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易中海，聋老太，你们俩还要不要脸？傻柱把许大茂踢成那样，一直磨磨唧唧不赔钱，还好意思在这说歪理？居然还想让我赔？照傻柱这说法，我要是出门摔一跤，是不是也得你赔钱？还不是因为住你家隔壁，被你家的霉运给害的？”

　　“再说了，要是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哪天走了，是不是还得我们街坊邻居赔钱？”

　　这话一出，全院的人都愣住了。

　　李成也不打算给他们留面子了，既然他们敢这么明着欺负到自己头上，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李成！你说谁老不死？！”

　　易中海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怒问。

　　事到如今，李成觉得没必要再跟他们假客气。

　　当着这么多人面就想抢他钱，这不是胡闹吗？

　　“我说的就是你们俩，老、不、死、的。”

　　李成语气平静，却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底下纷纷议论起来：

　　“李成今天怎么回事？敢这么对聋老太太说话，吃了豹子胆啦？”

　　“可不是嘛，院里谁敢这么跟她顶啊，这下有好戏看了！”

　　“不过聋老太跟易中海也太欺负人了，这种事还想往别人头上推，我都看不下去了。”

　　“偏心傻柱多少年了，谁不知道？就是没人敢说而已。”

　　“要不是看在老太太那身份，傻柱早该进去八百回了！”

　　议论声传进耳朵里，易中海赶紧制止：“安静！都安静！”

　　等场面稍定，他瞪着李成喝道：“你个没教养的东西，敢这么骂聋老太太，你知道后果吗？”

　　李成冷笑：“说我没教养？你配吗？你和聋老太当年干的那些龌龊事，还要我一件件说出来？”

　　嘶！

　　李成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

　　“难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还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听李成的意思，好像真是这样！”

　　“真想听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众人屏息凝神，全神贯注地等着李成继续开口。

　　李成伸手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厉声道：“易中海，我告诉你，这么多年我没说出来，不是怕你们，是因为我爹娘临走前嘱咐我，少惹是非，能忍就忍！”

　　“我忍了这么多年，如今当了工程师，我还在忍。

　　可你们今天这副嘴脸，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他稍作停顿，目光扫过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二人脸上明显掠过一丝慌乱。

　　李成冷冷一笑：“怎么，我还没说，你们就怕了？”

　　他转身走向街坊邻居，缓缓开口：“大伙都知道，秦淮如一开始是跟我在一起的。

　　那你们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跟了贾东旭吗？”

　　“不是因为贾东旭比我俊，而是因为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在背后搞鬼！他们不停挑拨我和秦淮如的关系。

　　当然，秦淮如自己也是个贪慕虚荣的，见贾张氏家有钱就跟过去了，这我能理解！”

　　“第一次，我忍了！”

　　“可第二次，我和小娥在一起时，他们居然又故技重施！幸亏小娥对我感情深，不像秦淮如那样摇摆。

　　不管这两个禽兽怎么挑拨，小娥始终留在我身边，这才有了我现在的好日子！”

　　“要是小娥当时没坚持住，我现在还是个光棍！你们说，他们干的这些缺德事，有什么脸面在这儿对我指手画脚？”

　　李成这一声质问，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无地自容。

　　他们确实做过这些事，虽然已是陈年旧账。

　　如今被当众揭穿，无异于公开处刑。

　　聋老太太战术性地咳了两声，拄着拐杖快步溜走了。

　　易中海也是一脸尴尬，匆忙说道：“行了，这次全院大会就开到这儿吧。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傻柱，你赶紧赔钱，要是不想坐牢的话……至于怎么赔，你自己看着办，我不管了！”

　　说完，易中海也快步钻回了自家屋子。

　　见这两人逃得这么快，围观的邻居们纷纷议论起来。

　　“看来李成说的都是真的。

　　没想到一向受人尊敬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背地里竟干出这么龌龊的事！”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他们不仅偏心，竟然还破坏别人婚姻，而且不是一次，是两次！”

　　“怪不得李成一直看他们不顺眼，原来背后有这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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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匆忙溜走，傻柱也彻底慌了神。

　　要是不赔钱，他真得被送进公安局，说不定连工作都得丢。

　　他只好对许大茂说：“这样吧，2500块钱我打个欠条，以后有钱了慢慢还你，行不行？”

　　许大茂没逼他立刻拿钱，也知道他一时掏不出这么多，就答应了。

　　但他提醒道：“不是2500，是5000块，你搞清楚了。”

　　“刚才不是说李成也要赔2500吗？怎么全算我头上了！”

　　李成一听，上前就给了傻柱一个耳光。

　　“你装傻是吧？要不要我现在就叫警察来，看看责任到底在谁？这么多年是不是给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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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被打得脑袋嗡嗡响，气不过就想还手。

