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邪雾阻前路破阵 启门遇地宫秘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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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漠雪山的风,是淬了冰的刀子,呼啸着刮过亘古不变的冰原,带着一种欲将万物冻结的森然寒意。冷千绝裹紧玄色劲装的领口,鼻尖呼出的白气瞬间被风撕碎,他侧耳听着隘口方向模糊的厮杀声,眉头微蹙——那是他铁血旗的弟兄在用命拖延时间,其中还夹杂着阿虎熟悉的怒吼,上次邪雾中失去的弟兄面孔突然闪过脑海,心口像被冰锥刺了一下。刚过晌午,天色便骤然阴沉,鹅毛暴雪倾泻而下,打在脸上生疼,将隘口的厮杀声压得更低,仿佛连天地都在为那些浴血的身影默哀,雪片落在绝灭枪的枪尖上,迅速融化成水珠,顺着刻着“守江湖”的纹路滑落。陆九章、唐不语紧随冷千绝身后,三人刚从冰瀑后的地宫入口折返——方才他们已确认入口位置,却因天权使追兵逼近,且鳞片感应到地宫内部邪力异动,决定先清除沿途隐患再深入。唐不语的指尖冻得像熟透的樱桃,却依旧灵活地在紫檀木算盘上跳跃,算珠碰撞的清脆声在风雪里格外刺耳,他的算盘用兽皮小心翼翼裹着,露出的部分沾着细碎的冰渣,嘴唇抿成紧绷的线,眼神藏着焦虑:“按鳞片的共鸣强度和隘口战况推算,地宫入口已确认在冰瀑后,天权使的主力被隘口牵制,但后续追兵最多半个时辰就会赶到!更棘手的是,北漠防线传来消息,海平面又出现大批战船,九重天的主力真的到了!”说到战船时,他的瞳孔微微收缩,想起三个月前在东海被九重天战船炮轰的场景,后背泛起一阵寒意。
冷千绝一如既往走在最前,靴底踩碎冰碴的声音沉闷有力,玄色劲装沾满雪水与血污,绝灭枪每一次斜挑都带起冻硬的雪块,枪杆上“守江湖”的刻字在风雪中泛着暗红光芒。他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目光扫过身后的陆九章和唐不语,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隘口的弟兄撑不了太久,我们必须速战速决!之前设伏的赵武、孙猛会带弟子们边打边撤,逐步向地宫方向靠拢,我们先清掉沿途的阻碍,确保后续退路畅通!”
陆九章下意识按了按怀中发烫的双鳞片,青铜税典在袖中微微震动,他眉头拧成川字,语气带着审计师特有的严谨:“这雪山的邪力比预想中更浓,像是有人提前布好了陷阱,如同一笔隐匿未清的暗亏旧债,不及时清理,会拖垮我们进入地宫的节奏!”
铁血旗的精锐们默默跟在三位首领之后,一名叫小石头的年轻弟子睫毛上结了冰珠,他用力眨眼却不敢抬手擦拭,紧握着腰间的刀,指节因用力发白——他想起昨天还和隘口兄弟阿强喝的烈酒,阿强拍着他的肩膀说:“小石头,等这次打完,哥带你去喝最烈的烧刀子!”现在阿强的声音却淹没在风雪里,不知生死。他们大多是北漠土生土长的汉子,可这雪山之巅的风雪远比寻常寒冬凛冽数倍,空气中阴寒邪力直钻骨头缝,不少修为稍浅的弟子脸色惨白,却无一人抱怨,每双眼睛都闪烁着坚毅不屈的光芒,其中一个老兵的胡子上结了厚厚的冰棱,手按在刀柄上,老茧清晰可见,那是几十年守边留下的印记。
