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8章 用刑,教训验身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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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知县看着时茜,心里有些焦急。自己已经等了好几分钟,时茜却一直没有说话,让马知县觉得有些尴尬。于是,马知县开始绞尽脑汁地想一些话题,想要打破这沉默的局面。就在马知县苦思冥想的时候,时茜突然开口说道:“让两方达成和解,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马知县一听,顿时精神一振,马知县没想到时茜竟然会认同他之前的想法。这种被人认可的感觉让马知县兴奋不已,马知县连忙说道:“只是现在怕有些难办了。”
时茜好奇地问道:“马知县这话怎么说?”
马知县叹了口气,解释道:“回萧提刑,如今不是承恩伯不愿意和解,而是金掌柜不愿意。”
马知县顿了顿,接着说道:“金掌柜坚持说她女儿被抓到衙门前是清白之身,可进了衙门后就变得不清白了,这一点她实在无法接受。
她非要闹着让下官查清此事,不肯接受她女儿勾引承恩伯、与承恩伯有肌肤之亲的说法。”
马知县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而承恩伯那边,想必是不会接受他奸淫良家女子这说法的。
所以,要想让他们和解,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时茜道:“那现在问题的关键争议,就是金掌柜的女儿在进县衙之前是不是清白之身上了。”
马知县回道:“正是。”
时茜道:“空穴不来风。既然金掌柜言之凿凿,说她女儿可晴在进入县衙前还是清白之身,那就查查那几个给可晴验身的婆子。”
马知县道:“下官,审问过那几个婆子,那几个婆子一口咬定,可晴来衙门之前已非清白之身了。
若是对她们用刑,恐会被她们构陷下官屈打成招。”
时茜突然笑道:“若是对她们用刑,却不在她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们怎么构陷?”
马知县道:“用刑却能不留痕迹。萧提刑,下官愚钝,有这样的刑法吗?”
时茜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缓声道:“马知县,这世间的刑法千奇百怪,你没听过也不奇怪。”
时茜稍稍一顿,接着说道:“有一种刑法,名曰‘笑刑’,便是通过让受刑者狂笑不止,从而使其失去抵抗能力。”
马知县闻言,脸上露出疑惑之色,追问道:“这‘笑刑’如何实施?又怎会不留痕迹呢?”
时茜耐心解释道:“实施‘笑刑’时,只需将受刑者的手脚固定,然后在其脚底、腋窝、腹股沟等敏感部位涂上蜂蜜、盐水等物,再牵来一只山羊,让山羊去舔舐这些部位。
山羊的舌头粗糙,受刑者会奇痒难耐,不由自主地狂笑起来。”
“而且,这种刑法不会在受刑者身上留下明显的伤痕,即便事后有人查验,也难以发现端倪。”
时茜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还有一种刑罚叫做针刑,这种刑罚会用细针去刺人的指尖、舌头、脚底、甲床周围,甚至是十宣、涌泉、合谷等穴位。
这些地方都是人体神经最为敏感的区域,一旦被针刺中,那种疼痛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时茜顿了一下,接着说:“而且,针刑留下的针孔非常小,几乎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这使得受刑者在遭受痛苦的同时,还难以向他人证明自己所受的折磨。”
“另外,我们还可以把他们的眼睛蒙上,然后告诉他们,我们已经将他们手腕上的血管割开了,让他们的鲜血不断地流淌出来。
如果他们不肯招供或者说出实话,我们就绝对不会给他们包扎伤口,任由他们的鲜血流尽。”
说到这里,时茜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至于血滴落的声音嘛,”时茜轻描淡写地说,“我们可以用滴水的声音来代替,这样一来,受刑者就会在恐惧和痛苦中逐渐崩溃。”
马知县听着时茜的描述,心中暗自惊讶。想不到,眼前这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怎么会对如此恐怖的刑法如此了解。
然而,尽管心中有些疑虑,马知县还是对时茜的主意表示赞赏:“好主意!下官这就让人去安排。”
马知县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朝着时茜、辰王、靖王躬身行礼。做完这些后,马知县便转身快步走出了厅堂,同时吩咐门外侯着的衙役立刻去准备对那几个给可晴验身的婆子用刑。
待马知县的身影消失在厅堂门口后,时茜的目光落在了辰王和靖王身上。
时茜注意到此时这两位王爷正盯着自己看,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些疑惑和不解。
时茜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辰王殿下、靖王殿下,你们是不是觉得贞瑾很可怕,很恶毒呢?”
