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利刃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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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空气像被灌满了铅,凝滞得让人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细碎的冰碴。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尘埃飞舞的光柱里,丽丽姐端坐在红木椅上,椅背的雕花在她身后投下扭曲的暗影,像一头蛰伏的野兽。她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刻着黑色曼陀罗的U盘,磨砂金属外壳的纹路被指尖反复碾过,泛出淡淡的光泽,曼陀罗的黑色花瓣在光影里若隐若现,透着一股阴鸷的诡异。嘴角的笑意似有若无,眼角的纹路里藏着猫戏老鼠的戏谑,目光扫过涌进来的杨文鹏、李凯等人时,像淬了毒的冰锥,在每个人紧绷的脸庞上狠狠刮过,最后定格在我身上,眼底的挑衅几乎要溢出来:“怎么?不敢接?还是说,牧羊人突击组的精英,连一对一的胆量都没有?”邓班的枪口依旧死死顶着丽丽姐的额头,乌黑的枪口泛着冷光,距离她的眉心不过三寸,指节因为用力而绷得发白,手背的青筋像蚯蚓一样凸起,沉声道:“少耍花样!真要比,我们奉陪到底,但敢耍阴招,别怪子弹不长眼!”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锐利如鹰,死死锁定着丽丽姐的一举一动,生怕她有丝毫异动。
“阴招?”丽丽姐嗤笑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妖冶的妩媚,又藏着几分狠戾,“格斗场上,能赢的就是真招,哪来什么阴不阴的?”她说着,缓缓抬眼,眼底的笑意渐深,像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话音未落,两个雇佣兵猛地将手里的AK47扔在地上,金属枪身砸在实木地板上,发出“哐当”一声沉闷的巨响,震得散落的黄铜弹壳都滚了几圈,在地板上划出细碎的“滋滋”声。两人身材高大得像两座铁塔,迷彩服被隆起的肌肉撑得紧绷,袖口裂开几道口子,露出的小臂上布满狰狞的刀疤,有的还泛着新鲜的红痕,显然刚经历过恶战。其中一个光头雇佣兵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牙缝里还嵌着血丝,用蹩脚的中文低吼,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一样刺耳:“来!让你们尝尝爷爷的拳头!”他说话时,唾沫星子飞溅,眼神里满是凶光,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找死!”李凯率先往前一步,手里的重机枪早已卸下,随手靠在墙角,金属枪身与墙壁碰撞发出“咚”的一声。他魁梧的身躯像一座小山,迷彩作训服下的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常年扛着重机枪的臂膀粗壮有力,此刻攥紧拳头,指骨咯咯作响,指节上的老茧泛着暗红色的光泽,纹路里还嵌着未洗净的硝烟灰尘。他的眼神猩红,布满血丝,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浑身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戾气:“老子正愁没处泻火!”
杨文鹏则显得沉稳许多,他缓步走出队伍,迷彩作训服的衣角随着动作轻轻摆动,下摆沾着的泥土和血迹簌簌掉落。他眼神锐利如鹰,瞳孔收缩,死死盯着另一个留着络腮胡的雇佣兵,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来会你。”
