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李副主任彻底傻眼，没想到自己叫来的救兵居然对何雨柱如此恭敬。

　　听着所长滔滔不绝地讲述何雨柱的英雄事迹，他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

　　正当李副主任想溜之大吉时，何雨柱正色道：所长来得正好，这人意图侵犯继女，孩子反抗时咬伤了他的左手。

　　请您查证。”

　　胡说！我是小当的继父，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李副主任慌忙辩解。

　　所长命令民警检查，果然在李副主任左手上发现了清晰的咬痕。

　　证据确凿，所长意味深长地看着李副主任：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这事。”

　　所长的目光落在何雨柱脸上：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孩子跑到我家求救的，我媳妇问出来的。”何雨柱咬牙切齿，这种畜生不收拾留着过年？

　　真是人面兽心，枉为人师。”

　　秦淮茹真是糊涂，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议论声此起彼伏。

　　所长万万没想到李副主任会做出这种龌龊事，锐利的目光直刺向身边的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李副主任如坐针毡，众人的视线仿佛要将他凌迟。

　　误会，都是误会......她妈不在家，托我照看孩子......我一个男同志，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少在这儿狡辩！何雨柱厉声打断，所长，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是不是该带回去审问？

　　碍于何雨柱的面子，所长当场将李副主任押回派出所。

　　作为证人，何雨柱也跟着去做笔录。

　　录完口供，所长亲自送何雨柱回大院。

　　而李副主任可没那么幸运，在拘留室熬到天亮才获释。

　　他顶着通红的双眼，仓皇逃回旅馆收拾行李。

　　既怕秦淮茹找上门，又怕事情闹大，连夜买票逃往鹏城投奔许大茂。

　　......

　　秦淮茹从乡下回来，听闻当晚的事简直不敢相信。

　　她急忙赶到旅馆，却被告知李副主任早已退房。

　　没有电话，没有地址，李副主任就这样人间蒸发。

　　连续数日音讯全无，秦淮茹这才想起询问女儿。

　　受惊过度的小当整日闭门不出，连学都不肯上。”小当，你说句话啊？秦淮茹慌了神，你继父不见了，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小当厌恶地别过脸。”我不知道！ 急了的女孩突然哭喊，走开！我不想看见你！缩在角落的身影不住发抖。

　　束手无策的秦淮茹找到易忠海哭诉：一大爷，小当连妈都不叫了，这可怎么办？

　　易忠海冷眼旁观：早跟你说过李副主任不是好东西，你偏不听。

　　现在知道着急了？那种败类就该牢底坐穿！

　　压抑多时的恶气总算出了个痛快。

　　而小当从此与母亲形同陌路，母女间隔阂渐深。

　　沦为笑柄的秦淮茹终于收敛了些。

　　不过没过多久，她又故态复萌，和易忠海重新厮混在一起。

　　1984年，工业券制度已经取消，人们购物不再需要凭票购买。

　　在四九城，供销社仍是百姓采购的主要场所，只不过如今已和商场没有区别。

　　何雨柱得知供销社新进了一批进口微型计算机，是浪潮和长城牌的。

　　那时候互联网尚未兴起，国内台式机技术落后，仅有的设备也价格昂贵——一台要四五千元，相当于一整个四合院的价格。

　　能用上电脑的，全国寥寥无几。

　　供销社的王主任家就添置了这样一台电脑。

　　何雨柱萌生了研究组装国产电脑的想法。

　　他自信只要看到样机，就能仿制出来。

　　凭着与王主任的交情，他决定登门拜访。

　　周末，何雨柱提着礼盒来到王主任家。

　　王夫人热情相迎，接过礼物时客气道：人来就好，带什么东西。”何雨柱笑称只是些土产，其实里面是价值不菲的人参。

　　王主任见状板起脸：以后别再这么客气了。”

　　王主任家在这个年代堪称豪华，电器齐全，装潢考究。

　　提到电脑，王主任无奈地说：儿子留学回来非要买，整天关在屋里捣鼓数据，放着正经单位不去，偏要自己开公司。”何雨柱打量着书桌上的电脑，王主任继续抱怨：五千多块钱的东西，碰都不让我们碰一下。”何雨柱暗自比较：这可比中科院那台老式晶体管计算机先进多了。

　　王领导见何雨柱专注地观察着机器，随口问道：听说你喜欢钻研新技术，该不会是想研究计算机吧？

　　确实有这个打算，先了解一下。”

　　这时，领导夫人走进来提醒：老王，你的电话，有人找。”

　　你先看着，我去去就回。”

　　您忙您的，我就随便看看。”

