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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红绳缠花魂!七步终局竟藏跨物种BE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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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虫王开始一步一步往前挪——这波堪称“蛊王版七步走秀”,每一步都踩得糖渣“咯吱”响,节奏还越来越快,像在催命。

  第一步,柳湘莲捏着符纸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符纸“簌簌”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来了……”他往玉爱身后缩了缩,肩膀却还往前探,眼睛瞪得溜圆,活像看悬疑剧到了高能反转前,既怕又想看。

  第二步,云姑娘的海螺“嗡”地颤了颤,她赶紧捂住螺口,指尖发白:“这步踩下去,阵法的光符亮了半分……”声音里带着颤,却死死盯着甲虫王的脚,生怕漏了半点动静。

  第三步,大小姐握紧刀柄,刀鞘撞在石壁上“当”地响:“再加把劲!就差四步了!”她嘴上喊得凶,喉结却滚了滚,视线在甲虫王和锦衣公子之间来回跳。

  第四步,二小姐抱着琴瑟往后缩了缩,琴弦被碰得“叮”地一声:“它的甲壳……好像更薄了,里面的光透出来了……”声音细若蚊吟,却让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第五步,玉爱的海马魔法炮“嗡”地抬高半寸,炮口的寒气“嘶嘶”冒:“它体内的牛屎菇开得更艳了……红得像要滴血……”她别过脸,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第六步,李少白往嘴里塞糖的手顿在半空,糖块“啪”地砸在糖渣堆里,溅起细小的甜雾:“还差一步……这步踩下去,就真没回头路了……”他突然冲乌鸦挤眉弄眼,想让它再开骂拖延时间,乌鸦正抖着翅膀准备开嗓,却被秋叶狠狠瞪了一眼,翅膀“唰”地收了回去,活像被按了静音键。

  第七步,甲虫王的脚悬在半空,尾刺“咔”地绷直,血眼里的红光几乎要溢出来。锦衣公子突然往前冲了半步,红绳被拽得“嗡嗡”响,声音都带了颤:“别落!快停在那里!”

  他看着甲虫王悬着的脚,眼眶泛红:“你一旦落脚,七步诗阵就会炸开,你会彻底化成脓水!真的!回头看一看臭屁虫蛊王的下场历历在目,难道你想重蹈它的覆辙?投降吧,我带你出去看花花世界——你想去看大海吗?想去爬雪山吗?外面有比密道好看百倍的风景!只要你停步,一切都还有救!”

  二小姐旁边的蓝光狮子兽突然“呼噜”低鸣一声,身上的蓝光“哗啦啦”淌成光带,像藤蔓似的往光幕上缠,爬过幕布时发出“沙沙”响,还带着点电流似的“滋滋”声——它俩在暗无天日的密道里共处多年,虽从未照面,却早靠石壁的震动辨出了对方的气息,此刻光带抖得跟筛糠似的,活像在拼命摇醒老朋友。

  可甲虫王的视线越过锦衣公子,死死钉在乌鸦脸上——那货正冲它做鬼脸,翅膀扇得“呼呼”响,嘴里还嘟囔着:“哟,锦衣公子这是动真情了?果然是‘冤家约架,越约越亲’啊!”

  锦衣公子转头瞪向乌鸦,急得直跺脚,红绳被踩得“咯吱”响:“快闭上你的乌鸦嘴!都什么时候了?还玩‘跨物种CP梗’!这可是‘生死局’,不是‘恋综现场’!”

  这句话像根火柴,点燃了甲虫王胸腔里的仇恨。更何况,金少主战败的怨毒还在它意识里翻腾,那些“复仇”的嘶吼像魔咒般缠着它。它猛地低头,悬空的脚“砰”地踩在第七步的糖渣上!