络腮胡雇佣兵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猛地踏前一步,厚重的军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咯吱”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他的拳头像灌满了铅,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捣杨文鹏的面门,拳风裹挟着浓烈的汗臭和劣质烟草味,呛得人鼻腔发紧,几乎要喘不过气。杨文鹏侧身闪避,动作迅捷如豹,身影在光影里划出一道残影,同时右手成拳,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对方的肋骨上,“嘭”的一声闷响,像是砸在实心的木桩上,沉闷而有力。雇佣兵闷哼一声,眉头紧锁,显然吃了痛,额角的青筋暴起,却丝毫没有退缩,左手顺势伸出,像铁钳一样抓住杨文鹏的胳膊,粗糙的掌心布满老茧,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试图用蛮力将他摔倒——这是雇佣兵惯用的街头格斗术,不讲章法,只图以力取胜,招招都透着一股亡命之徒的狠劲。
另一边,李凯和光头雇佣兵已经缠斗在一起,拳脚碰撞的脆响、沉闷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震得人耳膜发疼。光头雇佣兵擅长近身缠抱,像一头疯牛一样冲上来,一把抱住李凯的腰,粗壮的手臂死死勒住他的躯干,试图将他顶到墙上。李凯怒喝一声,声音震得屋顶的灰尘都簌簌掉落,腰腹发力,肌肉猛地绷紧,像一块坚硬的钢板,硬生生将对方的手臂挣开几分,同时膝盖猛地往上一顶,精准命中对方的小腹。光头雇佣兵惨叫一声,声音凄厉如鬼哭,身体瞬间蜷缩如虾,额头的冷汗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脸色惨白如纸。李凯趁机挥起右拳,手臂青筋暴起,拳头带着破空的锐响,重重砸在他的脸颊上,“嘭”的一声,鲜血瞬间从他的嘴角飙出,溅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暗红的血花,两颗带血的牙齿混着血沫飞了出来,落在散落的木屑里。
可这雇佣兵也是个狠角色,即便受了重伤,意识模糊,依旧伸出左手,像铁爪一样死死抓住李凯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右手则悄悄摸向腰间——那里藏着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黑色的刀鞘紧贴着皮肤,是他留到最后的后手。
“小心!”我厉声提醒,声音嘶哑却带着穿透力,话音刚落,光头雇佣兵已经猛地拔出匕首,寒光一闪,像一道流星,朝着李凯的大腿刺去,刀刃上还沾着些许汗液,泛着冷冽的光。李凯眼神一凛,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抬腿,膝盖带着雷霆之势顶住对方的手腕,“咔嚓”一声脆响,对方的手腕骨几乎要被顶裂,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板上,在光滑的木头上弹了几下,滚到墙角。同时李凯左手揪住对方的头发,指节深深嵌进光头的头皮里,狠狠往膝盖上一磕,“咔嚓”一声脆响,光头雇佣兵的鼻梁骨应声断裂,鲜血瞬间从鼻孔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脸颊和李凯的手腕。他双眼翻白,眼球凸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身体抽搐了几下,四肢便不再动弹,只有嘴角还在无意识地流着血沫。
与此同时,杨文鹏那边也分出了胜负。络腮胡雇佣兵见正面硬刚不敌,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突然佯装后退,脚步踉跄,像是体力不支,脚下却悄悄勾住杨文鹏的脚踝,脚尖用力,试图绊倒他。同时右手从靴子里摸出一根淬着墨绿色液体的毒针,针身细小如发丝,墨绿色的液体在针尖上凝结成一颗小珠,散发着淡淡的腥臭,显然毒性剧烈。他趁杨文鹏重心不稳的瞬间,猛地往前一扑,毒针朝着杨文鹏的脖颈刺去——这毒针上淬了麻痹神经的毒素,只要沾到血液,不出三分钟就会全身僵硬,沦为待宰的羔羊。