辰王和靖王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不是的。贞瑾,你是我们所见过的人当中最为善良的一个。”
时茜稍稍一怔,显然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时茜原本以为辰王和靖王会对自己刚才提出的那些不留痕迹的刑法有所顾虑,但现在看来,他们似乎并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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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茜略作思考,接着说道:“哦?是吗?
那两位殿下刚才为何如此看着贞瑾呢?
贞瑾还以为,两位殿下觉得贞瑾不应该给马知县提供那些不留痕迹的刑法,或者不同意对那几个给可晴验身的婆子用刑呢。”
辰王和靖王连忙摇头,再次同声说道:“不是的,贞瑾,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只是对你所知道的这些不留痕迹的刑法感到好奇而已。”
时茜说道:“这些都是贞瑾我在仙府书籍中看到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靖王闻言,立刻回应道:“肯定有用。”靖王的语气坚定,似乎对时茜提供那些刑法充满了信心。
说完,靖王稍稍停顿了几秒,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不如,咱们也去瞧一瞧。”
时茜听了这话,目光转向辰王和靖王,只见两人都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样,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时茜略作思考,便点头应道:“好。”
与此同时,马知县正在忙碌着。马知县下令让衙役们去把案发后给可晴验身的那几个婆子找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十分钟后,衙役们终于完成了任务,将给可晴验身的三个婆子带到了马知县的面前。
这三个婆子分别姓蒙、姓玉、姓张,她们都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衙役们带到衙门来。
原本,她们以为是有新的案子需要她们去验身,可当她们被带到马知县跟前时,心中很是疑惑。
她们暗自思忖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要让她们给知县大人验身不成?可她们只会验女子的身子啊,对于男子的清白,她们可不会验。
马知县对眼前三个验身婆子的心思视若无睹,朗声道:“今日金掌柜拦下提点刑狱司萧提刑,为其小女儿喊冤。
她在萧提刑面前赌咒发誓,坚称女儿在被带入衙门之前,尚是冰清玉洁之身。
然而,待她女儿来到衙门,经你们验身之后,却成了残花败柳之躯,这其中定然有不白之冤。
这提点刑狱司专司刑狱,而萧提刑身为提点刑狱司的主官,有人喊冤,她责无旁贷要管。
故而,萧提刑前来县衙查问此案。为此,本官现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是否收受他人好处,蓄意破了他人贞洁。”
闻得马知县此言,张、蒙二位婆子,不约而同地看向玉婆子。
玉婆子心中略慌,但须臾间便恢复镇静,暗忖此类事情并非首次,向来相安无事,现今亦不会有何变数。
玉婆子如此思量,便开口喊冤。蒙、张二位婆子见此情形,亦随声附和。
马知县见状,冷笑一声:“你们所行的那些腌臜之事,真当本官一无所知?
不过是,本官昔日不愿多生事端罢了。可今时不同往日,这提刑官乃是朝中三品大员,更是一品郡主。
常言道,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人,何况如今她比本官高了五级。
本官若不查清此事,给萧提刑一个交代,那本官岂有生路可言?
故而,本官奉劝你们,还是趁早如实道来为妙。”
蒙婆子和张婆子闻听马知县所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然而,她们依旧不敢指证玉婆子,毕竟她们也曾有过类似行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们皆是不干不净之人,若此时指证玉婆子,恐怕玉婆子会将她们的丑事和盘托出。况且,此事虽由玉婆子动手,但她们也与马知县一同扯谎,与玉婆子口径一致,已然成为共犯。此刻否认,恐怕也难以逃脱责罚。
张、蒙、玉三个婆子,皆在心中默默祷告,期望此事如那雷声般响亮,雨点却如那牛毛般细微,马知县适才所言,不过是吓唬她们罢了,并不会动真格的。
马知县见三个婆子皆矢口否认,一味高呼冤枉。
马知县心中暗骂,这些可恶的婆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遂开口道:“本官念你们年事已高,本欲对你们网开一面,岂料你们不知珍惜本官赐予的良机。
既是如此,就休怪本官心狠手辣了,来人啊!将她们带下去用刑。”
蒙、张、玉闻听此言,慌忙大喊:“大人,冤枉啊!老婆子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大人您万不可屈打成招啊!”
马知县道:“放心,本官不会打你们,本官还要让你们乐呵乐呵呢。”言罢,马知县高声喊道:“羊找来了没有。”
魏晋左手牵着羊,右手向马知县挥了挥,高声回应道:“大人,羊来啦!”魏晋的声音在县衙的院子里回荡着,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说完这句话后,魏晋心里却犯起了嘀咕。魏晋暗自思忖着,大人让自己弄头羊回来究竟有何用意呢?