冷千绝眉头紧锁刚要下令,前方雪地上突然泛起黑绿色邪雾,迅速蔓延,像一条条毒蛇在雪地上爬行。他瞳孔骤然收缩,握紧绝灭枪时指节发白,枪尖凝聚的内力隐隐流转:“这是九重天的‘蚀骨邪雾’!比先前遭遇的更阴毒,能致幻还侵蚀内力根基!快用湿布捂嘴!”上次邪雾中失去阿虎的记忆闪过脑海,他的声音比风雪更冷,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枪杆上阿虎刻的小老虎图案,那是阿虎牺牲前一天刻的。
邪雾中,几名从隘口突围的铁血旗弟子陷入幻象嘶吼挥刀。冷千绝心脏像被攥紧,运起善念内力,绝灭枪上枪意暴涨:“别被幻象迷惑!想想隘口战死的弟兄!想想守护北漠的承诺!”他的声音带着心痛,绝灭枪的枪意与陆九章税典散发的正气交织成一道气场屏障,隔绝幻象。
唐不语眼睛死死盯着算盘,额上渗出细密冷汗(即使在雪地),手指飞快拨动算珠,他的算盘珠子是玄铁特制的,不怕冻,碰撞声清脆而坚定:“陆宗主,邪雾源头在左侧山谷,距离三里!只有毁掉源头,隘口弟兄才能撤退,我们也能无阻碍进地宫!”算珠碰撞声里藏着找到突破口的兴奋,他屏住呼吸,生怕算错一个数字,睫毛上的冰珠掉在算盘上,瞬间融化成水珠。
陆九章与冷千绝眼神交汇瞬间便懂彼此心意,当机立断沿用先前分工策略调整:“冷旗主,你带从隘口突围的弟子守地宫入口,务必等我们汇合;我带唐不语、秦风及三名精锐绕路毁邪雾源头,随后立刻赶去!”语气坚定却藏着对兄弟的担忧。
冷千绝重重点头,接过唐不语递来的鳞片碎片,指尖摩挲纹路感受龙脉气息,抬头看向陆九章,眼神满是信任:“小心!天权使肯定在源头设了守卫!我会让弟子在入口留标记,防止错过!”
“陆宗主,此去凶险,千万小心!”冷千绝深知分兵是无奈却唯一破局法,略一沉吟,从怀中掏出被体温焐热的蛇纹玉佩,那玉佩是冷家祖传的,上面刻着“忠勇守边”四个字,他小心翼翼递给秦风,手指微颤:“秦风,你速随陆宗主前往!毁源头后立刻带玉佩去冰崖汇合!开启地宫石门需此物引信,关乎全局,不容有失!”玉佩的温度传到秦风手上,像一股暖流,驱散了些许寒意。
“弟子遵命!定不辱命!”秦风双手接过玉佩,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握住铁血旗的希望,眼神坚定如铁,小心翼翼贴身藏好。
陆九章不再多言,与唐不语、秦风及三名精锐交换眼神,五人毅然转身脱离主队,背影在风雪里挺拔,很快消失在邪雾笼罩的山谷入口,只留下一串深深脚印。
陆九章带唐不语等人潜入左侧山谷,邪雾呛得人喉咙发痒,像吞了一口腐烂的草药,青钢剑剑尖在黑暗中闪微光,两边的冰柱滴着水,发出叮咚的声响,仿佛在倒计时。果然见十余名九重天弟子守在巨锅旁,锅中黑液蒸腾邪雾——掺了晶簇粉末,侵蚀力更强,他们穿着黑色斗篷,斗篷上绣着九重天的标志,手里的弯刀闪着寒光,刀柄上沾着干涸的血迹。他眼神一凛:“动手!速战速决,别让邪雾扩散到地宫入口!”
陆九章青钢剑出鞘,裹挟税典金光直刺为首守卫,剑风驱散邪雾;唐不语指尖连弹,三枚算珠精准打守卫膝盖穴位使其倒地;精锐弟子打翻巨锅,黑液泼在雪地滋滋作响腐蚀小坑。动作干净利落,速战速决。
毁掉源头后邪雾迅速稀薄,唐不语蹲下身沾残留液体闻了闻,立刻咳嗽几声,用袖子擦了擦嘴,脸色苍白:“宗主,这邪雾有晶簇粉末!和天权使船上晶簇炮同源!九重天想用它掩护战船登陆,阻拦我们进地宫!”声音带着恐惧,他想起之前研究过晶簇粉末的特性,这种粉末遇热会爆炸,幸好刚才没有用火攻。
“好险!”唐不语箭步捡起险些被捏碎的黑色令牌,手指用力攥紧,快速审视纹路脸色微变:“宗主,这是‘邪力增幅符’!捏碎会引动残留邪力爆发成风暴!幸好阻止及时!”
