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三尸脑神丹的万能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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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9章 三尸脑神丹的万能解药

  任我行已经怒到极致,一脸阴云笼罩,仿佛狂风暴雨,隨时都会席捲而来。

  他左掌再出,路平右手也划一道弧线,竟是一併粘住。

  六派眾人齐声惊呼,一颗心纷纷悬在嗓子眼上。

  任我行离开江湖十多年,吸星大法依旧使人闻风丧胆。

  吕光午握紧剑柄,一眼不眨地盯著场中。

  心中暗下决心,若是路平受制,不能支撑,拼著坏掉江湖规矩,他也不能袖手旁观。

  江湖上少了这小子,该是多么寂寞。

  冲虚也握紧了剑柄,隨即鬆开。

  老道眸中神光闪烁不定。

  这一次路司李確实是有些冒险。

  他和武当之间,恩怨难说。

  到底是该救还是不救,他委实难以决断。

  千秋宫眾人虽然有些幸灾乐祸,却也神情凝重,

  中了吸星大法,死相极其难看,昨夜和长老会交手时,某个中了化功大法的,死的就惨不忍睹。

  某光明少女心中幽怨不已“各派那么多的掌门、长老不上,还有武当冲虚也不上,如何轮得到你逞能”

  她秀眉紧,心中焦急异常,有心出言求情,却知道此时情形,父亲愤怒不息,绝不会理会自已求情,况且已经晚了。

  “世间当真有这等不怕死的小子”

  任我行狞笑一声,双手用力,催动吸星大法。

  路平微微一笑,神態从容。

  片刻之后。

  任我行苍白的脸色忽然变得狞。

  “你——这是———.什么工夫。”

  任我行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任先生应该最熟悉不过。”路平淡淡回答。

  眾人这才发现情形有些不对劲。

  不少人惊讶得合不拢嘴巴。

  这—任先生似乎又中了路司李的套路

  饶是冲虚这等见多识广的武学大师,也不禁膛目结舌。

  千秋宫一方。

  向问天紧紧盯著场內,目光闪烁不定。

  天王老子忽然以手扶额,惊道:“坏了。”

  任盈盈连忙问道:“向叔叔,怎么回事”

  向问天摇摇头,喃喃道:“吸星入地小法,这又有些不像,哪里有这般用的,这——怎么可能

  场中。

  任我行嘴角颤抖,面色痛苦不堪,几次欲撤掌,却被路平紧紧粘住,脱身不得。

  他大致已经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仅仅留下少许內力,钳制自己双手。

  偏偏这点內力,冲淡平和,还是自己吸不动的。

  在其双手少府穴之间,搭建了一条通道,清空其中的內力。

  这叫做“虚己经络”。

  自己双手同时催动吸星大法,都可以吸取对方內力。

  但双手力度其实是不同的,任我行平素习惯用右手,右手使用吸星大法的威力和效果远超左手就好比两个都使用吸星大法的高手比武,自然是功力胜的吸取功力弱的一方內力。

  在自己右手发动之时,其势无法阻挡,经由路平空虚的经络,竟然以势如破竹之势,直接破掉左手的吸星大法,开始吸取散於自己身体左侧经络上的內力。

  接著又是右侧身体经络。

  內力再经由路平身体的通道,源源不断地流向右手。

  搞了半天,结果就是:

  “我吸收了我自己的內力。”

  任我行左侧身体不住颤抖,嘴唇也开始打著哆嗦。

  此刻,他很想怒吼一声,破口大骂,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在西湖牢底期间,为了解决內力反扑的隱患,任我行將各种异种真气进行梳理,以本身强大的內力为基础,將这些內力疏散到各处经络。

  看起来,左侧经脉的內力犹如洪水决堤一般,急泻而出,涌入身体右侧经脉,自己好像並没有失去什么。

  但,这绝不是內力一进一出的问题。

  而是將辛苦多年形成的异种真气平衡尽数打乱。

  更加糟糕的是,吸星大法,需要丹田“常如深箱,恆似深谷”。

  平时澄空丹田,吸取別人內力时,再经由丹田,尽数存入身上各处经脉。

  此刻吸取的,还是自己体內原有的各种异种真气,再入丹田之后,顿时犹如千万把利刃加身一般。

  任我行自己左侧身体渐渐麻木,右侧身体一道道內力杂乱不堪,激盪在各处经脉中。

  开始他还运力凝气,一面试图將內力补充於左侧,一面忍著刀割火烧般的痛苦,將丹田气息疏导,散於经脉。

  然而自己的內功过於深厚,吸星大法的威力过於强大。

  犹如洪水一遍遍过境,將堤坝冲的七零八落。

  饶是他机智百出,此刻也只能徒呼奈何。

  他恨不得此刻有人,哪怕是贾布也好,赶紧拿起一块石头,將自身砸晕过去。

  路平对这种情况也略略有些论异。

  他这一次,用了左冷禪藏內力法门、向问天虚一路经络的吸星入地法门,乾坤大挪移牵引法门以自身真气守护各处关节点,防止任我行的异种真气涌入其他脉络。

  竟是將任我行折腾成这般模样。

  不单单如此,一道道內力从自己的经脉而过,若一股股激流涤盪而来,初始还有些难忍,流动之处,经脉逐渐拓宽,气血愈发旺盛,平日极少顾及的关脉穴道竟也变得更加畅通。

  再以易筋经內力疏导,偶尔截留一二,算得上雁过拔毛。

  总之,收益甚大。

  广场之上鸦雀无声。

  任我行双目圆睁,眼中第一次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这一番交手,时间其实极短,任我行却感觉好似过了一辈子。