难不成是要宰了吃掉?可若是如此,为何大人不直接吩咐自己将羊宰杀后再带回县衙呢?
反而特意强调要带一头活的回来。
魏晋越想越觉得奇怪,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各种可能的原因。
难道是大人担心羊肉不新鲜?
可这似乎也说不通啊,毕竟县衙里有专门的厨子,宰杀后再烹饪应该不成问题才对。
正当魏晋苦思冥想之际,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原来是捕快王擎,只见他怀里抱着一个坛子,正步履匆匆地朝这边走来。
魏晋见状,连忙开口问道:“王擎,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王擎闻言,停下脚步,将坛子稍稍往上提了提,回答道:“晋哥,我拿的是蜂蜜。大人让我去找的。”
“蜂蜜?”魏晋闻言,不禁更加疑惑了。魏晋喃喃自语道:“又是羊又是蜂蜜的,大人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呀?”
另一边,马知县在听到魏晋的回应后,心中不禁一喜,他连忙伸长了脖子,急切地往外张望。然而,还未等他看到魏晋的身影,便先瞥见了时茜、辰王和靖王三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马知县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快步迎上前去。
马知县一边走,一边心中暗自思忖:这三位可是贵客啊,可不能有丝毫怠慢。
为了方便及时向时茜、辰王和靖王三人汇报进展情况,马知县特意将审问验身婆子的地方选在了偏厅。
这样一来,他既能与三人保持密切联系,又能避免影响正厅里时茜、辰王、靖王三人休息。
此刻,马知县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边走边想:这三位祖宗不在隔壁正厅好好坐着喝茶等消息,这会儿却突然过来,究竟所为何事呢?
他们的身份都比我高,我这小小的知县在他们面前可不敢造次。
他们这一来,我连坐都行,只能站着审人,这气势可就弱了几分啊!
正当马知县胡思乱想之际,时茜通过小凡读取马知县的人魂记忆,得知了马知县他此刻的心思。
时茜微微一笑,轻声与身侧的靖王和辰王交谈了几句。
待时茜说完,辰王抬起头,目光落在马知县身上。
只见辰王抬手示意马知县停下脚步,然后微微摇头,示意马知县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马知县心中有些忐忑,生怕自己对辰王的意思理解错了,于是马知县伸出手指,先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刚才自己所坐的位置,以一种询问的眼神看向辰王。
辰王见状,微微颔首,表示马知县的理解是正确的。
马知县见状,心中稍安,然后他又将目光转向时茜和靖王,发现他们二人也同样点头示意。
马知县见状,向着辰王、时茜和靖王所在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以示敬意。
接着,马知县缓缓地退回自己原来的座位,重新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魏晋和王擎走了进来。魏晋手中牵着一只羊,王擎则抱着一个蜜罐,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
魏晋走到马知县面前,开口说道:“大人,羊已经牵来了。您是打算现在就将它宰杀呢,还是等一会儿再动手?”
马知县闻言,脸色一沉,有些不悦地说道:“杀?谁说我要杀羊了?”
魏晋闻言,不禁一愣,疑惑地问道:“大人,不杀羊的话,您打算怎么吃呢?总不能连毛带血地直接吃吧!”
马知县没好气地瞪了魏晋一眼,说道:“我要这羊可不是为了吃,而是要拿它来给人用刑的!”马知县说完这句话后,见魏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便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别再啰嗦了。时间紧迫,赶紧准备行刑吧!”
房中,一直喊冤枉的蒙、张、玉三个婆子,看到马知县竟然让人牵只羊来给自己用刑,喊冤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三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完全不知道马知县让人牵只羊来是用来做什么的。
三人迅速对视一眼,想要从彼此的眼神中找到答案,可是,每个人的眼中都只有迷茫和不解。
“这……这是要干什么?”蒙婆子喃喃自语道。
“我也不知道啊!”张婆子附和道,“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刑法呢!”
“难道……难道是要让我们学羊叫?”玉婆子突然冒出一句,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胡乱猜测着,然而,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们只觉得马知县的这个举动实在是太奇怪了,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也许……也许马知县是为了应付那个大官萧提刑,不得已才想出这么个招吧。”蒙婆子猜测道。
“对呀,我看也只能是这样了。”张婆子连忙点头,“说不定等会儿他会故意打那只羊,然后让我们配合着嚎叫几声,好让萧提刑觉得他已经用刑了。”
“嗯,应该就是这样。”玉婆子也表示赞同。
虽然三人都觉得这个猜测有些不靠谱,但在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的情况下,也只能暂时相信这个说法了。
喜欢季时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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