“毁掉它,彻底摧毁阵法核心!”陆九章语气决绝,带着清算旧账的果断。
唐不语深吸一口气运起内力,五指猛地收紧,令牌化为齑粉落在雪地:“搞定!”随即目光锁定墙角黑色晶石:“在那里!阵法核心!”
陆九章毫不犹豫挥青钢剑劈向黑色晶石,“砰”的一声碎裂飞溅,他手臂微麻却感清爽气息散开,邪雾如退潮般稀薄消散:“终于解决了!这笔隐患源头已彻底清除!”
陆九章拍了拍秦风肩膀,眼神带着赞赏:“秦风,辛苦你!立刻带玉佩去冰崖与冷旗主汇合!我们处理完手尾就到!”语气温暖如兄弟。
“是!陆宗主保重!”秦风抱拳领命,转身运轻功如黑色闪电消失在峡谷出口,只留下急促脚步声。
与此同时,冷千绝率领着主力队伍,历经艰辛,终于抵达了雪山主峰之下那面巨大的冰崖之前。此地的风雪狂暴到了极致,狂风卷着冰粒,如同无数细小的沙轮,疯狂打磨着冰崖光滑如镜的表面,打在脸上生疼,连呼吸都带着冰碴子。冰崖高耸,直插云霄,仿佛连接着天与地,崖壁上的冰柱垂落如利剑,反射着昏暗的天光。冷千绝伸手抚摸崖壁上的玄武图腾,指尖触到冰冷坚硬的岩石,神龟灵蛇交缠的形象充满古老威严,图腾双眼的红光与怀中鳞片共鸣强烈,让他心口微微发热。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龙脉的脉动,突然,图腾下方石壁“轧轧”裂开,露出三丈高的巨型石门,门上刻着“双鳞启门,善念为匙”八个大字,苍劲古朴,每一笔都带着岁月的厚重感。
“果然是玄武地宫的入口!”冷千绝眼中闪过欣喜与激动,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目标,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了一下,但很快又沉了下去。他伸手入怀摸玉佩却空了,眉头紧锁反复摸索,眼神从期待转为焦虑,内心焦灼等待,脚边的雪被他踩得稀烂,指尖摩挲门上刻字,冰冷的岩石让他更添急躁。
“旗主!快看后面!”警戒弟子声音颤抖,手指发抖指向海岸线,脸色因恐惧和寒冷变得惨白,嘴唇青紫。
众人心头一紧回头,只见海岸线出现庞大船队,黑帆如乌云压境,九重天旗帜猎猎作响,在风雪中显得格外狰狞。天权使骑黑马立船头,黑袍华丽却沾着雪,阴鸷的脸带着狞笑,嘴角的疤痕因兴奋而扭曲。倭寇和晶簇傀儡涌上岸,喊杀声震天,脚下的冰面被踩得咯吱作响。冷千绝紧握绝灭枪,指节发白,枪杆上的“守江湖”刻字在风雪中泛着红光,眼神愤怒如火焰:“天权使!你找死!”
“一群废物!竟让他们摸到地宫门口!”天权使怒吼如夜枭,玄铁剑挥向冰崖:“玄武地宫是我的!杀!”冷千绝啐出冰渣,声音冰冷:“做梦!铁血旗在此,你休想前进一步!”
“铁血旗听令!玄铁盾阵!”冷千绝双脚蹬地站稳,绝灭枪顿地发出闷响,眼神扫过弟子们传递坚定信念。弟子们迅速列阵,玄铁盾牌顿地巨响,盾牌相连成金属壁垒,长兵探出如刺猬尖刺,动作整齐划一。
“轰!哐!”晶簇傀儡冲来砸盾,金属撞击声刺耳,火花四溅,震得周围的雪都落了下来。持盾弟子咬紧牙关,嘴角的肌肉因用力而抽动,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混雪水流下,滴在盾牌上瞬间结冰,虎口发麻却死死抵住盾牌,手指因用力而发白,一步不退,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
“善念之力,灌注!”冷千绝怒吼,想到牺牲的弟兄,体内内力激荡,内力凝聚于枪尖,泛起赤色光芒。枪如狂龙刺向傀儡核心,“破!”傀儡破碎,碎片飞溅到脸上,冰冷刺痛。他眼神坚定:“弟兄们,看我的!”
