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川东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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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房组:撬开一排排朱漆描金的檀木柜,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金砖!每块足有二十两,摞起来比人还高!地窖组:挖开青石板下的暗洞,好家伙!白银堆成山,一箱箱封得严严实实,标签上还写着"万历四十五年进贡天启六年收缴"——全是祖传老本!
书房组:翻出密密麻麻的账本,上面记着"收缅甸翡翠税银三千两暹罗香料抽成五千两茶马贸易截留两万两"......李标翻着账本直嘬牙花子:"好家伙!这老小子连边贸油水都薅!"
茅房组:最绝!亲兵在茅房墙角挖出个暗格,里面全是金首饰!李标捏着个金镯子直乐:"这蜀王,连拉屎都不忘藏金子!"
经过三天三夜的"翻箱倒柜",李标终于捧着账本仰天狂笑——
黄金:80万两!堆起来能铺满半个篮球场,白银:3000万两!够给士兵发十年军饷,珠宝玉石:价值超500万两!翡翠原石、红蓝宝石、珍珠玛瑙堆成山,古玩字画:不计其数!宋徽宗真迹都有三幅,王羲之摹本两卷......
土地契约:王庄三百多个,拥有的良田占成都府11州县的近七成,150万亩!
李标数着数字,嘴角咧到耳根:"老子在四川拉十万人都养得起!"他一把抓起账本,冲着投降的蜀王护卫队晃了晃:"看见没?这就是你们伺候的'土皇帝'的私房钱!比国库还鼓!"
此时,被软禁在偏殿的蜀王已经吓尿了裤子——他眼睁睁看着亲兵们抬着一箱箱金银珠宝从自己眼皮子底下经过,活像看自己的棺材板被抬走。
"李...李大人..."蜀王哆嗦着递上茶盏,"这些...这些都是祖宗传下来的...能不能...留点..."
李标接过茶盏,"噗"地一声泼在地上:"留点?你平时收佃租的时候咋不手软呢?"他指着满屋的金银,"这些,都是四川百姓的血汗钱!今天老子全收了!不过你放心,军票还是会发放一些给你,哈哈哈!"
蜀王瘫坐在地上,一片茫然的喃喃自语:“军票是什么东东?”
李标鄙夷的看着这个人渣:“放心,你死不了!我家少爷说了,把你全家和你的护卫队送一个好地方去--叫什么马达什么什么加斯加岛?什么鬼地方,如此拗口!据说还有沐王府的人与你们一起搭伴!”
崇祯四年九月三十日,被李标戏称为"倒楣孩纸"的吴承志终于能撸袖子干活了——这位大帅哥站在朝天门码头,望着滚滚长江直嘬牙花子:"武昌到重庆也就逆流而上1200里,可要把三千多人神不知鬼不觉送过川东三峡,还得玩'秘密潜入',这难度堪比让熊猫学跳芭蕾!"
整整六十个日夜,吴承志带着三千精兵,一半人走水路借金山商会作掩护,另外一半人跟玩"特工游戏"似的——白天伪装成商队,晚上偷摸走小路,绕过明末西南最强战力石柱白杆兵的地盘。
"吴兄啊,重庆必须得悄悄摸,得手后要一直盖住,最好拖到咱金山镇奉旨围剿时再动手!"这是出了前李勇一再嘱咐,吴承志对着地图直搓手,"咱可不想跟白杆兵硬碰硬,人家可是'爱国土司天团'!"
远在重庆的莫学冲急得直跳脚:"吴帅哥!你到底是来造反还是度假?重庆城都快被蛀空啦!"
崇祯四年(1631年)的重庆卫所,堪称明末西南"系统性腐败"的活标本——
重庆卫:编制5600人,实际在岗800人!剩下的?不是被军田被占去当小贩,就是领了空饷去喝茶。
四川总兵标营:编制5000人,实际2200人,还全被调去保宁、绵州堵陕南流民——重庆城防直接"躺平"。
重庆水师营:江防舰队2000人,实际800人,战船50艘,游击将军张令蹲在朝天门码头数江鸥,美其名曰"巡防"。
真正能打的?是驻守石砫的白杆兵3800人(宣抚使秦良玉带队,明末最强女将,战力吊打流寇),以及忠州土司兵1200人(土司马千乘也不是吃素的)。但人家白杆兵独立听调,没秦良玉或朝廷特令?门都没有!
重庆城区号称有三重防线——外郭城墙架着40门佛郎机炮,可惜炮弹库存还没守军人数多;内城(母城)有800支鸟铳,但炸膛率高达30%——开一枪炸一支,守军都怕成"炮仗恐惧症";江岸炮台12座千斤岸防炮,射界全被商船堵得死死的——这哪是防御啊,根本就是"摆烂艺术展"!
更绝的是欠饷26个月,士兵实领饷银不足三成,重庆知府王行俭都急得写奏疏:"渝城存亡,半系秦夫人忠勇,半赖大江天堑!若二者失一,玉石俱焚矣!"
吴承志的破局策略堪称"中心开花"——优先智取重庆:派细作混进城里,策反守军为主;随后再扫荡外围据点:钓鱼城(合川)500人,瞿塘关(奉节)300人,铜锣峡(渝东)200人水师,统统采用"掏心窝子"战术,能用钱买,就不搞里应外合!
更关键的是,在此时刻,在十三总会首肖子云一顿忽悠下,游击将军张令直接带着800人和50艘战船向金山投诚——明军官军"投诚第二人"诞生!张令天天在水上混,金山的实力早就知晓,肖子云一勾,立即就倒。
"好家伙!"吴承志看着张令递来的降书,乐得直拍大腿,"这重庆城,算是被咱'偷塔'成功啦!"
崇祯四年九月三十日,重庆城头的更鼓声照常响起,守城的士兵们打着哈欠换岗,谁也没想到——这座号称"川东门户"的重镇,当天夜里就换了主人,而且一枪未放!
吴承志带着一个旅的金山新军和2000民兵,像一群深夜送外卖的骑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了重庆城。他们没举刀,没放炮,而是掏出了一样更厉害的武器——银子!
"兄弟们,今晚咱们不砍人,只数钱!"吴承志咧嘴一笑,手下亲兵立马抬着沉甸甸的银锭,开始"拜访"重庆城各处要害。守城门的?拿银子换岗!管粮仓的?拿银子保饭碗!连看城门狗的都得了赏钱——"给狗子加根肉骨头,明儿它摇尾巴更欢!"
最惨的是重庆知府王行俭,这位平日里威风八面的父母官,大半夜被从热被窝里揪出来,直接拖到了吴承志面前。
"王大人,恭喜您高升啦!"吴承志笑眯眯地扔给他一卷公文,"从今儿起,您负责给成都和宜昌方向整修官道。等咱水泥厂建好了,还得统一铺水泥!"
王行俭两眼一黑:"吴...吴大人,这...这不合规矩啊......"
"规矩?"吴承志歪头,轻飘飘吐出一句:"要么干,要么全家死光光!"
王行俭当场吓得腿肚子转筋,哆嗦着接过公文——这位知府大人哪还敢说半个"不"字?
有了张令这个"内鬼"带路,剩下的外围据点就跟玩似的——钓鱼城(合川):守军听说张令都投降了,直接开门喊:"哥几个,来喝茶!",瞿塘关(奉节)守将一看长江水道上全是张令的战船,连夜卷铺盖跑路:"这班咱不上了!",铜锣峡(渝东)水师200人听说吴承志给发实饷,立马倒戈:"跟咱干!工资高还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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