杨文鹏早有防备,从对方后退的姿态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此刻见毒针袭来,顺势往前扑倒,身体在地板上滑行,带出一道灰尘的痕迹,堪堪避开毒针的攻击,毒针擦着他的衣领划过,将迷彩服的布料刺破一个小洞。同时他肘部狠狠砸在对方的膝盖上,“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像是树枝被硬生生折断,络腮胡雇佣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膝盖剧痛难忍,单膝跪地,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迷彩服,脸色惨白如纸,额角的青筋扭曲着,眼神里满是痛苦和绝望。杨文鹏翻身站起,动作干脆利落,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嘭”的一声,将他踹倒在地,胸腔里的空气被瞬间挤出,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一条离水的鱼。杨文鹏随即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后背,左手按住他的胳膊,右手用力将他的手臂反剪到背后,动作精准而有力,“别装死,你的毒针还没来得及用呢。”他的声音冰冷如霜,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
两个雇佣兵瞬间落败,丽丽姐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依旧镇定自若,她缓缓抬眼,看向身后的吉野真琴,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挑衅。
吉野真琴早已褪去了之前的优雅,她猛地扯掉身上的黑色外套,外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掉落在地上,露出里面黑色的吊带,白皙的肌肤在光影里晃眼,却在腰间和小臂上露出几道狰狞的刀疤,有的刀疤还泛着淡淡的粉色,显然是新愈合不久,打破了那份性感的假象,透着一股嗜血的狠劲。她舔了舔唇角,舌尖划过干裂的嘴唇,用日语娇笑着,声音甜腻如蜜糖,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冷,带着浓浓的不屑:“东亚病夫,就这点能耐?来啊,让姐姐教教你怎么打架。”
“放你娘的屁!”阿江本就脾气暴躁,听到“东亚病夫”四个字,怒火瞬间冲顶,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浑身都透着暴戾的气息。他猛地一脚踹向旁边的实木茶几,“嘭”的一声巨响,茶几的四条腿瞬间断裂,桌面轰然倒塌,木屑纷飞,像漫天的雪花,有的木屑带着锋利的边缘,擦着吉野真琴的脸颊飞过,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双目圆睁,瞳孔猩红,浑身的肌肉紧绷如铁块,直冲吉野真琴而去,拳头带着雷霆之势砸向她的面门,拳风裹挟着怒火,几乎要将空气撕裂。
吉野真琴身形灵活,像条泥鳅一样侧身躲开,动作迅捷如鬼魅,同时右腿如鞭,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踢向阿江的膝盖,脚尖绷得笔直,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动作又快又狠。阿江硬生生扛下这一脚,膝盖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像是骨头都要裂开,他闷哼一声,却依旧咬牙往前冲,额角的青筋暴起,左手如铁钳般抓住她的脚踝,指尖深深嵌进她的皮肉里,右手握拳,带着全身的力气砸向她的大腿,“嘭”的一声,像是砸在实心的橡胶上。吉野真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没料到阿江如此凶悍,随即猛地弯腰,左手在靴子里一抹,指尖多了一根细小的毒针,毒针上的墨绿色液体在光影里泛着诡异的光泽,趁着阿江靠近的瞬间,朝着他的脖颈刺去——这毒针上的毒素足以让人在三分钟内全身僵硬,失去反抗能力。
阿江反应极快,生死关头,他猛地往后仰头,脖颈几乎要贴到后背,毒针擦着他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毒针上的腥臭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他鼻腔发麻。他怒喝一声,声音震耳欲聋,右手松开拳头,化拳为掌,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劈在吉野真琴的手腕上,“咔嚓”一声脆响,她的手腕应声骨折,骨头断裂的声响清晰可闻,毒针“当啷”一声掉落在地,滚到木屑堆里。阿江顺势往前,膝盖顶住她的胸口,“嘭”的一声,将她按在地板上,左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右手握拳,悬在她的脸上,眼神凶狠如狼,几乎要喷出火来:“再敢叫一声东亚病夫,老子废了你!”
