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崩溃痛哭寻爱犬，老公偏袒婆婆寒我心

　　我拎着行李箱站在小区门口，阳光照在身上却暖不透心里的凉。我掏出手机，想给朋友打个电话借住几天，手指却抖得按不准屏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掉，嘴里一遍遍喊着小花的名字，心里像被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着。

　　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小花还在等着我救它。我擦干眼泪，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往乡下的方向开。我虽然不知道婆婆说的远房亲戚具体在哪里，但我记得婆婆提过，她老家在邻市的一个小村庄，那个亲戚大概率就在那一片。

　　出租车一路颠簸，我坐在后座，脑子里全是小花的样子。我想起它第一次学会握手时的兴奋，想起它冬天蜷在我怀里取暖的乖巧，想起我难过时它用舌头舔我眼泪的温柔。这八年的点点滴滴，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放，每一个画面都让我心如刀绞。

　　三个小时后，出租车到了邻市的乡镇路口。我付了车费，开始挨村打听。我拿着小花的照片，问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大爷，您见过这只狗吗？黄色的中华田园犬，叫小花。”“大妈，您有没有见过它？它是我养了八年的狗，被人送到这边来了。”

　　大多数人都摇着头说没见过，偶尔有人说好像见过类似的狗，但问起具体位置，又说不清楚。我沿着乡间小路一步步往前走，鞋子沾满了泥土，脚底磨得生疼，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累。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小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乡下的夜晚格外安静，只有虫鸣声和偶尔的狗叫声。我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了下来，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我拿出手机，给张磊发了一条消息：“我在乡下找小花，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把婆婆亲戚的地址告诉我。”

　　过了很久，张磊才回复：“老婆，你别再找了，乡下那么大，你怎么可能找到？赶紧回来吧，我们好好谈谈。”“谈？有什么好谈的？”我回复，“除非你告诉我小花的下落，否则我是不会回去的。”张磊又说：“老婆，我妈也是为了我们好，你就别再任性了。小花已经送走了，就算找回来，你和我妈的关系也回不到以前了。”

　　“为了我们好？”我看着手机屏幕，气得浑身发抖，“你们所谓的为我好，就是不经过我的同意，送走我最珍视的东西？张磊，你真让我失望。”我没有再回复他，把手机扔到一边，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深爱的老公，会在我最需要支持的时候，一次次偏袒他的妈妈，一次次伤害我。

　　第二天一早，我又开始了寻找。我走了一个又一个村庄，问了一个又一个人，嗓子喊哑了，嘴唇干裂了，可还是没有小花的消息。中午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没带伞，只好躲在一棵大树下避雨。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浑身冰冷，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张磊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老婆，你在哪里？下雨了，你有没有带伞？”张磊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着急。“我在乡下找小花，不用你管。”我冷冷地说。“老婆，你别傻了，这么大的雨，你在外面多危险？赶紧回来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站在你这边，再也不会让我妈伤害你了。”张磊说。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哽咽着说，“你要是真的知道错了，就把小花的地址告诉我。”“我真的不知道具体地址，我妈没跟我说。”张磊说，“老婆，你先回来，我们一起劝我妈，让她把地址说出来，好不好？我们一起去找小花。”

　　我看着外面的大雨，心里有些动摇。乡下这么大，我一个人确实很难找到小花。也许张磊说的是对的，回去跟他一起劝婆婆，说不定能问出地址。“好，我回去。”我说，“但我告诉你，要是你敢再骗我，我们就彻底完了。”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家的方向赶。回到家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我推开家门，看到张磊和婆婆都坐在客厅里。张磊看到我，赶紧站起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老婆，你回来了，辛苦了。我给你煮了姜汤，快喝点暖暖身子。”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婆婆面前：“妈，我回来了。你把小花的地址告诉我，我只想把它接回来，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婆婆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我不知道什么地址，我都说了，是通过别人介绍送出去的，我也联系不上了。”

　　“你还在撒谎！”我激动地说，“你要是不说，我就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小花为止！”张找到小花为止！”张磊在旁边说：“老婆，你别激动，我们坐下来好好说。妈，你就告诉我们吧，小花对老婆来说很重要，你就忍心让她一直这么难受吗？”

　　婆婆瞪了张磊一眼：“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胳膊肘往外拐！我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张家？她整天围着一只狗转，什么时候才能给你生个孩子？”“生孩子和小花没有关系！”我大声说，“我再说最后一遍，把地址告诉我！”

　　婆婆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别以为你回来闹一场，我就会妥协！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那只狗，我就是送走了，就是不想让它再回到这个家！你要是受不了，就离婚，没人拦着你！”

　　“离婚就离婚！”我看着婆婆，又看向张磊，“张磊，你现在给我个答复，你到底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你妈这边？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找小花？”张磊皱了皱眉，说：“老婆，你别逼我了。我妈年纪大了，你就不能让着她一点吗？小花只是一只狗，丢了就丢了，我们再买一只就是了，没必要因为一只狗，闹到离婚的地步。”

　　“再买一只？”我看着张磊，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张磊，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小花不是商品，它是我的家人，是陪了我八年的亲人！你怎么能这么不在乎？”“我不是不在乎，我是觉得没必要这么较真。”张磊说，“我们的日子还要过下去，总不能一直被一只狗影响吧？”

　　我看着张磊，心里彻底死了心。我终于明白，在他心里，我和小花的感受，永远都比不上他的妈妈，永远都比不上所谓的“过日子”。“好，我知道你的选择了。”我咬着牙说，“张磊，我们离婚吧。这一次，我是认真的。”

　　我转身就要走，张磊赶紧拉住我：“老婆，你别冲动啊。我知道我刚才说的话不对，你别往心里去。我们再好好谈谈，好不好？”“没什么好谈的了。”我甩开他的手，“我已经受够了你们的冷漠和自私，我不想再跟你们有任何牵扯。”

　　婆婆在旁边说：“走就走，谁怕谁？离了婚，我儿子还能找到更好的！像你这样不孝顺、不生孩子的女人，根本就不配进我们张家的门！”我没有再回头，拎起我的行李箱，走出了这个让我伤心的家。

　　我站在小区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一片茫然。我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该怎么找到小花。可我知道，我不能放弃。小花是我活下去的希望，我一定要找到它。我拿出手机，翻出小花的照片，看着它可爱的样子，在心里暗暗发誓：小花，你等着我，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都会找到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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