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左膀右臂莽金刚赵莽智狐狸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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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莽……被堵了？”陆渊的眉头微微一皱。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
又是苏清寒那个女人？
她到底想干什么？！
昨天才刚刚在自己的面前服软。
今天就敢动我看中的人？
真以为我陆渊是泥捏的没脾气吗？！
“走！”
陆渊不再有任何犹豫！
他一把推开房门！
带着那个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刘三大步就向着校场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倒要看看！
那个女人，今天又想，玩什么花样！
……
北镇抚司校场。
气氛剑拔弩张。
数十名身穿白色劲装腰佩长剑的指挥使亲卫将一个如同铁塔般的壮硕汉子团团地围在了中央。
为首的正是之前那个，被陆渊一巴掌抽飞了的心腹校尉——张谦！
不过此刻的他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和跋扈。
他的左半边脸，高高地，肿起像一个发酵了的馒头。上面还敷着厚厚的药膏。
他看着被围在中央的那个男人，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怨毒和嫉恨！
而被他围在中央的。
正是百户赵莽！
此刻的赵莽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刀柄。
他那如同棕熊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解！
“张谦！”
他，瓮声瓮气地怒吼道，“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老子什么时候，得罪指挥使大人了？！”
“你少他妈在这里血口喷人！”
张谦闻言捂着自己那，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阴冷地笑了起来。
“得罪？”
“赵莽啊赵莽你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啊。”
“你是没有得罪指挥使大人。”
“但是……”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
“……你跟那个姓陆的废物，走得太近了！”
“指挥使大人，看他不爽！”
“所以，连带着看你也，不爽了！”
“这个理由……”
“你，满意吗？”
“你……！” 赵莽闻言，勃然大怒！“放你娘的屁！陆爷他不是废物！他……”
“他什么他？！” 张谦歇斯底里地打断了他！“他不就是个，靠着吃我们指挥使大人软饭的，小白脸吗？！”
“怎么？你赵莽现在也想，学他？”
“也想去当个吃软饭的……废物？！”
“我-日-你-先-人-板-板！”
赵莽这个平日里虽然憨厚但脾气却，火爆无比的汉子，在听到对方如此侮辱自己心中那如同“神明”一般的“陆爷”时！
他再也忍不住了！
“锵——！”
一声嘹亮的刀鸣！
他那把比寻常绣春刀还要宽大厚重一倍的战刀瞬间出鞘！
“今天老子不把你这张臭嘴给撕烂了！”
“老子就他妈的不姓赵！”
他怒吼着，就准备冲上去跟张谦拼命！
然而。
就在这一触即发即将，引发一场锦衣卫内部最大规模的火并的……
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冰冷的、平淡的、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声音。
却突然从所有人的身后缓缓地响了起来。
“哦？”
“是吗？”
“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时候我陆渊的人，也轮得到你们这群阿猫阿狗来……教训了？”
……
这个声音不大。
但是却像是一道，来自九幽地狱的催命魔音！
瞬间，让，整个喧嚣的充满了火药味的校场都彻底地陷入了……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了原地！
他们缓缓地缓缓地转过了头。
他们看到。
那个在他们心中早已被定义为“禁忌”和“不可招惹”的……
魔神！
正一个人，一口刀。
不紧不慢地从校场的入口处缓缓地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他的脚步很轻。
但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一面看不见的战鼓之上！
“咚。”
“咚。”
“咚。”
狠狠地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上！
让他们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让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无比的困难！
……
“陆……陆爷？！”
赵莽看着那个如同天神下凡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身影那张充满了愤怒的脸上瞬间就被，狂喜和激动所取代！
他知道！
自己的救星来了！
而另一边。
张谦和他手下那几十名指挥使的亲卫在看到陆渊的瞬间！
他们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全都白了！
他们那原本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气焰瞬间就，像是被一盆，零下二百度的液氮给从头浇到脚！
灭得是，一干二净！
他们的脑海里，都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昨天那血流成河的恐怖长街！
和那个如同，魔神降世般屠戮了上百人的……
血色身影！
“咕咚。”
不知是谁第一个带头。
所有的人都，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们握着刀的手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陆……陆……陆百户……”
张谦看着那个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男人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那条，刚刚才接好的腿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您……您……您怎么来了？”
陆渊没有理会他。
他只是径直走到了赵莽的面前。
拍了拍他那如同铁塔般的宽厚肩膀。
然后转过身看着眼前这，跪了一地的所谓的“指挥使亲卫”。
脸上露出了一丝充满了讥讽的笑容。
“怎么？”
“昨天刚被我打断了一条腿。”
“今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又出来替你的主子，咬人了？”