吉野真琴疼得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她的吊带,却依旧倔强地瞪着阿江,眼里满是怨毒,嘴里用日语骂着脏话,声音尖利而刺耳。阿江懒得跟她废话,眼神一狠,拳头带着破空的锐响,狠狠砸在她的侧脸,“嘭”的一声,她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牙齿松动,鲜血从嘴角溢出,眼神瞬间失去焦距,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还有谁?”香客往前一步,身形挺拔如松,眼神冰冷如霜,仿佛淬了寒冰,他刚才听到中村美一的挑衅,胸腔里的怒火早已燎原,浑身都透着一股凛冽的杀气。中村美一站在原地,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眼神里满是不屑,用日语说道:“看来还有点能耐,不过,接下来,你可没那么好运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挑衅,像是在玩弄猎物。
话音刚落,中村美一突然发难,身形如鬼魅般冲向香客,脚步轻盈得像没有重量,双手成爪,指尖尖锐如刀,直抓他的双眼——这是阴狠至极的擒拿术,专挑人体最脆弱的要害攻击,一旦被抓到,轻则失明,重则丧命。香客早有防备,眼神锐利如鹰,瞬间捕捉到她的动作,猛地侧身,身体在原地旋转半圈,避开她的攻击,同时右手如闪电般伸出,抓住她的手腕,指尖用力,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左手肘部带着雷霆之势,狠狠砸在她的肋骨上,“嘭”的一声闷响,中村美一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显然吃了大亏,却依旧不肯松手,反而用膝盖狠狠顶向香客的小腹,同时左手悄悄摸向腰间的皮带扣,那里藏着一枚锋利的金属扣,边缘打磨得如刀刃一般,是她藏了许久的暗器。
“卑鄙!”香客察觉到她的小动作,眼神愈发冰冷,猛地发力,手腕用力一拧,“咔嚓”一声,将她的手腕拧到背后,同时膝盖顶住她的后背,将她按在地板上,让她无法动弹。中村美一挣扎着,身体扭动,像一条濒死的蛇,突然张开嘴,朝着香客的胳膊咬去,牙齿锋利如刀,瞬间咬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瞬间溢出,染红了香客的迷彩服袖子。香客眉头紧锁,忍着胳膊上的剧痛,额角的冷汗滑落,眼神却愈发凶狠,右手肘狠狠砸在她的后颈,“嘭”的一声,中村美一闷哼一声,松开了嘴,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香客看着胳膊上的血痕,鲜血顺着伤口往下淌,滴落在地板上,眼神愈发冰冷,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怒火和不屑:“畜生就是畜生,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最后只剩下工藤千夏,她看着同伴一个个落败,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眼神变得阴鸷起来,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孤狼,眼底满是狠戾和不甘。她看着吉克阿依,试图再次用话术干扰,声音带着虚伪的温柔,像在诱骗猎物:“姐妹,何必这么认真?我们本可以和平相处,你看,只要你归顺我们,吃香的喝辣的,穿漂亮的衣服,不比跟着他们卖命强?”
“闭嘴!”吉克阿依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人心,她刚才那一枪托没让工藤千夏清醒,此刻更是懒得跟她废话,声音里带着军人的决绝和骄傲,“我是中国军人,绝不会和你们这些双手沾满鲜血的败类同流合污!”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眼神里满是鄙夷和愤怒。
话音未落,吉克阿依率先出击,身形敏捷如猎豹,脚步轻盈地踩在散落的木屑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绕到工藤千夏身后,右手成掌,带着凌厉的风声,劈向她的后颈——这一掌若是命中,足以让她瞬间失去意识。工藤千夏反应极快,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猛地转身,左手格挡,同时右手从发髻里抽出一根银色的簪子,簪子细长如针,尖端泛着幽蓝的光泽,显然淬了剧毒,是她藏了许久的杀招,朝着吉克阿依的喉咙刺去,动作又快又狠,带着一股必杀的决心。
吉克阿依侧身闪避,身体像一片柳叶般灵活,簪子擦着她的脖颈划过,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绷紧神经。她眼神一凛,左手如闪电般伸出,抓住工藤千夏的手腕,指尖用力,让她无法动弹,右手握拳,带着全身的力气,狠狠砸在她的小腹上,“嘭”的一声闷响,工藤千夏疼得蜷缩起来,身体弓成一只虾米,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脸色惨白如纸。却依旧不肯放弃,用簪子朝着吉克阿依的手臂刺去,试图鱼死网破。