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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双医灵兴学传医道,地脉动觉醒承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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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医灵兴学传医道,地脉动觉醒承使命

  一、辰时朝堂议办学

  辰时的汴京城,朝阳穿透薄雾,将紫宸殿的琉璃瓦染成金红,瓦当边缘雕刻的龙纹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殿外汉白玉栏杆上的露水尚未干透,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殿内檀香袅袅,从四角的青铜香炉中缓缓升起,萦绕着悬于梁上的 “正大光明” 匾额,匾额下方,宋徽宗端坐龙椅,明黄色龙袍上的十二章纹繁复而庄重,手中玉如意的羊脂白与腰间玉带的翡翠绿相互映衬,尽显帝王威仪。

  文武百官按品级分列两侧,左文右武,朝靴踏在金砖地面上,无声无息。灵枢与素问身着朝廷特赐的绯色医袍,袍角绣着银色的艾草与矩尺纹,立于殿中靠近殿门的位置 —— 这是朝廷对医者的特殊礼遇,寻常医者难有机会站在如此靠近龙椅的地方。灵枢腰间悬着的三齿刀,刀鞘由终南山青铜锻造,表面刻着的墨家矩尺纹泛着淡金,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素问鬓角悬挂的青铜小鼎,鼎身圣火纹与殿内四角的道家清心灯产生共鸣,灯芯跳动间,一道极淡的金红光罩在两人周身悄然形成,将殿内的檀香与朝服的熏香轻轻隔开。

  “陛下,臣灵枢、素问,今日奏请,为大宋医学教育改革之事,” 灵枢上前一步,双手捧着用黄绫装裱的奏折,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声音却清晰有力,穿透殿内的寂静,“去年汴京疫灾,臣等深入疫区,亲眼所见百姓流离、医者匮乏之惨状 —— 太医院医者多习《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等传统医理,善治寻常病症,却对水晶棺戾毒这类邪祟之症束手无策;民间医者虽有应对地方疫病的经验,却多是口耳相传,无系统学识,遇大疫则慌。臣等恳请陛下设立‘大宋医道学府’,以道墨融合医道为基,培养既懂传统医理、又善应对邪祟的专业医学人才,为天下百姓护佑安康。”

  宋徽宗放下手中的玉如意,目光扫过奏折,又落在灵枢与素问身上,语气带着几分赞许,却也藏着审慎:“灵枢、素问,你二人平定疫灾,救汴京数万百姓,功绩卓着,所言亦有道理。只是设立学府非小事,需耗巨资修建校舍、印刷教材,更需选拔师资、制定章程,不知你二人可有具体规划?若只是空有想法,恐难推行。”

  素问上前一步,与灵枢并肩而立,声音温和却不失坚定,像春日的细雨,滋润人心却又掷地有声:“陛下,臣等已有详细章程。学府选址,臣等建议设于汴京城南的闲置官宅 —— 此宅乃晚唐时墨家传人的居所,院内仍保留墨家机关遗迹,稍加改建便可使用,可节省三成修建费用;师资方面,臣与灵枢愿辞去太医院供奉之职,亲自入学府授课,同时从太医院选拔十位精通传统医理的御医,从各地医者中招募二十位有实战经验的贤才,组成教学团队;教材方面,臣等已着手编写《道墨医典》《墨道医器实操》《阴阳辨症录》三卷教材,《道墨医典》整合传统医理与道墨融合疗法,《墨道医器实操》详解脉诊仪、青铜香器等医器的制作与使用,《阴阳辨症录》教授如何结合试毒叶、脉诊仪与道家阴阳理论辨症。所需资金,臣等愿将朝廷赏赐的黄金百两、绸缎千匹全数捐出,不足部分可从太医院年度经费中调拨三成,待学府日后有能力自给,便归还太医院。”

  “陛下,不可!” 户部尚书王大人立刻从文官队列中走出,躬身行礼,语气带着明显的反对,“太医院年度经费本就紧张,去年疫灾已耗去大半,今年需采购药材、修缮医馆,若再调拨三成给学府,恐影响日常诊疗,届时百姓看病无门,恐生民怨!更重要的是,道墨医道虽解了疫灾,却属‘旁门之术’—— 墨家机关术乃工匠之技,用于医道,恐失医之庄重;道家阴阳之说过于玄虚,多涉鬼神,纳入官学,恐误导学子,坏了大宋传统医道传承!”

  几位保守派官员纷纷附和,兵部尚书李大人也上前说道:“陛下,王大人所言极是!医道乃济世之学,需以严谨传统为基,不可轻信旁门左道。灵枢、素问二人虽有功,却也不能因此打乱大宋医道传承的根基!”

  殿内一时争论不休,文官中的保守派与支持改革的官员各执一词,武将们则大多沉默,只是偶尔用余光打量着灵枢与素问,眼中满是好奇 —— 他们对医道不懂,却对灵枢腰间的三齿刀与素问鬓角的青铜小鼎颇有兴趣,毕竟这两件器物在平定疫灾时,曾显露出不凡的力量。檀香与紧张的气息交织,连殿外传来的鸟鸣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灵枢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却没有丝毫急躁。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改良脉诊仪与一个小型青铜香器,小心翼翼地放在殿中靠近龙椅的楠木案上 —— 这是他特意带来的实物,为的就是让百官亲眼见识道墨医道的价值。“诸位大人,道墨医道绝非旁门左道!” 灵枢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目光扫过反对的官员,“此脉诊仪按墨家《墨道医器录》中的机关原理制作,仪盘嵌入十二枚圣火淬炼的银针,能在一炷香内完成对人体十二经脉的检测,精准判断是否感染戾毒,去年疫灾时,臣等用它一日诊断两百余位百姓,比传统脉诊快了三倍不止;此青铜香器则融合了道家‘纯阳咒’与墨家聚阳机关,点燃后青烟可净化方圆五丈内的隐性戾毒,安业坊推广香薰疗法后,再无新增病例,保护了数万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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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两片新鲜的试毒叶与两个陶碗,一个碗中倒入普通的驱寒汤药,一个碗中倒入 “道墨融贯祛戾汤” 的药液,再将试毒叶分别放入两个碗中。不过片刻,普通汤药中的试毒叶便泛出淡绿,边缘微微卷曲,显露出被戾毒污染的迹象;而 “道墨融贯祛戾汤” 中的试毒叶,不仅没有被污染,反而从之前沾染的淡绿渐渐恢复成嫩绿,叶脉清晰可见,充满生机。

  “诸位大人请看,” 灵枢指着两个碗中的试毒叶,语气带着几分痛心,“去年疫灾,若传统医道能解水晶棺戾毒,何至于有数千百姓丧生?医道之本,在于治病救人,而非固守门户之见!道墨融合医道,并非要取代传统医道,而是要补充其不足,让大宋医者既能治寻常病症,又能应对邪祟之灾,这难道不是大宋之幸、百姓之幸?”

