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黑市老刀疤试探,傻柱憨笑递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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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风裹着潮气,卷着墙根的烂菜叶味儿,往人骨头缝里钻。傻柱揣着怀里的布袋,脚步踩在泥泞里,发出“咕叽”的闷响——布袋里是他刚从空间摸出来的两袋白面,鼓鼓囊囊硌着肋骨,像是揣了两块暖乎乎的石头。“站住。”
阴影里突然炸出个沙哑的声音,跟砂纸磨铁似的。傻柱心里一紧,借着巷口破路灯的光看过去——墙根蹲着个刀疤脸,左脸从眉骨到下巴斜斜爬着道疤,正用那双浑浊的眼睛剜他,手里的钢管在地上敲出“笃笃”声,像敲在人心上。
是老刀疤,黑市上出了名的狠角色,专挑生面孔下手,前阵子听说有人跟他讨价还价,被他打折了胳膊扔在护城河滩上。
傻柱心里转得飞快,脸上却堆起憨笑,手往怀里摸——不是摸家伙,是摸烟。“这位大哥,误会,我就是路过。”他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递过去,火柴“擦”地亮起来,映出他脸上那道没消的淤青(下午跟厂里的工友抢铁锹时被误伤的),倒添了几分真实的傻气。
老刀疤没接烟,钢管又往地上敲了敲:“路过?怀里揣的啥?露都露出来了。”
傻柱低头一看,可不,布袋口没扎紧,雪白的面角探了出来,在昏暗中跟块小镜子似的。他赶紧把烟往老刀疤手里塞,另一只手往布袋口拢:“嗨,家里婆娘快生了,托人弄点白面熬粥,不值钱的玩意儿。”
“托人?”老刀疤冷笑一声,疤肉跟着抽动,“哪个‘人’有这么大本事?这阵子粮站的耗子都快饿死了,你能托到两袋白面?”他缓缓站起来,钢管在手里转了个圈,“我看你是不想说实话啊。”
巷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傻柱后脑勺的汗顺着脖子流进衣领,凉得他一激灵。他知道,这时候认怂就等于认了“来路不正”,硬刚更没戏,老刀疤身后阴影里还藏着俩黑影,手里准有家伙。
“大哥您是行家。”傻柱忽然咧开嘴,笑得更憨了,露出被烟卷熏黄的牙,“实不相瞒,是我那远房表舅,在乡下当队长,偷偷攒的这点,让我给城里的闺女捎点。您也知道,产妇不经饿……”他故意把“表舅”“乡下”这几个词咬得重,暗示是从农村弄来的“土路子”,这在黑市不算新鲜事。
老刀疤的目光在他脸上打了个转,又瞟向他怀里的布袋,忽然伸手按住布袋角,力道不轻:“松手,我瞅瞅。”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空间里的白面带着股清甜味,跟乡下的粗面不一样,一摸就露馅。但他没躲,反而松了手,嘴里还念叨:“瞅瞅就瞅瞅,就是糙面,别弄脏了,我家婆娘还等着喝呢。”
老刀疤拽过布袋,捏了捏,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傻柱的手悄悄摸到后腰——那里别着把剔骨刀,是他给食堂杀猪师傅打下手时顺的,平时切菜用,这会儿却觉得比钢管还沉。
“嗯,是乡下的味儿。”老刀疤忽然松开手,把布袋扔回给傻柱,语气缓和了点,“下次弄得多了,记得往南头拐,找我,给你个好价。”他接过傻柱手里的烟,凑到火柴上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傻柱赶紧点头哈腰:“一定一定,多谢大哥通融。”他把布袋往怀里紧了紧,转身想走,却被老刀疤叫住。
“等等。”老刀疤吐了个烟圈,“你那表舅,还能弄着别的不?比如……棒子面?”
傻柱心里亮堂了——这是试探他的路子广不广。他挠挠头,装傻:“这我可说不准,表舅那人轴,上次求他弄白面,塞了两斤红糖才答应。要不我下次问问?”
“行。”老刀疤挥挥手,“走吧,别在这儿挡道。”
傻柱如蒙大赦,脚步飞快地往外挪,走出老远还能听见身后老刀疤跟同伙说:“看着傻,倒还算机灵……”
他不敢回头,一口气钻进另一条胡同,才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怀里的白面袋被冷汗浸得有点潮,他摸出烟盒,发现只剩最后一根,赶紧点燃抽了一口——刚才递烟时故意留了个心眼,给老刀疤的是最便宜的“哈德门”,自己抽的是攒了半个月工资买的“大生产”,这烟味儿,老刀疤肯定闻得出来,却没点破,看来是真信了他那套“乡下表舅”的说辞。
巷口的风更冷了,傻柱裹紧棉袄,摸了摸后腰的剔骨刀——空间里的粮食多的是,别说棒子面,大米小米都能堆成山,但他不能一次拿太多。老刀疤这种人,贪婪得很,一旦觉得你有大油水,要么拉拢,要么灭口,他得慢慢放饵。
“先弄点棒子面试试水。”傻柱嘀咕着,往家的方向走。路过废品站时,看见墙根有个破麻袋,捡起来套在白面袋外面,这下谁也看不出里面是精白面了。
快到院门口时,他忽然停住脚——刚才老刀疤的烟,抽的是“前门”,这种烟黑市上要票,寻常混混抽不起。而且他身后那俩黑影,站的位置刚好能堵住前后路,动作利索得不像街头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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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简单啊。”傻柱咂咂嘴,把最后一口烟吸完,烟蒂扔在地上踩灭。看来这黑市水比想象的深,以后得更小心。
推开院门,院里静悄悄的,只有秦淮茹家的灯还亮着。傻柱刚要进门,就听见秦淮茹的声音从西厢房传来,带着点哭腔:“……又咳得厉害,想喝口白粥都没有……”
他心里一动,从麻袋里摸出一小捧白面,用报纸包好,轻轻放在秦淮茹家门口,敲了敲门就跑。
回到自己屋,傻柱把剩下的白面藏进床底的木箱,又从空间里弄出半袋棒子面放在桌上——明天给老刀疤带点,就说表舅好不容易弄着的。他看着墙角堆着的空粮袋(都是从空间往外拿粮食时用的),忽然想起刚得到空间那天,以为是做梦,抱着一麻袋大米在院里傻笑,被二大爷骂“傻样”。
“傻就傻吧。”他躺到床上,摸着怀里的烟盒,笑了——至少,能让秦淮茹妈喝上口热粥,能让老刀疤暂时不怀疑,这傻,值。
窗外的月光透过破窗纸,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像撒了把碎银子。傻柱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明天还得早点去食堂,得把给老刀疤的棒子面装进粗布袋子,再混点沙土,看着才像乡下弄来的“糙货”。
这日子,跟走钢丝似的,一步都不能错。但他摸了摸床底的木箱,那里藏着比黑暗更沉的东西——是秦淮茹喝粥时的满足,是妹妹雨水念叨糖时的期待,是他藏在憨笑底下,一点一点攒起来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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