  锦衣公子不忍直视,猛地闭上眼,指尖死死攥着红绳,指节勒得发白。一滴泪顺着眼角滑下,砸在糖渣上“嗒”地一声,溅开个小小的甜圈,像给这场结局盖了个苦涩的章。

  “嘭——”

  甲虫王的身子像被扔进滚油的糖块,从里到外炸开!牛屎菇的光符“嗡”地连成一片,七步诗的字迹在火光里闪了闪,随即被黑绿浆液吞没,连壳带肉糊在地上,活像块被踩扁的“发霉糖糕”,还冒着带诗味的白烟。它最后看了眼锦衣公子的方向,血眼似乎亮了半分,像是想说什么,却只化作一声闷响,彻底消散在糖渣堆里,只留下一滩冒着白烟的烂泥,混着几朵残碎的牛屎菇。地上的糖渣被震得拼出半行“本是同根生”,偏被李少白慌不择路的脚踩了一脚,硬生生改成了“本是同糖渣”。

  乌鸦的鬼脸僵在脸上,翅膀“啪”地垂了下来,沾着的糖渣“扑簌簌”掉在地上,跟掉眼泪似的。密道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撞着糖渣堆“咚咚”响,连光门那头的林姑娘都停了扇扇子,鹅毛扇“啪”地贴在光幕上,空气里只剩下糖渣落地的轻响,像在为这场荒诞又带着点唏嘘的战斗,落下最后的休止符。

  甲虫王的残肢在白烟中渐渐消散,突然“噗”地弹出四个身影——打头的是唐家马桶怪,桶沿上那棵糖果树已长得枝繁叶茂,糖霜果子“叮叮当当”挂满枝头,活像棵会发光的圣诞树;大便怪蹲在糖果树下,嘴里还叼着半块糖果,尾巴一甩又喷出串彩虹泡泡,“噗噗”飘满暗道,倒真像在放庆祝烟花;最后闪出两个门板怪,男厕门板上的“绅士”涂鸦沾着糖渣,女厕门板的蕾丝花纹还在“窸窣”掉金粉,俩“人”并排站定,“吱呀”一声鞠了个九十度躬,活像给这场闹剧谢幕的演员。

  “哈哈哈!这谢幕仪式够别致啊!”李少白笑得直拍大腿,糖渣从兜里“簌簌”掉出来。可转头瞧见锦衣公子杵在原地,红绳蔫蔫地垂在地上,指尖还凝着点未散的金光,众人的笑声突然卡壳,像被按了暂停键。

  只有乌鸦扑棱着翅膀飞过去,爪子搭在锦衣公子肩上,难得没带嘲讽的语气:“喂,傻站着干嘛?真动感情了?”见他不吭声,又挠了挠他的头发,“对不起啊,先前嘴欠……要不,你把我的羽毛做个鸡毛掸子解气?做兄弟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要不咱文雅点,作首悼词?婉转点,给它留个好念想。”

  锦衣公子还是没动,指尖无意识地捻着那截蔫了的红绳,红绳蹭过糖渣发出“沙沙”轻响。他眼神直勾勾盯着甲虫王消失的地方,地上那滩烂泥混着糖渣,被他踩出个浅浅的脚印,倒像幅被揉碎又踩了两脚的画。众人慢慢围过来,男人婆把琵琶往身后一背,难得正经:“算了,他想静静。”柳湘莲往他手里塞了块糖:“吃点甜的,能好受点。”

  蓝光狮子守护兽走过来,用脑袋轻轻蹭了蹭锦衣公子的手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像在低声安慰,又像替甲虫王诉说委屈。叫唤声里,半是哭诉半是劝慰:“其实它这样走了,也是种解脱。一生被那歹毒的凤梨金孙金少主操控,成了对方复兴野心的工具,日日遭受新的折磨,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密道里,当真生不如死。能在最后遇上你这样的人,它该是满足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跟着劝,石缝里的糖渣被踩得“咯吱”响,倒比先前的喧闹多了几分暖意。乌鸦清了清嗓子,扑到块高石上,翅膀一展:“那我先来抛砖引玉,咱们来一场诗词大会怎么样?我先来整个《如梦令》吧——”

  《如梦令·悼甲虫王》

  “七步诗成惊破,红绳错系因果。

  泡泡碎成歌,牛屎菇开如火。

  休说,休说,一滩烂泥归我。”

