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合作共赢才活的久

　　听到帮派？苏晴就想到了钱，说到底不过是些，以前是被迫抱团取暖对付英国鬼佬的国人，后来用于小团体谋利益，听到孔惊海说的保护费，苏晴就想到了山鸡，大天二，陈浩南，蕉皮。古惑仔这类帮派人拍出来的帮派电影无疑是经过美化的，没再拍是因为版权在巅峰时被高价卖了。

　　苏晴看看孔惊海就问了句，那些收你们保护费的现在怎么样了？

　　乌启豪看了苏晴一眼，有些为难：苏老弟，那些人遇事大都说自己烂命一条，不过是换了个方式提醒，没必要玉石俱焚。

　　听到这话苏晴也笑了：现在呢？比如高利贷也叫大耳窿的？比如赌场的？最好偏僻点有钱的那种，或者通过犯罪获取暴利的？

　　听到苏晴这样问，孔惊海有些吃不准了：老弟你有这身断玉的本事，可不能由着性子来，年轻人气盛点很正常，谁还没年轻过？现在是赚钱的时代。

　　摘下护目镜和口罩，着换下防护服，吃着丰盛的午餐，又喝了一会儿子茶。下午把两大块玉石也给擦了出来。

　　孔惊海的持重和老成也是有时限的，看到冲过水的明料，他就差趴上去看了：这是这是蓝水翡翠，属于冰种翡翠范畴，颜色分布十分均匀且呈淡蓝色，细腻、水头好，透亮，玉石颜色过渡自然，蓝色区域通常较为深沉、浓郁，纯净均匀；绿色部分则相对浅淡明亮，具有清新感。从玉石表面看蓝色和绿色并非泾渭分明，有种柔和过渡的色彩。接下来的话就是：他娘的发财了！撤去人设的老孔就显得可爱多了，老成呢？

　　至于持重倒是看到了，就见孔惊海弯下腰，手伸到明料底下显然是想把明料弄到一边，用了两次力还是没挪动？有些火气的老孔转头就喊了起来，阿豪凡赶快过来帮忙，挪开腾地方先。

　　一辆手动液压叉车被乌启豪拖了过来，插在玉石下面就是一阵下压，加上孟凡超两人拽着拖车就拖到一边，下面做缓冲的几个旧轮胎就露了出来。苏晴看看时间，明天再说吧，迪丽丝一直吵着去逛街。听到逛街，孔惊海看看时间：嗯，一不留神都这样晚了？走吃饭逛街去。

　　老孔给位于香港朗廷酒店的熟人打了一个电话，说酒店里有家粤菜餐厅，餐品可是很讲究的，四人就到半山别墅接上迪丽丝和姑婆带上两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一行八人在唐阁吃了一顿，三葱爆龙虾，一品溏心鲍鱼?，?鲜龙虾蟹粉燕窝芙蓉?，据说属于必点菜，其他什么酿焗蟹盖，蜜汁叉烧大大小小的菜品一份份的，很快就把包厢的餐桌摆满了。一顿晚餐没人什么说接风洗尘，更没人大呼小叫。

　　就餐时迪丽丝对姑婆和孩子们很是照顾，苏晴又点了几个菜，对于服务员说，刚才点的都要双份的，直接装好，饭后我们直接带走。说着还顺手给了五十美金的小费。在2005年的香港，就这点事给五十美金的小费并不算少。

　　服务员对这样善解人意的豪客，自是拿钱办事，有些事看破不说破，钞能力带来的不仅仅是效率，更是品质的保障，至少不会拿到家才发现菜品有克扣情况。一顿饭整体下来三十二万。出门时乌启豪和孟凡超各自提着外卖。

　　如果说女人负责战术，那男人就得负责战略，吃个饭一桌拢共八个人，一半是孔家的？苏氏外卖的出现从某种角度看，就属于心里平衡的范畴。

　　回到半山别墅的家，迪丽丝看苏晴目光里也就多了一丝感悟。

　　看过红楼梦吗？贾家男人指望不上，贾史氏那个老太太是怎么做的？看到儿子贾政的媳妇生女儿贾元春大年初一生人？生儿子贾宝玉呢？说什么含玉而生。明眼人一看就知是后宅手段。若是真，为了家族怎么也得把消息给捂住，杀几个稳婆弄死几个丫鬟的事，贾家干的还少了？

