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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夜点私藏惊雀起,银响声里藏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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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半夜的风裹着寒意,顺着窗缝往里钻,吹得油灯的火苗忽闪了两下。何雨柱披着件厚棉袄,蹲在炕沿边,借着昏黄的灯光,小心翼翼地将木箱从床底拖了出来。箱子是归燕居那梨花木书柜底下找着的,黑檀木的,带着细密的木纹,锁是黄铜的,摸上去凉丝丝的,还带着股淡淡的松木香——自打上次在空间深处发现那处神奇小院,他就把最金贵的东西都挪到了院里的书柜底下,总觉得那地方比家里床底稳妥。

  “咔哒”一声,黄铜锁被打开,露出里面铺着的红绒布。何雨柱深吸了口气,伸手进去摸索,指尖触到冰凉坚硬的东西,心里头“突突”跳得厉害。

  这箱子里藏着的,是他这些年攒下的“家底”。

  先是从归燕居旧屋梁上找到的银元,一整串,用红绳系着,沉甸甸的。他当初在空间里发现这串银元时,还以为是眼花了——那三间青砖瓦房看着崭新,梁上却藏着这般古旧的宝贝,当时只觉得这“归燕居”越发神奇,现在想来,许是空间早就为他备着的。

  他把银元一串一串取出来,放在炕桌上。月光从窗纸透进来,照在银元上,泛着温润的白光,上面的“光绪元宝”四个字清晰可见。他拿起一枚,往另一枚上轻轻一碰,“叮”的一声脆响,像玉珠落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亮。

  “好家伙,整整五十块。”何雨柱数着,心里头算着账。一块银元能换三十斤白面,五十块就是一千五百斤,够家里吃小半年了。他把银元分成三堆,一堆二十块,用红布包好,想着等过阵子偷偷塞进父亲的工具箱——何大清最近总念叨厂里要给职工发福利,却愁着没现钱,这些银元换成钱,正好能解燃眉之急;另一堆二十块,他用蓝布裹了,打算藏进归燕居的炕洞里,那地方隐蔽,留着应急;最后十块,他揣进贴身的口袋,想着明儿个给母亲和弟妹买点啥,王秀兰的顶针早就磨秃了,何雨水念叨着想要本带插图的童话书,何雨华则天天盼着能有个铁皮青蛙玩具。

  银元清点完,炕桌已经堆起了一小堆。何雨柱看着这些白花花的宝贝,心里头却没多少狂喜,反倒有些沉甸甸的。这些银元不是大风刮来的,是空间的馈赠,更是藏着不能说的秘密,每一块都得用得妥帖,才对得起这份意外之喜。

  接下来是金条。

  金条是从归燕居的书柜暗格里找到的,用油纸包着,一共五根,每根二两重,上面印着“足赤”二字。当时他摸着书柜的木板,觉得某处的木纹不对劲,轻轻一抠,竟弹出个暗格,金条就躺在里面,吓得他差点把手里的《齐民要术》掉在地上。

  他把金条放在银元旁边,黄澄澄的,比银元更压手。金条这东西,平时用不上,却是最保险的硬通货,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一根就能换一家子几个月的嚼用。何雨柱没多碰,只是用尺子量了量,确认和记忆里一样,就用油纸重新包好,塞进木箱最底层——这东西太扎眼,能不动就不动。

  然后是那些“细软”。

  有从归燕居梳妆台抽屉里找到的银镯子,一对,上面刻着缠枝莲纹,看着像是新打的,没有一点氧化的痕迹;还有块玉佩,和田玉的,白得像羊脂,雕着只展翅的燕子,正好应了“归燕居”的名,他试过,用这玉佩在手里焐着,竟能慢慢变得温热,像是有灵性似的。

  何雨柱把银镯子和玉佩放在一起,打算等何雨水再长大点,把镯子给她当嫁妆;玉佩自己留着,揣在怀里,既能安神,也算是个念想——每次摸着这玉佩,就想起归燕居院角的压水井,想起檐下的铜铃,想起那两只不怕人的燕子,心里头就格外踏实。

  最后是那些散碎的票证。

  有全国通用的粮票,一沓沓的,加起来足有两百斤;有布票,十几丈,够给全家做两身新衣服;还有工业券,能换自行车、缝纫机的那种,是他之前帮食堂大师傅修自行车,大师傅硬塞给他的,现在也一并收在里头。这些票证不像银元金条那么金贵,却是过日子最实用的,他打算过两天找个借口,把粮票和布票悄悄塞进母亲的针线笸箩,让她以为是厂里发的福利。