  念完自己先“嘿”了一声:“怎么样?有那味儿吧?”众人刚想笑,李少白突然拍着大腿喊:“我也来首《鹊桥仙》!牛郎织女隔银河,你俩隔生死,这不就是‘跨物种BE美学’现场?必须留名!”他清了清嗓子吟道:“红绳错系,七步成隔,一赋荒唐如昨。烂泥堆里认前尘,算对得起这场‘孽缘’了。”

  锦衣公子缓缓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点糖渣,被泪光泡得发亮,他喉结滚了滚,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指尖无意识地把红绳缠在指节上:“我也有一首。”

  他抬手在空中虚划,金光随指尖流淌,竟凝成篇《甲虫王别赋》:

  “密道深深,糖渣簌簌。君本玄甲,生而桀骜。

  七步为劫,红绳作绊。一赋荒唐,错牵情愫。

  君之怒也,尾刺裂石,血光映壁;

  君之惑也,歪首凝眸,红绳轻颤。

  终究七步踏尽,光符炸作飞烟。

  烂泥一抔,混着糖霜似雪;

  残菇几点,印着诗句如血。

  罢了,罢了——

  此后花花世界,再无玄甲蹒跚;

  唯有红绳寸断,系着半阙残篇。”

  金光散去时,暗道里静得能听见糖果树结果的“噗噗”声。光门那头的林姑娘突然“啪嗒”掉了滴泪,砸在鹅毛扇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男人婆拨动琵琶,“铮”地一声断了根弦,倒弹出个悲怆的音。

  连马桶里的大便怪都停了吃糖,爪子胡乱抹了把脸,把半块没啃完的糖果蹭得满脸都是,竟也“呜呜”哭起来,眼泪混着糖渣掉在桶里“嗒嗒”响,活像个被抢了糖的熊孩子。林姑娘叹了口气,鹅毛扇轻轻摇着,扇出的风带起“簌簌”轻响:“冤孽啊,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光门“嗡”地亮起,附着在锦衣公子身上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枝条上凝结成一滴杨枝甘露,“啪”地落在地上——那里,正映着锦衣公子垂在身侧的手,红绳的微光在他指尖,像颗不肯熄灭的星。

  林姑娘拿起木鱼,“笃、笃”敲了两下,清越的声响在密道里荡开,像滴在玉盘上的水珠,连糖果树的叶子都“沙沙”晃了晃。附着在男人婆身上的佛像突然“嗡”地一震,金光顺着琵琶弦漫开时带起“窸窣”的轻响——男人婆身子一僵,不由自主地坐回地上,指尖按在弦上,竟自顾自弹了起来。

  琵琶声初时低沉,像密道深处的风,渐渐转急,带着股悲悯的调子。她红唇轻启,吐出的却不是平日的糙话,而是一串清越的佛音,竟一字不差地念起了锦衣公子那篇《甲虫王别赋》:“密道深深,糖渣簌簌……终究七步踏尽,光符炸作飞烟……”

  大小姐“哇”地扑进二小姐怀里,哭得肩膀“耸耸”抖:“他写得好惨啊……”二小姐拍着她的背,自己眼眶也红了,突然插了句:“合着咱们这密道成‘跨界诗词大会’现场了?上秒打打杀杀开‘副本’,下秒吟诗作对搞‘文艺汇演’,下一个是不是该轮到我弹《葬花吟》给这朵‘虫变花’当BGM,顺便解锁‘悲情歌手’隐藏成就?系统提示:完成可获‘糖渣泪’×100!”云姑娘和秋叶也相对而泣,衣袖蹭着糖渣“沙沙”响。

  佛音化作一串串金色卍字符,“簌簌”旋转着飘落,擦过糖果树的枝叶时带起“叮叮”轻响,恰好坠进那滴杨枝甘露里。甘露“啵”地泛起涟漪,金光顺着糖渣的纹路漫开,像给密道铺了层碎金——待光芒一缩,原地竟凝聚出一朵花来。

  那花艳得惊人,菌柄肥白如脂,顶端却开着丛紫绿相间的瓣,看着像极了先前的牛屎菇,偏又透着虫草花的韧劲,花瓣上还沾着点糖霜似的金粉。它轻轻摇曳,像是在对众人点头致意,连花芯都颤了颤,活脱脱甲虫王歪头时的憨态。

  “这……这是……”李少白张大了嘴,糖块从嘴角掉出来都没察觉,“甲虫王……变花了?”