弟子们凝聚善念,闭上眼睛虔诚,金色光芒汇聚成温暖屏障。箭矢撞在屏障上无力坠落,傀儡攻击被削弱。屏障光芒与寒冷对比,带来希望。
盾阵被破,几名弟子受伤,捂住伤口不退,眼神坚毅。冷千绝心痛愤怒,枪舞更快:“不许伤我的弟兄!”
“旗主!撑不住了!”小队长焦急喊道。冷千绝眉头紧锁,心如油煎,目光扫向山谷:“秦风,快啊!”他来回踱步,枪尖戳地留冰洞,内心挣扎。
冷千绝握紧绝灭枪,眼神狠厉,准备用禁术:“为了弟兄们,拼了!”体内内力翻腾,气血翻涌,周围弟子担忧看他。
“破阵枪诀·忠魂劲!”冷千绝怒吼,内力疯狂运转,经脉传来胀痛感,绝灭枪上赤色枪芒暴涨如火龙出海,枪影横扫!三名傀儡炸裂,碎片飞溅到脸上,冰冷刺痛。他气息滞涩,脸上潮红越来越深,喉咙发甜却强撑,嘴角的血滴落在雪地上,染红一小片,周围弟子担忧地看着他,有人想上前却被他眼神制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风突然停了一瞬,战场喧嚣似乎减弱,远处传来熟悉呼喊。
“旗主!玉佩在此!”秦风浑身是血,左臂深伤渗血,咬紧牙关冲来,举玉佩的手稳定,眼神坚定。冷千绝眼睛发亮,大喊:“快!秦风!”
天权使阴狠道:“拦住他!”两名高级傀儡夹击秦风。冷千绝想冲过去却被敌人缠住,焦急大喊:“秦风小心!”秦风侧身躲过攻击,脚步更快。
秦风见状,咬紧牙关,嘴角渗出血丝,眼中闪过决死之意。他怒吼一声,长刀挥舞带起凛冽寒风,与那两具高级傀儡悍然战在一起!刀光与岩石手臂疯狂碰撞,震得他虎口开裂,左臂伤口崩裂鲜血直流,溅在雪地上形成一朵朵红梅,每一次挥刀都牵扯伤口,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内心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玉佩送到旗主手里!”
“找死!”冷千绝眼见爱徒陷入绝境,眼中赤红如火,怒火瞬间焚遍全身!他纵身从盾阵中一跃而出,身法快如闪电,绝灭枪带着破空之声,迅猛刺入一具傀儡后背核心!
“咔嚓!”核心碎裂!冷千绝手腕一抖挑飞傀儡,为秦风创造喘息之机。“旗主!”秦风抓住机会,不顾伤势奋力抛去玉佩,眼中满是信任。冷千绝反手一抄稳稳接住,触手温润的玉佩让他心头一安,急喝:“快退入阵中疗伤!”
然而,就在冷千绝接住玉佩的刹那,背后传来彻骨寒意!天权使弃马潜行如猫般无声,黑袍融入风雪,趁他心神稍分,玄铁剑带着阴寒内力直刺后心!冷千绝汗毛倒竖,本能扭转身躯,绝灭枪杆险之又险横在身后,内心惊悸:“好险!”
“冷千绝!你的对手,从来都是我!”天权使脸上带着计谋得逞的狞笑。
“铛——!”枪剑碰撞迸出火星!冷千绝仓促格挡,阴寒内力涌入手臂,瞬间麻木!他喉头一甜,嘴角溢血,踉跄后退三步稳住身形,视线模糊却强撑:“不能倒下!”
“天权使!你这卑鄙小人!”冷千绝紧握枪杆指节发白,眼中血丝密布,想起牺牲的弟兄,怒吼:“今日血债血偿!”他抹去嘴角血迹,战意更盛!