  太医院院正李御医从文官队列中走出,他已年过七旬,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他对着宋徽宗躬身行礼,声音带着老臣的威严与恳切:“陛下,灵枢、素问所言极是!老臣研习医道五十载,从太医院医徒做到院正,深知传统医道之局限 —— 遇邪祟戾毒,多是‘以毒攻毒’,副作用极大;遇疑难杂症,多是‘试药诊治’,耗时耗力。道墨融合医道,以墨家机关补医器之缺,以道家阴阳补辨症之短,实乃医道之革新!老臣愿辞去太医院院正之职,入学府任教,辅佐灵枢、素问二位先生,为大宋培养更多有用之才!”

  宋徽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他走下龙椅,缓步走到楠木案前,先是拿起改良脉诊仪,仔细查看仪盘上的银针与矩尺纹,又拿起青铜香器,放在鼻尖轻嗅 —— 香器中残留的药香清新淡雅,与寻常熏香截然不同。最后,他翻看了灵枢递上的《道墨医典》初稿,页面上密密麻麻的批注与清晰的图谱,显露出编写者的用心。

  “朕准奏!” 宋徽宗放下手中的医典,语气坚定,目光扫过殿内百官,“即日起,设立‘大宋医道学府’,拨付黄金五百两、绸缎千匹,用于校舍改建与教材印刷;任命灵枢、素问为学府总领,李御医为副领,总掌学府事务;征用汴京城南闲置官宅为学府址,限三个月内完成改建,秋季正式招生!”

  反对的官员们见皇帝已拍板,虽仍有不甘,却也只能躬身行礼:“臣等遵旨!”

  灵枢与素问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喜悦与欣慰 —— 推动大宋医学教育改革的第一步,终于成功了。可就在这时,灵枢袖中的青铜符突然微微发烫,符面泛着极淡的青金,像有什么东西在符内轻轻跳动。他下意识地望向殿外终南山的方向,朝阳下,那片原本清晰的天际线处,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幽绿一闪而过,快得像错觉,却又让他心中一紧 —— 终南山的余孽,似乎并未放弃,危机仍在暗中潜伏。

  二、巳时学府筹建设

  巳时的汴京城南,闲置官宅外已围起了丈高的木栏,木栏上悬挂着 “大宋医道学府改建中,闲人免进” 的木牌,牌上的字迹刚劲有力,是灵枢亲手所书。数十名工匠身着粗布短打,手持青铜工具,在院内忙碌 —— 有的爬上屋顶拆卸破旧的瓦片,有的在地面挖掘地基,有的则在搬运青铜材料,工具碰撞声 “叮叮当当” 作响,与远处汴河传来的船笛声、近处的鸟鸣声交织,竟形成了一首充满生机的 “改建乐章”。

  这座闲置官宅占地约十亩,是晚唐时墨家一位名医的居所,历经百年风雨,却仍保留着许多墨家机关的痕迹 —— 正门处的门槛由整块青铜铸造,表面刻着墨家 “兼爱” 二字的变形纹样;院内的青砖地面,每块砖上都有细微的矩尺纹,按墨家机关阵的方位铺设;古井旁立着一根丈高的青铜机关柱,柱身上刻着水位刻度与取水机关的操作方法;甚至连屋檐的雕花,都是用青铜片拼接而成的墨家 “矩尺与草药” 图案,虽有些锈蚀,却仍能看出当年的精巧。

  灵枢站在正厅前的空地上,手中拿着一张绘制详细的改建图纸,图纸是用墨家机关纸制作的,防水防蛀,上面用圣火灰烬墨标注着各个区域的功能与改建要求。他指着正厅,对身边的工匠头领说道:“张头领,此处改建为讲堂,需在屋顶加装墨家机关天窗 —— 天窗由十二块青铜板组成,每块板都能通过机关独立调节角度,根据日照强度改变开合大小,确保学子们上课时光线充足且不刺眼;地面需按道家八卦方位重新铺设青砖,砖缝中嵌入清心银丝,银丝一端连接厅外的圣火盏,另一端延伸至讲堂内的每个座位下方,能释放微弱的阳火之气,稳定学子心神,便于集中精力学习。”

  张头领是汴京有名的工匠,擅长古建筑修缮与机关制作,他接过图纸仔细查看,眼中满是敬佩:“灵枢先生放心!这机关天窗的设计精妙,小人从未见过,定按图纸要求施工,保证误差不超过半寸;八卦青砖与清心银丝的铺设,也会请懂道家阵法的先生来指导,绝不会出错。”

  工匠们立刻行动起来,负责安装天窗的工匠爬上屋顶,用青铜凿子拆卸破旧的瓦片,动作娴熟;负责铺设青砖的工匠则先将原有地面的旧砖小心拆除,按八卦方位标记好每个区域,再将新砖一块一块铺好,砖缝对齐,丝毫不差;负责安装清心银丝的工匠,则拿着细如发丝的银丝,小心翼翼地穿过砖缝,连接到厅外的圣火盏,动作轻柔得像在绣花。

  素问则在偏院规划医器房与药圃。偏院分为东西两部分,东院地势较高,适合建医器房;西院地势平坦,土壤肥沃,适合开辟药圃。素问指着东院的空地,对另一位工匠头领李头领说道:“李头领,此处建医器房,需用墨家防火砖搭建墙体 —— 这种砖是用终南山黏土与圣火灰烬混合烧制而成,耐火性极强,能防止医器制作时因焊接、淬火引发火灾;屋顶需铺设双层瓦片,内层瓦片涂有防火漆,外层瓦片则按墨家机关阵排列,可在雨天快速排水,避免雨水渗漏损坏医器。”