　　王领导离开后，何雨柱终于可以仔细研究这台电脑了。

　　要真正了解台式机，必须拆解查看内部构造和零部件构成。

　　机会难得，他毫不犹豫地展开了行动。

　　凭借大师级的维修技术，他迅速将整台电脑拆卸完毕。

　　随后启动测绘技能，利用现成的纸笔快速绘制出所有68个零件的结构图。

　　正当他完成绘图时，王领导推门而入。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领导震惊地看着满桌零件，几乎说不出话来。

　　闻声赶来的领导夫人同样目瞪口呆：怎么拆成这样了？

　　为了研究需要，我必须拆解分析...何雨柱解释道。

　　王领导强忍怒意：研究可以，但拆完能还原吗？

　　请放心，如果不能复原，我会赔偿一台新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王领导皱眉道，这是托关系从国外特批的机器，国内根本买不到。”

　　两人走出房间，领导夫人急道：儿子回来看到可怎么办？让他赔！

　　他是中科院名誉院士，我们还得靠他...

　　何雨柱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领导，已经安装好了。”

　　夫妻俩冲回房间，发现电脑完好如初。

　　这...怎么可能？领导夫人难以置信，才几分钟就装回去了？

　　王领导惊讶得语无伦次：简直...太神奇了...

　　这时，他们的儿子回到家中，看到父母和一个陌生人在自己房间围着电脑。

　　你们在做什么？

　　领导夫人笑着回答：我们在参观你的新电脑呢。”

　　这机器有什么好看的。”小王觉得大人们的举动很古怪。

　　来认识一下，这位是何雨柱同志，既是轧钢厂厂长，也是中科院名誉院士。”

　　听到父亲介绍的一连串头衔，尤其是中科院名誉院士这个身份最为耀眼。

　　这个称号的分量可不轻。

　　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小王原本心高气傲，此刻也不由自主地弯下腰，主动向何雨柱伸出手：何叔叔好。”

　　不错，果然是青年才俊。”何雨柱点点头，我刚重新调试过这台机器，你开机看看性能如何？

　　重装机器？小王露出困惑的表情。

　　就是重新组装了一遍。”

　　机器明明运转正常，为什么要重装？何叔叔，我没听明白。”

　　王领导接过话头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你何叔叔为了研究，把机器拆开检查，然后又给装回去了。”说到后面，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爸，您别开玩笑了。

　　这么精密的设备，怎么可能几分钟就拆装完毕？小王满脸不信，觉得父亲在说梦话。

　　虽然满腹狐疑，小王还是启动了机器。

　　当他打开前几天建立的数据模型时，心跳骤然加速——机器的运行速度明显提升了。

　　更令人震惊的是，原本需要三天才能完成的计算，现在仅用一分钟就得出了结果。

　　记得刚买回这台机器时，它的运算效率远低于国外同类产品。

　　同样的计算在国外十分钟就能完成，他却要等上三天。

　　而现在......

　　太神奇了！简直难以置信！我才出去一会儿，机器的速度就提升了好几倍。”小王喃喃自语。

　　听到这个结果，王领导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他原本还担心何雨柱重新组装后会影响机器性能。

　　我已经掌握了台式机的零件构造，现在就去采购配件。”何雨柱转向小王，等我组装好新机器，能请你帮忙测试吗？

　　小王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只能机械地点头。

　　何雨柱不再耽搁，简单道别后快步离开，他要赶在下午把新电脑送过来。

　　驱车来到四九城最大的五金商店，这里供应各种机械零部件。

　　何雨柱直接出示设计图纸请店员按图配货。

　　从没见过这种采购方式的店员只好找来老板。

　　同志需要什么配件？老板问道。

　　图纸上标注的68种零件，都要最高品质的。”

　　老板仔细查看图纸后坦言：规格标注得很清楚，但店里存货不多。”

　　有多少先拿多少。”

　　经过半小时清点，只凑齐了25种零件。

　　何雨柱决定去找车间主任解决剩余部分。

　　这些零件下午三点前能完工吗？

　　车间主任面露难色：这些都需要重新加工，最快也要到晚八点。”

　　车间里，何雨柱交代完任务便匆匆离去。

　　车间主任立即召集组里的技术骨干，按照图纸开始赶制零件。

　　黄昏时分，电话铃声响起。”零件做好了，你来取吧。”车间主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何雨柱驱车赶到时，零件已经整齐地码放在办公室的纸箱里。”您过目，有问题我们马上返工。”车间主任恭敬地说。

　　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用的吗？何雨柱检视着零件问道。

　　不清楚。”

　　这是组装电脑的配件，带上它们跟我来。”

　　虽然对计算机一窍不通，车间主任还是抱着纸箱跟了上去。

　　车间里，晚班工人看到何厂长又在捣鼓新机器，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焊枪的火花中，一台崭新的电脑渐渐成型。

　　工人们瞪大了眼睛：厂长，这是什么新鲜玩意？

　　比电视机还厉害？工人们将信将疑。

　　等着瞧吧，用不了多久，家家户户都会用上这个。”何雨柱满怀信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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