“就凭你?一个即将葬身雪山的孤魂野鬼?”天权使嗤笑一声,玄铁剑上黑气缭绕,再次揉身攻上。两人瞬间战作一团,枪来剑往,招式皆是搏命之术。绝灭枪如赤龙翻腾,刚猛霸道,扫过天权使的黑袍,划破一道口子;玄铁剑如毒蛇吐信,诡谲阴狠,刺向冷千绝的咽喉,被他侧身躲过,剑风刮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冲击,卷起地面积雪与碎石,在两人周围形成一片小型的雪暴,雪花打在脸上生疼。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冷千绝因之前内息紊乱而稍稍落入下风,险象环生之际,远处再次传来了让铁血旗弟子们精神一振的呼喊!
“冷旗主!我们来了!”
只见陆九章、唐不语赶到!陆九章呼吸急促,胸口因之前的伤势微微起伏,青钢剑出鞘时带起一道金色剑光,剑身上沾着的雪粒瞬间融化成水珠,他的眼神锐利如鹰,看到冷千绝被围攻时眉头皱得更紧,脚步加快,每一步都踩得雪地里发出咯吱声,青钢剑划玄妙弧线逼退天权使,解冷千绝之围,口中喊道:“冷旗主!你没事吧?”
唐不语则毫不停歇,人在马上,手中算盘已然举起,玄铁算珠被他的手指快速拨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算珠如流星般精准打在倭寇穴位上,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专注得像在计算一笔复杂的账目,手指因用力而发白,连睫毛上的冰珠都顾不上擦,瞬间打乱了敌人的进攻节奏。
陆九章身形一闪加入战团,青钢剑划玄妙弧线逼退天权使,解冷千绝之围。两人眼神交汇默契十足,陆九章清越道:“快去启门!这里交给我们!”冷千绝重重点头,转身奔向石门。
冷千绝与陆九章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彼此心意。此刻绝非逞个人勇武之时,开启地宫,断绝龙脉邪力,才是最终目标!他重重点头,不再恋战,虚晃一枪逼退天权使半步,身形暴退,几个起落便已回到石门之前的玄武图腾下。
“休想开启石门!”天权使见冷千绝脱身,气得目眦欲裂,想要追击,却被陆九章如影随形的剑光死死缠住。“你的对手是我!”陆九章清账剑诀展开,剑招如行云流水,又似铁算盘拨珠,精准地算计着天权使每一招的破绽,将其牢牢牵制。
冷千绝将心神集中于图腾,珍而重取两枚滚烫鳞片,鳞片在他手心发热,仿佛有生命般跳动,他深吸一口气,想起牺牲的弟兄们的面孔,心中默念守护北漠的誓言,内力与信念之力从他体内涌出,注入鳞片,然后小心翼翼嵌入图腾双眼凹槽,再按压蛇纹玉佩于中央凹陷处,玉佩与鳞片发出共鸣的微光。
三物归位!异变陡生!
三物归位!蛇纹玉佩散白光稳定能量,鳞片与玉佩共鸣泛起金芒!图腾线条亮起,金色光柱冲天贯云霄!冷千绝感受到温暖光芒,眼中满是激动:“终于……”
“轧轧轧——!”石门震动开启,透出纯净龙脉金光!光芒照在弟子身上,疲惫伤痛减轻,士气大振!冷千绝难掩激动:“成功了!”
“休想!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天权使眼见石门开启,龙脉气息扑面而来,双眼赤红如血,血丝布满眼球,嘴角因极度不甘而扭曲,血丝渗出,理智被疯狂吞噬!他不顾陆九章刺向肩膀的一剑,强行运起阴毒内功,黑气缭绕周身,身形膨胀一圈,嘶吼着将全身内力灌注玄铁剑:“九转炼邪功!蚀骨一击!”剑身漆黑如墨,带着腐蚀一切的恐怖气息,剑风刮得周围的雪都飞了起来,以同归于尽的架势刺向陆九章胸口!
