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穹：奥托不重要，重要的是

　　“穹哥哥——”

　　“怎么了，布洛妮娅？我还没走你就想我了？”

　　布洛妮娅平静的目光越过正打算进房间烦芽衣的笨蛋琪亚娜，悉数落在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等待丽塔通知飞船起飞的穹和以“一起看手机”为由紧贴在穹身边的希儿身上。

　　“不，不是……”

　　布洛妮娅摇了摇头，她只是感觉自己濒临吃醋——别误会，乌拉尔银狼可没有吃醋，只是“濒临吃醋”。

　　必须说明，这种醋意并非同笨蛋琪亚娜一样源于狭隘的嫉妒，而是因为既有规则被打破的困惑：在她与希儿等孤儿院小伙伴共同构建的世界观里，彼此本应该是无可争议的第一顺位——就像萝莎莉娅与莉莉娅那样。

　　可从希儿回来后，希儿?芙乐艾的行动似乎偏离了这个曾经默认的轨道。关于穹的比重太高了！要不是穹说要去天命总部，今晚希儿都有可能为了“报酬”把穹拉进房间里！

　　如今所有麻烦都已落幕（大概）闲下来的布洛妮娅看着眼前的一切，开始回想希儿归来后如梦似幻的一切。

　　为什么？和希儿认识不过短短几天的穹哥哥为什么关系能好到这个地步？还是说分别时间太久感情淡了？以至于在希儿心里，穹的优先级，已经超过了布洛妮娅这个姐姐？

　　她不接受！

　　“穹，丽塔小姐的飞船就快要准备起飞了！你先过来一下！”

　　“好嘞！先等我去跟芽衣说一声！”

　　逆熵盟主瓦尔特?杨？

　　布洛妮娅正想得入神，才跟她自称逆熵头子的老杨突然冲了进来朝穹招了招手，穹在愣了一瞬间后，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朝他走去。

　　看着快步走向老杨的灰毛，布洛妮娅敏锐的捕捉到了希儿眼里的失落，这让她心底升起一股针对穹的无名之火——穹哥哥都有芽衣姐姐了，怎么可以跟她抢希儿最亲近的人这个身份？！

　　布洛妮娅的表情可能依旧平静，甚至有些过于平静了。她那双灰色的眼眸微微眯起，视线在希儿和穹之间来回摆动，在穹经过她身边时，布洛妮娅抓住了他的衣角。

　　“穹哥哥！”

　　“嗯？”

　　穹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布洛妮娅。

　　“到底怎么啦，布洛妮娅，有什么事吗？”

　　布洛妮娅目光平静地落在穹脸上，仿佛旁边那个几乎粘在他身上的希儿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装饰——但她的眼角余光精准地锁定着希儿的每一丝反应。

　　“穹哥哥，布洛妮娅想要你一个承诺！你永远永远，都不能背叛芽衣姐姐和其他女孩子走的太近，好吗？”

　　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还顺带摸了摸布洛妮娅的头——她大概是因为三月七流萤可能还有八重樱这接二连三的事为闺蜜芽衣担忧吧？

　　不过这恰好说明，布洛妮娅她是一个绝对可以信任的朋友。

　　“放心吧，布洛妮娅，我不会的。芽衣对我很重要，我不会背叛她的！”

　　布洛妮娅这才松开手微微颔首——穹哥哥，都有芽衣姐姐了，可不能跟布洛妮娅抢夺希儿最重要的人的位置了哦！

　　“布洛妮娅会记住的，如果哪天你背叛了芽衣姐姐，布洛妮娅会打断你的腿。”

　　————————————

　　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在空旷的廊道里回响。

　　“穹，你要去哪？”

　　“天命总部……”

　　穹无奈回眸，来人可不正是八重樱吗？还是换上了巫女服的八重樱……

　　“抱歉哈「八重老师」，我和杨叔还有一点男人的小秘密要说，走了哈！”

　　得知穹要单挑丽塔的八重樱换上了巫女服——如果穹为了她要与不可战胜之强敌丽塔战斗，那她八重樱可没有袖手旁观的理由！穹是她珍视之人，她不能接受……可等她翻出巫女服整装待发，穹已经把丽塔摆平了。

　　“能不能带我——”

　　八重樱伸手去抓穹的衣角，但八重樱哪里比得上布洛妮娅呢？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穹的瞬间，穹一个侧身转进到了老杨身后，随之响起的是中年男人沉稳的声音。

　　“停下吧，八重樱。”

　　八重樱的手在距离瓦尔特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顿住，但没有放下。

　　“可是盟——瓦尔特老师，请您让一让，这是我的决意。”

