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易容的萌娃卧底

　　凌念是被系统的签到提示音惊醒的。她迷迷糊糊揉着眼睛，看见床头柜上的微型相机还攥在手心——昨天拍的黑狼与毒品箱的照片，凌晨已经匿名发给赵刚了。窗外的天刚泛着鱼肚白，爸爸凌战还在熟睡，睫毛上沾着点她昨晚蹭上去的冰淇淋渍，看起来像片沾了露的叶子。

　　【叮！今日签到成功，获得：‘易容胶囊（儿童版）’！】系统的机械音裹着橘子糖的甜香钻进脑海，凌念瞬间清醒，掀开被子爬起来，从空间里摸出那颗裹着金箔的粉色糖丸。昨天入侵张涛的电脑时，她看见张涛的聊天记录：明天要带远房侄女“小棠”去部队档案室“找旧照片”——小棠是张涛表妹的女儿，3岁，上周刚到部队，扎羊角辫，左脸颊有颗小痣，说话带着点川普。

　　凌念把糖丸塞进嘴里，甜丝丝的橘子味在舌尖炸开，紧接着脸颊传来微微的热意。她跑到卫生间镜子前，看见里面的小丫头变了模样：原本的杏眼变成圆溜溜的单眼皮，皮肤晒得有点黑，左脸颊果然多了颗小痣，头发自动扎成了羊角辫——活脱脱就是张涛口中的“小棠”。

　　“倒省了我编借口。”凌念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带着点杀手的冷意。她从空间里取出小棠的照片（从张涛电脑里下载的），确认每处细节都没错，然后把微型U盘（系统昨天给的“加密存储盘”）塞进裤兜，又摸了摸书包里的微型相机——万事俱备。

　　早上七点半，凌念背着小棠的粉色蝴蝶书包站在部队家属区门口。张涛的司机老王正蹲在树底下抽烟，看见她立刻笑起来：“小棠！可算等着你了，张叔说要带你去玩！”凌念赶紧跑过去，拽住老王的衣角晃了晃：“王叔，我要吃草莓冰淇淋！”老王捏了捏她的脸：“先找张叔，等下买双球的！”

　　车上，凌念盯着窗外掠过的梧桐树，手指悄悄摩挲着裤兜里的U盘——昨天入侵张涛的电脑时，她发现张涛要去档案室修改凌战的“任务报告附件”，那是证明凌战军功的关键证据。她得把原件偷出来，再拷贝张涛的贪污记录。

　　到了部队办公楼，张涛正站在门口等。看见凌念，他脸上堆起笑，伸手把她抱起来：“小棠，想叔叔没？”凌念立刻搂住他的脖子，把脸蹭在他肩膀上：“想！叔叔带小棠玩好不好？”张涛拍着她的背：“先跟叔叔去个地方，然后买冰淇淋！”

　　档案室在三楼最里面。张涛抱着凌念进去，对着管理员王姐晃了晃：“王姐，我带小棠来看看，她非要玩档案盒！”王姐笑着摆手：“去吧去吧，别碰机密文件啊！”凌念趴在张涛怀里，眼睛快速扫过档案室的布局——b区的铁柜上挂着“任务报告”的牌子，钥匙就挂在张涛的腰带上。

　　张涛把凌念放在b区门口的塑料椅子上，掏出钥匙开门：“小棠坐这儿等着，叔叔拿个东西就来！”凌念立刻皱着眉头扑过去，拽住他的衣角：“叔叔，我怕黑！里面有妖怪吗？”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圆溜溜的眼睛里全是委屈——这副样子，谁能怀疑一个3岁小孩？

　　张涛没办法，只好拉着她的手进去。b区的灯是冷白色的，照在铁柜上泛着青光。凌念盯着第5个铁柜——昨天入侵电脑时，她看见凌战的任务报告就存在第5柜第3层。张涛蹲在第3柜前翻文件，凌念悄悄蹭到第5柜旁边，踮着脚够第3层的文件——指尖刚碰到文件袋的边角，就听见张涛喊：“小棠！你瞎跑什么？”

　　凌念赶紧缩回手，转身扑进张涛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叔叔，那个柜子里有声音！像妈妈说的大灰狼！”她的手指偷偷把文件袋抽出来，塞进书包里——文件袋上印着“凌战：毒蝎任务报告（原件）”，字迹是凌战的，右下角还沾着点旧血迹。

　　张涛拍着她的背哄：“不怕不怕，叔叔带你去买冰淇淋！”凌念抱着他的脖子，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把U盘插进了张涛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正在拷贝：军功申请材料、银行流水”。

　　走出档案室，张涛果然带凌念去了家属区的便利店。凌念舔着草莓冰淇淋，看着张涛的背影——他的衬衫领口沾着她刚才蹭的冰淇淋渍，却浑然不觉。凌念突然说：“叔叔，小棠要尿尿！”张涛皱着眉把她抱进卫生间，没看见凌念把书包里的文件袋悄悄塞进了便利店的储物柜。

　　下午三点，凌念回到医院。她把储物柜的钥匙交给赵刚，奶声奶气地说：“叔叔，小棠把东西放在便利店了！”赵刚接过钥匙，打开储物柜，看见里面的文件袋和U盘，眼睛瞬间瞪圆：“这是凌战的任务报告原件！还有张涛的贪污记录！”凌念坐在椅子上舔冰淇淋，晃着小短腿：“叔叔，我是小棠哦！”赵刚愣了三秒，突然大笑：“你这小丫头，居然易容成小棠！”

　　凌战看着女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眼里全是骄傲：“我的念念真厉害。”凌念扑进爸爸怀里，把冰淇淋蹭在他脸上：“爸爸，等张叔叔被抓了，我们去公园玩好不好？要骑旋转木马！”凌战笑着点头：“好！骑两圈！”

　　晚上，凌念坐在床边，系统又响了：【叮！今日任务完成，获得：‘高级黑客技术手册’！】她把手册放进空间，看着窗外的月亮，心里想：“明天，要帮爸爸把军功拿回来。”突然，她的手机震动——是暗网的消息：“张涛的海外账户信息，已发至你的邮箱。”凌念打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冷笑：“张涛，你不仅冒领军功，还贪了这么多钱，等着坐牢吧。”

　　她把海外账户信息发给赵刚，然后钻进被窝，抱着爸爸的胳膊。窗外的月亮很圆，照在她脸上，映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谁能想到，这个软萌的小丫头，刚把一个上校的犯罪证据攥在手里？

　　凌战的呼噜声轻轻响起，凌念的手指还放在手机屏幕上。她望着月亮，轻声说：“爸爸，很快，我们就能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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