　　含玉而生的事，皇家都没有，臣子家不但有，还闹的人尽皆知？老太太怎么补救的呢？溺爱养妃，也有使皇家放心的含义在吧！不然，有没可能皇家只查贾家的不法？贾家若是不服，大可以咬出其他勋贵，那后果就是上有皇家针对，下有众人落井下石。

　　听到苏晴念叨什么红楼梦？为了知道这是什么梦，迪丽丝拿着笔记本电脑，先在网上搜索起来，在知道是本书直接下载电子版。看到相关介绍和信息延展后，竟然还有《红楼梦研究》是一个叫俞平伯的红学研究的代表作。既然是专门研究的，哪怕付费的也一并载了下来。洗过澡就就泡了杯咖啡看了起来。

　　乌启豪开着车，车上有孔惊海和孟凡超，老孔看到没，我们有外卖。说话的是乌启豪。孔惊海看了乌启豪一眼，也没什么避讳直说：幸亏有外卖，不然我还寻思着单独请一次呢，老太太去看房子每月有工钱，孩子们跟着奶奶，这事我们都知道。苏老弟这人够意思，要是换成其他人不一定这样大气。但凡自己有门路又会解石头，通过林老大也好，自己直接拍卖也罢。谁还嫌自己钱多？自古以来人心都是相互的！自打林老大去了外国，一起经历过风雨，能活下来同行业里头又谈的来的兄弟，就咱们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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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乌启豪看了眼后视镜，又把目光看向路况。孟凡超对老孔的感慨若有所思的说了句：老孔你说，苏老弟下午说的是真心的还是场面话？

　　想到苏晴下午对帮派的好奇还有打听的事情，老孔揉揉太阳穴想了想还是说：是真是假都不他能插手的，咱们有个翡翠小王子坐镇，也不在受制于人。那件事咱们可以悄悄的查，记住不论我们想做什么，首先必须要有实力，说到底我们的底蕴太过单薄了。

　　苏晴回到家里洗了澡，感觉身上清爽多了，换上睡衣开了空调，就在卧室沏了壶普洱。又从魔戒里取了些港式糕点吃了起来。吃大餐可是花了不少，花钱还没饱的事说出去谁信？戴的蓝牙耳机听着小说网上资史通鉴的音频，盘算着历史上记载的事，又能有几分真几分假？古往今来的故事多了，听的是故事，感悟的是道理，开阔的是眼界，完善的是思路。要想活的舒坦就得时刻储备各种资源。人生的一生，要么苦一阵子，要么苦一辈子，能怎么选？

　　早上醒来洗漱完的苏晴就带着全家一起出门吃早茶，香港早茶源自广东早茶，而广东早茶习俗可追溯到清朝咸丰同治年间的“一厘馆”，当时人们在那里喝茶吃点心，谈天说地。随着大量广东人移民到香港，早茶习俗也被带到了香港。

　　可能是来的早，人数也不多，看到虾饺透过外皮可见内里饱满的虾仁，就点了一份，瞧瞧烧麦也来一份，基本上只要看着不错的大都点了一份。

　　等迪丽丝停好车和姑婆与孩子们上来时，苏晴已经要了个包间在门口候着了，收到小费的服务生已经乖巧懂事的往包间里上菜了。

　　姑婆对苏晴给小费的事虽然没看到，可从服务生上菜的频率看自是心知肚明的，从迪丽丝那里得知，这苏小子不嫖不赌看似出手大方，其实总体算下来倒是省了不少，就对苏晴越发看重起来。有心提点的说了几句，你们年轻人多存些早日成个家，趁着我现在还能带孩子，还能帮上些。

　　苏晴心知老人是好意就笑笑，如果说良好的语言交流是提升人际关系的关键秘诀，那饭后的逛街就是进一步拉近关系的措施。迪丽丝带着姑婆和孩子们回别墅了，苏晴打了的士，再次到孔惊海解石的仓库。

　　一进门就看到乌启豪正拿着打磨机，对着昨天取下来的那块最大的玉石废料不断的磨着面，孔惊海往上面浇了盆水，孟凡超揉着手腕子：差不多了吧？这玉石茶桌放苏老弟的庭院里看起来挺高档的，这也算是玉质化了，只是不值啥钱。

　　苏晴进来看了看，换上防护服戴上口罩和护目镜，看了眼剩下的半块玉石，一手摸着玉石，一点点的尝试并用防水笔画出了线条，按说事情到此也就没苏晴什么事了。可衣服防护都换上了，又戴上手套，举着电钻对剩下大半块点了几下，就一点点的顶着电钻插了进去。