  她又指着西院的空地,拿出一张草药种植图谱:“那边开辟药圃,需按草药的生长习性划分区域 —— 向阳处种植艾草、苍术、火绒草等喜阳草药;背阴处种植薄荷、麦冬、黄连等喜阴草药;靠近水井的地方种植芦苇、菖蒲等水生草药,既能净化水质,又能方便灌溉。药圃周围需用青铜栏杆围起,栏杆上刻着每种草药的名称、药性与炮制方法,让学子们在栽种、采摘时能随时学习。”

  李头领也是经验丰富的工匠,他对着素问躬身行礼:“素问大夫考虑周全!防火砖与防火漆小人已按要求采购到位,药圃的划分也会按图谱执行,保证每种草药都能在最适合的环境中生长。”

  李御医捧着一本厚厚的物资清单,从院外走进来,清单上用毛笔记录着各种物资的名称、数量与用途,页面上盖着太医院与汴京府的印章。他走到灵枢与素问身边,脸上满是欣慰:“朝廷调拨的物资已全部到位,存放在院外的仓库中 —— 青铜材料五百斤、防火砖两千块、清心银丝一百丈、各类草药种子五十斤、医学典籍两百本,还有印刷教材所需的纸张、油墨等,一应俱全。太医院选拔的十位御医已确定,都是精通《伤寒杂病论》《千金方》的贤才;各地医者中也有二十位自愿前来任教,其中有擅长治疗湿热病症的川蜀名医王大夫、擅长外科手术的岭南李大夫,师资力量已足够支撑首批招生。只是教材编写进度如何?三个月后就要招生,需尽快定稿印刷,否则会耽误学子们入学后的课程。”

  灵枢从袖中取出《道墨医典》初稿,页面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红色与黑色的批注,红色是他的修改意见,黑色是素问的补充内容。“已完成七成,” 灵枢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图谱说道,“《道墨医典》的‘医理总纲’‘常见病症诊治’‘戾毒防治’三卷已定稿;‘墨道医器实操’卷,我已完成脉诊仪、青铜香器的制作方法与图谱绘制,还差‘圣火鉴使用’‘镇邪鼎碎片应用’两小节;‘阴阳辨症录’卷,素问已完成‘试毒叶辨症’‘脉诊仪结合阴阳理论辨症’两部分,还差‘各地特色病症辨症’‘疑难杂症辨症案例’两小节。按目前进度,下月便可全部定稿,送交汴京府印刷局印刷成册,保证不耽误招生。”

  就在这时,一位负责挖掘地基的工匠突然从坑中跳出,惊慌失措地大喊:“灵枢先生!素问大夫!不好了!挖地基时挖出一个青铜盒,盒里有东西在动,还泛着光!”

  灵枢与素问、李御医连忙赶去,只见地基坑深约三尺,坑底中央,一个半尺见方的青铜盒静静躺在那里,盒身泛着青金,表面刻着精美的墨家矩尺纹与道家太极图,两种纹路相互缠绕,形成一种独特的 “道墨融纹”,正是晚唐时道墨医家合作的典型器物。青铜盒的四角各有一个小型机关锁,锁孔呈矩尺形,显然需要用墨家机关钥匙才能打开。

  灵枢认出这是墨家的 “医典盒”,专门用来存放珍贵的医典与器物。他从袖中取出一枚青铜钥匙 —— 这是他从墨家古迹秘库中找到的,能打开大多数墨家机关锁。他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咔哒” 一声,机关锁应声而开。随着四个锁全部打开,青铜盒的盖子缓缓弹起,一股淡淡的药香与圣火气息从盒中溢出,让人精神一振。

  盒内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放着一本用终南山桦树皮制成的古医典,封面上用圣火灰烬墨写着 “墨道医教录” 五个大字,字迹苍劲有力,是墨瑶祖师的手笔。医典旁还放着一枚青铜符,符面刻着与灵枢袖中青铜符相同的纹样,只是尺寸稍小;此外,还有一小包用绢布包裹的草药种子,绢布上写着 “火绒草籽,终南山圣火潭旁采”。

  “是墨瑶祖师与玄真先祖编写的医教典籍!” 灵枢的声音带着激动,他小心地拿起医典,轻轻翻开,桦树皮制成的书页虽历经百年,却仍完好无损,上面用圣火灰烬墨绘制着详细的医器制作图谱、草药炮制方法,还有晚唐时墨家与道家合办医馆的教学经验记录 —— 如何制定课程、如何指导学子实践、如何考核学业,甚至还有针对不同性格学子的教学方法,内容详实,实用性极强。“这里面的内容正好可作为学府教材的补充!比如‘医器制作实践课’的安排、‘草药炮制实习’的流程,都能借鉴其中的经验,让我们的教学更系统、更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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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问也凑上前,仔细翻看医典,当看到其中一页墨瑶祖师的批注时,眼中闪过一丝暖意。批注写道:“医教之本,不在‘术’之精妙,而在‘仁’之坚守;医道传承,不在‘派’之分明,而在‘融’之智慧。无分道墨,无分贵贱,只为济世,方为医教真谛。”“祖师早已为我们指明了方向,” 素问轻声说道,“有了这本《墨道医教录》,我们不仅能完善教材,更能明确教学理念 —— 让学子们不仅学医术,更学仁心;不仅懂道墨,更懂融合。这样培养出来的医者,才能真正守护百姓。”

  李御医也十分高兴,他接过医典翻看,脸上满是赞叹:“这真是天降祥瑞!有了这本古医典,学府的教学定能更上一层楼。老臣这就安排人将其中的内容整理出来,补充到教材中,加快定稿进度。”

  可就在灵枢小心地将青铜符与草药种子放回青铜盒时,他袖中的青铜符突然剧烈颤动起来,符面泛着幽绿,与终南山的方向形成一道无形的连线,连带着盒中的青铜符也跟着颤动。灵枢心中一紧,他快步走到院门口,望向终南山的方向 —— 天空湛蓝,却隐隐能感受到一股极淡的阴冷气息,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着他的皮肤。“终南山的余孽虽未再现身,却仍像一颗定时炸弹,” 灵枢的语气凝重,“他们知道我们在筹建学府,很可能会暗中破坏,若不提前排查隐患,恐影响三个月后的招生。李院正,学府改建的事情就拜托您了,我与素问需去终南山一趟,查看圣火根与水晶棺碎片的情况,确保学府招生期间无后顾之忧。”

  李御医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他郑重地点头:“灵枢先生、素问大夫放心去吧!学府改建有我与张头领、李头领在,定按计划推进,绝不会出问题。仓库的物资有禁军看守,安全无虞;教材整理也会加快进度,保证下月定稿。若有紧急情况,我会用墨家机关螺及时联系你们。”