　　“这不合适。”

　　老杨随手变出手杖轻点地面，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担忧——列车组的突然失联，他现在都没搞清楚原因，穹倒是表示自己有猜测……无论如何，眼下没空陪八重樱处理这种“小逝”。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陪同穹一同前往天命总部无异于将自己投入奥托罗网。他正等着你。”

　　八重樱的手微微颤抖，她咬着下唇，眼中满是不甘。

　　“可是……天命总部是为了我而来，我不能让穹一个人去面对危险。”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穹有他自己的计划，你去了只会让他分心。而且，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回头见。”

　　八重樱沉默了，她知道瓦尔特说的有道理。而且自己的行动不能急于一时……

　　片刻后，在两个大男人的注视下，她缓缓放下手。

　　“那……请您一定要保护好穹。”

　　瓦尔特欣然点头。

　　“放心吧，我会的。”

　　……

　　“穹，虽然我有很多疑惑，但我不会逼你解释。”

　　“杨叔，我瞒谁都不可能瞒着您老人家啊！放心，我全告诉你！就是……希望说了之后您老人家能保我……”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想要害你的人，必须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听瓦尔特这么说，穹心中充满了对老杨的信任——顺带一提，穹本以为瓦尔特要带他去什么秘密基地，结果跟着瓦尔特七拐八拐，最后还是走到了教职工宿舍……还是拉上窗帘开会。

　　到自己的地盘拉上窗帘，穹能感觉到老杨明显放松了不少。

　　老杨示意穹坐下，自己也在对面的椅子上落座。在一片昏暗中，一老一少开始进行临行前最后的交流。

　　“先说正事吧。这次你去天命总部，要格外小心！奥托?阿波卡利斯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单论战斗力他使用的魂钢之躯可能不如你，但是——”

　　“放心吧，杨叔，我有分寸。而且我只是去捞人，不至于起冲突吧？”

　　“最好如此，但千万不要轻敌。”

　　老杨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黄昏，眼镜闪闪发亮。

　　“此行凶险，我会让爱茵和你保持联系。每半天至少联系一次，三次不联系，我就请德丽莎还有齐格飞他们走一趟天命总部……但一定要记住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

　　“我明白了，杨叔。我一定会对奥托严防死守！”

　　穹主动表态，试图遏制住处于老父亲心态下滔滔不绝的老杨继续说话——重点不在应付奥托，在于应付她们……

　　“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些——出发前看看丹恒安置在圣芙蕾雅附近的界域定锚吧，希望你用不上……对了。”

　　老杨转身，带着长者的微笑看向穹。

　　“说起来，你对三月七丹恒他们失联有什么猜测？还有，你之前说的妹妹……”

　　“让我想想从哪里说起……”

　　提到妹妹，穹不由得想起那个初见高冷，完全熟悉后就变癫了不少和他极为相似，不得不说再见时抓着他不放飙泪，飙泪后又高喊“我什么都做不到”被七术们拖走的灰发金瞳少女。

　　想到了她，穹“噗呲”一笑，但随即脸又黑了下来。

　　因为，在想到她之后，脑海中先是想到了她现在的处境，然后又浮现出另外三个人——或者说三位神：地球之神琪亚娜，火星疯神蕾耶拉以及……

　　金星坏女人薇塔。

　　“一切开始于我说要和芽衣在一起，结果被流萤绑上车。在车上我见到了琪亚娜，她说自己是地球之神终焉之律者——”

　　“啊？！”

　　瓦尔特脸上的微笑在听到“终焉”二字时彻底冻结。他下意识地扶了扶眼镜，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像是要确认自己是否听错。

　　“穹，你刚才说……琪亚娜说自己是终焉之律者？”

　　“嗯，然后她带我到了十亿年前的火星——”

　　“穹，你确定吗？”

　　穹点了点头，正想继续描述那个化身为蛇的终焉虫，却又被老杨给打断了。这位一贯沉稳（至少看起来沉稳）的老前辈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琪亚娜，地球之神，终焉之律者？你能确定是给你刻圣痕的那个琪亚娜吗？为什么要去火星？你们又遭遇了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像子弹般射向穹，瓦尔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正紧紧抓着窗帘——窗外的夕阳透过窗帘缝隙，恰好照亮他眼镜反光的半边脸，那上面写满了穹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震惊、不解、还有一丝……

　　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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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了还没消化完毕的老杨和其他人后，穹发了条短信告知安娜最近他不在极东，她这个秘书又得加几天班后穹果断选择了打开飞行模式并登上了丽塔的飞船：Eos号。

