骑车来到邮局,开始收集平价邮票。

　　这些邮票将来都是值钱的收藏品。

　　他记得93年京城拍卖会上,一张华邮之王拍出570万天价。

　　同志,给我一套菊花票,特44的。”

　　再来套黄山风景,牡丹,还有梅兰芳舞台艺术。”

　　邮局职员提醒道:

　　买这么多？可不便宜啊！

　　何雨柱笑着说:

　　还没完呢。”

　　再加一套蝴蝶票,菊花票,63年发行的儿童无齿票。”

　　一套要一块一 ！两套两块两毛四！

　　在肉包子才卖两分五的年代,这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何雨柱爽快地付了钱,不经意露出手腕上的海鸥表。

　　低调的奢华！

　　邮局职员顿时愣住了。

　　旁边集邮的人也看呆了。

　　手表！这可是身份的象征！

　　邮局职员立刻热情地包好邮票,还额外送了几个信封。

　　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何雨柱离开了邮局。

　　他正盘算着这些邮票将来的升值空间,骑车回到四合院。

　　他不知道的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已经来了。

　　何雨柱前脚跨进四合院，后脚就听见贾家屋里传来窃窃私语。

　　秦淮茹正拉着堂妹秦京茹的胳膊说小话。

　　妹子你别听外人瞎扯，傻柱可是轧钢厂正经八百的特级厨师，每月工资这个数。”秦淮茹比划着手指，再说这四九城的房子、永久牌自行车，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这样的条件。”

　　秦京茹抿嘴直笑：当真这么出息？白天许大茂那些埋汰话还在她耳朵边上打转呢。

　　炕头上纳鞋底的贾张氏抬了抬老花镜：京茹啊，你姐说得在理。

　　往后嫁过来，可得记着拉扯自家人。”

　　可不嘛！秦淮茹一拍大腿，要不是那个冉老师总往院里跑，我能火急火燎把你从乡下接来？等傻柱真被人拐跑了，你哭都找不着调儿！

　　贾张氏帮腔道：农村丫头能攀上城里亲事多体面。

　　再说了，你姐这些年不容易...

　　这婆媳俩一唱一和，早把何雨柱当成自家钱袋子。

　　这些年全仗着他帮衬，要是便宜了外人可不成。

　　正算计着，窗外传来清脆的车铃声。

　　哎哟！傻柱回来了！秦淮茹顿时来了精神，隔着窗户就喊：柱子哥！

　　何雨柱刚支好自行车，抬眼就瞧见个穿红碎花袄的姑娘。

　　两根麻花辫搭在胸前，活脱脱从年画里走出来的俏模样。

　　这、这是俺堂妹秦京茹。”秦淮茹忙不迭介绍。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

　　原着里这姑娘后头干那些事，让他打心眼里膈应。

　　但面上还是客气道：秦同志好，要不上我屋里坐坐？

　　贾家婆媳乐得直搓手：快去快去！在她们看来，能单独说话就等于八字有一撇了。

　　可何雨柱另有打算。

　　秦京茹小鹿似的跟着进了屋，二话不说就收拾起被褥来：何大哥这屋子该拾掇了，没个女人就是不行...

　　咳，那是我爸的屋。”

　　姑娘闹了个大红脸，转头又扑进隔壁房间，结果何雨柱悠悠道：那是我妹妹雨水的闺房。”

　　连着两次闹笑话，秦京茹耳根子都烧起来了。

　　等真正踏进何雨柱的房间，她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军绿色的被子叠成标准豆腐块，床单平整得能当镜子照。

　　这、这都是您自己收拾的？

　　何雨柱嘴角微扬。

　　穿越前的军训经历，如今倒派上用场了。

　　何雨柱的房间格外干净，和剧中傻柱凌乱的屋子形成鲜明对比。

　　秦京茹正惊讶时，何雨柱一本正经说道：

　　“秦京茹同志，你是个好姑娘，但眼光要放长远些，别被一个放映员的花言巧语骗了。”

　　秦京茹瞪大了眼睛：“放映员？何大哥，你怎么知道我见过许大茂？”

　　白天她确实遇到了许大茂，对方直直盯着她瞧，看得她脸颊发烫。

　　更让她心动的是许大茂是城里人，工作体面、条件优越——可惜他已经有媳妇了。

　　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的书桌：“钢笔，海鸥手表，集邮册，门口还停了辆自行车。”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特级厨师，月薪95块钱，哪一点比不上许大茂？”

　　“他要是敢在你面前说我坏话，直接怼回去！”

　　这番话若是说给冉秋叶或关小关听，她们只会暗暗钦佩，可秦京茹听着，心里的天平瞬间倾斜了。

　　“何大哥，你一个月95块？”

　　“天哪！这抵得上我们乡下好几年的工分了！”

　　“还有自行车和手表！何大哥，能带我骑一圈吗？我还没坐过自行车呢！”

　　秦京茹眼里闪着光，满脸崇拜，甚至恨不得马上嫁给他——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金龟婿！

　　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何雨柱知道，许大茂来了。

　　按照原剧情，许大茂会诋毁他，接着勾搭秦京茹，揭发娄晓娥的背景，然后离婚。

　　但这次，何雨柱绝不会让他得逞——他不仅要让许大茂放过娄晓娥，还要让他打一辈子光棍！

　　“走！带你兜风去！”

　　“太好啦！何大哥真棒！”

　　……

　　窗根底下，许大茂气得脸都扭曲了。

　　他眼睁睁看着何雨柱载着秦京茹在院子里转悠。

　　秦京茹穿着碎花红袄，发丝随风飘动，青春洋溢——这本该是他的猎物！可现在，她却坐在何雨柱的车后座上！

　　怒火中烧的许大茂攥紧了拳头。

　　“秦京茹同志，你看窗根那儿是不是有个贼？”

　　何雨柱骑车经过时故意提高了声音，秦京茹回头一看，咯咯笑起来：“还真是！咦，怎么像放映员许大茂？”

　　许大茂又羞又恼，差点吐血。

　　他本想抹黑何雨柱，反被扣了个“贼”

　　的帽子！

　　“傻柱！”

　　他冲出来拽住自行车，想把秦京茹拉下来：“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眼神却狠狠瞪着何雨柱，显然准备泼脏水。

　　（许大茂刚把秦京茹拉到墙角，还没开口，何雨柱就凑了上来，抢先发难：

　　“想说我跟你堂姐秦淮茹的事？”

　　“秦京茹，你觉得我在你家表现如何？”

　　秦京茹眨眨眼：“挺好的呀，何大哥你跟我堂姐应该不太熟吧？”

　　许大茂顿时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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