  灵枢与素问不再耽搁,快速回到临时住处收拾行装 —— 灵枢带上三齿刀、圣火鉴、镇邪鼎碎片与《墨道医教录》,素问则带上试毒叶、香薰香囊、草药种子与脉诊仪,两人骑着朝廷赏赐的快马,朝着终南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路上,素问轻轻抚摸着怀中的《墨道医教录》,书页的粗糙感透过绢布传来,让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真希望能早日解决终南山的隐患,让学府顺利招生,让学子们安心学习,将道墨医道好好传承下去。等他们出师,就能去各地行医,让更多百姓免受病痛之苦。”

  灵枢握紧手中的缰绳,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的道路,风吹起他的衣袍,露出腰间泛着金红的三齿刀:“会的。等我们找到余孽,销毁寒戾石与水晶棺碎片,就能专心投入学府的教学。到那时,大宋的医者会越来越多,医道会越来越兴盛,天下百姓都会受益。”

  快马在官道上疾驰,蹄声 “哒哒”,卷起一路尘土。终南山越来越近,空气中的阳火气息也越来越浓,可灵枢与素问心中都清楚,越是靠近,潜藏的危险就越大,一场新的较量或许正在那里等待着他们。

  三、午时首课传医道

  三个月后,辰时的 “大宋医道学府”,朱漆大门敞开,门楣上悬挂着一块三尺见方的匾额,匾额由整块楠木制成,表面涂着金漆,“大宋医道学府” 六个大字是宋徽宗御笔亲题,字体雄浑有力,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匾额两侧挂着一副对联,上联是 “道墨融贯传医道”,下联是 “仁心济世护苍生”,横批 “医教千秋”,字迹飘逸,是素问的手笔。

  院内的景象与三个月前截然不同 —— 正厅已改建为宽敞明亮的讲堂,屋顶的机关天窗全部打开,阳光透过青铜板的缝隙洒入,在地面的八卦青砖上形成斑驳的光斑;医器房的防火砖墙整齐坚固,屋顶的双层瓦片在阳光下泛着淡青;药圃中的草药郁郁葱葱,艾草的淡绿、苍术的深绿、火绒草的金红相互映衬,散发着浓郁的草药香气;古井旁的青铜机关柱已修缮一新,柱身上的刻度与机关清晰可见;甚至连院外的木栏,都已换成了刻有草药纹样的青铜栏,显得庄重而雅致。

  首批招收的百名学子已整齐地站在讲堂前的空地上,他们身着统一的青色学袍,学袍左胸绣着银色的 “医” 字,右胸绣着各自的名字。这些学子来自大宋各地,身份各异 —— 有太医院年轻御医的子弟,从小耳濡目染,对传统医理颇有了解;有民间医者的后代,跟着父辈走街串巷,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还有不少寒门学子,因家人曾受疫病所苦,立志学医济世,凭借优异的考核成绩考入学府。每个人的手中都捧着一本崭新的《道墨医典》,书页泛着淡淡的墨香,眼中满是期待与忐忑,像等待播种的种子,渴望汲取知识的养分。

  灵枢与素问身着绯色医袍,并肩走上讲堂前的高台。灵枢手中捧着《墨道医器实操》,封面是用青铜片拼接而成的矩尺与脉诊仪图案;素问手中捧着《阴阳辨症录》,封面则绣着道家太极图与试毒叶纹样。他们身后跟着李御医与二十位授课医者,李御医虽已辞去太医院院正之职,却仍身着绯色官袍,显得格外庄重;授课医者们则身着与学子相似的青色长袍,只是袍角绣着银色的 “师” 字,以示区别。

  高台下方,百名学子同时躬身行礼,声音整齐划一:“弟子拜见灵枢先生、素问先生、李院正、各位先生!”

  灵枢抬手示意学子们起身,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 这些学子,是大宋医道的未来,是道墨融合医道传承的希望。他清了清嗓子,声音透过高台旁的墨家扩音机关,传遍整个院落:“诸位学子,今日是大宋医道学府开学第一课,按常理,应先讲《道墨医典》的总纲,教你们医理基础。但我不想先讲这些,只想问大家一个问题 —— 你们为何学医?”

  话音刚落,一位身着青布长衫、面色黝黑的寒门学子立刻从队列中走出,躬身回答。他名叫陈阿牛,来自汴京郊外的陈家村,去年疫灾时,他的母亲险些染病,幸得灵枢与素问的香薰疗法相救,因此立志学医。“回灵枢先生,弟子学医,是为了治好母亲的旧疾,也为了让更多像母亲一样的百姓免受病痛折磨!去年疫灾,弟子亲眼看到先生与素问大夫用香薰护住全村百姓,那时弟子就想,若能像二位先生一样,用医术守护百姓,便是此生最大的心愿。”

  陈阿牛的话音刚落,另一位身着锦缎内衬、面容白净的学子也走出队列。他名叫赵谦,是太医院御医赵大人的儿子,从小研读《黄帝内经》,对传统医理颇有造诣。“回灵枢先生,弟子学医,是为了传承大宋医道,精进医术,解世间疑难杂症。家父常说,医者当以‘救死扶伤’为己任,弟子愿不负家父期望,不负太医院培养,更不负学府教诲,成为一名能为大宋医道争光的医者。”

  其他学子也纷纷发言,有的说为了守护家人,有的说为了扬名立万,有的说为了改善家境,答案各异,却都透着年轻人的真诚。

  灵枢听完,轻轻点头,却又缓缓摇头:“你们说得都对,守护家人、传承医道、改善家境,都是学医的初心,值得肯定。但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这些还不够全面。墨瑶祖师在《墨道医教录》中曾说,‘学医先学仁,行医先行道’。这里的‘仁’,不是只对家人、对熟人的小仁,而是‘兼爱济世’的大仁 —— 无论患者是富贵还是贫寒,是熟悉还是陌生,都一视同仁,用心诊治;这里的‘道’,不是只懂医理、不懂变通的死道,而是‘阴阳调和’的活道 —— 顺应自然规律,结合患者体质、地域环境、季节变化,灵活用药,不强求、不偏执。”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更加坚定:“道墨医道,看似不同 —— 墨家重‘术’,用机关医器辅助诊疗;道家重‘理’,用阴阳理论指导辨症。但两者的根本,都离不开‘仁’与‘道’。墨家的‘兼爱’,是仁;道家的‘无为’,是道。你们若只学脉诊仪的制作、香薰的配方、汤药的熬制,却忘了‘兼爱济世’的仁心,忘了‘阴阳调和’的道理,纵有天大的本事,能制作最精妙的医器、熬制最有效的汤药,也成不了真正的良医,最多只能算是‘医匠’。”