  六派大佬们,见他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脸上肌肉不断抽搐,面目变得扭曲。

  竟是生出一丝隱之心。

  一道娜的身姿忽然出现,一柄短剑,疾刺路平。

  “任姑娘,不可如此。”

  吕光午一个纵身,已经拦在她的面前。

  任盈盈立於原地,轻咬著下唇,泪眼婆娑,

  向问天也纵身而出,却被冲虚横剑拦住。

  “向先生,比武决胜,莫非不顾武林规矩吗”

  向问天脸上戾气大增,此刻却是什么也顾不得了,提剑就要刺来。

  忽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悠长的嘆息:“路司李,千秋宫认输,请就此罢手!”

  正是千秋宫宫主殷清琴。

  路平向任我行微微頜首,將手掌一松。

  任我行猛地倒退两步,大口喘息起来任盈盈急忙扑上前扶住他:“爹爹!”

  探其脉搏,只觉犹如破鼓乱锤一般,凌乱不堪。

  向问天急忙上前,查看任我行的情况,神情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好手段。”任我行推开二人,向路平说道。

  “任先生,我已经手下留情。”路平淡淡答道。

  各派人士一听,更加懵逼。

  任我行与路司李不过对了一掌,时间也不算很久,路司李莫名奇妙就贏了,任我行还输的这么惨。

  任我行沉默良久,低声道:“不错。”

  声音中竟是无限的萧瑟失落。

  路平已经想好了对付吸星大法的最好办法,將一些易筋经內力打入任我行体內。

  就好比给任我行的异种內力网络上上传一个病毒。

  其后,除非化解掉易筋经內力,他的內力系统要想正常运转,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要化解易筋经內力恐怕是绝无可能。

  有江湖史以来最为古怪的一次比武结束了。

  几乎没有一个人以为它惊心动魄。

  所有人却都以为它足以震撼人心。

  各派大佬们私下议论,始终没有一个定论。

  哪怕是冲虚,也仅仅能够猜测到华山论剑的一些端倪。

  这老道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要是从华山论剑算起,路司李的算计未免太不可思议。

  千秋宫失去了最大的依靠,俯首归降。

  有没有人不服气

  自然是有的,向问天不服气,千秋宫飞剑阁阁主也不服气。

  但是两人拒绝下场比试。

  向问天丟下几句狠话,便和任盈盈要扶著任我行离开。

  任我行却甩开他们的手。

  这位梟雄,愣是等到离开会场很远之后,身体才摇晃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向问天和任盈盈的换扶。

  “盈盈,这小子心机太过深沉,少与他往来。”

  任盈盈声若蚊答应一声。

  任我行嘆息了一口。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一次比武,路平几乎所有的路数都好似在克制自己。

  能够做到这般,绝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什么仇,什么怨,我女儿还跟你——交情不错,何至於此呢”任我行心中一片愤。

  感受著身体气息的紊乱,任我行知道,没有一月的调整,自己的身体很难恢復如初。

  一个月啊!

  他和向问天对视一样,二人都深感忧虑。

  在他们野心勃勃的计划中,一个月的时间至关重要。

  耽搁一个月后,东方不败再迟钝,也会让各处的分坛戒备起来,拉起一股势力,夺回黑木崖倍加艰辛。

  另一位剑阁阁主,则扶著自己的左臂说道:“可恨昨日清除长老会叛逆,受了些伤,不能与路司李痛快一战,实在是生平憾事。”

  眾人听罢,不禁侧目视之,剑阁阁主丝毫不以为意。

  千秋宫善后事务颇为繁多。

  路平让殷清琴传令,各处的执事继续供职,又从现有人员中,补充一批在昨夜战斗中殞命的执事,减少人心的动盪。

  隨即组建了一个五人的江湖督察组,先行修订千秋宫的门规章程。

  將千秋宫干涉各派和庙堂事务的门规,尽数剔除。

  宫主府大殿之侧,有一间耳房。

  房间不大,收拾得十分清雅。

  耳房一面与宫主府大殿由廊道相连,其余三面各开一窗。

  “贤侄打算如何处置千秋宫”

  氮氢的茶气蒸腾,散开时显出千秋宫宫主秀丽绝伦的脸庞。

  这已经是路平第七次听到这样的问题了。

  冲虚、吕光午,甚至贾布都曾经问过。

  这个女人等到今日才问,算得上非常有耐心。

  “任先生身体如何”

  “恢復的还算不错。”殷清琴白了他一眼,嘆道,“只是盈盈伤心欲绝,你竟然下这般狠手..”