  锦衣公子往前挪了半步,红绳突然“嗡”地飞向那朵花,轻轻缠在花茎上,像在确认什么。花茎抖了抖,竟往他手边靠了靠。

  男人婆停了琵琶,挠了挠头,佛像的金光已淡去:“我刚……好像被佛祖借了嗓子?”

  林姑娘在光门那头叹了口气,鹅毛扇轻点光幕:“万物有灵,它执念未消,偏生被那篇赋和甘露一催,倒成了这副模样。算不上复活,却是以另一种方式……留下来了。”

  众人看着那朵在糖渣里摇曳的花,突然笑了。乌鸦扑过去啄了啄花瓣,被花茎轻轻扫开,倒也不恼,反而“呱呱”叫了两声,像是在说“算你识相”。

  锦衣公子伸手碰了碰花瓣,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红绳在花茎上绕了个圈,再没松开。暗道里的糖果树“沙沙”作响,枝头的糖霜果子偶尔“啪嗒”掉一颗,砸在满地糖渣上,溅起细小花纹,倒像在给那朵“虫变花”鼓掌。光门透进来的光斑在花上晃,糖渣堆里残留的七步诗碎片“嗡嗡”闪着微光,连石壁上渗出的水珠都“滴答”落在糖霜上,像在为这荒诞又温柔的结局,哼着不成调的尾音,混着糖果树“沙沙”的叶响,凑成了段奇怪的安魂曲。乌鸦扇了扇翅膀,把桃花扇往他手里一塞:“行了,别耷拉着脸。它若有灵,瞧见你这赋,怕是得给你发‘虫界白月光’认证,备注‘唯一指定诗人’。”这话逗得众人“噗嗤”笑了,锦衣公子却突然笑了,眼角滑下滴泪,他抬手想擦,指尖刚碰到脸颊又顿住,任由那滴泪落在糖渣上,“嗒”地一声,溅起细小的糖花——像给那篇《甲虫王别赋》,敲了个带着甜味的句号。

  甲虫王虽在七步诗阵中消散,最终化身为虫草花,它与幕后操控者——那歹毒的金少主之间的黑暗联系,也随着这朵花的绽放彻底断绝,恰如密道深处一句未说尽的暗示,悄然落幕。

  暗室里,凤梨金孙金少主正对着满地碎瓷片咆哮,脚边的瓷片被踩得“咯吱”响,脸上青筋暴起得像要炸开。突然他捂住胸口,“哇”地喷出一口血,“噗”地溅在身前那个刻着“赖皮萝”的琉璃菠萝上,血珠顺着菠萝的螺旋纹往下淌,活像给这无赖玩意儿镶了圈红边。这菠萝里嵌着颗布满蛛网状裂纹的黑色玻璃心,周围还有“以德服人”四个字在盘旋,像在围着它跳诡异的圈,散发着一种诡异而又邪恶的气息。血丝顺着琉璃表面的纹路蜿蜒流下,像一条条猩红的蛇。

  “是谁?!谁破了我的万重噬心阵?!”他猩红着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一旁的青蛙精缩成一团,鼓起的眼睛里满是恐惧。见少主又要吐血,它壮着胆子往前爬了爬,却被金少主一脚踹得四脚朝天,肚皮上那个形似莲花的标识在昏暗里格外显眼——那标识与林姑娘衣角绣的图案有七分相似,此刻在他看来,竟像是在咧着嘴嘲笑。

  “笑?连你也敢笑我?!”金少主怒吼着,又是一口血喷在琉璃菠萝上。这一次,“以德服人”四个字突然亮起红光,血珠被菠萝吸进那颗布满裂纹的黑色玻璃心里。琉璃菠萝里的黑色碎玻璃心突然“咔啦”裂得更开,整个菠萝“嗡”地亮起诡异的红光,底座的瓷盘被震得“叮叮”响,散发着一股邪恶而又肮脏的腐臭味,顶端的纹路里“嘶嘶”冒出黑烟,竟钻出个青鸟模样的虚影——翅膀刚展开就“啪”地断了半只,活像被踩过的劣质玩具,爪子弯弯如钩,透着畸形的力气,蹄下还缠着团黑雾,看着竟像坨沾了羽毛的狗屎。