  素问接过灵枢的话,声音温和却充满力量,像春雨滋润大地:“灵枢先生说得极是。去年疫灾最严重的时候,广利坊有位老医者,名叫孙伯,他的医术不算顶尖,甚至连改良脉诊仪都不会用,却在余孽投放戾气罐的危急时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罐口,护住了身后的三个孩子。他自己却因吸入大量戾毒,三日后便病逝了。孙伯临终前,还握着我的手说,‘大夫,不是看你会多少本事,是看你肯为百姓挡多少风险’。”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缅怀,继续说道:“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今日教你们道墨医道,不仅要教你们如何制作脉诊仪、如何用试毒叶辨症、如何熬制祛戾汤,更要教你们记住孙伯的话 —— 学医,是为了在百姓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行医,是为了用自己的本事为百姓挡风险。这份仁心,比任何精妙的医术都重要。”

  百名学子静静地听着,有的眼中泛起了泪光,有的握紧了手中的《道墨医典》,有的则挺直了脊梁,之前的忐忑渐渐被坚定取代。陈阿牛再次躬身,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弟子谨记二位先生教诲!此生定以‘兼爱济世’为仁,以‘阴阳调和’为道,绝不做只懂医术、没有仁心的医匠!”

  其他学子也纷纷躬身,齐声说道:“弟子谨记教诲!”

  开学第一课正式开始,灵枢带着五十名学子前往医器房,教授《墨道医器实操》的第一节课 —— 改良脉诊仪的制作。医器房内,每张工作台上都摆放着青铜片、银针、青铜工具与制作图纸。灵枢拿起一块青铜片,用青铜刀在上面划出矩尺纹,动作娴熟流畅:“这脉诊仪的仪盘,需用圣火淬炼的青铜片制作,厚度需控制在三分,过厚则笨重,过薄则易损坏;仪盘中央的太极图,需用朱砂与圣火灰烬混合绘制,晾干后用青铜丝勾勒边缘,增强导电性;指针要嵌入十二枚银针,每枚针对应人体一条经脉,针尾需焊接细小的青铜导气结,确保能准确感应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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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边说边演示,将青铜片放在圣火盏旁加热,待青铜片微微发红,用青铜锤轻轻敲打,调整形状;又将银针小心翼翼地嵌入仪盘,用墨家 “融气术” 将针尾与导气结焊接在一起 —— 只见他指尖泛着淡金,轻轻触碰银针与导气结的连接处,青铜瞬间融化,完美结合,没有丝毫缝隙。

  学子们围在周围,有的认真记录步骤,有的模仿着加热青铜片,有的则在纸上绘制仪盘图谱,医器房内充满了 “叮叮当当” 的工具碰撞声与 “滋滋” 的青铜焊接声。赵谦从小学习传统医理,对墨家机关术一窍不通,加热青铜片时,要么温度不够无法塑形,要么温度过高将青铜片烧变形,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不禁有些沮丧,放下手中的工具,皱着眉头叹气。

  灵枢注意到赵谦的窘境,走到他身边,拿起青铜片与圣火盏,语气温和:“赵谦,别急。墨家融气术看似靠力量,实则靠心神 —— 加热时,需将内力集中在指尖,通过指尖感应青铜片的温度,而不是靠眼睛判断。你试试,闭上眼睛,用心感受青铜片的变化,当它微微发烫、有柔软感时,就是最佳塑形时机。”

  赵谦按灵枢的指导,闭上眼睛,将指尖放在青铜片上。片刻后,他感受到青铜片传来的温热与柔软,立刻拿起青铜锤轻轻敲打。这一次,青铜片顺利塑形,边缘整齐,没有丝毫变形。他睁开眼睛,激动地举起青铜片:“灵枢先生!成功了!我做到了!”

  灵枢笑着点头:“很好!记住这种感觉,机关术与医理一样,都需要用心,而非只用手。”

  另一边,素问带着另外五十名学子在讲堂教授《阴阳辨症录》的第一节课 —— 试毒叶辨症。讲堂中央的楠木案上,摆放着五个陶碗,碗中分别装有不同浓度的戾毒样本,旁边放着数十片新鲜的试毒叶。素问拿起一片试毒叶,放入第一个碗中,片刻后,叶片泛出淡绿:“诸位请看,试毒叶泛绿,说明此样本为轻症戾毒,患者多表现为头晕、乏力,脉气平和,可用香薰疗法配合清淡汤药调理。”

  她又将试毒叶放入第二个碗中,叶片泛出深绿:“此为中度戾毒,患者会出现身体泛绿斑、体温偏低的症状,脉气微弱,需服用‘道墨融贯祛戾汤’,配合圣火灰烬水擦拭身体。”

  当试毒叶放入第五个碗中时,叶片瞬间变成黑色,边缘还冒着极细的青烟:“此为重度戾毒,患者已出现昏迷、脉气紊乱的症状,需立刻用应急祛戾针急救,同时服用高浓度的圣火根汤药,否则危及生命。”

  学子们围在案前,认真观察试毒叶的变化,有的还拿出纸笔记录不同浓度戾毒的症状与应对方法。陈阿牛指着第三个碗中的试毒叶,疑惑地问道:“素问先生,此叶片泛绿中带黑,是轻症与重度的混合吗?该如何应对?”