  “我打算找一个人替我看管千秋宫,殷宫主以为何人合適”

  一说到任盈盈,路平立即岔开话题。

  殷清琴眼波流转,笑道:“最合適的人选,那只能是我。”

  路平不禁笑了起来。

  “任先生知道你的想法吗”

  『我这也是为他考虑,如今贤侄隱隱为正教领袖,江湖大势,已经是贤侄的正教与东方不败的日月神教分庭抗礼。

  日月教如同朽木一般,迟早必定腐烂,任先生却看不到大势,以一己之力与东方不败、贤侄抗衡。

  更加目光所限,为了一块朽木,爭夺不息。

  失败已经是在所难免。

  若是落入司李手中,他还可以无性命之忧,落在东方不败手中,难道一家人同往西湖坐牢时至今日,怕是连坐牢的机会都不可得。”

  殷清琴说的非常恳切。

  路平目光灼灼盯著她,从她脸上,找不到一丝破绽,

  確实如此,千秋宫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千秋宫的產业其实是非常庞大的。

  长老会控制著天下数个修仙组织,不知道多少类似“高蓬头”的修仙人士为其效劳。还掌握了机关、幻术、蛊毒各种技术。

  长老会虽然覆灭,但各个修仙组织和下属的匠师、幻师、毒师並无多大折损。

  宫主府则控制著各大门派和庙堂之上的“臥底”,对天下剑侠,也有一定的约束力。分布於各地的,还有若干个“叠居奇”向千秋宫提供財源。

  千秋宫的武林藏书之丰,和少林不相上下。除了大量的修仙类藏书,高深的武学典籍数量,恐怕少林也不能及。

  观藏殿所有的各派隱秘,更加是其他各派所没有的。

  要逐步控制千秋宫的產业,最好的办法就是保留千秋宫的高层,逐渐將之更换为自己人。

  殷清琴確实是最好的人选。

  她有自己的野心,对千秋宫没有什么归属感,但—这女人变化之快,心思之多,又让他心中颇为不安。

  “用你也无不可。只是——我如何確信你不会要什么手腕。”

  “盈盈和贤侄这般交情,贤侄都信不过吗”殷清琴眨眨眼,故作异道。

  路平摇了摇头:“此事与她无关。”

  想起任盈盈当日刺向自己的一剑,路平可以理解,却还是有点寒心。

  明明可以像岳灵珊那般,喊一声就可以的。

  “三尸脑神丹如何贤侄手中,应当还有数颗三尸脑神丹。”

  路平一愜,双目直勾勾看著殷清琴。

  她说著三尸脑神丹时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颇有些嚇人。

  殷清琴却轻笑起来。

  “我只是开个玩笑,贤侄从来不用三尸脑神丹这等蛊毒,我听盈盈说起过。”

  她顿了下接著说道:“就算是有三尸脑神丹,也奈何不了我。”

  路平微微沉吟道:“莫非你有一种三尸脑神丹的万能解药”

  “投名状。”殷清琴不置可否,沉默许久才笑道,“三尸脑神丹的解法,正是我给贤侄你的投名状。贤侄不是一直在衡州研製三尸脑神丹解药吗”

  路平瞳孔骤缩,心中充满了惊讶。

  殷清琴一袭白衣,面容清冷,一双眸子犹如寒星点点。

  她喝了一杯武当道茶,缓缓起身,笑道:“不知道这份礼品,可否能够换来一个千秋宫宫主。”

  路平不禁沉默下来。

  他確实早该想到,笑傲时空,任我行收伏多名神教长老,所依赖的正是他所製作的三尸脑神丹这丹药还有另外一个特性:一个教主的解药,解不了另外一个教主的丹药。

  任我行定然篤定,哪怕是东方不败的三尸脑神丹他也能解去。

  要不然,一年之后,一群长老脑神丹齐齐发作,若行尸走肉般攻击教眾,黑木崖还能有几个活人

  “你是明教东方捺素明使之后”路平惊讶不已。

  在观藏殿所看到的明教隱秘说,当年范遥派往山东的东方捺素明使,正是张无忌外家,殷野王之子。

  捺素明使到山东后不久就被人追杀身亡,

  他的后人有这样一支流传下来,和日月教合流,一点都不奇怪。

  而北方遏素明使最终为其下属所弒,可见其生平並没有掌握或者使用三尸脑神丹。

  日月教的三户脑神丹秘方,正是由山东传入。

  百药门和吴家堡一同形成的三尸脑神丹生產线,都在山东,也绝不是偶然,

  “这些陈年旧事,替他作甚贤侄得到药方,再强大的日月神教也会土崩瓦解。”殷清琴露出一丝微笑,提出了三个交换条件,“我之所求,不过是我来打理千秋宫,任先生、向问天得到保全,盈盈为路家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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