　　可他那“四合院战神”

　　的名号，在李成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手还没抬起来，就被李成一招按在了地上。

　　“服不服？”

　　李成用擒拿手扣住他的脖子，傻柱几乎喘不上气。

　　“服，服，钱我全赔，你不用出。”

　　李成这才松手。

　　“以后少惹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傻柱心里发怵，打架他确实不是李成的对手。

　　“赶紧写欠条，不然我叫警察了！”

　　许大茂催促道。

　　傻柱没办法，只好写了一张欠条。

　　但他心里盘算：改天悄悄溜进许大茂屋里，把欠条偷出来撕掉，不就没事了？

　　这么一想，他心情顿时轻松不少。

　　等傻柱离开，许大茂感激地对李成说：“李大哥，今天多亏你帮忙，要不然我真被他们欺负惨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实在太过分了！”

　　李成点点头，提醒道：“傻柱估计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小心点。”

　　说完，他转身回了自己屋。

　　一进家门，娄晓娥便迎上前来：“在屋里就听见动静，是不是和人争执了？”

　　李成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当着众人拆穿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假面具。

　　他们实在欺人太甚，我忍无可忍。”

　　娄晓娥轻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看着慈眉善目的聋老太太，竟是这样的人，专坏别人姻缘。”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

　　李成将妻子拥入怀中，柔声道：“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人欺负你们。”

　　这时三个儿子也围了过来。

　　大儿子李国嚷道：“爸妈，你们怎么一大早又抱在一起？”

　　李成有些尴尬：“大人的事，小孩别掺和。”

　　“我们才不是小孩呢，懂得可多了！”

　　李成无奈地摇摇头。

　　“来，让爸爸抱抱你们。”

　　三个孩子立刻欢快地围了上来。

　　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屋里顿时充满生气。

　　“快过年了，你们想要什么礼物？”

　　李国抢先举手：“我要鞭炮！好久没放了，我想放鞭炮。”

　　娄晓娥担忧道：“放鞭炮会炸伤手的。”

　　“我会小心的！”

　　李成摸摸他的头笑道：“要是炸着手，可不许哭鼻子。”

　　“我是男子汉，才不会哭！”

　　“家儿，你呢？”

　　二儿子李家歪着头想了想：“我要玻璃弹珠。

　　看别人都在玩，我也想玩。”

　　“没问题，年前都给你们备齐。”

　　最小的梁儿奶声奶气地说：“我要爸爸妈妈一直抱着我！”

　　这话让娄晓娥和李成相视一笑。

　　“爸爸妈妈当然会一直抱着你啦。

　　不过这不算新年礼物哦。”

　　“那……我要吃糖，可以买糖吗？”

　　李成点头答应：“好，过些天就给你们买。”

　　三个孩子欢蹦乱跳，高兴极了。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娄晓娥心里暖融融的。

　　李成觉得，在这个年代，能有妻儿相伴，确是难得的幸福。

　　（今日更新两万字，那边厢，聋老太和易中海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回到屋里。

　　心里憋着一股火。

　　“咱们两个这么大岁数，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欺负成这样，传出去脸往哪儿搁！”

　　聋老太坐在凳子上，闷声抱怨。

　　她抓起桌上的杯子，重重摔在地上。

　　“这个李成，真是给脸不要脸！早晚有一天把他送进去，叫他尝尝厉害！”

　　一旁的易中海叹了口气：“唉，没办法，谁叫咱们有把柄在他手里呢？当年确实是搅了别人的婚事，人家记恨也是正常。”

　　“怎么，你现在向着他说话了？”

　　聋老太太瞪着眼睛看易中海。

　　“我哪向着他了？就是实话实说。

　　不过李成现在确实太嚣张了，院里治不了他，等我到了轧钢厂，非得好好整治他不可。”

　　老太太却一脸怀疑：“他现在都是工程师了，你一个八级钳工，怎么整治？”

　　“这您就别操心了，等我消息就是。

　　到时候非叫他跪着求我不可！”

　　易中海咬紧牙关。

　　这时傻柱推门进来，一脸委屈：“你们怎么把我一个人丢那儿不管了啊？”

　　聋老太太安抚道：“刚才那情况咱们必须走，不然更丢脸。

　　李成那小子太可恨，把陈年旧事全抖落出来，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是啊柱子，我们不是一直护着你吗？最后那是为了避风头。

　　对了，你赔许大茂钱了吗？”

　　易中海关切地问。

　　“我哪有钱赔？就给他写了张欠条。

　　要我说，找个机会把欠条撕了，这债不就了了？”

　　傻柱这主意倒是有几分道理。

　　“李成赔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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