  那虚影刚要舒展翅膀,却像被无形的手捏住后颈,猛地扭曲成麻花状,“砰”的一声炸成漫天光点,还飘出股焦糊味,活像放了个“劣质烟花屁”——连炸开的光都透着拼多多九块九包邮的廉价感,连响都比别人短半拍,“噼啪”两声就没了动静。

  “不——!”金少主眼睁睁看着虚影溃散,心口像是被巨锤砸中,眼前一黑,第三口血喷涌而出,他直挺挺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彻底人事不省。

  青蛙精挣扎着翻过身,看着少主毫无生气的脸,又瞅瞅那还在微微发烫的琉璃菠萝,突然“呱呱”叫了两声,声音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它隐约猜到,那个破阵的人,或许正是少主最忌惮的存在,而这场惨败,才刚刚开始。

  密道里,锦衣公子捏着乌鸦塞来的桃花扇,慢悠悠扇了两下。扇面“唰啦”扫过空气,带起的风卷着糖渣“簌簌”响,混着点若有似无的甜香。

  “哎哟喂,这才像样嘛!”乌鸦扑棱着翅膀落在他肩头,爪子蹭得锦缎“沙沙”响,嘎嘎直笑,“别整天扛着那破阵旗晃悠,活像个赶庙会的道士。你瞧瞧现在——扇子一摇,风骨就出来了,这才是曹家文脉该有的样子!翩翩佳公子,就得配这风流扇,有你先祖曹植那味儿了!”

  锦衣公子被它逗得挑眉,嘴角勾起点笑意,索性把扇子扇得更起劲,扇骨敲出“嗒嗒”轻响,指尖转着扇柄打了个圈,眉眼间竟真添了几分文人的疏朗。发间沾着的糖渣被扇风扫落,“噗”地掉在地上,他低头瞥了眼,抬脚轻轻碾了碾,糖渣“咯吱”响。

  光幕那头,林姑娘正转着拨浪鼓哄大便怪,鼓面“咚咚”震得大便怪直晃脑袋。忽然她指尖一顿——拨浪鼓“咚咚”又跳了两下,调子竟像首没写完的词。她盯着锦衣公子摇扇的身影,拨浪鼓转得越来越快,“咚咚锵”的节奏里,突然开口吟道:

  《蝶恋花·密室遇》

  “糖屑堆中诗骨瘦,扇底风轻,摇落桃花皱。

  七步劫余红绳旧,虫花犹记前尘逅。

  莫道密道无光透,一点灵犀,能破千层垢。

  东风若解相思扣,送与蝴蝶栖肩头。”

  念罢,她举起峨眉羽扇“啪”地扇了两下,扇尖扫过光幕时带起“嗡”的轻响,像给词句按了个印章。

  锦衣公子正笑骂乌鸦“嘴贫”,忽觉周身风势一变——桃花扇扇出的风里,竟“簌簌”飘起粉白花瓣,绕着他肩头打转,活像场迷你桃花雨,花瓣擦过脸颊时带着微凉的痒意。

  “哇!这特效绝了!”李少白指着花瓣咋舌,嘴里的糖块差点喷出来,“锦衣公子这是解锁‘文人限定皮肤’了?还带动态花瓣特效,比氪金抽的SSR皮肤还炫!这要是放游戏里,不得卖个998?”

  林姑娘看着漫天花瓣,突然眼尾一弯,扬声道:“送点东风助助兴——东风快递,使命必达!”