  素问笑着点头:“陈阿牛观察得很仔细。此为混合戾毒,患者同时感染轻症与重度戾毒,需先用药控制重度戾毒,再调理轻症。这就需要结合道家阴阳理论 —— 先补阳火之气,用圣火朱砂驱散重度戾毒,再用阴阳水调和体内阴阳,清除轻症戾毒。医道讲究‘辨证施治’,没有固定的方子,需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灵活调整,这也是我们为何要学习阴阳理论的原因。”

  学子们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恍然大悟的神色。讲堂内的气氛热烈而专注,檀香与草药的气息交织,让人心神安宁,仿佛连时间都放慢了脚步。

  到了午时,首课结束。学子们纷纷围在灵枢与素问身边,有的请教脉诊仪焊接的技巧,有的询问混合戾毒的辨症方法,有的则分享自己学习中的感悟,眼中满是求知欲与对医道的热爱。灵枢与素问耐心地一一解答,脸上满是欣慰 —— 他们知道,医学教育的种子,已在这些年轻学子的心中生根发芽,用不了多久,就会成长为守护百姓的参天大树。

  四、未时教材编创显墨韵

  未时的学府书房,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案上堆积如山的典籍与手稿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书房是由原官宅的书房改建而成,保留了原有的楠木书架与青铜灯具,书架上摆满了从太医院与各地征集来的医学典籍,从《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到《千金方》《外台秘要》,应有尽有;青铜灯具悬挂在天花板中央,灯芯燃烧着圣火,散发出的阳火之气与书房内的墨香、药香混合,让人精神振奋,思路清晰。

  灵枢与素问坐在书房中央的楠木大案前,案上摊着《道墨医典》的定稿手稿,旁边放着青铜笔、圣火灰烬墨、校正用的朱砂笔与各种参考典籍。李御医与四位授课医者也围在案旁,有的校对文字,有的绘制图谱,有的则整理各地医者提供的临床案例,整个书房充满了 “沙沙” 的书写声、“叮叮” 的青铜笔碰撞声与偶尔的讨论声,显得忙碌而有序。

  “《墨道医器实操》这一卷,关于青铜香器的部分,需补充改良方法,” 灵枢指着手稿中的一页,上面画着传统青铜香器的图谱,“之前的香器虽能聚阳驱戾,却有一个缺陷 —— 无法调节青烟浓度,在戾毒浓度低的环境中,青烟过浓会浪费香粉;在戾毒浓度高的环境中,青烟过淡则无法有效净化。我建议在炉盖细孔处加装墨家机关阀,阀片由薄青铜制成,可通过旋转炉盖调整细孔的孔径大小,根据戾毒浓度灵活改变青烟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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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起青铜笔,在空白的纸页上快速绘制机关阀的图谱 —— 炉盖内侧刻着环形轨道,阀片按八卦方位排列,每片阀片都连接着一个小型机关按钮,旋转炉盖时,按钮带动阀片移动,改变细孔的开合程度。图谱线条流畅,细节清晰,连阀片的厚度、机关按钮的大小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李御医凑上前仔细查看,眼中满是敬佩:“灵枢先生,这机关阀的设计真是精妙!既保留了青铜香器的原有功能,又解决了青烟浓度无法调节的难题,实用性大大增强。有了这个改良,香器不仅能在疫区使用,还能在日常防疫中推广,对百姓的益处更大。”

  负责绘制图谱的王大夫,是川蜀有名的画师兼医者,擅长将复杂的医理与医器结构用图谱清晰呈现。他接过灵枢绘制的草图,点头说道:“灵枢先生放心!我会按这个设计,绘制出详细的机关阀结构图,标注好每个零件的尺寸与制作方法,确保学子们能看懂、能制作。”

  素问则在完善《阴阳辨症录》的 “子午流注辨症” 部分。她将道家 “子午流注” 理论与墨家辨症方法结合,在稿纸上写道:“子时(23:00-1:00),脉气在胆,此时辨症需重点关注肝胆经 —— 若试毒叶泛绿且患者伴有口苦、失眠症状,多为胆经戾毒,需用薄荷、柴胡熬制汤药,配合香薰中的佩兰成分调理;午时(11:00-13:00),脉气在心,需关注心经与小肠经 —— 若试毒叶泛黑且患者伴有心悸、胸痛症状,多为心经戾毒,需立刻用圣火朱砂急救,同时服用黄芪、丹参汤药补心益气。”

  来自川蜀的授课医者王大夫,擅长治疗湿热病症,他指着手稿中 “湿热与戾毒辨症” 的部分,提出建议:“素问大夫,川蜀地区气候潮湿,百姓易患湿热病症,而湿热与戾毒的症状相似,都可能出现身体泛斑、体温异常,学子们在川蜀行医时,很容易混淆。我建议在书中补充‘湿热与戾毒的区别’—— 湿热患者舌苔黄腻、大便黏腻,试毒叶接触汗液后泛淡绿且无青烟;戾毒患者舌苔泛绿、大便干结,试毒叶接触汗液后泛深绿且有青烟。这样能帮助学子们更准确地辨症,避免误诊。”

  素问欣然采纳,拿起朱砂笔在手稿中补充:“多谢王大夫!这个区别很重要,不仅川蜀地区,岭南、江南等潮湿地区都可能遇到类似问题。我们还需在书中加入各地的特色病症与应对方法,比如岭南的瘴气与戾毒区别、西域的风寒与戾毒区别,让学子们毕业后,无论去哪个地区行医,都能应对当地的常见病症。”

  负责整理临床案例的李大夫,是岭南有名的外科医者,他将手中的案例集递给素问:“素问大夫,这是岭南地区近年来遇到的‘戾毒与外伤并发’的案例,共二十个,详细记录了患者的症状、辨症过程与治疗方法,可补充到‘疑难杂症辨症案例’部分,让学子们了解如何应对复杂病症。”

  素问接过案例集,仔细翻看,脸上满是喜悦:“这些案例很珍贵!能帮助学子们更好地理解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我们尽快整理出来,编入教材。”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学子慌张的呼喊:“灵枢先生!素问大夫!不好了!医器房的青铜材料突然泛着幽绿,试毒叶一碰就变成焦黑,像是被戾毒污染了!”

  灵枢与素问心中一紧,立刻起身,快步朝着医器房赶去。李御医与授课医者们也紧随其后,脸上满是担忧 —— 医器房的青铜材料是制作脉诊仪、香器的关键,若被污染,不仅会影响教学,还可能让学子们在制作过程中染病。

  医器房内,原本整齐堆放在角落的青铜材料,此刻竟泛着诡异的幽绿,表面凝结着极细的黑色丝线,像蜘蛛网般缠绕在青铜上。一位学子拿着试毒叶,小心翼翼地靠近青铜材料,叶片刚接触到丝线,就瞬间变成焦黑,边缘还冒着极细的青烟,与接触水晶棺戾毒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是寒戾石的戾气!” 灵枢的声音带着凝重,他蹲下身,仔细观察青铜材料上的黑色丝线,发现这些丝线比之前遇到的引戾丝更细、更隐蔽,几乎与青铜的颜色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是余孽搞的鬼!他们虽未现身,却在暗中用寒戾石污染学府的物资,想破坏我们的教学!可学府四周布有圣火盏与简易的阴阳阵,能挡住普通的戾毒,余孽是怎么将戾气送进来的?”

