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初入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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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将止,冬将至,愿世间所有美好,都恰逢其时在家里整整昏睡了两日,不知诸位是否有过这般感受,那真是越睡越困倦,仿佛被瞌睡虫缠身一般,难以自拔。便是连起床的兴致都荡然无存,更遑论饥饿之感了。第三日的下午,召哥给我发来消息,言明让我得空过去一趟。我依约前往。召哥向我索要了银行卡号,随后给我转了四十万。他嘱咐我去银行把钱取出来,明日随他一同前往赌局玩乐一番。若是有人扫码换钱,就让我从中抽取两百块钱,此乃俗称的“放炮子”。次日,我前往银行取了钱,接上召哥,我俩便一同登上了山。在山脚下,真可谓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戒备森严。待到山顶,有一所房屋矗立,门前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轿车,宛如车展一般。见我俩走来,有人急忙开门,满脸堆笑地打招呼。当我迈步走入时,只觉人声鼎沸,人潮涌动,外围的人们皆站在椅子上,如众星捧月般下注。此时,一个貌似老板的人走了过来,又是发饮料,又是递香烟,好不热闹。
山顶的赌场里烟雾缭绕,人声鼎沸。我紧紧攥着装满现金的背包,跟在召哥身后穿过拥挤的人群。空气中混合着汗味、烟味和兴奋的喘息声,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赌桌周围挤满了人,有的站着,有的甚至踩在椅子上伸长脖子看牌。牌手熟练地发着牌,手机扫码声音此起彼伏。召哥带我来到角落的一张桌子前,那里已经坐了五六个赌客。
小七,把钱放这儿。召哥指了指桌面。我小心翼翼地把背包里的四十万现金倒在桌上,引来周围人贪婪的目光。召哥随手抓起一叠钞票扔给我:拿着,待会儿有人来换钱。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拿着手机过来扫码换现金。按照召哥的吩咐,每次换钱我都抽两百块。看着手机里不断增加的转账记录,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赌局进行得热火朝天。有人赢钱时欢呼雀跃,输钱的人则面色铁青。召哥玩得很投入,时不时拍着我的肩膀大笑。我注意到角落里有个戴墨镜的男人一直在观察我们,让我心里发毛。
到了后半夜,赌场的气氛更加狂热。有人开始借高利贷,我看到有人当场写下欠条。召哥的运气似乎不错,面前的现金越堆越高。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警察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整个赌场瞬间乱作一团。人们像受惊的鸟群四处逃窜,有人直接从窗户跳出去。召哥一把抓起桌上的钱塞给我:快跑!
我跟着人群往外冲,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黑暗中有人摔倒,有人尖叫。我跌跌撞撞地跑到停车场,发现召哥已经发动了车子。
上车!他大喊。
我跳进车里,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下山路。后视镜里,我看到闪烁的警灯越来越远。直到开上高速,召哥才放慢车速。
今天收获不错。他点了根烟,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我低头看着怀里皱巴巴的钞票,突然意识到自己卷入了一个危险的旋涡。
回到老家已经是后半夜两点了,我跟在召哥身后走进那家亮着昏黄灯光的小摊。塑料凳子腿歪歪扭扭地扎在油腻腻的地砖上,老板娘正打着哈欠收拾隔壁桌的碗筷。
两碗牛肉面,加辣。召哥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他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抖出最后一支烟,打火机的火苗在风里摇晃了三下才点燃。
面汤上飘着的红油让我觉得一阵反胃,我机械地数着钱包里的钞票,二十六叠,每叠都浸着汗水和恐惧。召哥突然把一沓钱拍在桌上,三千多块,有几张还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
明天继续。他吐着烟圈说,眼睛盯着远处闪烁的霓虹灯。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个藏在菜市场后门的灰色按摩店。
三千七百块。我反复数了三遍,指腹被纸币边缘割得生疼。这笔钱在三个月前还不够我一晚上酒钱,现在却要精打细算着撑过整个月。召哥的烟烧到了过滤嘴,烫到他手指才惊醒般扔掉。
老板娘端来的面已经有些坨了,辣椒油凝成琥珀色的块状物。我掰开一次性筷子时,木刺扎进了拇指。这微不足道的疼痛突然让我鼻子发酸,想起上次在五星级酒店吃的那顿人均两千的日料,当时觉得不过是顿便饭。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银行的催款短信。我盯着屏幕上那个触目惊心的数字,突然发现面汤里自己的倒影竟然在笑。是啊,至少今晚不用想还不上贷款了。召哥踢了踢我的鞋尖,示意我快吃。远处传来环卫工清扫街道的声音,天快要亮了。
我将召哥送回家后,并没有像归巢的鸟儿一样回到自己的小窝,而是在附近寻觅到一家足浴店,准备在那里度过这个夜晚。明天,等待着我的,将是把微信里那些来路不明的数字,在银行里变成实实在在的纸钞。
午后,我苏醒过来,随即前往银行,将昨日微信所收之款项提现,并在银行兑换成现金。由于昨日之场所已遭查封,故而在接到召哥后,我们便前往了新的地点。不得不承认,开设赌局者颇具智谋,竟将赌局设于高速路旁的荒野之地,撑起帐篷,燃起火炉。见我俩入内,其即刻沏了杯茶。召哥则随意择了一处座位坐下。