  话音刚落,光门里“呼”地卷出阵清风,吹得桃花瓣“哗啦啦”转着圈飞,还带着光门那头传来的、淡淡的檀香。每片花瓣上都亮起微光,竟映出《蝶恋花》的词句,金光闪闪的字在风中飘,像串会飞的诗行,碰撞时发出“叮”的轻响。

  更奇的是,那些花瓣突然往一处聚拢,“嗡”地凝成只凤尾蝶——翅膀上还沾着未散的词光,扑棱棱掠过众人眼前,翅尖带起的风“咻”地擦过鼻尖,正好落在那朵虫草花上。

  “咔嗒”一声轻响,虫草花竟缓缓绽开,将蝴蝶轻轻裹住。刹那间金光爆射,无数带着甜香的花粉“噗”地炸开,在空中拼出锦衣公子那篇《甲虫王别赋》的字句。金光大字绕着锦衣公子转了三圈,“嗡嗡”的共鸣声里,突然又化作凤尾蝶,“啪”地停在他肩头,翅尖还在微微颤动。

  锦衣公子只觉肩头一热,像被暖阳晒着,他扯开衣襟一看——蝴蝶停落的地方,竟多了个栩栩如生的刺青,蝶翅上还泛着淡淡的词光,像把花瓣烫在了皮肤上。

  而那朵虫草花,像是耗尽了力气,花瓣“簌簌”蜷成一团,最后“噗”地缩成一小撮灰,落在糖渣堆里,扬起细小花尘,与地上的糖霜混在一起。风过时,花尘“沙沙”打着旋,像在轻轻道别。

  一阵微风拂过,糖渣堆里传来“沙沙”轻响,竟混着断断续续的歌声——是海明威的《你的承诺》,调子软乎乎的,忽远忽近飘了过来,像谁在哼着不成调的承诺。

  锦衣公子指尖抚过肩头的蝶纹,触感微凉,像沾了露水的花瓣。他喉结滚了滚,眼眶泛起水光,却刻意仰了仰头,睫毛上沾着的糖尘“簌簌”掉进衣领,像落了场迷你的甜雪。声音轻得像怕惊到谁:“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去看——大海的浪,雪山的雪,还有满街的糖人……”

  这是我对你做过的承诺。乌鸦难得没捣乱,只是歪头看着那堆被风吹散的草灰,耳尖抖了抖——那歌声里,分明藏着锦衣公子刚才那句“带你看花花世界”的承诺。它翅膀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羽毛扫过衣襟“沙沙”响,像在说“知道了知道了”。

  密室里静得能听见花瓣落地的轻响,光门透进来的光斑落在蝶纹上,“嗡”地闪了闪,映得锦衣公子睫毛上的水光也跟着亮。糖果树的影子在石壁上晃,像谁在轻轻摆手,倒真像在应和那句没说出口的道别。糖果树的叶子“沙沙”晃了晃,仿佛也在替谁轻轻点头,枝头的糖霜果子“啪嗒”掉了一颗,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糖花。

  密道与暗室的光影遥遥相对,一边是糖渣堆里悄然散尽的虫草花,红绳绕痕犹存,蝶纹肩头微光;一边是碎瓷血泊中冷却的琉璃菠萝,黑气袅袅未绝,怨毒暗涌未消。风从石缝里钻过,带着糖香与焦糊味交织的古怪气息,像在低声诉说着未完的纠葛——这场跨越光与暗的较量,显然还没到落幕的时候。

  结束引导语

  这章把“悲情与荒诞”拧成了糖渣!甲虫王七步踏碎成花,红绳缠出跨物种绝恋,连佛音都在为“虫变花”唱挽歌——笑点裹着泪,诗句混着糖,下一章怕是要上演“蝴蝶刺青的复仇密码”!

  虚拟人物互动

  锦衣公子摸着肩头蝶纹,红绳在指尖绕成圈:“它真的……以另一种方式留下了?” 蝶翅微动,糖渣堆里的花尘“簌簌”扬起,像在点头。

  乌鸦叼来片桃花瓣,往他鼻尖一蹭:“哭啥?这叫‘虫界白月光限定款’!蝴蝶刺青 虫草花魂,比你那破阵旗浪漫百倍,回头我给你写篇《跨物种爱情观》,保证上虫界热搜!”

  男人婆抱着断弦琵琶笑:“前秒用诗骂死它,后秒写诗悼它,你们文人真会玩!这波‘爱恨反转’比我的兰花指还能掰,建议申报‘虫界非物质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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