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诚明相契

　　共生号驶入诚明相契域时，星穹先铺展“诚”与“明”的相守之境——域的西侧是“诚笃原”，原上覆着赭石色的“笃实光”，光中错落立着敦实的“诚石”，每块石心都嵌着团深褐的“诚核”，核的“笃实力”能为存在筑牢真实的根基，触之如握经霜的夯土，带着“不欺”的沉；域的东侧是“明鉴渊”，渊中浮着琉璃白的“照见光”，光里悬浮着通透的“明镜石”，每块石心都裹着团莹白的“明核”，核的“照见力”能为存在点亮辨伪的清明，触之如握凝露的琉璃，带着“不惑”的透。

　　林默踏着笃实光走向诚笃原，指尖轻触块半人高的诚石——石身立刻透出赭石光，诚核的笃实力顺着指尖漫开，竟在石旁牵出缕琉璃白的镜影，那镜影与明鉴渊明镜石的照见轮廓分毫不差。“诚不是‘无辨的愚’，是明的‘基’，”他俯身拾起片带纹的石屑，抛向明鉴渊的方向，屑入渊时，琉璃白的明镜石瞬间顺着赭石光的轨迹凝成托镜，莹白的明核透出缕赭石色的光，“就像治学的诚明：秉持‘求真求实’是诚（基的实）——筑牢真实的根基，不伪不饰；善用‘辨伪存真’是明（镜的透）——点亮辨伪的清明，不迷不惑。无辨伪的明（镜的透），求真的诚便成盲目的执，治学会因无照见陷入误区；无求真的诚（基的实），辨伪的明便成诡辩的技，研学会因无根基失却本质，诚明相契，才成扎实的学。”

　　沈翊迎着照见光走向明鉴渊，掌心轻贴块半人高的明镜石——石身立刻透出琉璃白光，明核的照见力顺着掌纹漫开，竟在石旁凝出缕赭石色的石影，那石影与诚笃原诚石的笃实轮廓完全重合。“明不是‘无基的虚’，是诚的‘镜’，”他抬手敲下片带光的石屑，抛向诚笃原的方向，屑落原时，赭石色的诚石瞬间顺着琉璃白光的轨迹凝成扶石，深褐的诚核透出缕琉璃白的光，“就像断冤的诚明：心怀‘不欺事实’是诚（基的正）——筑牢真实的根基，不偏不曲；善用‘查证辨冤’是明（镜的清）——点亮辨伪的清明，不冤不枉。无查证的明（镜的清），不欺的诚便成愚钝的守，断冤会因无照见错判是非；无不欺的诚（基的正），查证的明便成敷衍的查，辨冤会因无根基流于表面，诚明相契，才成公正的断。”

　　诚笃原与明鉴渊的交界，矗立着“诚明殿”——殿的基座是诚笃原的诚石所砌（诚，基的实），赭石色的基座嵌着诚核的光纹，能为殿筑牢真实的底，在星穹中稳住不摇的根，似要向渊延伸；殿的屋顶是明鉴渊的明镜石所铺（明，镜的透），琉璃白的屋顶缀着明核的纹缕，能承接基座的笃实力映出辨伪的光，在星穹中显出错落的透，似要向原靠拢。诚与明相依：若拆去殿的基座诚石（恃明弃诚），屋顶明镜石会因失了真实的基而成虚浮的镜，最终因无基的透而照出扭曲的影，成无实的明；若抽走殿的屋顶明镜石（恃诚弃明），基座诚石会因失了辨伪的镜而成盲目的实，最终因无镜的实而陷进错误的局，成无辨的诚。

　　就像行医的诚明：心怀“不欺病患”是诚（基的仁）——筑牢真实的根基，不瞒不骗；善用“辨证查因”是明（镜的准）——点亮辨伪的清明，不诊错症。无辨证的明（镜的准），不欺的诚便成无力的告，行医会因无照见延误治疗；无不欺的诚（基的仁），辨证的明便成冷漠的查，诊疗会因无根基失却信任，诚明相契，才成济世的医。

　　诚明殿的正中悬着“诚明鉴”——鉴的镜身是诚笃原的诚石所铸（诚，基的体），赭石色的镜身刻着诚核的光纹，能承载笃实的力显其不欺；鉴的镜面是明鉴渊的明镜石所磨（明，镜的面），琉璃白的镜面嵌着明核的纹缕，能承接镜身的笃实力映出辨伪的光。鉴的相契需诚明相应：镜身承实（诚石）需借镜面照见（明镜）才能辨伪，镜面照见（明镜）需借镜身承实（诚石）才能扎根，若只铸镜身无镜面（恃诚弃明），镜身便成粗糙的石，失却辨伪的用；若只磨镜面无镜身（恃明弃诚），镜面便成漂浮的光，毫无扎根的基，唯有身承镜面、基镜相契，才能照出“诚不盲实、明不虚透”的真。

