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嘿！我今天还非碰不可了！

　　许大茂猛一使劲，直接把三大爷撂倒在地。

　　哎哟喂！三大爷疼得直叫唤，眼镜都摔飞出去。

　　老头子！三大妈慌忙跑过来搀扶。

　　这是闹哪出啊？

　　许大茂怎么动手打人呢？

　　听说在为车轱辘吵架？

　　围观的老邻居们议论纷纷。

　　许大茂！你凭什么打人？一大爷看不过去站出来，赶紧给三大爷赔不是！

　　赔不是？我还想揍他呢！许大茂怒气冲冲，各位都来看看！不是我许大茂找茬，是三大爷做事太缺德！

　　你们瞅瞅，他这新车轱辘是永久牌的，跟他飞鸽车根本不配套！再看这儿——许大茂指着车轮，这儿还有我做的记号呢！娥子，快来认认是不是咱家车前轮！

　　娄晓娥凑近一看：哎呀！真是咱们的车轮！这不就是你上次做标记的那个嘛！

　　是吧！许大茂喊道，娥子，去拿扳手来！

　　这就去！娄晓娥转身就去取工具。

　　许大茂！你...你欺人太甚！还我车轮！三大爷爬起来就要拼命。

　　一边凉快去！许大茂一把推开老两口，把自行车拽到身边，这本来就是我的！

　　等娄晓娥拿来扳手，许大茂麻利地把三大爷新装的车轱辘卸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一大爷看得目瞪口呆——难道他买的车轱辘，真是许大茂丢的那个？

　　“我的车轮子呢！”

　　阎埠贵瞪着那辆只剩单轮的自行车，气得直跺脚，冲许大茂喊道：“你这 ** ！赔我车轱辘！”

　　“让我赔？”

　　许大茂冷笑连连：“我倒要问问，我丢的车轮怎么跑你那儿去了！今儿个你要不说清楚，休想把这破车推走！”

　　他直接跨坐在车座上，拦住阎埠贵。

　　“我...我...”

　　阎埠贵急得满头大汗，目光不自觉地瞥向易中海......

　　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悄悄往后挪了半步，后脖颈直发凉。

　　“老阎你倒是快说啊！”

　　三大妈急得直拍大腿，“这轱辘到底哪来的？”

　　“是易中海给我的！”

　　阎埠贵终于扛不住了，狠狠瞪着一大爷。

　　这老家伙给的什么破轱辘，居然是许大茂的！可把他害惨了。

　　唰！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向易中海。

　　“我没听错吧？阎老师说是一大爷？”

　　“这也太离谱了，难道一大爷会偷车？”

　　“看着不像啊......”

　　众人议论纷纷，只有贾张氏满脸幸灾乐祸：“易师傅，许家的车轱辘怎么在你这儿？该不会是你偷了车吧？”

　　易中海额头沁出冷汗。

　　“一大爷......”

　　何雨柱攥紧拳头，心里直打鼓。

　　要是被供出来，他就完了。

　　“老头子你倒是说话啊！”

　　一大妈急得直扯他袖子。

　　“这轱辘...确实是我给老阎的。”

　　易中海硬着头皮承认。

　　三位爷正说着事，三大爷赶紧开口：一大爷先前告诉我了，这是张所长给找着的，不是原先那个，所以给我换了个新的！

　　换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摸不着头脑。

　　当真？许大茂半信半疑，心里直打鼓。

　　他暗想，既然张所长找到了车轱辘，说不定整辆车也能找回来？我得问问张所长在哪发现的！

　　别！可别！一大爷顿时慌了神。

　　这事要让张所长知晓，谎言可就戳穿了！到时候不光自己难堪，连傻柱都要受牵连。

　　人家张所长忙着呢，等电话就行！一大爷实在怕张所长来查问，自己反倒成了头号嫌疑人。

　　要不这样！一大爷一咬牙，许大茂，既然是你的，这车轱辘你就拿回去吧！虽然心疼，但总比把事情闹大好。

　　还用你说？许大茂冷哼一声，本来就是我的！说着就要去取车轱辘。

　　许大茂！你敢！三大爷气得眼都红了，眼睁睁看着爱车的二次损失，简直要背过气去。

　　有啥不敢的！许大茂利落地卸下车轱辘，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欺负人了......贾张氏不满地嘀咕着，觉得这事就这么算了实在便宜了一大爷。

　　嘀咕什么呢！一大爷本就窝火，听贾张氏念叨更来气，恨不得给她两巴掌。

　　贾张氏对易中海恨得牙痒痒，特别是想到他总找秦淮茹说话。

　　都散了吧！一大爷挥挥手赶人。

　　二大爷兴致缺缺地准备离开，如今他在院子里的地位越来越高，易中海却麻烦不断。

　　想到今后这院子将由他做主，二大爷心里乐开了花。

　　就在大家准备散去时，后院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吓得众人一跳，还以为是地雷 ** 了。