吉克阿依顺势松手,同时抬脚踹在她的膝盖上,“咔嚓”一声,她的膝盖应声弯曲,跪倒在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吉克阿依趁机上前,一脚踩住她的手腕,“嘭”的一声,簪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用枪托狠狠砸在她的后脑勺,“嘭”的一声,工藤千夏的身体一软,瞬间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短短几分钟,丽丽姐带来的六个手下全部落败,书房里只剩下她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地上躺着昏迷不醒的敌人,鲜血顺着地板的缝隙流淌,在光影里泛着暗红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汗水的酸臭味,混着丽丽姐身上冷杉香水的凛冽气息,格外刺鼻,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丽丽姐脸上的笑容终于收敛,眼神变得凝重起来,她缓缓站起身,椅子腿与地板摩擦发出“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她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转动,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她的身高不算高,却透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身上的黑色旗袍勾勒出紧致的线条,旗袍的盘扣精致,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动作灵活性,反而衬得她像一朵带刺的黑玫瑰,美丽而致命。她看着我,眼底的挑衅愈发浓烈,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又藏着几分狠戾:“黄导,哦不,应该叫你黄军人,现在,轮到我们了。”
我握紧手中的手枪,冰冷的枪身贴着掌心,传来熟悉的触感,却没有开枪——既然是一对一的较量,我就不会用武器作弊,更何况,我要亲手打败她,让她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让她知道,中国军人的尊严不容侵犯,正义从来不会迟到。我缓缓放下手枪,放在旁边的书桌上,金属枪身与红木桌面碰撞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我活动了一下手腕,之前被尼龙绑带勒出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痂被挣裂,渗出的鲜血染红了袖口,粘稠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却让我更加清醒,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像拉满的弓弦。
“来吧。”我看着丽丽姐,眼神坚定如铁,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声音里带着军人的决绝和不屈,“今天,我会让你知道,正义从来不会缺席,罪恶终将受到惩罚。”
丽丽姐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猛地往前冲,速度快得惊人,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捣我的面门,拳风裹挟着冷杉香水的凛冽气息,几乎要将我的呼吸堵住。我侧身闪避,身体贴着她的拳头滑过,同时右手握拳,带着全身的力气,砸向她的肋骨,拳头上的老茧蹭过她的旗袍,传来粗糙的触感。丽丽姐身形灵活,像条蛇一样扭转身体,轻松避开我的攻击,同时左腿如鞭,狠狠踢向我的膝盖,脚尖绷得笔直,带着破空的锐响,脚下的木地板被她踢得裂开一道缝隙,木屑飞溅。我顺势往后退了一步,避开这一脚,脚掌踩在散落的弹壳上,发出“咯吱”的轻响,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防御的姿态。
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拳头碰撞的脆响、拳脚划过空气的呼啸声、沉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填满了整个书房,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必杀的决心,招招致命。丽丽姐的格斗技巧极其诡异,既带着日式柔道的刁钻擒拿,又有中式武术的灵巧闪避,还有几分东南亚格斗术的阴狠毒辣,每一招都直指人体要害,膝盖、喉咙、眼睛、小腹,没有丝毫章法,却招招致命,像一头狡猾的狐狸。
她见正面攻击无法奏效,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突然佯装不敌,往后退了一步,脚步踉跄,像是体力不支,露出一个破绽,胸口空门大开。我心中一动,知道这大概率是陷阱,却依旧趁机往前冲,拳头直捣她的胸口,想要速战速决——我知道,拖得越久,变数越大。可没想到这果然是她的阴谋,她猛地侧身,身体像陀螺一样旋转,左手如铁钳般抓住我的手腕,指尖用力,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同时右手成爪,指甲尖锐如刀,直抓我的眼睛,带着一股狠戾的决绝,膝盖则狠狠顶向我的小腹,三路夹击,封死了我的所有退路。
我心中一凛,瞬间反应过来,猛地发力,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像一块坚硬的钢铁,硬生生将手腕从她的手里挣脱出来,同时弯腰,身体几乎贴到地面,避开她的爪子和膝盖,右手肘带着雷霆之势,狠狠砸在她的后背,“嘭”的一声闷响,像是砸在实心的木板上。丽丽姐闷哼一声,往前踉跄了几步,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受了伤,却依旧不肯认输,转身时,眼神里满是怨毒和狠戾,右手悄悄从旗袍的盘扣里抽出一根细小的袖剑,剑身泛着幽蓝的光泽,显然淬了剧毒,剑身上还刻着细小的纹路,藏在掌心,不易察觉。她趁着我靠近的瞬间,猛地将袖剑刺向我的心脏,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决绝的狠戾,仿佛要与我同归于尽。