　　“恃诚派筑的‘纯诚台’，全用诚笃原的诚石砌台，台内遍嵌诚核，连辨伪照见的明镜石都没留，”林默调出台的残影——赭石色的台体在星空中立得敦实，诚石持续释放笃实力，台内星灵因无照见指引固守错误认知，最终因无明的镜，台体被错误的判断拖入星雾，碎石混着不欺的力散成光雾，“他们说‘诚是实，明是扰，守诚便得真’，结果台因失了明的镜（辨伪照见的透），连基本的对错分辨都做不到，诚成了无辨的愚。”

　　沈翊指着明鉴渊的渊底——那是“纯明阁”的残迹，琉璃白的明镜石碎成薄片，片上还留着照见的纹缕，阁基的位置只留个莹白的浅印。“恃明派造的‘纯明阁’，只用明鉴渊的明镜石搭阁，阁内连筑牢根基的诚石都没设，”他拾起片带纹的镜片，片在掌心很快失了光，“他们说‘明是透，诚是滞，逐明便得清’，结果阁因失了诚的基（真实不欺的实），刚搭好就因无根基照见表面假象，最终因无实的透塌成碎镜，明成了无基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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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明鉴旁立着“诚明碑”：碑体的正面是诚笃原的诚石所铺（诚，记基的理），刻着诚明相契的义——“诚是明的基，明是诚的镜”；碑体的背面是明鉴渊的明镜石所嵌（明，记镜的态），镜石能将正面的刻字映成琉璃白的虚形，刻字的诚与映形的明在碑上相叠，像把理的“诚”与态的“明”缠在了一起。碑的光会随诚明的消长而变：诚石过盛时，明镜石的琉璃白纹会漫过碑面（明照见诚的偏）；明镜石过盛时，诚石的赭石光会透出碑缝（诚筑牢明的基）。

　　就像经商的诚明：秉持“守信经营”是诚（基的信）——筑牢真实的根基，不诈不欺；善用“辨市知需”是明（镜的察）——点亮辨伪的清明，不盲不乱。无辨市的明（镜的察），守信的诚便成固执的守，经商会因无照见错失机遇；无守信的诚（基的信），辨市的明便成投机的取，经营会因无根基失却客源，诚明相契，才成长久的业。

　　诚明殿的深处走来位守护者——他的衣袍左半是诚笃原的赭石色诚石纹锦（诚，基的裹），锦面凝着诚核的光纹，不欺却不显愚钝；右半是明鉴渊的琉璃白明镜纹缎（明，镜的饰），缎面缀着明核的纹缕，通透却不显虚浮，诚的锦筑牢着明的基，明的缎照见着诚的偏。他的胸前挂着“诚明佩”：佩的内核是诚笃原的诚核石（诚，基的芯），外层是明鉴渊的明核镜（明，镜的壳），石的诚让镜不致虚浮，镜的明让石不致盲实，翻转佩时，石的赭石与镜的琉璃白会缠成相应的线，像把诚明相契的理连成了链。

　　守护者将诚明佩递给沈翊，佩在他掌心轻转，诚核的笃实力与明核的照见力恰好相应。“诚不是明的绊，明不是诚的耗，”守护者的声音如诚明鉴的轻响，实而不愚、透而不虚，“诚是明的‘基’——让明有真实的根，不致成无实的影；明是诚的‘镜’——让诚有辨伪的光，不致成无辨的执。就像执教的诚明：心怀‘不欺学子’是诚（基的真）——筑牢真实的根基，不瞒不哄；善用‘因材施教’是明（镜的准）——点亮辨伪的清明，不教错路。无施教的明（镜的准），不欺的诚便成刻板的教，执教会因无照见误人子弟；无不欺的诚（基的真），施教的明便成敷衍的导，教学会因无根基失却意义，诚明相契，才成育贤的师。”

　　沈翊将诚明佩放在存在之花旁，佩立刻化作“诚明纹”——赭石色的诚纹与琉璃白的明纹缠成相应的线，与刚柔纹、明暗纹、动静纹、虚实纹、始终纹、同异纹、损益纹、因果纹、表里纹、一多纹、先后纹、有无纹、生灭纹、体用纹、常变纹、利害纹、知行纹、义礼纹、信勇纹、仁智纹等交织，光网的脉络更见真切：诚纹让存在有真实的基，明纹让存在有辨伪的镜，不困于无明的诚，不流于无诚的明。

　　共生号驶离诚明殿时，诚笃原的诚石仍在释放笃实力，明鉴渊的明镜石仍在传递照见力——诚石的诚里多了丝镜的明，明镜石的明里多了缕石的诚，诚是明的基，明是诚的镜。船首的探测仪再次轻鸣，前方的星域里，勤与俭在相融，勤是俭的源，俭是勤的守——那该是“勤俭相契”，是存在之路上，又一层相契的理。

　　林默在星图上圈出下一片星域，指尖划过诚与明的交界：“该去看看‘勤与俭’，是怎么相融的了。”

　　诚明相契域最后一缕诚笃原的赭石色缠着明鉴渊的琉璃白留在船后，像一句余音：“诚是明的基，明是诚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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