  何雨柱一样样清点着,油灯的火苗渐渐小了下去,他往灯里添了点油,火苗“腾”地窜高,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忽大忽小。炕上的东西越堆越多,红的布、白的银、黄的金,看着像个小小的宝库,可他心里头却异常平静,甚至比平时更清醒。

  他知道,这些财富不是凭空来的。归燕居的神奇,空间的馈赠,说到底都是为了让他把日子过好。以前总觉得有了这些东西,就能高枕无忧,现在才明白,真正能让人安心的,不是银元金条,而是一家人平平安安,锅里有饭,身上有衣,夜里能睡个踏实觉。

  就像归燕居那三间瓦房,看着精致,却不如家里这炕头暖和;院里的压水井再甘甜,也比不上母亲熬的玉米糊糊暖心;檐下的铜铃再清脆,也不如弟弟妹妹的笑声动听。

  “叮铃——”

  他正拿着那对银镯子端详,手腕一歪,镯子掉在炕桌上,撞在银元堆里,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比刚才银元碰撞的声音更响亮,像串珠子滚过玉石板。

  “扑棱棱——”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紧接着是几声麻雀的惊叫,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着了。何雨柱赶紧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院墙上落着几只麻雀,刚才大概是在啄墙缝里的草籽,被响声惊得飞了起来,在院里盘旋了两圈,才恋恋不舍地往胡同口飞去。

  “倒是把你们吓着了。”何雨柱失笑,心里头却松了口气。这麻雀是院里的老住户了,天天在槐树上筑巢,平时见了人也不躲,刚才那声响确实够大,好在没惊动邻居,不然深更半夜的,可没法解释。

  他回到炕边,把银镯子小心地放进木箱,又将金条、票证一一归位。收拾到最后,只剩下那十块揣在兜里的银元,沉甸甸的,硌得胸口有点发闷,却让人心里踏实。

  他把木箱锁好,往床底推的时候,忽然想起归燕居的炕洞。那炕洞是他无意中发现的,往里面塞了点干草,竟能保持干燥,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明天得把那二十块银元送过去,顺便看看院里的牵牛花是不是又开了新的颜色,压水井的水是不是还那么甜。

  说起来,那归燕居真是个活物似的地方。他上次离开时,窗台上的仙人掌刚开了朵小黄花,等他隔了三天再去,竟结出了个小小的红果;晾衣绳上的空竹篮,不知被谁摆上了几个新摘的野山楂,酸溜溜的,带着股子清劲;就连屋里的茶壶,每次去都能倒出半杯温热的茶水,像是总有人在打理似的。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神奇,这空间,这归燕居,就像有双眼睛在看着他,知道他需要啥,就默默备好。他缺银元,梁上就藏着;他想喝茶,茶壶里就有;他惦记着藏东西,炕洞里就干干净净的。

  “真是个贴心的去处。”他小声嘀咕着,把最后一点票证塞进怀里,打算明儿个一早就让母亲“发现”。

  油灯的油快烧完了,火苗越来越小,屋里渐渐暗了下来。何雨柱躺回炕上,却没睡意。窗外的月光更亮了,照在对面的墙上,像铺了层霜。他摸了摸兜里的银元,又想起归燕居的铜铃声,心里头像揣了个小太阳,暖烘烘的。

  他知道,这些财富不能让人知道,得藏着掖着,像守护一个易碎的梦。可正是这份隐秘的守护,让他有了底气——以后家里再遇到难处,他不用再急得团团转;母亲不用再为了省点粮票啃硬窝头;弟弟妹妹也能像别的孩子一样,有糖吃,有新玩具玩。

  这就够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何雨柱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他又回到了归燕居,院里的牵牛花爬满了院墙,压水井“咕咚咕咚”冒着水,檐下的铜铃在风里叮当作响,那两只燕子正从燕巢里探出头,冲着他“啾啾”叫,像是在说“欢迎回家”。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院里传来母亲生火的声音,“噼啪”的柴火声混着玉米糊糊的香气,飘进屋里。何雨柱摸了摸兜里的银元,坐起身,心里头盘算着,今儿个下班得去趟供销社,给母亲买个新顶针,给雨水和雨华挑件礼物,剩下的钱,换点白面,中午给全家蒸馒头吃。

  至于那些藏在木箱里的财富,就让它们继续待在归燕居的书柜底下吧。等需要的时候,再取出来,让它们变成实实在在的暖,变成锅里的饭,身上的衣,变成弟弟妹妹脸上的笑。

  这大概,就是这些财富最好的归宿。就像归燕居的名字一样,无论藏得多深,最终都是为了“归”,归到这烟火气里,归到这踏实的日子里,归到家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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