“小心!”邓班忍不住惊呼出声,手里的枪微微抬起,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我用眼神制止——这是我和丽丽姐的对决,我必须亲手赢下,这不仅是为了任务,更是为了那些被她残害的无辜生命,为了军人的尊严。
我看着刺来的袖剑,眼神一凛,瞳孔骤然收缩,猛地侧身,身体在原地旋转半圈,袖剑擦着我的胸口划过,划破了我的迷彩服,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冰冷的剑刃贴着皮肤划过,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我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左手死死按住她的胳膊,指尖用力,让她无法动弹,右手握拳,带着全身的怒火和力气,狠狠砸在她的手腕上,“咔嚓”一声脆响,她的手腕应声骨折,骨头断裂的声响清晰可闻,袖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滚到书桌底下,幽蓝的剑身在光影里泛着诡异的光泽。
丽丽姐疼得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她的旗袍领口,却依旧挣扎着,像一头濒死的野兽,突然张开嘴,朝着我的胳膊咬去,牙齿锋利如刀,带着一股疯狂的狠劲,同时左手悄悄摸向书桌上的U盘——她想趁我不备,将U盘偷天换日,用早就藏在掌心的假U盘替换掉真的,这是她最后的底牌。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碰到U盘的瞬间,“砰!砰!”两声清脆的枪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书房的死寂,子弹带着破空的锐响,精准地命中了丽丽姐的左右膝盖,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像两道暗红色的喷泉,染红了她的黑色旗袍,旗袍上的盘扣被鲜血浸透,泛着诡异的光泽。丽丽姐惨叫一声,声音凄厉如鬼哭,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与地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怨毒,她猛地抬头,看向窗外,咬牙切齿地嘶吼:“狙击手!是你!”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透过破碎的窗户,能看到天台边缘的傣鬼正缓缓放下狙击步枪,他趴在天台的水泥边缘,身上的迷彩服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眼神依旧冰冷如霜,没有丝毫波澜,显然,刚才正是他在关键时刻开枪,精准命中目标,阻止了丽丽姐的阴谋,他始终是我们最可靠的后盾。
邓班快步上前,手里的手铐“咔嚓”一声铐住了丽丽姐的双手,金属手铐的冷光与她手腕上的鲜血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语气冰冷如铁,带着一丝释然:“你输了,黛珂丽。你的罪恶,今天该终结了。”
我走到书桌前,拿起那枚刻着黑色曼陀罗的U盘,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指尖传来,磨砂的外壳带着淡淡的温度,是丽丽姐指尖残留的余温,这枚U盘里藏着毒品RKb1的所有配方和解药,是我们此次任务的关键,也是无数无辜生命的希望。我紧紧攥着U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却觉得无比畅快。
就在这时,邓班的对讲机里传来公安特警和武警战士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邓组长!别墅外围及树林残余势力已全部清除,所有犯罪嫌疑人已实施逮捕!现场安全!”
“收到!”邓班对着对讲机沉声回应,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轻松和激动,胸腔剧烈起伏,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战士们陆续走进书房,将昏迷的吉野真琴、中村美一等人一一铐住,拖拽着往外走,她们的身体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血痕。丽丽姐被两个战士架着,膝盖上的鲜血顺着裤腿往下淌,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个个暗红色的血印,脚步踉跄,却依旧倔强地昂着头,眼神里满是不甘、愤怒,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绝望。她突然抬起头,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笑声凄厉而疯狂,像一头困兽最后的嘶吼,回荡在空旷的书房里,震得人耳膜发疼:“我真的没想到……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你手里……哈哈哈哈……”
那笑声带着无尽的疯狂和悲凉,在书房里久久回荡,却终究无法改变失败的结局。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进来,穿透弥漫的硝烟和灰尘,照亮了书房里的血迹和狼藉,也照亮了我们紧握武器的双手,阳光里的尘埃缓缓飞舞,带着一丝暖意。这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我们终究赢得了胜利,那些潜藏在黑暗里的罪恶,也终将被利刃破晓的光芒彻底驱散,而我们,会永远守护这份光明,绝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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