“不……不是的！陆爷！您……您误会了！”
张谦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他指天画地地疯狂解释道：“这……这都是误会！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求陆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把小的当个屁给……给放了吧！”
他是真的怕了！
他再也不想去体验，那种骨头，被一寸寸踩断的……恐怖感觉了！
陆渊看着他那副，卑微如狗的谄媚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都懒得再跟这种欺软怕硬的垃圾多说一句废话。
他只是淡淡地吐出了一个字。
“滚。”
“是！是！是！小的这就滚！这就滚！”
张谦，如蒙大赦！
他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然后带着，他手下那群同样是如蒙大赦的亲卫。
头也不回地向着校场的出口疯狂逃窜！
仿佛在他们的身后有什么史前巨兽，在追赶一般！
……
一场眼看着就要爆发的冲突。
就这么，被陆渊用一种，最直接最霸道的方式给……化解了。
他甚至连刀，都没出。
仅仅只是靠着自己的……名字。
就将，这群所谓的，“指挥使亲卫”给吓得屁滚尿流仓皇逃窜！
“陆爷……您……”
赵莽看着眼前这堪称“神迹”般的一幕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崇拜和，狂热！
他现在终于明白！
为什么刘三那个软骨头会在一夜之间就变成陆爷的铁杆“迷弟”了！
因为，这个男人他真的就如同神明一般！
强大！
霸道！
无所不能！
“行了。”
陆渊，看着他那副快要变成“星星眼”的憨厚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地，摆了摆手。
“跟我来。”
“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
半个时辰后。
北镇抚司那间终年都弥漫着一股陈腐霉味的……
档案库里。
陆渊找到了他此行的第二个目标。
——陈平。
此刻的陈平正埋首于那，堆积如山的故纸堆里。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洗得，都快要发白的破旧儒衫。
他的脸上带着一副病态的因为长期不见天日而产生的……苍白。
整个人都显得是那么的落魄和颓废。
仿佛，已经，对这个世界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陈平。”
陆渊淡淡地喊了一声。
陈平那瘦弱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缓缓地从那故纸堆里，抬起了头。
他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的百户大人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警惕。
“陆……陆百户？”
他不认识陆渊。
但是他认得陆渊身上那件只有百户才有资格穿戴的……飞鱼服。
“你认识我？”
陆渊，有些意外。
“嗯。”
陈平点了点头。
他推了推自己鼻梁上那有些歪斜的眼镜，声音沙哑地，说道。
“北镇-抚司新晋百户陆渊。”
“入职，一年。”
“昨日于朱雀长街一人一刀屠戮东宫死士上百人。”
“今早，于，诏狱之中，一刀斩杀，顶头上司，百户张莽。”
“我说的对吗？”
他的声音平淡不带一丝感情。
仿佛是在背诵，一份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卷宗。
但是陆渊却，笑了。
他的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欣赏光芒！
他知道。
自己找对人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
妖孽！
……
“很好。”
陆渊没有跟他多说一句废话。
他只是将赵莽也，叫了进来。
然后，当着他们两人的面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给你们一个选择。”
“要么继续过你们现在的生活。”
他指了指一脸憨厚，但却处处，受人排挤的赵莽。
又指了指满腹经纶但，却只能在这故纸堆里蹉跎岁月的陈平。
“要么……”
他的眼中爆发出一股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变色的滔天野心！
“……跟着我。”
“我给你们一个前所未-有的光宗耀祖封侯拜相的……机会！”
赵莽闻言没有任何犹豫！
他这个头脑简单的憨厚汉子只信奉，一个道理！
那就是……
强者为尊！
而陆渊在他看来就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强的……强者！
“扑通！”
他单膝跪地！
用一种充满了无尽狂热和忠诚的语气嘶声吼道！
“末将赵莽！愿为陆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而，另一边。
陈平，则没有立刻，下跪。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陆渊。
他那，隐藏在，镜片之后的，深邃眸子里闪烁着骇人的，智慧光芒！
他从，陆渊的眼中看到的，不是简单的权力欲。
而是一种更加可怕更加疯狂的……
足以将这整个天下都，彻底颠覆的……
滔天野-心！
他知道。
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就是他苦等了半辈子唯一一个能让他这条潜龙得以一飞冲天的……
机会！
“扑通。”
他也缓缓地跪了下去。
他对着陆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
然后，用一种冷静，却又充满了无尽决然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草民陈平拜见……”
“……主公。”
……
当晚。
指挥使府邸陆渊的房间。
陆渊，将两颗通体雪白散发着淡淡药香的……洗髓丹。
交到了赵莽和陈平的手中。
“吃了它。”
他的声音平淡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魔力。
“然后忘掉你们的过去。”
“你们的新生……”
“……从今夜开始。”
赵莽，和陈平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激动，和决然！
他们没有任何犹豫！
直接将那颗足以让整个江湖都为之疯狂的逆天神药一口吞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
下一秒。
两声充满了极致痛苦却又，带着无尽希望的嘶吼瞬间响彻了整个房间！
陆渊看着眼前这两块正在经历着脱胎换骨的绝世璞玉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
从今夜起。
他未来那足以颠覆整个天下的霸业……
其最坚实的两块基石。
已经奠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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