　　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惊慌失措，急忙向后院跑去。

　　几分钟前，后院。

　　哥，我们真的要炸这只狗吗？小当和槐花躲在远处，望着趴在地上的钢镚，声音都在发抖。

　　她们永远忘不了上次棒梗被咬伤时的惨状。

　　怕就躲远点！棒梗壮着胆子，恶狠狠地说，今天非得报这一咬之仇！你们退后！

　　两个妹妹连忙躲得更远了。

　　死狗，看我不炸飞你！棒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震天雷。

　　这炮仗足有鸽蛋大小，威力惊人， ** 时犹如惊雷炸响。

　　他划着火柴，点燃引线，瞄准钢镚的前爪位置，用力抛了出去。

　　此时正在晒太阳的钢镚突然竖起耳朵，全身毛发直立。

　　自从服用特殊药物后，它的感知能力变得极其敏锐。

　　钢镚猛地跃起，一眼就发现了地上的震天雷。

　　它灵巧地用前爪一拨，地将炮仗弹到了墙角——恰好落在捂耳蹲着的棒梗身下。

　　哥！小心你屁股下面！远处的小当和槐花惊恐地大叫。

　　** 声响起时，棒梗正死死捂着耳朵。

　　刹那间火光四溅。

　　哇啊！妈——他瘫坐在地嚎啕痛哭，裤管冒着青烟。

　　贾张氏带着人赶来，只见孙子蜷缩在雪地里。

　　天杀的！她扑向浑身焦黑的棒梗。

　　钢镚在不远处欢快吠叫，狗链在雪地上划出凌乱痕迹。

　　是那条疯狗！棒梗颤抖的手指指向钢镚。

　　杨建国眯起眼睛，注意到狗爪旁散落的鞭炮碎屑。

　　贾张氏扯着嗓子尖叫：赔钱！你们家畜生害人！

　　真有意思。

　　杨建国踢了踢脚边的铁链，被拴着的狗，怎么伤到三米外的人？他弯腰拾起半截未燃的炮仗，某些人该解释下这个？

　　围观群众窃窃私语，贾张氏脸色忽青忽白。

　　钢镚突然冲着棒梗狂吠，吓得后者裤裆又湿了一片。

　　杨建国露出讽刺的笑容：贾大妈，你这牛吹得可真响，确定不是棒梗先招惹我家狗的？

　　我家棒梗向来乖巧！贾张氏嘴硬地嚷嚷。

　　是吗？杨建国忽然侧耳倾听，你们听听，谁来了？

　　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队警察迅速围住院子，领头的正是张所长！

　　贾梗在家吗？张所长大步走进来，目光如炬，瞬间锁定棒梗：可算逮到你这小混球了！竟敢在东直门外放火烧林子，差点连商铺都点着，还不快过来！

　　张所长身材魁梧，面容威严，右脸一道刀疤更显气势逼人。

　　张……张所长？！院里众人被这阵势吓住了。

　　上次来的警察才两个人，这次竟然出动一队！

　　你就是贾梗？张所长大手一挥，把这小子带走！

　　你们干什么！贾张氏一个踉跄扑到地上，死死护住棒梗，警察欺负孤儿寡母啊！东旭啊，你泉下有知看看啊！

　　秦淮茹也慌忙挡在前头，尖声叫道：凭什么抓我儿子！

　　你们家这小兔崽子干了什么好事不知道？张所长怒喝，在东长街放炮仗引燃整片树林，还波及商铺！这种祸害就该去少管所好好改造！他指着贾张氏鼻子骂，要真闹出人命，你们全家都得吃牢饭！

　　这番话像炸雷般劈得婆媳俩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嘿，棒梗这小子能耐啊！许大茂抱着胳膊看戏。

　　小小年纪就敢 ** ，再不管教迟早要闯大祸！一大妈拍着心口直喘气，暗自庆幸火势没蔓延到大院。

　　看看，平时不管教的下场！马上都要升初中了，还这么无法无天，非得好好教训不可！

　　三大爷也跟在后面附和着。

　　众人七嘴八舌地数落棒梗，杨建国看得直乐。

　　玩炮仗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小子纯粹是自找苦吃。

　　啧啧，这就是你们口中那个懂事的棒梗？善良老实的棒梗？从不惹是生非的棒梗？杨建国斜眼看着贾张氏，冷笑道：现在还有脸说他是好孩子？

　　杨建国！不许你这样说我孙子！贾张氏依旧嘴硬。

　　贾家的，都给我闭嘴！张局长厉声喝道，这孩子就是天生不安分，再不好好管教以后还得了？赶紧带走！他的耐心已经耗尽。

　　我......贾张氏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再也没敢提什么棒梗是好孩子的话。

　　奶奶救救我！奶奶！棒梗在一旁哭喊着。

　　看谁敢动我孙子！贾张氏索性耍起横来，一把抱住民警的腿不放。

　　秦淮茹又气又急，突然一咬牙，扬手就给了棒梗一记耳光。

　　哇——棒梗疼得直哭。

　　秦淮茹！你打他做什么！贾张氏顿时急了。

　　现在不打，以后谁还能管得住他！秦淮茹声音发颤，今天烧小林子，明天就能把整个院子点了，咱们赔得起吗？

　　贾张氏还想争辩，却找不到借口。

　　棒梗，妈不是心狠，可你再这样下去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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