  他起身检查医器房的门窗,发现西侧窗户的窗棂上,缠着一丝极细的黑色丝线 —— 正是与青铜材料上相同的隐戾丝,丝线一端连接着窗外,另一端延伸至青铜材料堆,显然是余孽从窗外将隐戾丝送进来,顺着窗棂缝隙进入医器房,污染了青铜材料。

  “余孽将隐戾丝藏在空气中,借着风势吹到窗棂上,再顺着缝隙进入房内,” 灵枢的眼神变得冰冷,“他们知道我们重视医器制作,想通过污染青铜材料,让我们的医器课无法正常进行,拖延学子们的学习进度;更恶毒的是,若学子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被污染的青铜材料,很可能会通过皮肤接触感染戾毒,引发新的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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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问立刻从袖中取出一小包圣火灰烬,均匀地撒在青铜材料上。圣火灰烬接触到幽绿与黑色丝线后,发出 “滋滋” 的声响,幽绿快速消退,丝线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片刻后,青铜材料恢复了原本的青金色,试毒叶再靠近时,也只泛出极淡的绿,片刻后便恢复正常。

  “圣火灰烬能净化寒戾石的戾气,” 素问的语气坚定,“但我们不能只治标不治本。灵枢,我们需在学府四周布下‘道墨联合阵’,用青铜丝与清心银丝按八卦方位连接阵眼,阵眼处放置圣火盏,形成一道完整的防护网,阻止隐戾丝再次进入;同时,派禁军在学府周边日夜巡逻,尤其是医器房、药圃等关键区域,每半个时辰巡查一次,确保没有异常。”

  李御医也点头附和,语气带着几分愤慨:“这些余孽真是阴魂不散!我们办学府是为了培养医者、守护百姓,他们却处处破坏,毫无良知!我会安排医者在学府内的每个角落点燃香薰,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净化空气;同时,今日下午就加开一堂‘戾毒污染识别与净化’课,教学子们如何识别隐戾丝、如何用圣火灰烬净化被污染的物资,让他们学会自我保护,也能协助守护学府安全。”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 —— 灵枢与李御医带着几位工匠,在学府四周测量方位,准备布设道墨联合阵;素问则带着授课医者,前往药圃与仓库,检查其他物资是否被污染;负责巡逻的禁军也很快赶到,开始在学府周边布防。

  医器房内的戾毒很快被彻底净化,青铜材料恢复正常,可灵枢心中却清楚 —— 余孽的这次破坏,只是一个警告,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后续很可能会采取更恶毒的手段。学府的安全防护,必须时刻警惕,不能有丝毫松懈。

  五、申时异象藏使命

  申时的学府,阳光渐渐柔和,金色的光芒透过机关天窗洒入讲堂,穿过医器房的窗户照在青铜材料上,泛着温暖的光晕。学子们已分成两组,一组在医器房继续练习脉诊仪的制作,青铜工具碰撞声 “叮叮” 作响;另一组在药圃中学习草药的辨识与栽种,有的蹲在地上观察草药的叶片,有的则拿着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松土,偶尔传来几声讨论与欢笑,整个学府充满了活力与朝气。

  灵枢与素问站在讲堂前的高台上,望着下方忙碌的学子们,眼中满是欣慰。三个月的改建与筹备,从朝堂奏请到校舍完工,从教材编写到师资选拔,再到应对余孽的暗中破坏,虽充满了艰辛,却也收获了满满的希望 —— 这些年轻的学子,就像一颗颗充满生命力的种子,在道墨医道的滋养下,正努力生长,未来必将成为守护大宋百姓的中坚力量。

  “没想到三个月时间,学子们的进步这么快,” 素问轻声说道,目光落在医器房的方向,能看到赵谦正带着几位学子,认真地焊接脉诊仪的指针,动作比开学时熟练了许多,“赵谦之前对墨家机关术一窍不通,现在已能独立制作简单的脉诊仪;陈阿牛虽然基础薄弱,却学得格外认真,昨天还在药圃中准确辨认出了二十种草药,连王大夫都夸他有天赋。照这样的进度,再过半年,他们就能掌握道墨医道的基础,一年后便可出师,前往各地行医了。”

  灵枢点头,指尖轻轻抚摸着袖中的青铜符 —— 符面泛着淡青,与学府四周的道墨联合阵产生共鸣,阵眼处的圣火盏跳动着,将防护网的光芒映照在符面上,显得格外温暖。“等他们出师,我们就能将道墨医道推广到大宋的各个角落,从汴京到川蜀,从岭南到西域,让每个地区的百姓都能享受到道墨融合医道的治疗与防护,再也不用像去年疫灾时那样,面对戾毒束手无策。”

  他顿了顿,语气中却也藏着一丝担忧:“只是终南山的余孽仍在暗中活动,寒戾石与最后一块水晶棺碎片的隐患未除。上次我们去终南山,虽未找到余孽的踪迹,却能感受到空气中越来越浓的阴冷气息,恐怕他们正在积蓄力量,准备搞更大的破坏。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们,彻底解决这个隐患,否则不仅学府的教学会受影响,整个大宋都可能再次面临疫病的威胁。”

  就在这时,灵枢袖中的青铜符突然剧烈颤动起来,符面泛着的淡青瞬间变成耀眼的金红;与此同时,素问鬓角的青铜小鼎也开始剧烈颤动,鼎身圣火纹与符面的金红相互呼应,散发出强烈的光芒。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金红色的光罩从符与鼎中同时涌出,以他们为中心,快速扩散至整个学府,将讲堂、医器房、药圃、甚至院外的街道都笼罩在内。