“宗主小心!”唐不语瞳孔骤缩,手指死死攥住算盘边缘,算珠几乎被捏碎,失声惊呼,声音带着颤抖的恐惧。
陆九章内心一惊:“糟了!这疯子不要命了!”剑招已出难以回防,只能强行侧身,身体如风中芦苇般急转,试图避开要害,右肩擦过剑风带起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寒颤。
“噗嗤!”利刃入肉闷响!陆九章青钢剑刺入天权使左肩,鲜血飙射;天权使疯狂一剑也轰在陆九章右胸!天权使狞笑中带着快意,陆九章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
“呃啊——!”陆九章只觉阴寒邪力如洪流侵入经脉,像无数冰针在扎他的血管,喉头一甜喷出黑血,黑血落在雪地上瞬间冻结成黑色的冰粒,他内心呐喊:“我不能倒下!弟兄们还等着我!”整个人踉跄倒飞,后背砸在雪地激起雪雾,胸口剧痛几乎窒息,脸色灰败如死灰,气息萎靡,青钢剑脱手金光黯淡,他用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却又倒了下去。
“宗主!”唐不语脚下踉跄差点摔倒,眼泪混雪水滑落,声音带哭腔,不顾一切冲上前,双手颤抖着想去扶陆九章。
“陆宗主!”冷千绝双眼圆睁血丝布满眼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火杀意沸腾到顶点!趁天权使动作迟滞,绝灭枪上内力激荡,泛起赤色枪芒,人枪合一迅猛刺出:“忠魂不绝·破邪!”
这一枪蕴含冷千绝所有悲愤与守护信念!内心怒吼:“为陆宗主报仇!为弟兄们报仇!”枪尖刺破邪力护罩,精准洞穿天权使大腿,带着炽热内力与信念。
“啊——!”天权使撕心裂肺惨嚎,身体抽搐,眼中疯狂被绝望取代,重重摔倒在地,玄铁剑掉落,鲜血染红雪地如小溪。
冷千绝拔出长枪,枪尖指向天权使咽喉,声音如万载玄冰:“天权使,你与九重天的恶事旧账,今日彻底结清!”语气决绝,带着终结一切的冰冷。
就在这时,石门完全洞开,露出金光璀璨通道!龙脉气息如温暖潮水奔涌而出,洗涤血腥邪气,众人感受到慰藉,疲惫伤痛减轻,士气大振!
然而,劫后余生的众人(包括勉强被唐不语扶起的陆九章)以为胜利在望,陆九章眼中带着一丝希望却隐隐不安,准备踏入希望之门时——
异变再生!风雪骤然停止,空气凝固,连呼吸都困难,通道深处传来剧烈震动!
通道深处金光源头传来更剧烈震动!黑影如蛰伏毒蛇激射而出,目标直指陆九章怀中鳞片!陆九章虽重伤却反应敏锐,脸色骤变,用尽全力将鳞片按在胸口,挡在唐不语身前:“不好!地宫里还有埋伏!”
黑影一击不中停下,显露出神秘人!竟是魏国忠!他身着暗金色蟒袍,边角绣着九重天图腾,面容阴鸷如鬼,眼神带着睥睨天下的冷傲,内力如渊似海,周身气息阴寒刺骨且威压十足!冷千绝握紧绝灭枪,手心冒汗枪杆微微颤抖:“这气息……比天权使强十倍不止!”陆九章虚弱道:“小心……他就是沈家坞灭门案的幕后黑手……内力中带着龙脉的波动……”
玄武鳞片,果然在你们手中。魏国忠声音低沉如雷鸣,带着睥睨天下的威压,沈家坞灭门案二十年,九重天布局近百载,岂容尔等蝼蚁坏我大事?他抬手,通道内金光被阴寒内力扭曲成黑气,带着毁灭气息汹涌而出!
陆九章与冷千绝强忍伤势疲惫,交换眼神,都看到震惊与凝重!原以为天权使已是强敌,却没想到终极反派魏国忠竟潜伏于此!他的出现昭示着沈家坞灭门案与九重天龙脉阴谋的终极关联……陆九章虚弱摇头示意小心,两人眼中满是警惕,知道最终的决战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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