帐篷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和汗臭味,牌九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我坐在角落的木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手中的文玩。新来的客人一个接一个地掀开帐篷帘子进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那种熟悉的、近乎病态的兴奋神情。
召哥坐在主桌旁,时不时朝我这边瞥一眼。我知道他是在确认我的位置是否安全。那个开赌局的胖子正在给新来的客人倒茶,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但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
兑换现金的客人开始多起来了。我注意到有个穿皮夹克的男人一直在观察我,他的右手始终插在口袋里。我悄悄把椅子往后挪了挪,确保背后是帐篷布而不是木板。这样如果有突发情况,我能第一时间破帐而出。
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吹得帐篷哗哗作响。我突然想起那条小河,这个季节的河水应该很冷。皮夹克男人终于朝我走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换五万。他说话时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我数钱的动作很慢,故意拖延时间观察四周。帐篷角落里多了两个生面孔,他们虽然装作在玩牌,但目光总往我这边瞟。
我把数好的现金给皮夹克男人,他接过时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手背。我强忍着没有缩手,但后背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召哥突然大声笑了起来,我知道这是他在提醒我保持镇定。
帐篷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炉子里的炭火发出噼啪的响声。我又开始在心里默记逃跑路线:小河、高速、下坡、村庄...希望今天能平安度过。
随着赌局的白热化,我手中的现金早已如流水般兑换殆尽。有一位名叫大饼的中年男子,嘴里叼着烟,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正稳稳地做着庄。桌前堆积如山的现金,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辉煌战绩,而其他赌客则如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全屋之中,唯有大饼是那笑到最后的赢家。眼看着众人起身欲走,他急忙开口挽留道:“今天手气这么好,再玩一会吧,我这打水都打了几万了。”这打水,可不就是赌桌上的红利嘛,说穿了,就是那让人垂涎三尺的小费。
老板眼见赌局可能要提前结束,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他连忙高声喊道:“各位,别着急走啊!我已经提前订好了丰盛的晚餐,等会儿就会送过来。大家先稍安勿躁,再玩一会儿嘛,正好等饭到了一起享用。”
众人听到老板的话,纷纷停下了起身的动作,重新坐回了各自的位置。大饼见状,心中暗喜,他觉得自己的好运还在继续,于是便如猛虎下山一般,在赌桌上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
果然,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大饼就像开了挂似的,连连得胜,又轻轻松松地赢了十来万。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整个人都显得意气风发、春风得意。
然而,随着大饼不断地赢钱,其他玩家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毕竟谁也不愿意一直输下去,而且这样下去,这赌局恐怕很快就会无法继续进行下去了。
我看着眼前的局面,心知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默默地将仅剩的五万块钱装进包里,起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召哥在电话里说要我陪老板吃饭,我推说有事,独自离开了公司。
街边的足疗店依然亮着暧昧的粉色灯光。推门进去,熟悉的香薰味扑面而来。老板娘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我点了一盘韭菜馅饺子,机械地咀嚼着,却尝不出什么味道。
吃完后,我躺在按摩床上发呆。一个穿着紧身裙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她涂着鲜艳的指甲油,身上散发着廉价的香水味。先生要做什么项目?她轻声问道。我随意指了指价目表上最便宜的那项。
她的手法很生疏,指甲偶尔会刮到我的皮肤。按摩到一半时,她突然凑到我耳边:要不要加点别的服务?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熟练地拉上了窗帘,房间里只剩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
事后,我躺在按摩床上抽烟,看着烟雾在灯光下盘旋。她坐在一旁数钱,手指沾着口水一张张点着。窗外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偶尔还有醉汉的喊叫声。我掐灭烟头,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店门时,冷风迎面吹来,我裹紧了外套,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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