　　在Eos号上，身位乘客的穹忍住点评人家不如休伯利安的地方，选择完全无视那些有意思搭讪的不灭之刃女武神，一上船就到丽塔临时分配给他的船舱内休整养精蓄锐。

　　一觉醒来就到浮空岛，然后同奥托打交道看看能不能轻松的带走星——如果实在不能，那就抢到手，然后联系可靠的爱阿姨或者用界域定锚试着带人跑，接着把问题丢给白及……

　　计策已定，可穹却不曾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天他碰到的事实在太多，以至于大脑细胞还在活跃，加之丽塔指派的Eos号的船舱的床质地过于柔软与穹平时所睡的不同……一言以蔽之，他做梦了，还是噩梦。

　　在梦里，穹看到自己和其他七术在一片堪比影潭的沼泽中追逐不知为何一路向前跑的星。可星跑的速度实在太快，自己和其他人怎么都追不上……

　　渐渐的，大家都跟不上了，只有穹还在边跑边喊自己的妹妹。

　　“星——唉？”

　　忽然，沼泽里一滩黑色淤泥没入了他的脚踝，接着这淤泥像是有自主的意识般，从他的脚踝处迅速爬上了小腿——虽然隔着袜子，但穹却依然能够感觉到这滩奇怪的淤泥迅速硬化，想把他困在此处。

　　穹当然不会对这滩淤泥掉以轻心——说不定就是什么影子怪物呢！他立刻掏出了球棒。

　　“规则，就是用来——”

　　「丹恒——」

　　沼泽中，一个穹绝对不想见到的家伙从无尽的黑影中钻出，她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你欠我的，是时候偿还了！」

　　“蕾耶拉？！”

　　穹大惊失色，这个疯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没等穹准备好，已经认识到反派死于话多的蕾耶拉直接动手了：黑色的淤泥瞬间如同触手一般从沼泽中涌出，将穹紧紧缠住，就连球棒都被淤泥夺走，他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正如他被册封和误入蕾耶拉的陷阱那次一样。

　　“我不欠你……喂喂喂！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淤泥变成的触手轻而易举的将穹拖进影子之中，待到穹恢复视线时，他已处于熟悉的神之居所当中。

　　「丹恒，我们的契约该兑现了！你是喜欢被动，还是喜欢主动？」

　　穹感觉自己头昏脑胀的——因为他被五花大绑的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艰难的翻了个身，穹注意到疯神蕾耶拉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各种迹象都在表明，火星神想要开荤了……

　　蕾耶拉并不打算站在床边等穹主动，她行动了：先是脱掉自己的高跟鞋，跪坐在床上，开始解穹的裤……

　　意识到大事不妙，穹开始在床上扭来扭去。

　　“等等，等等！这债我认了！但能不能别一上来就做这个啊！我受不了！有没有延期支付或者分期付款的选项？”

　　故意戴上眼镜随后又摘掉的黑发疯神微微挺起了胸，整个人不再跪坐而是趴在了穹身旁，用神明最温柔的语气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当然可以，不过根据我的计算，这些年你累计欠我……算了，便宜你了，十亿次哦！今天我规定你还我五百次，延期一天的话……算你明天还我一千五百次就好了！」

　　穹：？？？

　　穹已经无力吐槽火星神的经济学是不是狗教的了，他只想赶紧摆脱疯了的神明——会死的，一定会死的吧？

　　“你不要过来啊！”

　　【穹同学，该起床了！】

　　就在蕾耶拉的嘴亲上来的那一刻，丽塔的声音忽然响起。

　　穹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湿透了后背。他心有余悸地看向门口正在坏笑的屑女仆……等等，她拿手机做什么？

　　不过，既然自己仍在Eos号的船舱里。那只是一场噩梦而已——肯定是圣痕记忆最后那段给害的！

　　跟着丽塔引导下了船的穹仍然心有余悸——讲真的，如果他或者洛星的其他几位真的不小心用了什么办法把蕾耶拉引来了，光靠现在的老杨，保得住他吗？

　　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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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线过完了，也出金了，是老杨……呜呜呜……

　　不过话说回来，翁法罗斯坏结局里黑天鹅不知所踪，是不是就是被长夜月给夺舍了……

　　能够把自己根植在包括忆者这种模因生命的心中完成夺舍陪伴「开拓」的旅途，搭配一切为了三月七“「开拓」永远走下去”这种原动力，简直……

　　太有重女感了！

　　丹恒丹枫那段也轻不到哪里去……为了云上五骁（开拓五人组）哪怕付出一切，使用化龙妙法也死而无悔……

　　喜欢崩坏：松雀奶奶还在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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