　　看到线条画好了？这次孔惊海三人可是一点都没犹豫，四人重复着昨天的动作。除了中午订外卖时的外出取餐，其余都在忙着打眼和撬石。

　　这次干的巧再加上昨天积累的工作经验，一块废石很快就砸在缓冲的轮胎上，这次与石茶桌匹配的石凳也有了。剩下的玉石造型就有意思了，这次可以放机器上，切下来的一块石头，擦边后隐隐有些前凸后翘之感。假如加个头，妥妥的江南烟雨的小家碧玉。事情到了这一步，苏晴的事基本完成了。

　　苏晴来了两次，这事解决了。若不过来同样的事，换成哥仨干。先不说这种手法能不能用，即使采用也必会恐伤到玉而顾虑重重。其中损失的玉料自然也不会少。这也就是在任何行业对高手的礼遇，都是不可或缺的。

　　闲聊时苏晴也对鬼佬租借时期的香港有了新的认识，其实民国时期民国党的军队路过香港时完全可以拿回来的，遇到内斗内行，外战外行的蒋介石，错失良机，很多原本争取能拿回来的国土，蒋光头提都不敢提。一个政治流氓，民族瘪三。听到苏晴是这样的看法孔惊海也笑了，你以为蒋介石的政治是什么？

　　苏晴看了眼孔惊海：我看政治是管理天下百姓，使之过上好日子途径。而蒋的政治是自己的利益至上。百姓？官员？都是可以抛弃和欺骗的。

　　乌启豪对这类腌臜事从不争论更是懒得发表看法，光头都死了骂有啥用？不动声色的就转移了话题道：现在都喊什么法治社会，可内地的朱令案说明真遇到事情，官家和百姓的处理结果，就他妈分叉喽。

　　孟凡超想了想还是说，目前大块玉石的事，就咱们四个知道，小生意赚点钱问题不大，可突然出现三个半的大块明料？很容易被盯上。这跟你有没正当来源都没关系，你可以有，但不一定有人听，有可能被征用，可能被借去，可能嘛那结果就多了。

　　孔孟乌三家合伙开公司的事开始没人在意，好运不断开出明料的事，还是触动了业内个别人的敏感神经。有道是同行是冤家被拒绝的原石代理商，倒也没明面上停货，但私下里对原石的挑选更严了，哪怕加班加点也要挑拣。都在一个圈里，这点小动作根本就藏不住。

　　老孟哥三也不傻合伙开公司，直起名迪丽丝珠宝，有拉拢之意，反正有钱就出点，没钱就给干股，这样做是为了巩固关系。老乌的意思就是卖些玉石大家算股份，苏晴的股份多给些，

　　迪丽丝感觉这个公司名有些不妥，毕竟自己那边有一堆事，再说从没想过争什么，只婉转的提醒说我们今年的日程非常紧，酒庄，饭店，还有个商场都要建起来的，两年内能把事捋顺，生意上正规就算快的了。

　　苏晴看的通透，在香港这边一起合作赚钱行，至于入股就算了，毕竟小镇和酒庄那边都在等米下锅。自己的意思到了也就不多待了，要出门寻些道家的老物件。

　　孟凡超带着苏晴跑了几个地方，采购了些年代久远的道家法器。对于孟凡超疑惑的目光，苏晴蛮不在意的：这类玩意或许有用也可能没用，大体是不确定的。心里嘀咕着若遇到信这些的，或许运气好还能蒙几个傻帽。在苏晴眼里这些老物件就和那些变魔术的道具是一个意思，实际作用怕是为了分散那些观众的注意力。

　　往回赶的路上，老孔来电话了，开着车的孟凡超点了下免提，孔惊海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阿超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有个大佬要人带话约我们几个过去聊聊有关玉石的生意，马上回来一起想想法子。

　　慈眉善目的大佬

　　中环的一家夜总会里，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吸些雪茄正和蔼可亲的对孔惊海笑呵呵的说着，生意嘛，有钱一起赚，共赢才长久嘛。

　　老孔戴着录音手表，进来前就是调整到录音的状态。在门口被两个人搜身检查时取了下来。

　　苏晴有些怯懦的说，你，你们不怕报，报警吗？

　　大个子的笑了：怕呀，问题是警察听不到你报告呀！

　　另一个红头发的就绅士多了，小朋友，这个时间段，阿Sir也休息的。

　　苏晴唯唯诺诺的样子走在中间，遇到事还退了一步，回头看了看似是在找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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