  光罩内,空气仿佛凝固了,学子们停下手中的动作,惊讶地望着天空;授课医者们也纷纷抬头,眼中满是震撼。紧接着,两道虚影在光罩中央缓缓浮现 —— 左侧的虚影身着粗布医袍,手持青铜药杵,面容慈祥,正是墨瑶祖师;右侧的虚影身着道家道袍,手持拂尘,气质飘逸,正是道家玄真先祖。两位先祖的虚影泛着金红,与光罩的颜色融为一体,仿佛真实地站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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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枢、素问,” 墨瑶祖师的声音透过光罩传来,温和却极具穿透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你们并非寻常医者,而是‘医灵转世’—— 灵枢,乃墨家医道之灵转世,承载着墨家‘兼爱济世’的医道传承;素问,乃道家医道之灵转世,肩负着道家‘阴阳调和’的医理使命。你们二人的相遇,并非偶然;你们共同平定疫灾、推动医学教育,也并非巧合 —— 这是你们与生俱来的使命。”

  玄真先祖接着说道,声音带着几分庄严:“晚唐之时,墨渊以自身戾毒炼制水晶棺,妄图危害天下,我与墨瑶祖师联手,虽将其封印,却未能彻底摧毁水晶棺,只将其击碎为七块碎片,散落各地。如今,余孽已集齐六块碎片,最后一块碎片藏在终南山圣火潭底的墨家秘窟中,碎片内藏着墨渊的核心戾毒,若被余孽找到并激活,墨渊将重新复活,天下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墨瑶祖师的目光落在灵枢与素问身上,语气变得急切:“唯有你们二人的医灵之力结合,才能彻底摧毁最后一块碎片,消散墨渊的核心戾毒。明日便是月圆之夜,月满则阴盛,墨渊的残魂将借助寒戾石的力量,试图冲破圣火潭的封印,夺取最后一块碎片。你们必须在明日月圆之前赶到终南山,在圣火潭旁觉醒医灵之力,完成使命,否则一旦墨渊复活,不仅你们辛苦建立的学府会被毁,整个大宋、甚至天下百姓,都将沦为戾毒的奴隶。”

  话音刚落,两位先祖的虚影渐渐消散,光罩也随之收缩,最终融入灵枢的青铜符与素问的青铜小鼎中。可灵枢与素问的身体,却开始微微发光 —— 灵枢周身泛着青金色的光芒,光芒中隐约可见墨家矩尺与草药的虚影,这是墨家医灵之力的显现;素问周身泛着淡紫色的光芒,光芒中漂浮着道家太极图与试毒叶的虚影,这是道家医灵之力的觉醒。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震惊、激动与坚定。之前的种种疑惑 —— 为何他们能轻易掌握道墨医道,为何他们总能在危急时刻找到应对之法,为何他们对彼此有着莫名的信任与默契 —— 此刻都有了答案。他们不是偶然走到一起,而是命中注定要共同承担起传承道墨医道、守护天下苍生的使命。

  “原来我们是医灵转世,” 素问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更多的是坚定,她抬手抚摸着鬓角的青铜小鼎,鼎身的圣火纹泛着淡紫,与她周身的光芒相互呼应,“难怪我们能在疫灾中力挽狂澜,能快速理解道墨医道的精髓。明日月圆之夜,就是我们完成使命的时候,也是我们守护天下百姓的关键时刻。”

  灵枢握紧腰间的三齿刀,刀鞘上的矩尺纹泛着青金,与他周身的光芒融为一体,眼中满是决绝:“我们必须去终南山!李院正,学府的教学与安全就拜托您了;学子们已掌握道墨医道的基础,若我们明日未能按时归来,您要继续带领授课医者,将教学进行下去,将道墨医道传承下去 —— 这不仅是我们的使命,也是整个学府的使命。”

  李御医与授课医者们、甚至连学子们,都听到了两位先祖的话语,他们纷纷走上前,眼中满是担忧却也充满了支持。李御医郑重地躬身行礼:“灵枢先生、素问大夫放心去吧!学府有我与各位医者、禁军守护,绝不会出问题;学子们也会努力学习,不辜负二位先生的教诲。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亲眼看着第一批学子出师,看着道墨医道传遍大宋,看着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先生放心!我们会好好学本事,等你们回来,定让先生们满意!” 陈阿牛带着学子们齐声喊道,声音坚定而响亮。

  灵枢与素问深深看了一眼学府的景象 —— 忙碌的学子、整齐的校舍、郁郁葱葱的药圃,这是他们心血的结晶,也是未来的希望。他们不再耽搁,快速回到住处收拾行装 —— 灵枢带上圣火鉴、镇邪鼎碎片、三齿刀与《墨道医教录》,素问则带上试毒叶、香薰香囊、圣火灰烬与足够的草药,两人骑着快马,在学子们与医者们的目送下,朝着终南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云彩被镀上金边,显得格外壮丽。可终南山的方向,却泛着一股浓郁的幽绿,像一块巨大的墨渍,在橘红的天空中格外刺眼,又像一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充满了危险与未知,正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灵枢,” 素问骑着马,与灵枢并排前行,风吹起她的衣袍,露出泛着淡紫的裙摆,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却更多的是对彼此的信任,“你说我们的医灵之力,真的能彻底摧毁水晶棺碎片,打败墨渊的残魂吗?”

  灵枢回头,望着素问,眼中满是坚定与温柔,他伸手轻轻握住素问的手,两人周身的青金与淡紫光芒相互交织,形成一道更耀眼的光带:“能!我们不仅有医灵之力,还有道墨融合的医道,有学府学子与天下百姓的期盼,更有彼此的陪伴与信任。明日月圆之夜,我们定能完成使命,摧毁碎片,打败墨渊,守护终南山,守护大宋,守护天下苍生!”

  快马在暮色中疾驰,蹄声 “哒哒”,打破了夜的寂静,朝着终南山的方向不断靠近。空气中的阴冷气息越来越浓,幽绿也越来越盛,甚至能感受到地面传来的细微颤动,仿佛终南山的地脉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决战而不安。

  灵枢与素问知道,一场决定天下命运、关乎道墨医道传承的终极决战,即将在终南山圣火潭旁展开。他们能否成功觉醒医灵之力?能否彻底摧毁水晶棺碎片,消散墨渊的核心戾毒?学府的学子们能否在他们离开后继续成长,成为传承道墨医道的力量?大宋的医学教育,能否在这场危机后继续发展,为天下培养更多守护百姓的医者?一切,都还是未知。

  但他们心中清楚,无论前路有多艰险,无论对手有多强大,他们都会带着医灵转世的使命,带着道墨融合的医道,带着守护百姓的初心,带着对彼此的信任,拼尽全力,一战到底 —— 因为他们不仅是灵枢与素问,更是墨家与道家医道之灵的化身,是天下百姓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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